《探灵组》麻烦小朱

7、第七章 难言之隐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电话里传来第N次人工回响，关雄无奈的放下电话，这段时间方美美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就回过一次短信寥寥几字：我这边没大有信号，有什么事过几天再说。本来想把疗养院这边的情况跟她好好说说，没成想这大忙人还真是忙！
　　“关总，这是今天的午餐。”阿黑端着饭进来。
　　转眼已经是中午了，关雄这两天什么都不管，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前几天太累了也算给自己放放假，关键是自己受伤的胳膊上次又崩开了，二度受伤让关雄很郁闷，赶紧痊愈这四个字是关雄现在最看重的。
　　“今天中午不在房间吃，你陪我去疗养院的食堂吃，那里我还没去过呢，看看能有什么发现。”猫妖事以后关雄的心里一直琢磨着一个人孙莉，这个人让关雄觉得身上应该是有很多秘密，起码死的这两个人让他觉得跟孙莉通过不了干系，要不是因为自己胳膊，早就去找她谈谈了。
　　“查的怎么样？”路上关雄拨通了廖康的电话。
　　“基本没什么有用的，姓名孙莉，性别女，年龄33，未婚配，乡下来的履历没什么特别的，唯一让我感觉奇怪的就是来到疗养院一个月就当上了疗养院主任，这个晋升的有点快啊，普通的新员工都是三个月的试用期才能转正，然后表现好的转正以后要想当上主任还需要半年的时间。”廖康疑惑地说道。
　　“是有什么突出的表现吗？”关雄问道。
　　“不知道，反正查的资料没有写这方面。”廖康说道。
　　“嗯，看来这个院长和主任还真是有点故事呢。”关雄从方美美当初给的资料也有所了解这个疗养院的晋升制度，这个孙莉还真是特别，感觉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正赶上饭点，食堂的人还不少，陆陆续续的都坐满了，关雄和阿黑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正好看到上次救的孙雯雯坐在对面，但是孙雯雯并不认识关雄他们，一方面上次是醒了看见的钟兴他们，还有就是才来没多长时间，对疗养院的人员还都不熟悉，仔细看着这女子，长得倒是也水灵，怎么就成了猫妖盯上的人物呢，还有那个躲避债务的神棍和死的两个人到底存在什么样的联系呢，本来这些都要问问方美美，但一想到这关雄就气不打一处来。
　　“关总，饭来了，这是你的。”阿黑端着饭过来，其身后的一个人关雄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孙莉，她也端着饭坐到了孙雯雯的对面。
　　“姑姑。”孙雯雯小声的打着招呼。
　　“上次找你的那些人有没有再找你？”孙莉问道。
　　“没有啊，怎么了姑姑？”孙雯雯问道。
　　“跟他们离远点，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孙莉没好气的说。
　　“姑姑，我觉得他们挺好的呀，他们说是从咱们疗养院东边的烂尾楼救的我，怎么回事呀？”孙雯雯好奇的问道。
　　听到孙雯雯问这个事，孙莉的脸却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小声呵斥着孙雯雯，说道：“不该知道的别知道，赶紧吃完饭回去！”
　　虽然两个人的聊天声音非常小，但是由于关雄耳朵的特殊性听得非常清楚，虽然看不到孙莉的正脸，但是关雄从她的语态中可以明显感觉出来她的焦虑不安。
　　钟兴今天特地吩咐廖康中午不要给欧阳云做饭，自己亲自下厨做了几个欧阳云平时爱吃的，正开着车送过去，路上公司的小玲来信了告诉钟兴候选人已经选好了，钟兴一看姓名竟然也姓欧阳，只不过是个男的，简单看了一下小玲传来的欧阳建晖资料，硕士学位来到公司仅仅两年的时间就从普通的业务员晋升到了分公司经理，在公司的表现钟兴看着是非常满意的，当下约了小玲下午见见，想到小玲还未婚，还开玩笑的问了问要不要这样的优秀男人。
　　午饭后关雄就约见了孙莉，起初孙莉故意借事由推辞，但关雄一听就听出来了，让阿黑去她办公室楼下堵着，正好堵了个正着。
　　办公室里，关雄和孙莉面对面坐着，关雄一直观察者孙莉，孙莉则一直回避关雄的眼神。
　　“孙主任，平时也够忙的呀！”关雄打破了两人的寂静。
　　“还好吧，不知道关队长找我有什么事呢？”孙莉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几个人，看你认识吗？”说着关雄从提包里拿出一些文档给孙莉。
　　孙莉接过一看竟然是前段时间两个死者的信息，手一哆嗦差点没拿住，但很快又故作镇静起来，含含糊糊的说道：“嗯...这几个人我不认识..。”
　　“真的不认识吗？”关雄再一次问道，他知道孙莉没说实话。
　　“关队长，我们疗养院少说也有百十来号人，院长经常不在，我现在负责疗养院的一切大小事务，忙都忙不过来，极个别的人我还真不熟悉。”孙莉说话的过程中始终没有正眼看过关雄一眼。
　　“那好吧，这个你怎么解释呢？”关雄又从提包里拿出一张纸，不是别的正是孙莉的通话记录。上面清清楚楚记录着某一日孙莉和两个死者的通话记录。
　　孙莉一看这个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安，但是随后又消失不见，从抽屉里拿出几张文档交给关雄，并解释道：“原来关队说的是这两个人，我这记性真是不好用了，这是这两个人的在院记录，你看看对吧。”
　　关雄一看这些记录确实是明确记录着两个人在院时候的记录，李彤彤因为患有多重人格于某日入院，于某日康复出院，苏颖因为患有严重的行为障碍于某日入院，于某日康复出院，两个人是一起入院的，但是出院的时间相差了半个月左右。这些信息让关雄想到了猫妖曾经说的为了拖延时间一个人花费了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想必这猫妖果然没说谎，但也让关雄意识到这两个人的出院绝非巧合，绝对是有人故意为之，就算不是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想必也脱不了干系。
　　随后和孙莉简单的又聊了两句，关雄可以感受到孙莉字里行间中都在遮遮掩掩，不愿意透露半点消息，看来这样问也问不出什么，要想别的办法。
　　“廖康，欧阳云呢？”钟兴来到出租屋里，就看见廖康依然在无所事事的打着游戏。
　　廖康眼神示意了一下，看见欧阳云的门关着，钟兴拿着便当来到欧阳云的门口，发现门并没有关死，沿着房门的缝隙钟兴看见欧阳云在书桌前似乎书写着什么，边写脸上还流露出一丝微笑。
　　“谁！”欧阳云似乎发现了钟兴，钟兴则不好意思的后退了几步，然后说道：“云，是我，我给你送饭来了。”
　　本以为是廖康，发现是钟兴欧阳云也没再说什么，随后出来把便当拿了进去，还随带说了一句谢谢。
　　“兴哥，你这冰美人什么时候才能被你融化掉啊。”廖康看着他俩也见怪不怪了，但是不得不承认钟兴对欧阳云真的是一往情深，也不知道这位姐姐什么时候能开窍，又或者说钟兴还能坚持多长时间，毕竟单相思的滋味不好受。
　　“你云姐就这个脾气，倒是你都几点了不做点饭，我还等着吃你做的美食呢。”钟兴说完一下子躺在沙发上。
　　“你不是说不让我做吗！你都给你家云做了，还差咱俩这口啊，就不能都做了！”廖康无语的说道，本来以为今天能吃到钟大公子做的饭，结果人家心里除了欧阳云就压根没想给别人做啊。
　　“我是让你别给欧阳云做，我都这个点来了，咱俩就这么饿着啊，算了，走兴哥请你出去吃大餐吧。”钟兴也觉得这么做不大合适，干脆出去吃顿好的吧。
　　由于关雄现在还暂时出不去疗养院，在疗养院外的事情显得格外的重要，对于孙莉来说只能从日常生活中下手了，看看都和谁接触，只要查清楚平时接触的人自然就会有些眉目。身边的四个保镖不能用了，孙莉都见过，钟兴也来过很多次也打过照面，剩下的就是欧阳云和廖康，思来想去还是廖康吧，再不活动活动估计人就生锈了，当下拨通了廖康的手机。
　　方美美这边已经在深山住了很多天了，手机一直连不上信号，和Lisa还有他朋友几个人都快闷死了，为了抓住这次的小鬼可谓是煞费苦心，由于好多天没有洗澡身旁这些大男人的味道他们是闻得够够的。
　　“臭死了，隔这么远我都能闻到。”方美美边说边捏着鼻子，缩在一个角落里。
　　“可不是嘛，美美今天晚上没问题吧，是不是过了今天晚上咱们就能回去了，也不知道关队长他们最近怎么样？”Lisa惦记着她的关队长不是一天两天了，方美美早就习惯了。
　　“今天晚上你要跟紧我，这荒山野岭的要是把你弄丢了，你可就见不到你的关队长了。”方美美朝着lisa坏笑了一声。其实她的心里也惦记着关雄他们，自从上次关雄误打误撞的救了方美美，方美美对关雄就产生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好感，但是她知道她的好朋友lisa喜欢关雄，作为闺蜜是肯定不会夺人之美的，最近电话一直打不出去，她也知道关雄那边出了事情但是没办法，眼前的事情弄不利索麻烦更大，只能祈祷他们吉人自有天相了。
　　查资料，修改数据，入侵系统是廖康拿手的，唯独这个跟踪是头一次，为了做好这次任务还特意的上网查了查怎么跟踪别人。好在孙莉并没有察觉什么，通过几天的调查，廖康发现孙莉一下班就会去一家医院，然后待到很晚才回去，他赶忙把这一信息告诉了关雄。
　　“关队，经过我的调查，这几天孙莉出入的医院是固定的一家，我去问了问她都见了什么人，你猜怎么着竟然是一个叫孙萌的白血病的小孩子！”廖康惊讶的说道。
　　“白血病的小孩子？你查到是谁的孩子了吗？”关雄诧异的问道。
　　“我查了这孩子没有户口，登记的是孩子自己的名字，用的却是孙莉自己的证件信息，我问了护士说孙莉就是他的妈妈。”廖康说道。
　　“她有孩子？我记得你给我说过他的资料是未婚啊？”关雄当初有想到很多可能，唯独没有往这方面想，这是她和谁的孩子呢？
　　“资料确实写得未婚配，但是听护士说孩子都是叫她妈妈，而且自己也承认是孩子母亲。”廖康说道。
　　“看来这个孩子就是突破口，我要找她问问。”关雄深思的说道。
　　自从猫妖走后，关雄带着阿力和阿华几度再去烂尾楼勘查，确认了好几次没事以后才作罢，眼下关雄知道只要孙莉松口，或许就能水落石出。
　　再次见到孙莉的时候，孙莉依然是不耐烦，还是没有正眼看关雄。
　　“我说关队长，你不是喜欢上我了吧，三番两次的找我，我给你说我可有喜欢的人了，虽然你是什么探灵组的，可你别想了，我的心里只有那一个人。”孙莉叉着手蔑视了关雄一眼。
　　关雄苦笑一声从提包里拿出来一张照片放在孙莉的面前，继而说到：“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就是孩子他爸吧！”
　　看到照片，孙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脸的惊恐写在脸上，接着怒吼道：“关雄！不管我有什么事，跟我的孩子没有关系！”
　　看到此时怒气冲冲的孙莉，关雄倒是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别紧张，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包括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孙莉一看他对孩子并没有什么恶意，态度也缓和下来，继而说道：“关队长，你说的那个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出院后我就没在见过他们，至于你说的孩子父亲，是个负心汉，孩子有了病就跑了。”说完还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原来是个渣男。”关雄笑着说着，继续问道：“以你的工资养活一个孩子不容易吧，何况他还得了白血病，听说骨髓配型成功了，最近要手术了，你应该在筹钱吧。”
　　“嗯..那个孩子他爸..那个负心汉留下一笔钱，孩子手术够了..谢谢关队长的关心。”孙莉支支吾吾的说道。
　　说道孩子的问题，从一开始关雄就是不相信孙莉说的，但是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孙莉一直瞒着不说实话，这让关雄越来越感兴趣。
　　虽然这次谈话关雄又是无功而返，但是关雄隐约觉得事情就快清晰了，马上让廖康查了孙莉的资金来往，全部都是正常的，唯独有一笔10万是前段时间院长张奎转给她的。
　　“廖康，下午你和钟兴去这个院长家里拜访一下，看看这个院长究竟是何方神圣。”关雄吩咐道。
　　办公室里，关雄走后，孙莉用另一个手机拨通了张奎的电话。
　　“奎哥，你答应我的30万不是说好昨天给我嘛，萌萌的手术要抓紧了，不然配型就给别人了。”孙莉恳求的说。
　　“要钱！就知道要钱！不是给过你钱了！你就是个无底洞啊！”另一边张奎凶狠狠的说道。
　　“我也是没办法奎哥，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萌萌成功做完手术我就带着她回老家，以后绝对不联系你。”孙莉再一次恳求的说道。
　　“要我说就不要在这野种身上浪费钱了，你还年轻再生一个不就行了，这么多钱你要我一时半会也拿不出来啊。”张奎耍诈的说道。
　　这一说直接刺激到了孙莉，威胁的说道：“张奎！你什么意思！这难道不是你的孩子吗！如果不是你当初勾引我，我能怀孕吗，你家的老丈人，老婆这么有钱，你告诉我30万拿不出来？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张奎我还就告诉你，探灵组的关大队长已经三番两次的找我，你如果不把钱给我，你那点事我就不给你瞒着了，顺便也让你那尊贵的老婆知道你的德行！”
　　张奎听了这话气的压根直痒痒，接着怒吼说道：“你敢！你别忘了是谁把你带到城市来的，你敢说，我就让你和你孩子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接着扣掉了电话。
　　孙莉听完跪倒在地上，此刻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想当初自己从乡下来的时候也是对大城市满怀希望，如今的她对这个社会已经彻底失望，到处都是陷阱，自己已经深陷其中，但是孩子是无辜的。
　　另一边张奎在房间里气的咬牙切齿，旁边一个黑衣男子说道：“奎总，眼不见心不烦，有些事还是要狠下心来啊。”
　　张奎一听这话，思索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拨通了孙莉的电话，温和的说道：“莉莉，刚才是我太着急了，你别着急，今天晚上我去找你，就把钱给你，顺便我们...。”
　　孙莉面对张奎三百六十度的态度转变，一时没回过神来，但还是默默应允了，毕竟有钱了孩子就有救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按照关雄的指示，廖康和钟兴来到张奎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张奎的妻子去医院体检还没有回来，就张奎一人在家，经过问询张奎承认有着10万，但是以年终奖的原因发放的，由于当时发放的时候现金不够了，孙莉的就从网上转过去了。
　　“关队，我觉得他在搪塞我们。”钟兴说道。
　　“是的关队，我询问过这个疗养院别人的薪资情况，别的主任他们的年终奖才仅仅的千元，这个张奎要不就是给孙莉开小灶，要不这钱的用途就是没说实话。”廖康认真的说道。
　　“对了关队，我还发现一个问题。”钟兴回想了一下一个细节他觉得有必要跟关雄说一下。“我在他们房子里转了转，看到所有的日用品都是女士的，包括床上只有一个枕头，而且屋子里面很少有男性的东西，我觉得这说明...”
　　“说明他们分居很长时间了。”关雄接着钟兴的话说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廖康查过张奎老丈人的公司在本地也是有很大名气的，跟我们公司也有商业合作，这个疗养院就是他老丈人资助他开的，张奎的身世不怎么好，从小母亲就因为没钱治病死了，这种人就是穷怕了，现在傍了一个富婆，常年的吃软饭心理上受不了分居倒也在情理之中。”钟兴分析的说道。
　　关雄听钟兴这么说，倒也觉得对，但是总感觉没这么简单，于是让钟兴和廖康去找张奎的老婆了解一下情况，自己再去会会这个孙莉，看看这次是不是还是什么都不说。
　　张奎见完钟兴他们就匆匆的来到疗养院孙莉的住所，一见面就抱上去又亲又啃，孙莉则一改往常一把推开了张奎，冷冰冰的说：“奎哥，我今天不舒服。”
　　张奎嫌弃的看了一眼孙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箱子放在桌子上，说道：“这是三十万，你看看对吧。”
　　孙莉打开看了一眼就合上了，说：“谢谢奎哥了，你放心，孩子治完病我就带着孩子走，以后绝对不在打扰你。”
　　张奎背对着孙莉拿着柜子上的红酒倒了两杯，趁孙莉恍惚之际把一片白色的药片放进了其中一杯，转身对着孙莉笑嘻嘻的说道：“莉莉，别说的这么绝情，我也是孩子的父亲，这是我应该做的，来为我们即将康复的孩子庆祝一下。”说着把放药的酒杯端给孙莉。
　　孙莉本来是不想喝的，但是经不住张奎的软磨硬泡，加上确实是把钱拿来了，出于无奈一口喝下了那杯红酒。
　　关雄来办公室找孙莉的时候，听旁边的保洁说刚才孙莉匆匆回了住所，于是来到孙莉的住所，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答，顿时心里感觉不妙当下一脚踹开门，发现孙莉此刻正口吐白沫，抽搐的倒在地上，旁边是掉落在地上的红酒杯。
　　幸亏送医及时，经过抢救，总算是活下来了，孙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此刻关雄正在她的旁边，孙莉看到关雄，眼角流下了一行清泪，对关雄说道：“谢谢关队长相救。”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关雄看着孙莉，说道。
　　孙莉对着天花板长叹一口气，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本是一个农村人，有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来我们村招工的张奎，当时看他财大气粗，还有一个非常漂亮的老婆陪在身边，就觉得他们招工的公司应该是个很不错的公司就来了，刚开始他让我在他们家打杂工，我是个女人能看出来虽然他们是夫妻俩，但是根本就没有感情，张奎完全也是为了她家的钱。然后他开始勾引我，给我买漂亮的衣服，给我钱花，当时我哪见过这么多钱，这么多漂亮的衣服，于是就偷偷和他在一起了，但是很快就被他老婆发现了，他老婆脾气很大把我赶出了家门，也找人揍了张奎一顿，本来以为我和他之间就这样结束了，但是后来疗养院盖起来了，张奎又找到我让我去疗养院说这样就能天天见到我了，我当时正想着回乡下一听这个我就又留下来了，没想到后来我发现我怀孕了，我一个未婚的女子如果让别人知道我和有妇之夫有染肯定就抬不起头了，于是我找到他，他很爽快把疗养院其中一个主任的位置给了我，并且让我顺利生下了孩子还承诺会对我一辈子好，但是自从查出来孩子有先天性的白血病以后，他对我的态度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对我不再温声细语了，孩子治病我花光了自己的积蓄，给他要钱刚开始还给，但是随着费用越来越高，再给他要他就一千万个不愿意，上次给的10万还是我苦苦求了三天的时间...”
　　关雄听孙莉这么说，也是非常同情，看着面前这个本不该人生如此的女人沦落至此心里不免也是万千的感慨，“那李彤彤和苏颖呢，你知道多少？”关雄问道。
　　“他们是张奎找来的，我只负责给他们入院，然后办理出院，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我问过张奎，他也不跟我说。”孙莉说道。
　　关雄沉思了一会，他知道这次孙莉能知道的估计都说出来了，是该和这个张奎了结一下了。
　　和钟兴廖康赶到张奎家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凌晨了，关雄特意吩咐钟兴让欧阳云陪着张奎的老婆告诉他一切，今天晚上先别回家。推门进去发现张奎正在收拾行李，旁边还有一摞一摞的现金，原来张奎早就定好了第二天一早的机票准备逃跑，幸亏廖康查到了张奎的行程记录，这下子张奎无路可逃了。
　　本想着问问张奎死的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但是张奎却只字不提自己装糊涂，说都是正常的流程出院以后也没见过，只承认和孙莉有奸情，但就算是这样张奎也因为重婚罪，故意杀人罪被判入狱。
　　从钟兴调查他夫人体检结果来看，张奎的夫人原本是很难怀孕的，但是经过很长时间的调理目前已经怀孕了，本来他夫人想把这个事情告诉张奎，但是经过决定以后他夫人决定独自赡养这个孩子，孙莉的孩子手术很成功，康复以后就辞掉了疗养院的工作带着孩子回到了乡下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总算是告一段落了，关队接下来咱们怎么办？”出租屋里廖康问道。
　　“嗯，看来这个张奎只是一个棋子啊，不光是李彤彤，苏颖这几个人有关系，你看着两个人。”关雄拿着从张奎家搜出的一张地图和几张照片，指了指上面的人对廖康说道。
　　“这不就是李彤彤，苏颖，还有那个神棍苏大强，这是孙雯雯，钟兴你看还有你的弟弟！”廖康指着照片上的人说道。
　　“我们有必要去这里一趟了。”关雄指了指地图上标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