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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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人鱼被森鸥外请上了车而她的奴仆仓管先生被一众持枪的黑衣人给拦下，等待他的将会是来自尾崎红叶拷问部队的审问。
“你看起来适应的很好，怎么样横滨是不是很漂亮？”森鸥外看着一直注视着窗外景色的人鱼。
“的确，不过有些人不来打扰我就更好了。”人鱼起唇轻笑。
“咔哒。”是枪上膛的声音，黑洞洞的枪口抵上了森鸥外的后脑勺。
“唔，虽然很久没见面了，但是看到你这么精神我的确很欣慰。”金发碧眼的幼女手持一节注射器，那锋锐的针头也靠在人鱼脆弱的脖颈上。
“哼，人类都是这样的。”人鱼的指尖弹出深蓝色的指甲流光溢彩，就像在海床游曳的蓝环章鱼一样好看。
“没办法毕竟人类能够征服自然凭借的从来都不是强健的体魄而是智慧的头脑。”森鸥外摊手仿佛根本不在意后脑上抵着的那把枪。
“大言不惭......”人鱼弹开了爱丽丝的注射器，同时那把手枪也被收了起来。“我觉得我没有违反约定。”
“但是你隐瞒了自己的能力，除了普通的泣泪成珠你还能操纵精神，当然目前看来除了这个你还隐瞒了不少情况？”森鸥外看着目前沉静的人鱼感叹对方学习能力的强大，要知道最开始时候这条人鱼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当然她有傲气的资本，但是陆地毕竟是人类的主场。
“难道要我一开始就亮开所有的底牌吗？”人鱼嗤笑在深海强大的力量是资本，拟态和伪装弱小也是一种方法。
“但是你还记得不能对横滨的平衡造成破坏吗？”
“然后呢，那不是你们人类自己搞出的事情，我觉得我还帮助你们控制住了危险。”
“将横滨变成你的巢穴？所有普通人都变成你的傀儡？你的力量隐藏在歌声里，就像你不动神色就能控制住他一样。”森鸥外看了一眼之前举枪怼他后脑勺的一位成员。
“弱者臣服强者，强者给予庇佑，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但是人类讨厌不可控的东西，你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这么久的学习你也知道人类在发明创造上面的天赋，而且你对自己的能力并不自信，或者说你发现了自己的能力被压制住了，异世界的人鱼小姐？”森鸥外带着白手套的双手抵着自己的下巴，其实那些都只是猜测而已，但是真真假假才好玩，谈判中就看谁先绷不住脸色。
“......呵呵，你们对自然的力量一无所知，别说横滨就是日本只要连环的海啸我就可以让它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人鱼的脸色冷凝了起来，她被摸底了但是她不确定这个男人是真的有了消息来源还是只是猜测，说实话只是刚才的对峙就已经让她冷汗淋漓，她还不知道对方是从哪些方面知道自己的底牌的。
就像森鸥外说的那样她的力量在消失，她被来自这个世界的法则之力压制到对于这个给世界来说合理的水准，从最开始的只要有水的存在就可以来去自如到现在即使是歌声也只能控制普通人和意志力不坚定的异能者。
“这么久以来你一直在示弱不是吗？如果只是为了中也君我想你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所以一定有什么原因妨碍了你，当然最关键的还是态度上的改变。”森鸥外从怀里摸出了一封信有点厚度，看起来装了不少的东西，他递交到了人鱼的手里。
人鱼接过信封用锋利的指甲一划，取出了里面装的东西，是很厚的一叠照片，她一张一张的浏览的浏览过去，越看脸色就越黑“这些东西还有谁有？”薄薄的照片被捏紧褶皱起来，那些照片上都有一个或清晰或模糊的身影。
“所以说不要小看人类。”森鸥外并不介意照片被损坏，毕竟备份很多。“大约一年前就有目睹人鱼的传闻，只不过这样的消息很多并且没有留下足够的影像数据并没有引起人们的重视，我想那是你第一次出现在日本公海。你对人类忌惮所以不敢进入浅海地区，但是日本的周边海港都已经被国家管控，渔民捕鱼让你没有机会捕猎到足够的事物，所以你袭击了人类，当然那时你的力量很强，所以洗脑和控制是很简单的事情，所以那段时间常常有出海却一无所获的情况。但是你不够谨慎或者说过于谨慎，你只收取那几个渔民供奉，因此这样的怪异现象还是会被人注意到。然后就是涩泽龙彦的雾都事件，你目睹了中也君打斗的场面，然后找上了我那时候你的态度可是相当的傲慢。”
“我们签订了可以约束你的条约，我把你送到中也君的身边，如何让中也君答应你的请求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插手。你不能操控中原中也这是你意料之内的事情，但是第一次谈判的时候你试图操控我，但是也失败了这是你意料之外的事情，你露出的表情可是有好好的被我看在眼里啊。”
人鱼大概万万没有想到暴露自己的竟然仅仅是自己的态度，当然无知者无畏了解俞深也就越明白人类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种族，想到这儿她干脆卸下了竖起的尖刺“那么我还可以坐在这儿而不是被送去实验室，就代表了你的诚意。”
“不错，虽然有着强大的实力但是却依旧保持学习的热情，这一年来你的进步的确很快。”森鸥外点了点头，表示了对人鱼的肯定，“力量这种东西绝对不会嫌多，港口黑手的的生意自然和港口有关，但是仅仅是这些还不够，我需要新的更隐蔽的独属于港口Mafia的航线。”
“你的野心可真大。”人鱼一听森鸥外的要求楞了一下，随后眯起眼睛这个男人的才智配得上他的野心。
其实关于航线问题是前朝遗留下来的东西，先代首领晚年发疯将港口Mafia化成一只人人得而诛之的野兽，但即使如此这个老东西也没忘记给自己留后手。黑手党的本质就是将暴力转化为财帛，什么赚钱什么就有他们的身影，□□和武器这是任何一个黑手党都不会放过的行业，尤其是武器军火除了钱财还代表着力量，拥有力量才能保护钱财不然那仅仅是一个商人而不是一个黑手党。
港口Mafia原本是拥有属于自己的军火运输航线的，当然和军火商人接头的只有首领本人，那个怕死的老家伙在最后被他套出了很多东西，只有这个是一个绝对的秘密。因此在先代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港口Mafia的经济都难以得到恢复，甚至他一度担心在没军火的情况下成员们火拼需要拿起菜刀锄头和人干架。
这个事情虽然后来随着他对港口Mafia的掌控力的提升而得以解决，但是比起和军火商人扯皮利润他还是更希望能重新找回那条航线，毕竟利益这个东西真的是谁也不嫌多。
“我不否认人类的贪婪，而且贪婪才能使得社会文明得以进步，一成不变的是死水是容不下任何生物生存的，只有激流才能孕育出强大的生命。”紫红色的眼睛里是志在必得的自信。
“可以这没问题。”人鱼答应的很轻松，虽然现在人类社会已经成熟，海上交通也似乎已经完善，但是人类自己都能找到更隐蔽的航线，没道理她这条属于海洋的人鱼会找不到。
“你答应的这么快让我觉得我的价码是不是开的太低了。”森鸥外看着人与轻松的样子忍不住调笑道。
“别得寸进尺，你不会想让港口Mafia的本部被海水淹没的。”夕有白娘子水漫金山今有人鱼海淹五楼，即使力量被压制这一点她还是做得到的。
“开玩笑开玩笑，那么之后也请多多指教。”森鸥外伸出了手，人鱼瞥了他一眼也伸出了手，姑且算是达成了共识。
“对了，我想把你的身份放到明面上来，之前以为你只有人鱼的形态，但是现在看来这种变身的能力似乎很好用啊，介意我检查一下你变身后的身体吗？只是医学上的常规检查，没有其他的意思，我的狩猎范围只在十二岁以下，真爱是爱丽丝酱。”森鸥外一看人鱼的脸色又变了连忙解释，其实他更加好奇变身前的状态，但是那样估计更加失礼退而求其次了。
“想都不要想！”人鱼十分坚定地拒绝了森鸥外的请求。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十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