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幻觉 ...
-
——唯尽力自持，方不至疯癫
————————————
“佐助！”看到少年的身影再次出现，红发的少女立刻冲上去，将摇摇欲坠的少年虚虚搂在怀里。香磷的唇微微颤抖着，她从未觉得自己与佐助那般遥远，在她的感知中，她的怀里……空无一物。
“佐助……再坚持一下，就一下下，你可以的……”香磷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靠着仅剩的一丝丝理智不断在佐助耳边重复着这些话语，同时也催眠着自己。
佐助无意识的抬头，迷茫的双眼闯入香磷的视线中。他的声音冰冷而颤抖：“我该怎么做？”
阿飞告诉他木叶是敌人、团藏是敌人、火影是敌人……而兄长却告诉他：阿飞也是你的敌人，你谁也不能信任。
“做一切你想做的。”水月不知何时走过来，一收平时的嬉皮笑脸，鸢紫色的双眸盯着佐助：“复仇也好，灭世也好……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如果你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就像你一开始找我们一样，向所有你认为该死的家伙复仇吧。”
他的嘴角勾起：“我们是鹰，你是自由的。”
佐助愣了一下，眼中红色的六芒星一闪而逝。
水月、香磷和重吾眩晕了一瞬，随后便听到佐助的声音在脑中响起：“目标只有四人：志村团藏、转寝小春、水户门炎以及……阿飞。”
“八尾呢？”水月在心中问道。
“我要鼬的眼睛。”佐助回答并迅速收回幻术。
“明白了，”香磷吐出一口气，双手环抱在胸前，对佐助说到，“刚刚感知了一下，这附近有很庞大的查克拉，估计是八尾。”
“位置。”
“……”香磷沉默了一下，“八点钟方向那座山后。”
得到这样的回复，佐助沉默了片刻，向重吾递了个眼神。重吾点点头，放飞肩头的鸟儿，让它去查探情况。
谁也没有开口。
佐助的目光轻轻投向不远处的一块岩石前。
较年长的黑衣女人静静站在那里，她同样看着佐助，目光柔和而慈爱。
良久，她撩起耳边一缕长发，背后墨色的发丝随着云雷峡的山风缓缓飘散。她勾起令人眷恋的微笑，轻轻说道：“去吧，做你想做的。”
佐助的眼睛微微瞪大，不自觉的向着那个方向前进了一小步。
“佐助？”耳边传来水月的声音。
佐助迷茫地看向他，又看了看依然站在那里的熟悉身影，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嗯？”水月伸手，贴上佐助的额头，“没发烧……是不舒服吗？反正八尾的位置已经确定了，不如先去休息？”
佐助摇摇头，看向重吾。
重吾接住回来的鸟儿：“戴墨镜，脸上有牛角刺青的是八尾人柱力。”
“收敛气息，出发。”
“是。”几人应了一声，立刻窜出。
黑发女人走到佐助前方，她比现在的佐助稍稍高了一些，她执起佐助的右手，将一样东西放在佐助手心，她柔声说着：“一路平安，我的……”
风渐渐大了起来，吞没了女人最后的话，也吞没了她的身形。
佐助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掌心，闭了闭眼，随后也向着八点钟方向的山跑去。
那是幻觉，不能留恋。
纵使它再美好。
纵使……那多么让他感到慰藉。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幻觉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