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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你这嘴怎么这么贱呐! ...


  •   之后的时间里,幽灵先生对我的态度好了许多——至少没有像之前的那种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那种。不过我还是能够感受的到他那波澜不惊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嫌弃: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我也挺无奈的啊,毕竟我带过来的工具因为掉落水中大多数都报废,已经不能再使用了(我的钱就这么打水漂了,光想想总价值有1000多rmb的工具,想着想着就哭出了声)。
      而19世纪的工具我都用不上手,每次大佬教完我使用方法,我自己还要花费很长时间,才可以完成一件糟糕的不能再糟的手工制品。
      唉,算了,我承认其实我挺笨的。不过老话说的好“早起的虫子被鸟吃”,洒家努力努力说不定就行了呢?说不定还能名流青史(不,你在痴心妄想)
      说不定还能赶上新艺术运动,成为期间的佼佼者呢?(几个菜喝成这个样子?快清醒点吧)就这样想着,脸上不禁露出愉快的微笑,还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儿。
      神智无知的,手指不知不觉落在了一块刚退完火,紫红色的铜片上。
      “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黑脸的张飞叫喳…册那!
      吾额手指拇头…诶呀,要细(那么要死)快啊啊啊!”
      整个地下湖充斥着杀猪般的惨叫和烧烤的味道。
      此时的大佬正在给克里斯汀开小灶,似乎并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让我们为古玥小朋友的手指默哀一秒钟。
      该说是庆幸呢,还是不幸,我的大拇指最终也只是被烫出了个水泡,那个疼的我眼泪水哒哒滴,确确实实的见解到了什么是叫天叫不灵,叫地叫不应。(在此感谢古玥同学以自身为例,为大家生动的展示了什么叫作孽。)
      随意的处理了一下,我眼泪水汪汪的倒在了榻上,大好的夜晚就这么费了,我遇景生情,决定来一段经典相声,把自己先逗乐呵会儿唱唱十八mo什么的,结果越念反倒越悲凉了(单身狗伤不起),不由得仰天长啸:
      苦啊——啊——啊——↗
      老身生来命运薄,好似路旁草一颗。
      过了今年秋八月,不知来年待如何。
      嚯,这下可好嘛,手动不了了。又出不了地下湖,这可如何是好?
      我正暗自伤神,闷闷不乐,耳边便传来了撑船划水的哗哗声,心里也纳闷:不该啊,大佬哪能刚去了不到两刻钟就回来了?
      果真的不是大佬,是吉利夫人。之前她送菜来也只是打了照面,之前我对她的认识大概也就停留在25周年的严肃的老妇人,不过她浑身上下穿黑倒是和电影里的形象重合了几分。
      她体态轻盈,一举一动都让人感到优雅,不再年轻的外表之下依然是优秀舞蹈家的灵魂,真的让我这个粗线少女自惭形秽。我见她左手垮了一个篮子,下了船。
      “晚上好,夫人。”
      她朝我点了点头,将篮子放在了桌上。
      “那啥,呃,夫人,您有什么绷带之类的东西吗?”满是尴尬的给夫人看了看手指的惨像。她并没有表现出嫌弃,而是十分的平静,给了我帕子和一盒盛有膏状物的小罐儿,让我自己上药。(话说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啊?⊙△⊙)
      其实也不是什么新奇事啊,毕竟她是教芭蕾的老师。
      另外一件值得注意的事是:每次吉利夫人都是在大佬不在的时候来的,我挺好奇她是不是也有点怕自己救下的这个残暴的艺术家——大概是有点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从他那堪比美国西部牛仔的绳索中逃脱的。
      就在我思考的同时,夫人已经办好了所有的事,正准备走了。
      我打着‘既然手已经受伤了,那我今天晚上可以嗨一嗨’的名头决定和吉利夫人商量一下,偷偷去看看大佬上课的过程。(事实上是为了听现场版音乐会,顺道也吸一吸克里斯汀小姐姐的颜——不要说你们对漂亮小姐姐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不信 :),小姐姐不香嘛?)
      出乎我意料的是吉利夫人她同意了,我就跟着她上了小船。
      一路无言,我尴尬癌都要出来了——太太气场太严肃了,我实在逗比不起来啊…真想掏出手机,上某乎提问:和教导主任在电梯间里遇到了该怎么办?
      ——谢邀,人在巴黎,刚下船,此题无解,题主你加油吧!
      哦,对了!
      我还莫得手机:)
      哭了。
      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我在离大佬距离200米左右就能很清楚的听见他们的音乐了。我站在原地欣赏着二人的合唱,一时间感慨万分,也不想再向前一步,打扰这美妙的天外来音。他们都是彼此的天使啊!我打心底感叹道。而这与我又有什么干系呢,热闹是属于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了,所谓的故乡不是我属于的那个,东方这个词语也显得陌生。那一瞬间,我鼻子有些酸溜溜的。
      哎呀,我在想些什么呢?不该去想这些东西,让自己徒增愁思。就这么静静的聆听音乐吧。让我的泪水不要再流淌了。
      今天的魅影在下班回家的路程里捡到了一只一反常态,有些抑郁的二哈。(不如我们把它…)他先是有些惊讶,然后就决定将这个死小孩拖回去。
      一路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或许这样也挺好的,挺难得耳根子清净清净”他想着。
      然后他听见小孩问他:“你刚才最后唱是不是威尔第《弄臣》里的 "Addio. Speranza ed anima" 呢?”
      他有点吃惊于这个从来不正经的笨小孩居然可以这么流利的说出这串意大利文。“你知道?”依旧波澜不惊的回答。
      不过,不出意料的,这个小兔崽子很快就恢复了自己沙雕加话痨属性,贱兮兮的来了一句:“其实我还是喜欢帕瓦罗蒂的那一版。”
      “谁是帕瓦罗蒂?”
      “大佬你不行啊”
      他感觉自己青筋暴起,手里也有些痒痒。大概这就是所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后果吧。他瞥了眼小崽子欠收拾的嘴脸,最终没有下手。
      老子就不跟你计较。
      有本事来咬人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你这嘴怎么这么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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