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夫妻分房睡（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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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学儒，你混蛋、你胆小鬼、书呆子，你太过分了。你明明知道我与你指腹为婚，也知道萧孝儒不爱我，可是你什么都不说，我恨死你了。”还真的被萧孝儒说中了，方靖雯听到自己父母的的对话真是气炸了，对萧学儒是恨得咬牙切齿，发誓要报仇。
“妈，您找我们？”方靖雯、方淑云来到秦小雯的房间。
“来，快进来，坐下。”
“哇，妈，您也太厉害了，藏了这么多的首饰，你是不是还有很多我们都不知道的私房钱啊？”方靖雯看到桌上摆着琳琅满目的金银首饰，跟她母亲开起了玩笑。
“你这丫头，哪有女儿跟自己母亲这么说话的，你应该向淑云学学如何做一个正真的女孩。”
“知道了，又来了。”自从公布婚讯以来，方靖雯的父母就要她好好学习做淑女。
“妈，您就别念她了，江山易改本性难改，我看靖雯这辈子改不了她的脾气了。”其实方淑云很羡慕方靖雯的热情开朗。
“妈，您找我们该不会就是为了念我吧？”方靖雯把玩着那些首饰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当然不是。后天你们就结婚了，妈妈想让你们在结婚前选几件称心的首饰，来，自己选。”说着秦小雯就将所有首饰摆在方靖雯、方淑云面前让她们挑选。
“妈，您平时已经送给我很多首饰了，这次也买了很多，我看这次不用了吧。”方淑云知道眼前的首饰都很贵重，是秦小雯自己的珍藏。
“那不一样，以前送的是以前的，至于前段时间买的那是另有名目，这次是妈妈为出嫁的女儿准备的礼物，你不准推辞。”
“是啊，姐姐，妈妈又不是外人，你想要哪件就哪件。”方靖雯细数着所有首饰。
“谢谢妈妈。”
“跟妈妈还客气，来，看看喜欢哪件。”秦小雯一边拿着各种首饰在方淑云身上比划，希望找到几件适合方淑云的首饰。
“姐，这对翡翠玉镯怎么样？试试。”方靖雯拿出一对翡翠玉镯给方淑明戴上。
“嗯，不错，戴在淑云手上很适合。来，在试试这个玉簪子，怎么样？”秦小雯也为方淑云寻找适合的。
“妈妈，这几件玉器很适合姐姐。”最后为方淑云选定了一对翡翠玉镯、一对玉簪子、一对玉如意。
“是啊，玉是保平安的，从今后淑云就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我相信这也是你母亲的最大愿望。”秦小雯端详着方淑云。
“妈妈，有您的祝福，我一定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
“你们都不要再感动了，又不是分离，结了婚我们不还是住在方公馆吗？还是天天见面啊。”
“对对，我怎么糊涂了，我是嫁女儿，又不是做什么。靖雯，你选哪几件？”
“我不知道，我觉得这对珍珠耳环不错。”说着方靖雯已经将那对珍珠耳环戴上了。
“的确不错，看看这个。”最后秦小雯也为方靖雯选了一对珍珠耳环，还有两条项链和几只戒指。
“方小姐你们好了吗？宾客都已经到了教堂，新郎也在教堂等了，一切就绪，就差你们两个新娘子了。”王佳云走进方靖雯、方淑云的化妆间。
“姐，你可以了吗？”
“我可以了，你呢？让我看看，嗯，真漂亮，我们可以走了。”
“两位方小姐一定是最漂亮的新娘。”王佳云在一旁看着梳妆完的方靖雯和方淑云由衷赞叹。
“谢谢，那我们走吧，来，靖雯。”方淑云和方靖雯一起走出了化妆间。
方靖雯、方淑云伴着结婚进行曲的音乐声在自己父亲方玉明的带领下走在红地毯上，接受着众人的祝福，缓缓走到了神父面前，接着方玉明将自己的一双儿女交给了萧家兄弟。
萧家兄弟终于都娶到了自己心仪的女子，萧孝儒牵着方淑云的手彼此注视着，对于这份好不容易得来的感情他们比任何人都珍惜。
“今天的你很美。”萧学儒趁着神父先为萧孝儒和方淑云证婚时靠近方靖雯耳边悄悄说着。
其实方靖雯本来就很漂亮，尤其是今天的确吸引人眼球，从她被带进教堂的那一刻开始萧学儒就没离开方靖雯的视线，今天的她不仅有女孩的纯美可爱，也有女人的漂亮妩媚。
“我知道自己很美，难道我只有今天美吗？平时不美吗？”
方靖雯一直以为自己会很抵触这场婚礼，可是没想到为这场婚礼自己竟然愿意花心思，当踏进红毯的那刻她也很兴奋，当迎着萧学儒的眼神走到他的身边，走到神父面前，她也很幸福。
“不是，你一直很美，今天特别美。”萧学儒知道他们又要抬杠了，但在这关键时刻决不能出差错。
正当方靖雯想还击时神父开始问他们话了，方靖雯竟然也开心地回答了肯定的答案，方靖雯越来越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现在新郎可以吻自己的新娘了。”说完誓词，神父又说了一句。
“你敢，你要是敢吻我，我要你好看。”方靖雯低声“狠狠”地对萧学儒嘀咕，声音小到只有萧学儒可以听到。
“这可是神父的意思，本来没有多少人会注意我们，毕竟还有孝儒和淑云，可是他们已经结束了，所有人都看着我们，我们怎么可以不吻呢？”萧学儒一反以前温文儒雅的形象，耍起了赖皮。
“你敢，你……”方靖雯还没说完，萧学儒已经贴上了自己丰润厚实的双唇。
方靖雯自己似乎感觉也被电到了，以前跟孝儒再亲近也是靠在他的肩膀上，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亲密举动，更别说接吻了，可是这次的这个吻让她全身都震惊了，让她无法动弹，任由萧学儒的唇在肆虐，但却非常享受。
当萧学儒恋恋不舍地离开方靖雯的唇时，方靖雯还在回味着那与众不同的味道，之后便是所有人雷鸣般的掌声，尤其是方家二老和李紫鹃尤其感动，看到自己子女找到幸福，也为他们感到高兴。
方靖雯像所有新娘子那样接收着别人对自己的所有美好祝福，在面对宾客或是亲朋好友问及自己和萧学儒婚后问题时，萧学儒总能帮她解围，在她身边帮助她，像个真正的王子守护自己的公主，在那样的场景下方靖雯有几次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很喜欢这场婚礼，甚至喜欢是那个萧学儒了，或者说这就是自己的幸福。
方靖雯无法弄清楚自己的心意，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新女性，做事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自然也包括感情，可是第一次发觉其实心里有些东西究竟什么连自己也不知道。带着这些她所未知的东西他们结束了婚礼，接下来就是洞房了——
“你看什么？还看？”方靖雯刚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萧孝儒也进了卧室，还一直盯着自己。
“对不起，我不看了。”萧学儒的视线立刻离开方靖雯。
此时方靖雯穿着真丝纯白睡衣，是两件套，里面是吊带裙子，在加件短袖披肩，凝脂般肌肤显露可见，虽然裙子很长但窈窕的身材依稀可见，萧学儒担心在看下去自己会把持不住自己。
“我记得我们‘约法三章’中有一条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今天我明明警告过你不准吻我，你还吻我。”方靖雯想起今天在教堂的事情就气呼呼地找萧学儒算账了。
“在当时情况下好像这不可能做到吧。”萧学儒其实是不想放弃那么好的机会。
“笑话，什么叫不可能，总之就是你不好。”
“好，是我不好，我错了，但是老婆，现在很晚了，睡觉吧，我们今天都忙一天了。”说着萧学儒往床边走去。
“等等，你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吗？我睡床，你睡沙发，被褥在柜子里，自己拿，我睡了，还有不准叫我‘老婆’，听到没。Good night.”方靖雯说完就自己上床睡，关了床头的灯。
看到方靖雯只管自己上了床睡觉，萧学儒并没有感到难过，其实对于他而言，能这样名正言顺地在身边照顾她，爱护她，萧学儒已经心满意足。看着方靖雯甜美的笑容，萧学儒只有满足，他从柜子里拿出被褥和枕头就睡在了沙发上。
其实方靖雯并没有睡着，她只想知道萧学儒会怎么做，会不会真的遵守“约法三章”，所以她只是假装睡着了，所以也感觉得到萧学儒一直注视自己，也看到萧学儒从柜子里拿出被子和枕头，在心里方靖雯对萧学儒充满感激。
之后的婚后生活方靖雯和萧学儒也过得去，按照“约法三章”也可以算是和平共处，萧学儒依然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自己的女神。
“靖雯，你怎么这么早？”方玉明夫妻、李紫鹃、萧孝儒和方淑云刚下来吃饭，发现方靖雯已经吃完早餐要离开了。
“爸妈、婆婆、姐姐、姐夫早上好。”方靖雯一边向他们一次打招呼，一边抹嘴巴，准备离开去上班了。
“靖雯，怎么这么早？”
“早睡早起身体好，这样还可以长命百岁，年轻人要珍惜时光干一番事业，我走了，你们慢慢吃。”说完方靖雯拿着公文包出去了。
“这……靖雯怎么这么早，这孩子。”秦小雯看着自己女儿离开都不知道说什么。
“大哥早，吃早餐了。”
“妈早、岳父岳母早。”萧学儒也坐下一起吃早餐。
“早。学儒，怎么靖雯和你不是同时？”秦小雯不知道自己女儿又出了什么状况。
“妈、岳父、岳母你们不用担心，靖雯是有事才要早点出去。”萧学儒不想他们担心，更不想他们疑心。
“妈、岳父、岳母、大哥，今天我有件事想宣布。从今天开始我会去光华医院做医生。”萧孝儒的话让三位老人惊奇不已。
“你说什么？”李紫鹃没想到自己儿子竟说出这样的话。
“孝儒，这怎么回事。”
“妈、岳父岳母，我知道你们希望我们两家继续经营父辈留下的产业，但我从小不喜欢做生意，我只想从医救人，所以在国外我其实是读医科的，不是商科。我不想让你们伤心，也担心靖雯一个人很无助，所以回来之后我也去公司帮忙。但是现在看来靖雯做的很好，她有大哥、佳云的协助，也有岳父和一些叔叔伯伯的提携，我想我是多余的了，大哥说的没错人生苦短应该去做自己想做又有意义的事情。”萧孝儒将自己隐瞒已久的事情说了出来。
萧学儒的一番话让很多人都吃惊不已，也让气氛良好的饭桌顿时陷入了沉默。
“这些事情你从来没讲过。”李紫鹃没想到自己认为乖儿子的萧孝儒会事这样。
“看来这件事我们这些老人是最后知道？既然你想你就去吧。”李紫鹃其实也知道自己儿子从小就想当医生。
“妈，对不起，我知道欺骗你们是我不对，但是……”
“不要说了，妈明白，你是个有志向的孩子，其实做医生也不错。”
“大嫂，孝儒有如此本事你应该高兴，现在他们都成家立业了，我们也该享福了。”方玉明是个开明的人，对这些晚辈绝对信任，也绝对支持。
“对对。”
“靖雯你没事吧？”萧学儒今天下班回来就察觉到方靖雯不对劲，吃饭时话很少，也不跟抬杠了，还很早就想睡了。
“没事，只是头有点疼。”方靖雯有气无力，与平时的活力四射完全不同。
“让我看看。怎么那么热？”萧学儒摸了摸方靖雯的额头，发现她正在发热，萧学儒立刻从医药箱拿出药给方靖雯服下。
“睡一觉，发一身汗就没事了，来躺下。”萧学儒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方靖雯。
“其实他长得还可以，也不是很丑，戴上眼镜也挺斯文的，有时还挺可爱的。”第二天方靖雯醒来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名义丈夫萧学儒。
昨天吃了药，发了一身汗，方靖雯现在感觉好多了，昨晚其实她醒过几次，知道是萧学儒一直在照顾她，现在正看着熟睡的萧学儒。
“他应该是累了，不会醒吧。”方靖雯看着萧学儒的样子竟然有想亲他的冲动，而且她做了。
方靖雯俯下身子，轻轻靠近萧学儒的唇，轻轻一吻，之后又为萧学儒披了一件外衣，自己则又回到床上了，可是方靖雯不知道萧学儒早就醒了，他担心方靖雯的身体不敢睡熟了，只是打盹而已，所以刚才方靖雯的自言自语他都听到了，方靖雯的吻他自然有感觉，但是他没揭穿，心里却很开心。
自从新婚第一天方靖雯一人早起离开后，萧学儒告诉她两人起来时间不能差这么久，否则他们的家夫妻会被穿帮的，因此现在虽然还早起，但不会像当初那样这么早独自一人了，为了演好假夫妻，他们尽量配合，常常在一起，现在不知为什么理由方靖雯更加不想这么早一个人独自起来，反正还早，就再躺会儿吧。
“靖雯，你醒了吗？感觉好点没？”大概过了半小时，萧学儒起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关心生病的方靖雯。
“热退下去了。”其实萧学儒知道方靖雯已经无大碍了，但依然要确定一下，摸了摸方靖雯的额头才确定方靖雯已经没什么事情了，又可以生龙活虎了。
“谢谢，我没事了。”这恐怕是方靖雯有史以来最温柔的一次说话了。
“没事就好，起床吧。”
“爸爸（岳父），您找我们？”萧学儒和方靖雯来到方玉明的书房。
“坐。”
“你们应该知道下星期三刘市长家会办场舞会的事情吧。”
“爸爸，你是不是希望我们陪您一起参加？”
“你忘了那天爸爸要去香港，所以爸爸要你和学儒代替爸爸过去。”方玉明直接道明找萧学儒和方靖雯一起过来的原因。
“可是我们够分量吗？那天来的不仅有上海滩各界名人，还有各国领事，听说还有几个国民党军官，爸爸，这不是个普通的舞会，说到底就是政府想试探现在的上海有谁在做主，还有对政府和战争的看法，真是无聊。”
“那也没办法，谁让我们要在上海滩呆下去呢，至于分量，足够了，你是爸爸的女儿，学儒是我的女婿，我的一切在将来都是你们的，这个分量够了，更何况爸爸相信你的聪明才智。”
“情况越复杂我们越要去，否则对我们将来发展恐怕有害无益。”萧学儒虽然不喜欢勾心斗角，但身在这样的环境他也没办法。
“原来你也知道。”方靖雯说着还笑了起来，有点挖苦的感觉，但这次也有点同意萧学儒的话。
“靖雯，你又来了，哪有妻子这么说自己丈夫的。”方玉明实在不知怎么管教自己的女儿。
“岳父，没关系，我习惯了。”对于方靖雯这样带刺的话语萧学儒从小到大早就习惯了。
“好，既然如此就这么说定了，你们一起去。”方玉明很放心将这件事情交给自己的女儿和女婿。
“给你。”方靖雯给萧学儒一本适合外语初学者学习英文的书籍。
“干什么？”萧学儒翻着那本书。
“不是要去舞会吗？那里有很多外国人，你总要会几句简单的外语吧，呆会我教你怎么跳舞。”方靖雯可不希望萧学儒给自己丢脸，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折磨他。
“你教我外语、跳舞？”萧学儒有点想笑，也有点想哭，自己的妻子跟自己认知二十年了，竟然不知道自己会英语，会跳舞，这也难怪在她眼里，自己就是书呆子，什么也不会。
“怎么，不愿意，我这个留学生还不配做你的老师？”方靖雯看着萧学儒不太愿意的表情不高兴了。
“不是，怎么会呢，够资格。学生萧学儒见过方老师，这下可以了吧。”萧学儒也不想放弃跟方靖雯在一起的时间。
“孝儒，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学儒在学习的英文，那些是最普通的用语，可是我怎么觉得学儒念好像……靖雯留过洋，她会讲英文，怎么把学儒教成这样。”方淑云和萧孝儒走在回廊上准备去找方靖雯他们。
“如果猜得没错，这是靖雯故意整我大哥的，有些英文词念地不准确，有些英文和中文对不起来。”萧孝儒苦笑着，为自己大哥鸣不平。
“那……靖雯怎么这样，她为什么这么做？不怕在舞会上出丑？”
“真到舞会上，靖雯又会想办法不让我大哥开口的，而且我听说靖雯早就替我大哥找好外语翻译随行。”萧学儒这个时候是该替自己大哥感到难过还是为方靖雯的计划感到无奈。
“原来靖雯都想到了。”
“其实我大哥精通英文，用英文跟外国人打交道根本难不倒他，而且他也会跳舞，他也是故意不说破，让靖雯教他。”萧孝儒了解自己的大哥，这些根本难不倒他，因为自己英语的启蒙老师就是自己大哥。
“啊？为什么？那就是说学儒知道靖雯教他的是……”
“为什么，你说呢？还不是想跟你的那个宝贝妹妹单独相处。”萧孝儒真是佩服那两个活宝了。
“我懂了，他们的交往也太独特了吧。”方淑云对方靖雯和萧学儒的事情开心不已，看来俩人总有一天会修成正果。
“跟着音乐，不要乱了。”方靖雯指挥者着萧学儒在书房跳舞，自己则坐在旁边啃苹果，让萧学儒按照抱着个人的姿势跳舞。
“靖雯，我这样装作与人跳舞已经练了很久了，是不是该找个真人一起跳，要不你跟我跳，我们正真跳一曲。”萧学儒这两天摆着相同姿势快麻了。
“你少说话，快跳，右脚节拍错了，你的手、手。”方靖雯看着萧学儒一个人在那边跳。一个人唱独角戏，不知有多开心。
“休息会儿，跳了几个小时了，累了。”说着想坐下来休息，看着方靖雯开心的样子，萧学儒自己也很开心。
“不许停，继续。”方靖雯可不要他休息，直接走过去，想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可不想走得太快，被沙发的脚给拌倒了。
眼看要摔在地上了，萧学儒跑过去，让方靖雯摔在自己身上，则自己被重重压在了地上，更糟的事，方靖雯被萧学儒接住的那一刻，方靖雯刚刚吻到了萧学儒的双唇，还不想离开，萧学儒则加深了这个吻。
“啊！”事发突然，方靖雯没想到是这种情况，享受一会儿立刻回神过来，知道自己吻了萧学儒，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并且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回复正常。
“你没事吧？”萧学儒看着一脸通红的方靖雯，不知道说什么来化解彼此的尴尬。
“我没事，谢谢。你没事吧？”方靖雯这才发现自己还趴在萧学儒身上，立刻起来。
“你没事就好，我没事。”萧学儒说完也站起来了。
“还跳吗？”萧学儒看着一旁害羞的方靖雯，欣喜万分。
“我累了，回去了。”方靖雯实在不想呆下去了。
“姐姐、姐夫？”刚想离开方靖雯看到了方淑云和萧孝儒。
“孝儒、淑云，你们怎么来了？来多久了？”
“反正我们看到了最精彩的一幕。”方淑云、萧孝儒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方靖雯、萧学儒。
“什么最精彩一幕，别胡说，我、我、我走了，你们慢慢聊。”说完飞一般离开了书房。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夫妻分房睡（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