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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情话谎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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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别这样嘛!大白天的要是让人撞见了多不好!啊,别这样……”一个娇嗔害羞的女声从里间隐隐传来,我有些不敢置信的拉长了耳朵,以确认自己还没到达产生幻听的程度。
      一个悠扬温和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忧乱了我的思绪:“怕什么,那群家伙都结伴出去high了,还会有谁来教室?小美人,我看你是故意挑逗我的吧?”接着便是一阵轻佻的嘻笑打骂声。
      …………
      
      人总是无法逃脱“考试”这道槛,纵使跳出了高中的那个龙门,到了大学依然有各式各样的考试在等着我们,也许将来离开了学校走进了社会,依然有着无数隐形的考试在等着我们。

      入学的第一场考试虽然来的有些突然,但对于我这个专职的考试机器来说算是有惊无险。当然,这场考试并非徒有虚名,事实上,系里有六个同学因为这场测验调剂到土木工程系,用何静的说法,从此他们的办公地点就从室内搬到室外去了。

      也许是看重建筑学是个大有“钱途”的专业,再加上爸爸从事建筑这行已经多年,有“女承父业”的想法也是理所当然,所以他才会以此相挟来换取阿菲的抚养权。

      其实爸爸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我只是有些讶异,再细想,除了做菜我似乎没有其他爱好,如果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那学什么专业都无所谓吧?直到学校正式开课,我才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建筑学是一种基于理智之上的艺术,换句话说,没有足够的艺术功底根本无法在建筑学这行发挥自己的实力。但十分讽刺的是,考入建筑学的学生全是理科生,98%没有接受过美术训练!

      素描、水彩、水粉、速写、仿宋字练习、平面构成……手里握着课程表心早就沉到谷底,眼里不断地晃着高考前强迫自己时刻熟记的公式、理论,一股无名之火“蹭”的就窜烧了起来,早知道大学要考这个和物理化、政治文艺毫无关联的专业,我何必那么辛苦的的强迫自己记那么枯燥无趣的东西?!现在好了,什么都得从头开始!!

      和专业带给我的无力挫败感相比,面容友善、表情相当无害的讲师们布下的作业量简直有如乌云压顶!头一次讲师说线条练习的作业两周后交,天真单纯的我们还无比感恩的目送着讲师离开教室,但一周之后我们就领悟到了“一失足成千古恨”的真谛!

      这看似简单的线条练习,不要说两周了,要达到讲师要求的“不相交,不出头,不缺省”两个月都不够!!最可恶的地方还不只是作业的苛刻要求,还在于时间的极度紧缺,专业课的那两小时根本不够画一根线!画到最后,连我独有的梦境都被线条无情的占据,使我每日无法安眠。

      又是一个被作业活埋的周末。

      早上从宿舍出来的时候正好遇上对门的土木工程系的女生,见其光彩照人、满面春光,特上前询问其去向,一句“和男朋友去市区逛逛!”就把我震的失去了斗志……老天,同是一个学校的,同是一个院的,差距怎么这么大?人家周末可以携“佳人”出游,而我却要跑去教室赶作业!!

      缓缓地支起腰身,深深地吁出一口气,看着已经告一段落的图纸,脸上绽放出一朵满足的笑容。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抬头瞟了一眼周围埋头奋斗的同学们,然后直线走向何静。

      何静俯身瞟到了我的身影,顾及手下正急走着的针管笔,她目不斜视地低声说:“别碰我!关键时刻,劳烦你到别处去闲逛,千万别碰我!!”

      看她紧张兮兮的模样我还真想去碰一碰,但一想到自己曾因一个个细小的失误,而酿成无数次捶胸顿足的痛苦经历时我放弃了。算了,还是放她一马吧,否则她发起疯来用针管笔直接戳我脑门也是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转移阵地吧,何静是因为玩了一个星期才会这么忙,郑洁和习蓉她们应该不会这么赶吧?想到这,人已经走到了二班的门口,结果却是让我有些沮丧,二班的同学齐刷刷的弯倒了一片,全都聚精会神的关注在手下的图纸上,教室里除了针管笔游走的声音,呼吸都像是抽离了一般。

      远远地望了一眼郑洁和习蓉,转身退离二班的教室。慢步踱回一班的教室,眼角瞥见窗外晴朗的天空,还有艳阳下荫郁的树木,心情不由的轻松起来。在这么明媚的天气里闷头画图,实在有些辜负了太阳公公的一番好意!既然不能轻松的放下作业出去潇洒一番,那至少得懂得劳逸结合吧?

      这个念头一产生,我身体里的不安分子就兴奋雀跃起来,调头就往楼梯口奔去。蹦跳了几步,忽然想起此刻正躺在教室抽屉里的阿菲,他一个人呆在教室不会有问题吧?迟疑了片刻,又想到他只是趴在抽屉里睡觉,何况系里的同学都见过阿菲,只要不是被院里的领导捉住应该没什么大碍。

      所有顾虑都一一解除,我满怀着愉悦的心情走下楼梯。

      沿着楼梯快步向底层走去,转到三楼的时候眼角瞥见的景象让我停了下来,偏身望去,三楼的圆型教室开着?土建学院的圆型教室除三楼和四楼外,全都被院里当做机房或档案室所征用,而这特殊的二间圆型教室就是院里艺术系的专用画室。

      与其他专业相比,建筑学算是比较特殊的存在,它属于是理科类专业,但对艺术的要求却是仅次于专业的艺术系学生。因为所有的课程设计都需要专业的工具及大量的时间,因此建筑学的学生拥有属于自己的教室。但艺术系的学生不仅拥有自己的专业教室,还有画室。

      可能是因为艺术系的学生太过专业,像我这样的菜鸟一直都怀着“敬而远之”的心态去看待从画室里走出来的人,常常是偷瞄一眼就转身往五楼的专业教室跑。

      我听说艺术系的学生时间多的可以去贩卖了,难不成也有学生在里面赶作业?即使真的有人在里面赶作业应该也只是三、两个人吧?那我进去参观一下,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当自己的意识回复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圆型教室的门口,透着门缝望去却是空无一人。我回身望了望四周并无异样,咬了咬下唇,鼓足勇气轻轻推开门板。

      沿着一条围合出来的不规则走道,我微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在堆满绘画工具、颜料箱的教室里挪动。很多画架以展柜上的静物模型为中心,呈发散式的摆放。画板或倚在画架旁,或搁在画架上,或靠在墙角……

      画室里有着成排的大窗户,所以光线十分的充足,入秋的阳光温暖而不焦躁让人觉得很舒服。淡淡的木香味扑鼻而来,细细地观赏着一幅幅尚末完成的铅笔素描,眼里似乎能够看到它们的作者正围成一圈埋头耕耘着,嘴角不由地弯起。

      “炎,别这样嘛!大白天的要是让人撞见了多不好!啊,别这样……”一个娇嗔害羞的女声从里间隐隐传来,我有些不敢置信的拉长了耳朵,以确认自己还没到达产生幻听的程度。

      一个悠扬温和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忧乱了我的思绪:“怕什么,那群家伙都结伴出去high了,还会有谁来教室?小美人,我看你是故意挑逗我的吧?”接着便是一阵轻佻的嘻笑打骂声。

      如果这么立体的声响还算是幻听,那我真的是病入膏肓了!这两个人还真是够大胆,青天白日的就在教室里,那个那个……唉,即使是黑灯瞎火的也不太妥吧?!不过,话说回来,那男人的声音还真是好听,只可惜是个……

      我都想到哪去了!!现在似乎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只要他不惹上我,我才不管那要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重要的是,现在我该怎么办?总不至于站在这听完下半段吧?我得赶紧溜!

      思及此,我迅速转身打算原路返回,结果心慌意乱之下竟是撞倒了身旁的画架,于是,周边的画架像多米诺骨牌一般的“哗哗”地连着倒了一片!我想,整层楼的人都应该听到了,更不用说这教室里的另外两个人了。

      呆愣了片刻,我咬牙拨脚就路,也不管是不是撞倒了更多的画架,踢翻了更多的颜料盒以至发出更大的声响。这个时候我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反正已经被发现了,还不如光明正大的逃叫!里间的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惊动,不一会就听到有人慌慌张张地从里间追了出来。

      学院的走廊又直又长,如果顺着走道奔跑很快就会暴露目标,于是我选择向下层逃亡。下了一层觉得有些急不择路,情紧之下我闪入了女厕所,顺手反锁。背靠着门板喘着粗气,手掌不停的胸口轻拍着,回想着刚刚在画室里偷听到对话,竟是有股想要大笑的冲动。

      这是不是所谓的抓奸在“床”?他们应该是热恋中的情侣吧,不过,像他们这样如此大方的开着门让人聆听观摩,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还好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要是让系里的同学或是老师撞上了,那就不知道是谁要逃了!

      过了很久,久到我靠在门板上差点睡着的时候,我伸了伸腰身,有些忐忑地轻拉开门。都快一个小时了,对方不会那么有耐性的还在楼里找我吧?再说了,发现事情不对我就拔腿跑,对方应该不可能看到我的,即使我现在从他(她)眼皮底下过,他(她)也不会知道是我吧?

      “这位同学,你在找人吗?”一个陌生的有些熟悉的声音如平地一声雷般的在耳边炸开,让我僵在当场。这,这不是刚才在画室里的那个男声?!!

      我吞了口唾沫,极不情愿地慢慢的转过头,入眼的是一张妖媚惊艳的绝美容颜。黑色的柔亮长发,白皙如脂的光洁皮肤,这些专属于女人所有的特质,却偏偏嵌在了一张俊美的男性脸庞上。那双细长的凤目更让原本柔美的五官增添了几许妖冶的气息,偏薄的嘴角总是噙着一抹淡淡的笑,让你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隔着十几步的距离,他慵懒地倚在墙边,见我一脸呆痴地瞅着他,他的眼里没有鄙夷,反而笑意更浓,似乎他很享受这种让人欣赏的感觉。

      也许我的震惊有一部分是因为他邪魅的脸(好吧,我承认,其实是完全被迷住了),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整颗心逐渐被恐惧所占据。老实说,我也只听了几句限制级的话,他应该不会杀人灭口吧?不会的不会的,长的这么好看的人怎么会做那么残忍的事?也不对啊,电视里的那些反派人物可是一个比一个漂亮的!!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抹黑影窜入怀中——阿菲!

      男子的脸上闪过惊诧,转瞬又恢复了先前的笑容:“你的宠物?TJ大好像不准学生养小动物的吧?你……不是这里的学生?”仔细地上下打量之后,站直身子缓缓地向这边走来。

      哇,个子好高哦!至少比我高出一个头……咦,他以为我不是这里的学生吗?啊,我都忘了我这张骗死人不偿命的脸了!既然是他自己误会了我的身份,那形势对我岂不是十分有利了?嘿嘿,漂亮小帅哥,这可是你自己以为的哦,可不能怪我……

      我故作惊慌地朝他身后望去,然后眨巴着一双天真无害的大眼,望着他:“大哥哥,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楼里找人?”声音再嗲一点,再嗲一点……

      “找人?”

      “是啊!我是附近枫林高中的学生,今天是周末嘛,所以和同学一起来这里玩啊!后来有人建议玩捉迷藏,可是我躲在里头都快二个小时了,也没见有人来找,但是自己出来会受罚的!”

      “捉迷藏?”他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我,抬眼若有所思地望向女厕,“你看见有人进去吗?我是说……里面还有没有人?”

      “这是女厕,当然会有人进去啊,我又拦不住!”听这口气,他是不是已经信了我的话?转了个眼,我小跑到他的身侧,讨好地笑说道:“大哥哥,你也在玩捉迷藏么?你说说看对方长什么样,我帮你进去瞧瞧?”好,就是这么嗲,继续保持……

      “嘁!你还真会贼喊捉贼!”阿菲冷哼道。

      我暗自咬牙,冥神道:“你懂什么,我这叫转移目标!总不能在他面前拍胸脯说:哎,帅哥,我就是那个在画室偷听你情话的人!你当我小白啊?”

      “捉迷藏……呵呵,也许吧!”妖冶男子优雅转身,笑的一派嫣然,“同学,你自己回去吧,都二个小时了,我猜你的同伴早就离开TJ大了!”

      “啊——!大哥哥这么认为的吗?我以为他们还在找我呢……”再悲情一点,凄凉一点,“那,那我一个人回去好了!大哥哥真是好人,要不是遇到你,我还会在这一直等下去呢!”闪着星星般光芒的眼睛满含感激地仰望着身侧的男子,但心底里又是另一番情景了。

      赶紧道别,然后我就可以迅速溜之大吉了!脚心转了个方向,随时准备逃离现场。

      “你叫什么名字?”

      “哎?”这话题也转的太快了吧?他有什么企图,难不成已经被他看出端倪了?“大哥哥要知道我的名字?”

      男子温柔地笑着,那颠倒众生的风采却是掩盖不住的向四周扩散着:“怎么,不愿意告诉我?要是你……”

      “墨菲斯!我叫墨菲斯!”

      “思思——!你怎么可以……”阿菲大声地抗议道。

      “有什么关系嘛,这样他才找不到我啊!再说了,本来就是他做了‘坏事’怕我传出去才来捉我的,理亏的是他!既然已经骗了他了,再骗几次又会怎样?我和他又不会再见面,没事的!”

      他轻勾着嘴角:“墨,这个姓倒是少见。你在枫林高中上学?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是TJ大附属中学的初中生呢,原来已经高中了啊……”

      初中生——?!这位妖男帅哥,你是不是眼瞎了,我哪,我哪像初中生了!!

      正想发作,口袋里的手机“适时”的响了起来,我掏出一看,是阿菲。我会意地按下接听键,装模作样的:“喂?……嗯,嗯,好,我马上就来!”慌张地收好手机,我“依依不舍”地望着美男,“大哥哥,我要走了,他们在校门口等我呢!大哥哥,再见!”放心,永远都不会见了!

      顾不得细看妖男的表情,我边说边逃难似的往楼下滚,只恨自己没多长几双脚。我发誓,再也不去那害死人的画室了!
      
      双十节(又被称为牧风原和平日),原是为了纪念牧风原的各大城主在虚空813年10月10日集体签定“平和共处条约”的重要节日,而经历了一千多年后的今天,大家早已淡忘了牧风原上曾经有过战争,自动将双十节的七天休假归为一年之中重要的出游日。

      刚从高压地段逃离的大学新生自然不会放过这大好的出游时机,说的难听点,我们可是一群对新鲜事件有着极度饥饿感的“难民”!此次的目的地是流云城周边十分有名的旅游胜地,组织人举着“劳逸结合”的牌子去辅导员那报备,否则哪能那么容易就通过?但据何静所说,这次旅游实则是一场变相的相亲会,要不,组织人怎么会厚着脸皮去系外拉人来参加?

      不管组织人有什么意图,我只管吃好玩好,要是他们都忙着找对象,我岂不是更能开怀畅饮,找地方拍照还不怕有人跟我抢背景,何乐而不为?

      除了我,宿舍里只有郑洁参加了这次集体活动,何静和习蓉在双十节前二天就收拾好行李早早的回家了。

      双十节的第一天,辗转了一夜的我早早地起了床,扑到郑洁的床上硬是把她从好梦里拽了出来,在她哀怨的眼光下满脸堆笑地催促她洗濑完毕,然后赶在七点之前拎包奔出宿舍。

      当我们赶到校门口的时候,那里早就成群结队的站满了人,原以为我们应该算是来的早的,结果大家比我们还积极!里面混有很多外系的生面孔,我抱着阿菲跟在郑洁的后面到处寻人,好不容易瞟到几个本系的男生,却发现他们的谈话对象无一例外的都是各类美女——外系的!

      “嗨,猫女,早啊!”一声戏虐的笑声传入耳中,打断了我的思绪。这声音像是在哪听过,但令我最惊异的是……我颈上的倒十字,怎么突然间迅速升温了?胸口传来一阵强烈的灼烧感,让我下意识地抱紧怀里的阿菲:“阿菲!倒十字……”

      话刚逸出唇边,一阵冷香如暑夜的清风般袭身而来,莫名的竟是让我焦躁的情绪得到了些许的缓和。用手捂着胸口,我好奇的转过头:“大大大大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难道?……”老天,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完了完了!!

      阿菲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然睁开眼睛,朝着那个被称做“炎”的人望去,但看他的眼神那般的空洞深沉,更像是要穿透炎的身体看向更深处。

      郑洁歪着头疑惑的看着我,然后看向我身后的那名男子,眼中闪过短暂的惊艳:“佳思,你们认识?”

      “佳思?猫女什么时候换名字了?”那妖精般的男人嘴角噙着笑,轻步踱到我的身前,“还是说,遇到我之后你才‘换’了名?”说着,侧身倾了下来,那黑亮的眸子里闪着危险的寒光。

      我触电般的向后跳开,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你想怎样?我们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我那样做也只是想保持现状嘛!再说了,你以为我很想偷听到啊!我耳朵没有烂掉算是万幸了……”

      “哈哈!炎,听这矮冬瓜的口气好像一不小心发现了你的‘秘密’哦!”这时我才发现他身后站了二个伙伴,开口说话的那个是一头黑短发,高大粗犷的男生,清朗的笑声中却带着几分玩味。他像评定一件商品似地毫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我,看得我心里二十分的不舒服,尤其听到他对我侮辱般的称呼时,心里的那把怒火将仅剩的理智全数烧光。

      我向着他大跨一步,怒吼道:“你叫我什么!你个短毛犬!”

      郑洁见情况不妙快步闪到我的身侧,拽着我的胳膊使劲地朝反方向拖。我怎么可能轻易罢手,硬是和郑洁就此展开拉力赛,还不忘怒瞪着那个毫无礼貌,狂妄自大的家伙!

      “短毛犬?!你居然敢称呼本少爷短毛犬?!!”他显是被我激怒了,叫吼着要和我拼命,幸好妖男强拉着他,否则,我真怀疑他会跳过来当场掐死我。

      一直站在他们身后的男生似乎极擅长隐藏自己,如果不是他忽然开口,我们几乎忘了他的存在。面对这极尽闹剧的场面,他似乎有些不耐烦,冷哼了一声走到妖男耳侧:“炎,我先走了,一会来找我。”

      声音很冷,很淡,像极了深谷中的一抹清风,令人不禁浑身一颤,却又消失的不着痕迹。我歪着脑袋探出头,只来得及瞟见一个头上裹了条海盗头巾的瘦长背影隐没在人群中。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闪过脑际,随后便消失的毫无影踪,因为,倒十字安静下来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情话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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