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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典雅噩兆/好久不见 ...

  •   ——有些人见面啊,只能靠做梦。
      想战死的人心里装的东西太多啦,所以才没有功夫关心一个人的嗜好。

      武装侦探社人均知道“德克萨斯”的名字,或许是一个地名,或许是一个人物。
      关于“德克萨斯”等个人信息的悬赏,在两年前就已经不亚于“太宰治以前是什么身份”了。不过迄今为止,人们只知道德克萨斯是个人物,不是个地方。

      而这个被拉普兰德提起的名字,应当是很特别的。

      毕竟她摆出了那副重中之重的表情。
      重中之重的标准是她对于战争的狂热态度到平时显露出洗耳恭听的礼貌的微笑。

      她提起这个名字时总是在笑。
      “德克萨斯做得到吗?”

      但是“德克萨斯”喜欢什么样的颜色?吃饭是偏甜还是偏咸?有什么特别讨厌的事情吗?比如是喜欢卡兹戴尔,维多利亚还是喜欢叙拉古?出门会像拉普兰德一样忘记带钥匙吗?会注意血有没有溅到身上吗?抽烟的话是习惯女士薄荷烟?还是别的...代表更多的东西呢?

      “不知道啊。”
      穿着考究的白发鲁珀人笑了起来,并不是在战场上那种歇斯底里的大笑,那是一种轻蔑的微笑,眉毛抬得很高,嘴角咧得很开,乱蓬蓬的尾巴应景地扫了扫地面。

      她眼底流过的吃惊比提问者还要多。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而提问者,新入社的中岛敦,无措地回头看了看故意使坏的前辈,捂着嘴偷笑的人有的是,但其中最为夸张,最有狐狸属相的莫过于出这个点子的太宰治。

      在明确并没有人帮忙的前提下,年轻的后辈再一次转过头,大概是出自于内心的疑惑或者是年少气盛的莫名勇敢吧,也有可能是鲁珀人漠不关心的态度打动了他。

      中岛敦真的很勇。
      真的,超勇的。

      “那拉普兰德...小姐知道德克萨斯的什么呢?”
      中岛敦顶着鲁珀人饶有兴趣的目光,尽管从见到的第一面起就被劝告“随便你叫我什么,直接称呼为拉普兰德最好。当然,如果你想的话,那也随你的意。但是——你不觉得在‘拉普兰德’或者‘拉普’的后面添上君很别扭吗?”,虽然话已经说到了这种地步,但礼貌的后辈还是生疏地添上了敬语——太宰先生教的。
      “如果连这些都不知道的话。”

      “...德克萨斯很强。”
      她皱着眉,想了没多久,就轻捷地作出了这样一种解释。
      “而我会比她更强。”

      出身于孤儿院新入社会的青年犹豫了片刻,大抵是觉得再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明智地选择了暂时撤退。

      你总不能把自己一个人的想法强加于别人,对吧?

      等到后来他的确庆幸自己没有将固有的尴尬对话进行下去,因为在此之前已经有过人询问这个问题并且同样一无所获了。

      “她在入社考验前给了那个老头一个狠狠的教训。”
      细致处理电锯的医生翘起嘴,并没有笑。
      她口中的“老头”指的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森鸥外。

      “社长问她为什么加入侦探社,对,她算是比较早的成员——所以我插嘴问了一句。毕竟在履历上她和那老头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拉普也谈不上惩恶扬善的人,加入侦探社是彻彻底底不利于她的选择。你应该有观察过她的战斗方式,疯子一样。她很难找到不会束手束脚的机会,所以她投靠侦探社的原因很难让人想得明白。”
      与谢野站起身,崭新的白大褂没有一丝褶皱,衬得她身姿挺拔,走路带风,她在打开的抽屉里取出手术刀——一个医生总会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
      “她哑笑,说很抱歉。我可以问问您吗,如果福泽社长死了您会怎么办?”

      会怎么办?
      中岛敦不知道,这个问题他没有被问过,他当时也没有那么重要的人,自然没有办法回答。
      倒是太宰治一副“学到了”的表情,喃喃自语。
      “殉情对象死掉了应该怎么办吗?”

      第二天他给国木田发了封短信。
      “我的殉情对象死掉了,这真是世界上最为悲伤的事情。我难过得一天一夜没有睡着,几乎也要困死了。所以,国木田君,请把这个请假借口郑重地抄在本子上吧。”
      国木田独步气得连辫子都翘歪了,据坐在斜对面的拉普兰德言,他把太宰治押到侦探社时他里面还穿着小黄鸭的睡衣。

      不过鉴于拉普兰德与太宰治的关系,他们最和谐的相处方式是办正事的时候,通过电子技术发号施令,所以在这一方面,她口中的话并不可信。
      中岛敦被鲁珀人与平常五二的眼神看着发毛,在一次众人伶仃大醉的聚会上(武装侦探社总会有很多次不同目的而开展的聚会)太宰依然没有到场,拉普兰德好不容易接收一个武装任务,迫不及待地爽了约,名侦探把弹珠对准光照,用一种三岁小儿都知道的口气说。
      “但那次是真的哟。”

      实际上,拉普兰德所说的话多半是真实的,只不过在原有的基础上添以夸张或缩小,类似于她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性命,也不在乎她自己的,或许这样的人真的有执念,也可能梦想是战斗到死的人心里要装的东西太多,根本没功夫考虑别人的嗜好。

      “敦君,你知道的,我会无条件倾听你的所有话,你当然也可以问我任何问题,只要是你想要的。”
      第325次被拒绝出院申请的鲁珀人不甘不愿地抱着泉镜花多买的一份热可可猛吸,大概是热可可太好喝,从脑子里打了个转,或者是想要通过这个条件换取出院申请——尽管这个监护人的年纪有些小,反正拉普兰德是说出口了。

      叼着笔杆子忙于应付多倍任务的后辈头抬都不抬回了一句“如果您愿意把您的那份工作完成就足够”,说完觉得不对连忙补充。
      “您介意告诉我昨天做了什么梦吗?”

      “梦?”
      鲁珀人停止了咬吸管的动作,重复了一遍。

      她忽然又笑了起来,说哎呀敦君,那不是梦啊。
      “那是某个人的异能暴走状态。”

      所以才念起所念,梦其所梦。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典雅噩兆/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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