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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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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的天空下海面上几只海鸥飞快的滑翔,一个小女孩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脚上的鞋子还破了两个洞,望着辽阔的大海小手揉揉眼睛,“妈妈你在哪?”海水拍打码头的声音掩盖住小女孩稚嫩的声音,“妈妈你在哪?阿福害怕。”无人回应,小女孩边哭边跑,没注意到脚下的石子,“噗通"一声摔在地上,脚丫直接伸出破洞,一双旧鞋结束了它最后的使命。“阿福你怎么了?有没有伤着?疼不疼?快让妈妈看看。”匆匆赶来的女人赶忙扔下盛满洗干净衣服的盆,急急忙忙的跑过去小心的扶起女儿。“妈妈我不疼!嘻嘻!”小女孩笑嘻嘻的脸驱走了女人脸上的担忧和心疼,“真的不疼?要不要去黄先生那看看?”小女孩抱着女人的脖子撒娇,“不嘛!不去!妈妈我不疼,不去黄叔叔那儿,要花钱的。阿福很厉害的不会受伤的。”女孩的体贴,让女人心疼的抱紧。母女俩在码头上迎着海风,玩了好一会儿才回家,她们走后不久一个戴着黑色棒球帽的男人出现了。
街角咖啡店
张泰泰无聊的搅拌着那杯凉透了的苦咖啡,眼睛时不时地扫向进门的客人,破天荒的穿了一件上粉下黑的工装裙,还引来楚狗崽的无情嘲笑,“你这是去相亲?”“不是。”楚文赞同的点点头,“确实!你穿这件去相亲,摆明了是没人要的旧货急出。”张泰泰懒得跟他掰扯,抬起腿一脚踹跪,得意的摸着他的头,“小狗崽不用行此大礼,快起来。”“欢迎光临。”店员热情的招待拉回了张泰泰的思绪,两个男人一进来便给咖啡馆带来了无形的压力,“脑波震压器!”即使是最小使用频率,张泰泰还是确定了这两个人手里的武器,但也不排除他俩手里持有其他武器。安格怎么派出这俩废物,我是垃圾场吗?没有废物回收的嗜好。
瘦高个的眼睛男斯文的推推眼镜,“喝点什么?”一旁的满脸麻子的矮个子黑夹克男人,拉着服务员的手不放,猥琐的笑笑“小姐给我俩来最贵那种的。”女店员尴尬的笑着想要抽出手,奈何对方力气太大,秉持着职业素养小心的陪着笑,“两位请稍等。”女店员的脸都要笑僵了,黑衣男还是不放手,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对方,“小姐下班后都会去哪玩?我初来乍到还请你多照顾。”女店员再也保持不住脸上的微笑,怒斥道:“先生请你放开我,这是公共场合,请你放尊重些。”眼睛男扫视四周发现一切正常,淡淡道:“别玩了,办正事要紧。”黑衣男满脸不舍的放开女店员的手。
眼睛男经过张泰泰时,疑惑地看着她,这种气息好像在哪感觉过。刚坐下的眼睛男还没想到什么就被服务员端上来的饮品打断,“两位请慢用。”黑衣男诡异的一笑,伸出小短腿,男服务员没注意到脚下,被绊的一个趔趄,手里的托盘直飞向邻座的富婆,富婆一时不查头被砸中,上面残留的饮料,顺着脸颊流向脖子浸湿衣服,富婆吓得尖叫起来,扭动着肥胖的身体臭骂道,“你他妈不长眼啊!老娘今天才买的衣服,就这么被你给糟蹋了,我要投诉你,叫你们经理来,给我赔钱。”眼睛男警告的看了一眼黑衣男,黑衣男讪笑着喝饮料。男服务员脸色苍白的站在那,眼睛红红的无措的望向富婆。“别给我装小白莲,你弄坏我的衣服,我让你赔怎么了?你的服务是我花钱买的,你服务不到位,我还不能说吗?”男服务员小声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向您道歉。希望你可以原谅我。”男服务员眼含泪水委屈的环顾四周,富婆抬起手一巴掌打过去,讽刺道:“你当这是演戏呢?说句对不起就得啦?老娘花那么多钱买的,你一句赔偿也不提,这就是你的道歉,糊弄鬼呢?”男服务员白皙的脸上印着鲜红的手指印,唯唯诺诺的站着显得他弱小无助,但是周围却没有一个人施以援手。
张泰泰“优雅"的抿一小口咖啡,我去!真他妈苦,难喝死了!心里一阵后悔:我的钱啊。望着这杯咖啡很是肉痛,可脸上的表情却是极其享受。坐在这可以清楚看到那两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店里发生这种事,周围的人都是抱以看戏的的心态观望着,唯独这俩好似聋子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张泰泰抬起手敲了下脑袋,随后低头看眼时间,悄悄打开光表下发指令,“眼睛男脸色苍白脚步虚浮,估计是大量使用脑波造成的,其他人做好一级危险准备,黑衣男满脸麻子,皮肤偏黑不排除他是5级脑波震压器的使用者,记得开启防护,三秒后行动。”
“三!二!一!行动!”埋伏在客人中的刑罚人员,对着那俩男人开启A级脑波攻击。黑衣男感觉脑袋疼痛剧烈,跌倒在地身体抽搐着,眼睛鼻子和耳朵血流不止。眼睛男还在负隅顽抗,紧紧握住拳头抵抗脑波攻击,脸上汗如雨下,褐色的衬衣瞬间湿透紧贴在身上。张泰泰二话不说从腰间掏出一把银色光枪射向他。
“押回分部!”
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音惹得张泰泰一阵烦躁,“谁啊!有病吧,不知道办公地区禁止吵吵。”猛地拉开门就看见李美霖委屈的站在门前,可怜兮兮的面容成功恶心了张泰泰,身后还跟着文静的莫方,低头一看李美霖脚上的鞋跟细的和小拇指有一拼,怪不得那么响呢!“你不知道分部的规矩吗?办公区域禁止噪声,你穿这鞋是什么意思?”李美霖脸色一白眼里的泪水要掉不掉的噙着,害怕的退到莫方的身后,张泰泰最讨厌那些动不动就哭,全天下她最委屈的白莲花。“说话啊你以为你躲莫方后面就行了,你来分部多久了,规矩还没理解吗,瞅瞅你那样,你还干嘛?当花瓶啊!只能看不能用。”李美霖涨红了脸,没注意到莫方悄悄地站在一旁,柔柔弱弱的抬头一看,张泰泰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莫方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气的李美霖眼里露恨意,老巫婆就会挑刺,长得那么丑还有脸坐在部长的位置上,不知羞耻,等我当上了部长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你莫方忘恩负义的家伙。李美霖漂亮的脸蛋上挂着泪身体僵硬的绷直,远远看去好似一朵倔强的小白花。张泰泰一眼就瞧出李美霖眼里的恨意,扭扭脖子冷哼一声,“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当这是哪,送葬场吗?本事没多少,忽悠男人的手段倒不少,你装这幅模样给谁看,你以为你是谁,娱乐圈的首席小姐,职业卖笑?”李美霖梗着脖子大声反驳,“我没有,你这是污蔑,你这是嫉妒我,对我人身攻击。”张泰泰头一次见识这么蠢的,冷笑道“嫉妒?嫉妒你是小职员?嫉妒你是一个废物?还是嫉妒你仗着腐败的家世?你们李家我还真没放在眼里,不然你会站在这?给我收起你那副模样,真他妈恶心人,去刑罚部领罚,不穿工作服,私自穿高跟鞋,两罪并罚,去南山给我挖矿一个月。”李美霖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直到影杀拖走她,她才大叫起来,“我可是李家的女儿,你们敢这么对我,信不信我撤你们的职,张泰泰你个丑八怪。我要杀了你。”
“聒噪!”
处理完一个“大麻烦”,张泰泰的心情颇好,侧过身让莫方进来,“说说吧,你们问到了什么?” 莫方恭敬地递过材料,快速的瞥一眼张泰泰,谨慎道:“不管我们用什么方法,他俩都不说,对不起!张部长是我们失职了。”向着张泰泰深深地鞠了一躬,张泰泰赶紧扶起她,“这不怪你们,我早料到会这样,一会儿影杀的阿三回去帮你们,务必在半小时之内,让他俩交代所有。”
“是。”
“下去吧!”
半小时后
张泰泰瞅着地上半死不活的俩人,嫌弃的捂着鼻子翘起一根手指打开光表,“各队长听令,速令安全局和刑罚部的所有人员,立即赶往东风码头抓捕陈三,他的资料稍后会在你们去的途中发给你们,记住生死不顾。”
“是。”
一辆辆光速跑车使出分部的车库,张泰泰慢慢蹲下身轻轻捏住眼睛男脱臼的下巴,“安格集□□你俩来解决陈三?闹笑话吗?还是看不起我?”眼睛男呜呜呜的叫着,他这才意识到那种气息是什么?是恶魔降临的前兆。四肢都被打断,躺在地上来回扭着,想要摆脱张泰泰的手,阴森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闹什么脾气?死在你手里的人两只手都不可以数清,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一点点的敲碎他俩的骨头,要达到那种柔弱无骨的状态,然后把他们的肉慢慢片开别伤着大动脉,静脉嘛要割破一点,在他俩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泡进高浓度盐水里。”恶魔般的话语是他俩最后的刑罚,黑衣男吓得失禁,尿骚味充斥在审讯室里。
东风码头
徐晓敏等人刚到码头,便遇见前来暗杀的陈三的人,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脑波震压器开到顶格,安格集团的人大批死亡,“他奶奶的,来的居然是张泰泰的人。”“老大怎么办?要不我们撤吧?”大胡子直接拿枪打死那个劝退的小弟,“谁敢再说撤退,我就先送他去西天。给我顶住。”一挥手几个小弟悄无声息的摸向陈三的住处,大力踢开门,破败的房屋一对母女紧紧靠在一起,“求求你们!别杀我们,我们母女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女人紧紧护着怀里的阿福对着来人哀求,“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娘俩,我女儿还小,她才5岁,什么都不懂。陈三早就抛弃我们娘俩了,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几个人对视一眼,,没有陈三的踪迹,回去也是死走也是死,还不如拉几个垫背的,几个男人商量好后,举起了手中的枪.....
徐晓敏感受到对方火力的削弱,“所有人加大火力,活捉安格罪犯。”徐晓敏他们以压倒性优势结束这场战斗,活捉安格罪犯11人,提前冲进去房屋的几个队长再次退出,眼泪啪的掉落在地上,悲伤的情绪瞬间传染,女生小声的抽泣,男生则是红了眼角,徐晓敏的心咯噔一下,脑波一探两条生命刚刚消失,跌跌撞撞的走进房屋,角落里内一个瘦弱的女人怀抱着一个小女孩,脸上尽是惊恐的表情,小女孩临死前睁大了双眼,搂着母亲的脖子。徐晓敏不死心的伸出颤抖的手,摸摸两人的鼻息——死了。
硬生生憋住眼里的泪水,拿出耳机通讯器,刚开口眼泪便如泉涌,“部长。”徐晓敏赶忙擦擦眼泪,“出什么事了?”“部长你罚我吧!我有罪。”张泰泰暗道不好,“陈三不在哪?是不是有无辜者伤亡?”“部长......”徐晓敏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周围其他队员也纷纷流泪。过了好一会儿,张泰泰才听明白徐晓敏断断续续的回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手里的笔化为粉末,沉默了片刻,“好好安葬那对母女,其他活着的罪犯,随你们处置,在他们临死前套出有用的。”
傍晚的东风码头,海风带来的几只海鸥停在桅杆上,见证着徐晓敏他们如何安葬死者,如何虐杀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