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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2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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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瞪大着眼睛，只感觉着属于东华帝君的气息在她的鼻息之间回荡。
这个吻，似有些熟悉。
难道是因为她之前太过想帝君，所以臆想过？
不可能！
还是……
此刻，东华帝君松开刚刚握住她的手，慢慢抚上她的脸颊，撬开她的唇齿，缠绕着她的舌，缠绵，反侧。
一波深过一波。
她被吻的有些晕头。
但在这个时候，脑子里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何刚刚见着帝君时，她第一个问题，为何是觉着，她应该死了？
难道是那日离开太晨宫后，发什么了其他事情，她忘记了什么和帝君之间重要的细节？
她瞪着眼睛，绞尽脑汁的想要想清楚，可是帝君一波一波的深吻，只让她的脑子越来越糊。
最后她睁大着眼睛 ，不知所措。
东华帝君松开她，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手扶上她的脸，大拇指在她的唇边轻扶，“九儿，打算一直这样睁着眼睛？”
“啊？”凤九此时的表情很秒，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傻傻的，愣愣的，还有不可置信，但苍白无血的脸上尽有着害羞。
东华帝君看着她，手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 睛，将她所有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他防佛又看到太晨宫前，她倾身过来，眼中含泪的模样，他心微微一紧。
漆黑的眸子里流露着心疼和悔意。
心疼她，大概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流了许多泪。
悔
苍海桑田万千变化，岁月流失更迭不休，他看过多少生灵归于尘土，他的手中又沾过多少的生灵的血。
但——
他从未后悔与悔过。
此刻。
坦坦荡荡的心境，看着她，竟还真有一丝的悔意。
这是几十万年都不曾有的心境。
不知是哪个神仙真说过，东华帝君的悟性，无人能比，因为谁也做不到一手持剑血杀战场，一手抱着佛理书参的通透，连西天梵境佛佗都会找他修理佛法。
即已顿悟，那他便不会再错过。
东华帝君让凤九靠在自己的臂弯，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勾起凤九的下巴，直盯盯的看着她的眼，一点点的附身下去，在她的唇边轻轻吻了吻：“九儿，闭眼！”
凤九纵有万千的疑问和不解，可是此刻，帝君对她，是她连做梦都不敢想的。
不敢想而己。
但即已发生，她便不会退。
闭上眼睛。
东华帝君环住凤九腰身的胳膊又紧了紧。
凤九抬手抚在东华帝君的心口，似乎感受到他跳动的心。
跳动的心！
凤九猛的瞪开眼，眸中尽是痛苦之色。
东华帝君立刻反应过来，松开她，握住她的手，“九儿……”
“帝君，我，我这里疼！”凤九一手抓着东华帝君，一手捂着胸口。
东华帝君眉目一沉，抬手在凤九心口处施了个法，满脸痛苦的凤九，这才有所好转。
捂着刚刚生疼的胸口，“我，这是怎么了？感觉这里……”
东华帝君上前抓住凤九的手，然后抬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没事！只是……”
为了救他，她把心给剜了。
短短几个字，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帝君……”凤九气若游丝，脸色越来越白，“我觉着我有些模糊，我记不得，那日……”说着凤九想起那日的情形，语气微变，透着伤心，声音也越来越小，“那日你告诉我，说我爹求你娶我，你都不愿意……这之后发生过什么吗？为什么，我刚刚会觉着，我应该死了……”
“！”东华帝君看着凤九，倒吸一口气，竟也有些无措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瞒着她？
她眼下安心了，那往后呢？
她剜心受伤，又被华芩侵了元神，此刻才会记忆不够完全，但在这幻境当中还不知要呆多久。
“帝君，你怎么了？”凤九见帝君不回话而且脸色也很是凝重。
难道，她真的快死了？
因为她快死了，所以帝君才愿意对她这么温柔。
那这老天……
对她也太好了！
那日帝君拒绝她后，她一直以为，此生都不可能得到帝君的半分怜惜，但这个时候，帝君就和当日在凡间时一样。
看着她的眼神，那么深情。
帝君深吸一口气：“九儿，那日……”
“不要紧！我不在意！”凤九自认为自己虽不是绝顶的聪明，但她满心满意的喜欢着帝君，此刻他分明就是一幅不好开口的样子。
那无论那日后，发生了什么，即让帝君感到为难了，那她便不会再问。
一直以来，他知晓她单纯，除了对他的执着，对于其他的事情，她向来不会为难别人，此刻定是瞧出他不好说，才不愿意问。
东华帝君心里此刻除了心疼，也有了几分得意。
不理红尘，大概是因为没有遇上她。
他挑的女人，果然好！
帝君握住她的手，放在心窝处：“九儿，相信我吗？”
凤九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重重的点了点头，“信！”
三世幻境会以位于阵眼中的人幻出三世，而凤九正位于阵眼，她剜心后，他在恢复真身后的第一时间，便以法术凝结，将还未消散的半心以法术重聚放回她的身体。
此刻她是阵眼，甚好！
等三世开启，只要找到幻境中的凤九，将两二人合二归一，修补她的半心，待出境时，她便安然。
进阵时，他便做好了打算，只是没想到眼下，她的记忆竟会被扰乱，即她不记得与他之间的那些痛心，那便就如此。
往后。
他定会护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