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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二师兄出场 ...

  •   说回小刘,可能是心情不大好吧,所以小刘大部份时都在蓝莲花里跟申阿姨聊天,要不就在院子里看看书,也没怎么外出逛。看来这也是一种让心情平伏的方法。有许多人说过丽江是一个疗伤的地方,我看也是对的。在城市快速生活的节奏中,每个人都被迫要坚强,不管是感情受伤,还是工作受了错折,大都得硬挺下去。别说要让心情好好的平伏,就是回想一下的时间都有点不够。在丽江,这情况就不一样了,时间不大值钱,大家都不介意多花点时间在那里发呆。很多时,生活上的不如意就在这种发呆中慢慢散去,受伤的心也在这时间里一点一点复原了。
      可能是酒精的影响下令人特别放松,让小刘终于把一直抑压在心中的事情说出来,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也许心结也由此解开了,小刘在快回到蓝莲花的时候跟我说她在束河的时间也有点久了,是时候回家了,所以,她预备过两天先回重庆的房子里收拾一下,然后回成都家里看看。虽然有点不舍,但这也是值得高兴的事。
      两天后,小刘也就真的收拾了行装回重庆了。因为这个月中,申阿姨经常跟小刘聊天,开解小刘的心情。所以,小刘对申阿姨的感情就像对母亲一样。到小刘离开那天小刘还抱着申阿姨哭了一大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还说会回束河看申阿姨。
      但是,好像人病好了,大都不会再有兴趣往医院跑一样,申阿姨跟我说之后都没有见过小刘。而我,在后头的一两个月还有跟小刘通过一两回电话,听说是回到重庆后不久便回家休息了一两个月,后来又再回到重庆工作去。再后来因为我到了藏区,电话经常没网络,也就没怎么联系了。再后来,我的手机丢了,电话号码也没有备份,所以就彻底断了消息了。
      以上便是我在丽江听到的第二个故事,没有惊天动地的情节,没有曲折回旋的剧情,但这是我在丽江听到还有后来听到许多故事其中之一。有人说过,丽江是一个开的精神病院,许多人都是来丽江这地方来治病的。依我的看法来说是:这个世界病了,现中代化生活方式就是一种病态,而大部份时间我们的精神都不在健康状态之中,只可是既然大家都是这样,在没别的对照物的情况下,大家都不觉得是个病。只有在偶然的机会下到了丽江之后,才突然的发现自己的问题,也就主动的留下来接受治疗了。有部份的不太愿意再回去的也就留在丽江;也有更多的是接受治疗后又回到社会打拼去,到那天受伤后,再回到这里接受治疗。或者更常见的说法是:那天在城市工作累了,感情上累了或者因为其它的原因令自己感觉到没动力了,便回到丽江这里给自己充一下电。等充电后,又有力量去冲刺了。

      二师兄出场,自行车上的疯子一号
      老朱是我认识的人当中,第一位自行车旅行的人。也是他的原因我才会最后踏上这个最不可思议的西藏骑行之旅。如果我没遇上老朱的话,不光是后头不会有西藏骑行的故事,就是我在丽江的生活也没有什么看头,就是我最后真的有机会参加哈奇的骑行队,大概日子也会过得难苦得多,能不能真的到达最终目的地-岗仁波齐也是个未知之数。可是,假设是没意义的,所以还是说回我跟老朱之间发生的故事吧。
      本来我想多花点笔墨来型容老朱出场的,可惜的是,我跟老朱第一回见面那天没有狂风暴雨,也没有雷电交加。二师兄也没有脚踏祥云或驾一阵狂而至。有的只是那天晚上快吃饭是在蓝莲花门口露出半个脑袋,说要看看那里的床位房是如何的情况。
      就在老林团长在束河路口认识老朱的当下,老林团长己经邀请老朱当天到我住的蓝莲花一起吃晚饭,老朱也爽快的答应了老林团长。
      当晚老朱六时左右就在蓝莲花门口露半个脑袋,问老林是不是住在这里,说他想看一看这里的床位房的情况。那时候,老林团长刚好出门没回来,一个蓝莲花的人都没见过老朱,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幸好申阿姨想起老林团长有说过这回事,便招呼老朱进蓝莲花看看。可是呢,由于床位房那房间现在只有小刘住着,申阿姨觉得她一女孩子不方便跟老朱混一个房间,所以跟老朱说要等小刘走了才能让老朱住床位房,老朱也没啥意见,他在另外一家客桟还有住的地方,那就先等着呗。
      由于老林早就跟申阿姨打过招呼,说今天晚上有新朋友会一起来吃饭,所以老朱也就顺理成章的在蓝莲花里吃晚饭了。
      说到老朱,他这回出门也是个意外。本来呢,这家伙在上海好好的在经营自己的餐厅,但是不知怎的,他迷上了骑自行车。而在上海也有挺多的骑行者,经常有一些路程比较长的活动,比方说从黄山骑行到上海等。老朱呢,闲来也会跟着玩。没想到,老朱这一玩可玩出瘾头来,路程骑的越来越长。今年新年,刚好是中学同学在山西老校聚会,预备出门时老朱突发奇想,与其坐飞机直到西安,何不试一下骑行到老校,一路骑一路玩过来。就是这在这个奇想下,老朱带上几件衣服就骑了一台公路车出门了。在这之前老朱可说是机乎没有玩户外活动的经验,以前在上海周边骑行都是当天来回的,在野地生活的经验差不多是零。可是呢,因为有以前在岗时的训练,老朱可没怀疑过自己的适应能力。
      就是这样,老朱从上海出发,一路从上海骑行到西安,骑了有两个多星期,在西安跟老同学见了面,吃过饭后,还觉得有点意尤未尽。本来呢,老朱出门时还担心过出门后自已的生意的情况,生怕自已离开了会出问题。但是呢,这世界就是这样,压根就没有谁没有了谁就活不了这回事,生意也是这样,你原来以为是走不开的事,放下久了也会发现没有你地球还是一样的在转动。那时你才会发现很多情况下,放不下的不是事情本身,真正放不下的只是自己的想法。一旦想法能放开了,很多烦恼的事情压根就不用再烦恼了。
      哦,又拉远了,还是说回老朱吧。就是因为老同学聚会这回事,让老朱突发奇想从上海一路骑行到西安。本来呢,老朱打算到了西安就回上海的,毕竟上海的生意也不能放下太久的。但是,这一路骑行过来有半个月多,老朱才发现原来上海那边的事情没有他在也在正常运作,没出什么情况。这样一来本来有点意尤未尽的老朱就出现一个想法,继续再走一段,反正走到那里算那里,到那天想回家打个车票回去就是了。就是这样,他骑完上海到西安以后,就一路往西南走,一直走到了云南丽江。那天老林团长遇到他时候刚好是老朱从剑川骑行到束河,躺在那里休息呢。那时候的老朱大概做梦都没想到他这一出门就走了一年多,从上海到丽江,再到拉萨;从拉萨到阿里,再从拉萨骑回丽江,又再从丽江到拉萨再到尼泊尔、印度,再骑到青岛跑了大半个中国,回到上海己是第二年年底了。
      说到现在还没交待老朱什么时候成了二师兄,大概是老朱出门的第二年,也就是2011年,老朱跟西藏行的一位哥们骑行到印度去了,这哥们是佛教徒,到了尼泊尔跟印当然要到各佛教圣地参观。回来后朋友间就说这哥们就像西游记里的沙和尚似的。那有了沙和尚,跟他同行的要不就是大师兄孙猴子,要不就是二师兄猪悟能了。反正老朱怎么看都没一点猴相,那八戒的角色就非老朱莫属了。至于谁是唐僧谁是大师兄,现在在315团里还没有定案。
      还是说回老朱第一回在蓝莲花出场的事吧。那是我跟老林团长在束河的第二天晚上,我那时住在申阿姨家,老林团长跑到白沙磨菇头的院子里去了。可是呢,老林团长倒是老往束河跑,到了束河以后又跑到街上淘宝去了。我呢,那天跟申阿姨买了菜回来就一直在厨房和小刘一起给申阿姨打下手,帮忙做饭。等饭做好了,就看到老朱推着自行车,在大门口露出半个脑袋来找老林,刚好老林还在街上淘宝没回来,我就跟老朱聊起来。老朱骑的是一台相当牛的车子,意大利全手工做的公路车,是炭纤维的,轻的一个手指头就能勾起来,听老朱说一台要两万多,呵呵,差不多能买一台小气车的价。谁叫人家钱多,没办法。
      不说老朱的车,且说回那天的晚饭,因为申阿姨是江淅人,对老朱这正庄上海人来说是相当的对胃口,加上我跟老林的食量,桌上的菜,除了我因高反做坏了的那一盆萝卜外,基本上全给消灭掉。可能因为一直骑行的原因,老朱的食量是相当的大,真的有点二师兄的范,嘿。除了饭量了得外,老朱的酒量也是相当了得。那天除了我、老林、老朱、小刘、申阿姨和王叔外还有住在店里两小夫妻,从西安来的。这两人还没坐下就从面抱了一件啤酒回来,老朱说他习惯喝白的,也打了两斤白酒回来。结果呢,一顿饭下来,白酒全进老朱肚子不用说,就是啤的也给老朱干掉一半,居然还一点醉意都没有,我看啊,就是真正的天篷元帅下凡,也不一定能干过老朱。
      这顿饭就这样,从七点多一直吃到快十点才完席,除了老朱外大都有点醉意,所以也没有第二摊,大家都早早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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