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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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人们提起韦恩家族时，多数以“那个哥谭的韦恩”来指代，但这并不代表，韦恩的影响力仅限于哥谭，它明面上代表着光鲜亮丽的哥谭，实际上它的资产就连哈罗德也不完全清楚。
一个集团，只在一座城市做好工作的话，它的慈善资金是撑不起那位人间之神砸楼后的赔偿款的，这并不是在抱怨什么，一年里超人就算砸个五六十栋楼，那大多数也是走莱克斯.卢瑟那边的赔偿款——大都会最大的保险商。
意思是超人的砸楼行为，需要哈罗德烦恼的并不多，除非砸到的是他自己的楼。
另外插一句话，敢在有超级英雄驻守的城市里发展保险行业的，一般不是矿里有家，就是超级英雄本人，又或者是因为爱情。
对十四岁的哈罗德而言，要理解卢瑟那种一边给超人制造麻烦，一边又跟在超人身后赔钱的行为实在是困难。所以就当作是爱情吧。
尊重、祝福.jpg
韦恩集团在大都会的楼多数买了卢瑟的保险，这是前提之一；
韦恩集团赞助了正义联盟，这是前提之二；
韦恩集团和卢瑟集团在大都会有合作，这是前提之三；
韦恩集团和卢瑟集团的合作内容是有关国际信用保险的银行，这是前提之四；
超人在和反派对打时，双方经常会砸楼，这是前提之五；
韦恩集团和卢瑟集团正在为已经谈好的项目建楼，这是前提之六；
超人和比扎罗打的时候把那栋楼砸了。
哈罗德从实验室回到办公室，看着从大都会传过来的消息，一阵沉默。
韦恩给钱给正联，正联赔给卢瑟，卢瑟赔给韦恩，很合理。
再建吧，还能怎么办？
区区一栋楼——！
快封顶的时候超人和机械超人打了一架，把那栋楼砸了。
哈罗德：……
怎么？韦恩只能和你超人合作，卢瑟只能和你超人作对，你不允许韦恩和卢瑟拥有一栋它们共同的楼是吗？
又是一场商业保险撕逼，各赔各的之后，哈罗德不想再花几个月去建楼了。
于是和卢瑟打了通电话，商量着在大都会买下一栋楼作办公地点。
新成立的公司前脚剪完彩，后脚超人和寄生魔打架，把楼砸了。
你们大都会的反派真是一个接一个啊。
当时哈罗德就没忍住往饭桌上砸了一下拳头。告诉自己深呼吸，没什么好气的，一栋楼而已——
好气啊！还是好气啊！
他原本以为他的计划最大的阻碍是猫头鹰法庭，结果阻碍居然是超人。
砸我楼就算了，偏偏是这一栋，砸过一次就算了，偏偏要砸三次。
三次！
这谁能忍！
哈罗德原本可以，现在不想忍了！
大都会在这种兢兢业业的商业公司被一年三砸的这种情况下，凭什么能被评为世界最宜居的城市之一？
而且那是信用保险银行啊！你一年三砸还有人敢找他们做生意吗？
哥谭的楼没有一栋楼会在一年之内被砸三次，凭什么哥谭就被称为犯罪之都？
哈罗德不服。
他决定放下手头实验，去大都会出一趟差。
“我先去一趟公司，你们慢慢吃。”哈罗德放下手机，饭也不吃了，叫上司机就走。
“……是快破产了吗？”杰森看着他的背影迷惑不解，“哈利居然会在晚饭时间回公司加班。”
“韦恩集团资金链健康有序，资金充足，不是想转移财产的话，暂时不会走破产程序。”布鲁斯擦了擦嘴，放下布巾，“不用担心，好好吃饭，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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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季度的财务预算支出情况已经报告完毕，还有什么问题？”正联顾问放下手中装饰的报表，隔着白屏都能让人胆寒的眼光扫过在场每一个正联成员。
“我有一个提议，”红色制服，耳边装饰着小翅膀的闪电侠举手提议，在蝙蝠侠将目光投向他的时候飞快说，“不如我们多买一些高热量零食放塔里？三……两倍如何？”
说完快递坐下。
蝙蝠侠在纸上写写画画。
哈尔瞄了一眼，对闪电侠摇摇头，表示他没有记下这个提议。
巴里暗恨。
报告财务情况不是钢骨的工作吗？你蝙蝠侠为什么在这里一本正经地报告啊？
“联盟财务情况健康，水电费虽然超出了联合国预算，但社会慈善家赞助的资金足够弥补甚至有余，嗯…我的意思是，可以考虑加大瞭望塔的物资补充，如果有需要的话。”钢骨收到了闪电侠的暗示。
社会慈善家，特指韦恩集团。
“嗯……有结余，确实可以考虑补充物资，又或者蝙蝠你有更好的建议？”联盟主席看向一直盯着说话的人的蝙蝠侠。
蝙蝠侠：“比如向社会慈善家申请多五成预算，加上本季度结余用来支付你的战损。”
声音冷漠，像是在雪山顶上磨了半个世纪的刀。
“哎？”超人还没反应过来。
二代罗宾突然出现，跳上会议桌到超人面前，声音兴奋：“他的意思是，你最近砸到了你们社会慈善家的东西。”
然后站起身，左右张望：“哇哦～这里真酷！从窗边看还能看到地球！那是美国大陆吗？能看到大都会的大都会国际航运信用银行大楼吗？”
闪电侠看到罗宾当场就兴奋了，“这是新任罗宾吗？你的小搭档？迪克去哪儿了？”
沙赞：“哈哈，你们的制服还是这样，没我的酷。”
绿灯侠：“你居然这么快就把罗宾带上来了，怎么，要我用灯戒抱你起来看风景吗？”
好家伙，句句雷点。
“好了，男孩们，我想重点应该是社会慈善家的楼，我没猜错的话，是大都会国际航运信用银行大楼？”靠谱的神奇女侠戴安娜在杰森将要奋起伤人之际出声，将话题重点引回来。
“是的，公主，你说得对！”本就对神奇女侠有好感的杰森明显又在心里给她加了好几分。
超人，aka小镇记者人：“大都会国际航运信用银行？我好像在经济报刊的同事哪里听过几次，但没记错的话，它好像延期开业，额……该不会是……”
杰森：“对，它延期开业了，三次，因为你在一年之内砸了它的办公楼三次！”
杰森的声音更兴奋了，完全无视正义联盟主度略带尴尬的脸色，他说：“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那也不是我的楼。”
“是，是吗？”蝙蝠侠不赞成的眼光快要将他射穿了啊！
“那是哈罗德的大楼！嗯，也不算，那是韦恩和卢瑟合作投资的公司的大楼，不过那不重要。”
闪电侠倒吸一口气：“一栋大楼被砸三次都不重要吗？啊，超人，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我是说，我小时候的梦想之一就是也能拥有这么说话的底气。”
绿灯侠：“重点是韦恩和卢瑟合作了，这可是大新闻。”
沙赞：“我觉得重点应该是哈罗德，谁是哈罗德？”
绿灯侠，昵称哈尔，本名哈罗德.“哈尔”.乔丹：“虽然我也叫哈罗德，但我想我并没有和卢瑟合作，更没有拥有一栋大楼。”
神奇女侠：“韦恩集团董事长布鲁斯.韦恩亲子，现任韦恩集团实际掌权人，我们最大的社会慈善家，哈罗德.韦恩。”
闪电侠、绿灯侠和沙赞用一种仿佛第一次认识人的眼神看向蝙蝠侠。钢骨闭眼摇头。
真不错，正义联盟主席把他的赞助商的楼给砸了。
提醒：罗宾—杰森.陶德对神奇女侠—戴安娜.普林斯好感度+1+1+1+1……
“对！”杰森打了个响指，“我觉得你很厉害，果然是超人才能够做到的事，他居然因为这件事在晚饭的时候回去加班了，天呐，这可是我第一次见，甚至打电话问夜翼，他也没见过哈利加班。他甚至还要去一趟大都会出差！”
“我很抱歉打扰了你们的家庭晚餐。”
“不用道歉，不过你要小心哦，我问他有没有打算报复超人的时候，他可没有否定。”杰森说，“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在大楼顶上装氪石，不然你以后绕过那栋大楼飞？”
绿灯侠：“等一下，他知道你们的事吗？”
杰森摊开手：“我不知道，他也许知道，也许不想知道，他只是说有超级英雄也算好事，但他明显更想让军警来管理社会秩序。”
“但他还是支持了我们，”钢骨说，“用远超联合国的援助资金。”
“他说是因为布鲁斯悄悄用自己的养老金来资助联盟，看不过去才把正联加入到韦恩慈善计划里的。”
蝙蝠侠双手抱胸安静看着。
“养老金……哈哈哈…”闪电侠和绿灯侠答出了声，连神奇女侠也忍不住轻轻挡住了嘴。
“好吧，看起来你会经历一些让你有点难受的恶作剧。”闪电侠放心地说。
“我会准备向他道歉的。”超人说，看向蝙蝠侠，“我保证。”
事实上他并不怎么担心，虽然韦恩和卢瑟合作，但那并不代表哈罗德会和卢瑟联手犯罪。
蝙蝠侠摇摇头，终于开口说话：“我的目的是提醒你，哈罗德绝对不会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增加你的工作量，但仅是和卢瑟合作的大楼一事，并不值得他去大都会出差，而且他这一次还带上了卢修斯，你除了要小心卢瑟会被利用，还要提防别的意外。”
蝙蝠侠会说长句子！
“另外，记得及时向他道歉，以及下次别再砸那栋楼了。”
“不然他可能会把星期日报的大楼买下当办公楼。”杰森补充道。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会议室。
“卢瑟…被利用？”超人不敢置信。
“我敢保证，他这次带上罗宾，其实只是因为那张嘴能代替他说很多话。”这是绿灯侠。
“我觉得有道理。”这是闪电侠。
“为什么不在他面前说呢？”这是神奇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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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瑟当然不会被轻易利用，但当哈罗德的建议与对付超人以及建设美丽大都会完美契合时，他难以抵抗住诱惑。
哥谭有个制药公司，它有一种止痛药卖得非常好，知名度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超越了阿司匹林，名为奥斯利康（注）。
它由哥谭的某个老牌家族全权控制，虽然一直声称自己的商业行为合规合法，但其名下号称适应症为用于缓解持续的中度到重度疼痛的奥斯利康却是阿片类药物。明明是阿片类药物，却被宣传说它拥有特殊技术，能降低药物滥用的可能性。
在花大价钱将奥斯利康推向全美后，那个家族基本上是躺在哥谭就可以天天数钱。
可其实它就是成瘾性极高的药物，报告显示它的主要贩卖地和毒/品犯罪地高度重合。
但有FDA认证的制药公司根本不怕——这是合法卖买，哪怕它的本质是毒/品。
本来就算哈罗德知道，他也打算延后再管。
但一年前，那些绑架他并要求他加入的组织，猫头鹰法庭。哈罗德最近查到，猫头鹰法庭的成员里有那个家族的全部掌权人。
而和卢瑟开设的银行，主要面向的是国际航运业务，因为哈罗德打算吃下哥谭的老牌航运公司，并且将航运业转移出哥谭。
原因是一年前，亲手计划绑架他并邀请他加入猫头鹰法庭的面具人就是航运公司的老总，是他当场认出来的。
再加上前几天去布鲁德海文带回来的只头白鲸，他更加想得到哥谭湾了。
结果呢？
超人和机械超人把银行的大楼给砸了。
哈罗德就没那么生气过！
超人、制药家族、航运公司，还有卢瑟！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三个反派为什么会搞事？还不是卢瑟你在背后干的好事！而且比扎罗——它不就是你卢瑟搞出来的超人克隆体吗？
新仇旧恨加队友背刺，这谁能忍？
今天哪怕是布鲁斯在他面前变身蝙蝠侠也阻止不了，更何况来的是迪克？
他决定一次性解决完毕。
但事实上哈罗德并没有做出什么迪克想象中的轻描淡写资助犯罪的事。
他只是和卢瑟开了两个会，一个是有关大楼损害赔偿问题的会议，一边是双方律师各种撕逼，一边哈罗德和卢瑟皮笑肉不笑，卢瑟说不急，哈罗德说布鲁德海文的海港很有潜力。
另一个则是有关于搞跨哥谭的那个制药公司的会议，卢瑟提起了兴趣，可能是布鲁德海文海港的潜力让他有点急迫了，也有可能是因为大都会确实深受其害。
哈罗德说听他细细道来。
他不仅要对付制药公司，他更要对付实际掌权的制药家族，不然到时候公司申请破产，家族转移财产，那还玩什么？
计划是，让卢瑟去对付家族，而他来对付公司。
卢瑟问不是应该反过来吗？
实际上是在哥谭，哈罗德比较难对加入了猫头鹰法庭的制药家族下手，对付公司则更能体现主场优势。
所以分工是，卢瑟在大都会以个人名义或者找到那些与制药家族成员有私人纠纷的人，对家族成员快速提起巨额民事侵权赔偿诉讼，并立即冻结制药家族成员的个人财产，充分利用他在大都会的主场优势。
而哈罗德则发动他身为美国医学界明日之星，世界顶级医学研究者的影响力，支持全美各地民间医疗机构，医学行业协会对制药公司提起药检诉讼和公益诉讼，并索要最大合理范围内的巨额赔偿，然后发动媒体大肆宣传奥斯利康的药物本质与危害结果。
两人配合无间，仅仅一个星期，制药公司内忧外患，声名狼藉，资金断缺。
公司案件归哥谭管，家族案件本来也应该归哥谭管，但面对的是卢瑟，所以最后还是在大都会审理了。
大约三个月，制药公司终于无法存续，申请破产。
哈罗德以一种极低的价格拍卖到奥斯利康的专利权，然后重新制定它的适用症范围：仅适用持继的重度疼痛。并减少其剂量。
但事件的风波并没有因此停息，反而越演越烈。
大规模贩卖奥斯利康的地区都是经济发达的地区，比如大都会，限制奥斯利康的供应引起的反应就是相应地区的毒/品犯罪案件快速飙升。
卢瑟提前准备的戒断机构根本应对不来激增的瘾君子，超人也几乎全天都在飞来飞去捉毒贩。
这个时候他们才意识到哈罗德那张和布鲁斯相似的和善俊美的脸下藏着多么险恶的用心。
——他要他们忙成陀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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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还记得，他那天开完会之后，立刻来找哈罗德道歉时，15岁的孩子笑着和他说：“您也是为了打击犯罪，犯罪分子过于强大难以制服，不小心砸到楼也是不过避免的。而且您在过去一年里，砸我的楼也不止三次，事实上我在大都会建的几十栋楼里，您大概砸过二十多栋吧，我也习惯了。”
超人：……
人间之神感觉自己的良心非常的痛。
“抱歉，真的很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这个问题的，我可以赔偿你，额…我是说用我自己的钱，你知道的，我还有玩具版权费收入……”
“不用了，我在大都会的楼全都买了卢瑟的保险，赔偿问题您不用担心，给您付战损费对我而言也不是问题。在战斗中注意别的事情对您也不利，所以不用担心，我已经让手下研发大楼防御系统了。”哈罗德再次婉拒了他。
“至于超英玩具系列的发行公司，也是我在控股，版权费也是我在付。”
超人：……好家伙。
不愧是蝙蝠的亲生儿子。
一瞬间克拉克被他这种风轻云淡的豪气震住了。
你缺由超人亲手捏的钻石吗？
“……那，还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助你的吗？”超人问。
“嗯…如果您实在觉得抱歉的话，”哈罗德拿出了拍立得，“和我拍一张照片并在上面给我的养兄迪克写一些寄语吧，他很喜欢您。”
超人：他真是个小天使！
忽视了前面的阴阳怪气。
“当然可以。”他一口答应，“你想给他写什么？”
事实上他给迪克写了很多寄语了。
“恋情顺利，早生贵子。”
超人：……？
应该不是在阴阳怪气……吧？
也许只是弟弟对哥哥恋情的劝诫和生活的祝福。
是兄弟情深！
肯定是！
他快速写下。
再次确认哈罗德的要求，得到否定答案后才离开他的窗边。
哈罗德将签了名，写了寄语的照片交给迪克。
笑眯眯地看着迪克兴奋——僵硬——迷惑——不管了就是高兴的表情转换。
和迪克回到了哥谭。
至于带过来的卢修斯，被他安排去和卢瑟研发大楼防御系统了。
卢瑟本来不想研发的，但哈罗德说布鲁德海文那边好像没什么外星人在呢，犯罪率虽然比大都会高但和哥谭一比也是不错的选择呢吧啦吧啦……
卢瑟：研研研，都可以研，航运给我转到大都会来。
哈罗德：卢修斯你给我听好，他有多少技术你偷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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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航运公司的布局早已展开，先是以环保机构出台煤炭管制规定为由，对名下控股的钢铁工厂进行升级改革。然后产生链式反应，由于钢铁减产，钢材公司提高对航运公司集装箱的租金，造船厂提高了保养费，租船公司提高了租船费用。
加上毒/品犯罪数量突然飙升，超英们将更多时间放在陆地上，哥谭航线附近海盗开始猖獗，保险费用激增，但这都不能阻止货物和船只多次被打劫，卖保险的卢瑟赔到光头发油。
航运公司焦头烂额，但无能为力。
再加之银行贷款到期，无力偿还。
最终被冻结资金，开启破产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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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之后，药物风波渐渐平息，航运公司也终于走完破产程序，韦恩集团扩大原有的航运业务，将哥谭全部的大型航运吞下，留下小规模的业务在哥谭湾给一些新成立的小公司。
韦恩与卢瑟合作的公司“顺利”成立，在打出“经历过超人三次打击罪犯余波仍然坚立的银行，远比其他更值得信任”的江湖传说后，声名远扬，生意兴隆。
配合韦恩集团转移的部分航运，在一众商业银行中杀出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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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看着同事写的新闻报，回想前几个月自己难得的忙碌时光，微微苦笑。
但人间之神的目光从来不止在自己身上，他善于看向大局——奥斯利康的危机迟早会爆发，早爆发比晚爆发好，再迟个十年，那就不只是几个经济发达的城市受损了，是全美，甚至全世界遭殃。
制药家族罪有应得，且是用合法合规的手段审制，比让超级英雄出手更加合理。
航运公司看起来无辜，但它与韦恩集团是商业竞争，他无权插手，也没必要插手——而且，看向大都会，它的港口更加繁荣了；看向哥谭，它严重的环境污染得到了缓解，经济缺口也由陆运补充；看向布鲁德海文，它终于要开发建设自己的深水港，也许过不了几年，它就不用靠捕鲸维持自己的“特色”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超人发自内心的高兴。
他真是个好孩子啊。
用不同于他们的方式在使这个世界变好。
下班后，他飞到独孤堡垒，将前几个月就想好的东西拿出来——氪星上有于医学的全部顶尖知识。
去除了一些禁忌资料，他将它们存好。
在又一次联盟会议之后，超人叫住了蝙蝠侠，将u盘交给了他：“替我转交给哈罗德，就说是赔礼还有谢礼。”
蝙蝠侠接下了它。
“还有，蝙蝠，他真的是个好孩子。”超人说。
“我知道。”蝙蝠侠说，嘴角轻轻勾起，“他是我的孩子。”
他一直都很好。
作者有话说第49章 番外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