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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六十一章 ...

  •   第六十一章

      鬼杀队当代的当主尽管年轻,才二十几岁,但也接管鬼杀队九年之久,让鬼杀队在这一代召集了九位实力不凡的柱,在大事上把持十分高明远识。

      虽然产屋敷耀哉对某些事的处理上格外有魄力,胆子大到近乎离奇的地步,比如说接纳灶门祢豆子、相信江雅的特殊来历、与珠世的合作、信任那位名为熏女长寿巫女的信息……

      ——这几件事凑到一起的概率,细数鬼杀队创立之初到现在的记录都是前所未有过的。

      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个容易轻举妄动的人。

      有前上弦三的内鬼爆料,江雅相信,产屋敷耀哉只要记得珠世小姐强调过的鬼王‘我裂开了.plus’技能,想必作为当主的他,最近是绝对不会让鬼杀队有任何太过招摇的动作了。

      因为他很难预测鬼舞辻无惨会不会已经研发出‘我裂开了.plus’的2.0出来。

      对,就是怀疑他能这么苟。

      那家伙可是能把自己分开一千五百多块的狠人,鬼杀队都不用再围剿他的一位上弦,那个胆小鬼的敏感神经可能已经动了。

      一方是岁数百来年的人类,另一方是寿命悠久的极恶之鬼,鬼舞辻无惨狠下心要躲个几百年再冒头的话,作为人类一方的鬼杀队是真的无计可施。

      所以只能先按兵不动,观察鬼王那边的动向,必要时再度行动。

      于是乎。

      炼狱杏寿郎这次过来看完他们之后,接下来他还是会维持过往的外出任务,在此期间,其他柱在此期间也会逐一回到本部接受新的指令,探查其余上弦的动向。

      至于鬼杀队其他的成员……

      他们即将迎来史上最残酷的训练。

      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跟灶门炭治郎都是半个当事人,炼狱杏寿郎斟酌再三,倒是对他们透露了一星半点的内幕,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江雅这个当时就在现场的见证者,炼狱杏寿郎虽没把话说的太清楚,但一切在她眼里昭然若揭,他自然看破了产屋敷耀哉这样安排的用意。

      少女低声喃喃:“果然还没到最终战的时候啊……”

      而训练,她现在就盼着伤好了去找师兄富冈义勇把他的‘凪’学到手了,就这个积极心态,她怎么可能会抗拒训练。

      同样的,比他们先一步得知的灶门炭治郎也接受良好,一贯努力的他一点都不怕辛苦。

      目前,听到这个消息的嘴平伊之助,因为他的大脑不支持他去想象训练有多残酷,这个没什么真实感的少年莫名陷入了沉思。

      残酷的训练?

      怎么样才是残酷?

      难道做不完训练内容就要把全部的橡果都交出来吗?

      不可能!

      他这个山之王怎么可能去当别人小弟?!

      于是,少年下定了决心不给别人有这个机会,以一种非常奇妙的方式将这个消息接受下来。

      只有我妻善逸,他听完这个消息后犹如晴天霹雳,脑子一片空白,连表情都控制不住表露呆滞。

      看到他这个模样,炼狱杏寿郎面色不免严肃下来。

      只是没等他开口,江雅就一巴掌盖我妻善逸头上把他拍回神,对着炼狱杏寿郎说:“不用担心,到时我由来监督他训练,一定完成任务!”

      少女侧头,搭在金发少年肩膀上的手缓缓捏紧:“善逸你说是吧?”

      感受着江雅的死亡凝视,我妻善逸眼角抽抽:“当、当然。”

      炼狱杏寿郎看得出少年人那点子不情愿,青年并没有注视金发的少年,他只是眺望着远方天际,难得释放出出柱的气场,这让三个少年人不由得端正起来。

      “我妻少年,我明白你感到压力,但是多练一天就多一分收获,每增强一点实力,遇上鬼的时候就少一分受伤的可能。当你拿起你自己的日轮刀的那天,就已代表你愿意背负起战斗的命运。”

      炼狱杏寿郎这才转回头看向我妻善逸,青年问:“我妻善逸,请回答我,你现在是打算退却了吗?”

      江雅与嘴平伊之助的视线随之落到他身上,无形之中负有重量。

      金发少年沉默半刻,郑重道:“当然不,我也想跟大家一起并肩作战。”

      “很好!”青年脸色骤然柔和下来,他注视着面前三张眉目青涩的面孔,展颜一笑,“哈哈哈,身为柱的我一定会好好看照你们的!”

      轻飘飘的……

      嘴平伊之助莫名紧张地把头套叩回脑袋,然后才觉得自己的反应好像有点大了。

      打着赤膊的少年双手环胸,试图挽回颜面:“只有善助那么逊才需要看照……”

      逊?

      金发少年安静地磨着后槽牙。

      你个突然害羞了的家伙难道就不逊吗?

      一旁。

      江雅从内心的热泪盈眶里脱离出来,她抬手抹抹不存在的感动泪水:“还有我,我保证不会让善逸松懈的!”

      我妻善逸诧异看向她。

      江雅:“刚刚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来监督你啊,有人督促,总比你自己鼓励自己来得有动力吧?总不能劳烦大哥因为你分心吧!”

      他可是柱诶!

      到时候训练,其他队员也需要他的指导呢。

      我妻善逸仔细一想:“也是。”

      于是这件事,就在炼狱杏寿郎的注视下这么盖章了,约定的双方此时都十分满意,且其中之一的当事人我妻善逸很快就把这件事翻到脑后去了。

      但是啊,少年。

      才认识不到半年,你真的深刻体会过在江雅手下训练的感觉吗?

      曾经,从山脚一路砸到山顶的灶门炭治郎或许窥探到江雅在训练时毫不留情的冰山一角。

      只能说,江雅一旦开始督促别人训练,她的做法绝不会局于口头激励、偶尔恶作剧一样的追打这样的游戏态度,她一概温柔对待的灶门炭治郎她都能冷眼看着对方摔得满脸灰,更何况我妻善逸……

      但愿那时他能微笑着面对自己应下来的魔鬼教官吧。

      诶嘿:)

      说完正事后。

      坐在濡缘边上的青年又跟他们聊了些其他事,比如任务时遇到的人,以及一些以前他训练会遇上的问题,还给我妻善逸介绍了同事宇髓天元——这位脱胎雷之呼吸的音之呼吸法使用者。

      因为他认为听感灵敏的我妻善逸或许能从音之呼吸中得到一些启发。

      自创兽之呼吸的嘴平伊之助他就不说了。

      某个融合了风之呼吸、岩之呼吸、水之呼吸,但死命不乐意把新招脱离水之呼吸的江雅,这事炼狱杏寿郎并不知道,所以也就越过不提。

      莫名其妙把水之呼吸学会的江雅:幸好她跟水之呼吸挺适配的,否则自创一个呼吸法……

      要想那么多招式那也太麻烦了阿鲁!(神乐式理直气壮

      自创呼吸法的嘴平伊之助:哈啾!

      自然而然的,他们的话题发展到了不在场的灶门炭治郎身上,以及他的火之神神乐。

      “这件事我回家问问我的父亲吧,我的父亲之前就是炎柱,在记载的事情这方面,家父通晓得比我更详尽,或许他会知道出处……”

      火之神神乐明显跟呼吸法脱不了关系,这一点,炼狱杏寿郎感觉家中的手记上可能会有相关的信息。

      听到这话,甩着腿的江雅支起耳朵,记下这件事,准备一会说给被拘在病床上的灶门炭治郎听。

      随后不知为何,话题就变成了青年就跟他们约好下一次去他家,并且给他们介绍他的弟弟炼狱千寿郎这样的情况。

      三人面面相觑:?

      送走热情的猫头鹰大哥后。

      不知是失落于时机未到,抑或是惋惜报仇雪恨的日子还得再等等,江雅扁扁嘴,刚刚聊天时还保有的精神一下去了大半,低头看看自己的伤手,神情寡淡地只剩下无聊二字。

      单手转着伞,江雅长拉着平平的语调:“啊啊啊,再打不到鬼舞辻我就要无聊死了——”

      对某些字非常敏感的我妻善逸道:“你的伤还没好呢,伤筋动骨好歹要养半个月吧?就不要想着打打杀杀的事情了,鬼王也不是给你打着玩的吧。”

      江雅手指蜷缩,感受着骨骼愈合时的瘙痒感:“你小看我的恢复力了,只是小骨折而已,过两天就能拆绷带了。”

      而且谁说鬼王不能打着玩?

      那家伙不就是占着有好手下救命吗?

      只要他敢应战,少女一定追杀得他重新认知下她是什么立场,就算有那个会用空间血鬼术的,早作心理准备的她绝对能在十分钟之内把无限城给他打通,直接拆成危楼。

      除非她那个无限城有复制粘贴功能。

      拆家嘛,她可是最在行了。

      居然还敢找下属来拉拢她。

      也不看看那家伙的嘴炮水平什么样,动之以情有了,他单方面激动,晓之以理呢?

      根本没有理。

      没见那家伙找回遗失的脑子后就撂担子了吗?

      江雅真的很难不嫌弃。

      狛治:谁遗失了脑子啊,那是失忆!失!忆!

      回到现实。

      一旁的金发少年闭嘴不言,他眼底还是带出了他的意思。

      他不信。

      江雅看出来了,不满地对他举拳表示:“到时候训练,你可别被我撵着跑喔。”

      语气平平淡淡,半点气势都没有,显然是在说着玩。

      蹲在濡缘边上,一副不良少年模样的嘴平伊之助望着天,突然出声:“不 ,奈奈子你现在就可以撵着他跑。”

      江雅恍然大悟,然后装出一堆跃跃欲试的样子:“是哦~”

      我妻善逸露出死鱼眼:“是哦你个头啊,干嘛非得撵着我跑啊,以及奈奈子是谁,你都不反驳一下的吗?”

      被奈奈子的江雅很淡定,她拍拍友人的肩膀语重心长:“还没习惯吗,善助君,要快点适应啊,年轻人适应性这么差可不行,你天天这么一惊一乍的该怎么应付以后的大风大浪啊,刚刚不是才……”

      嘴平伊之助打断了江雅的话,他手指着金发少年,偏头看向江雅:“等等,他不是叫善作吗?”

      ……善作?

      这一刻,少女头上的呆毛一翘,犹如被按下暂停键。

      江雅脖子咯吱咯吱地侧头看向一边的我妻善逸,只见少年微低着头,金色的刘海在面上打下一片浓厚阴影,让人瞧不见他的眼神,但江雅总感觉他好像在酝酿着什么。

      嗯,是什么呢?

      然后她又看了眼嘴平伊之助,他正用猪头炯炯有神的眼睛对着她,江雅仿佛从中看到了诚挚的疑惑。

      一个小小的困惑默默冒出心底:原来除了炭治郎,伊之助也有天然黑属性吗?

      只是……

      为什么唯独善逸总是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江雅这么想着,她好似忘记了某人敏锐的听力。

      呀嘞呀嘞。

      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金毛少年在日光下炸成了一朵亮闪闪的小菊花。

      “善助是谁,善作又是谁?干嘛用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对我说教啊?明明我才是最大的那一个吧!适应力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吗?大风大浪跟这家伙记不住别人名字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吧!为什么我非得习惯这家伙的劣习?而且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自己记错别人名字的自觉!”

      “还有,雅雅你是不是刚刚在心里说我坏话?”

      江雅缓缓眨了下两眼,默默拐身躲到了嘴平伊之助的背后,把一脸迷茫的伊之助推了出来。

      但伊之助挠挠脑袋瓜:“他刚才说了些什么来着?”

      因为字太多了,他就没有听。

      顿时气得金发少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给嘴平伊之助来了个锁喉,面色狰狞:“你这家伙今天好像一直在找我的茬啊,你是不是故意的?认识这么久,好歹给我记住我叫我妻善逸啊!”

      两人身后的江雅表示:认识这么久,你也该习惯他十次有九次都会喊错名字了吧。

      嘴平伊之助很快挣脱我妻善逸的束缚,一把将他掀翻在地,还分外嫌弃:“啰嗦啊纹逸,老妈子吗你?!”

      躺在地上的我妻善逸手臂支起上身:“谁是老妈子啊,给我记住我叫我妻善逸啊臭猪!你以为我想说这么多吗,根本忍不住啊!可恶!”

      把自己摘干净之后的江雅,忍不住眼底的怜悯:已经彻底变成吐槽役的形状了哦,要不就放弃抵抗吧,纹逸君。

      这个眼神江雅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一脸开裂的我妻善逸察觉到了。

      金发少年捂住心口:“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是可怜我吗?我已经这么可怜了吗?啊?”

      少女一顿,默默移开视线,虽然她确实觉得被嘴平伊之助逼的很崩溃的我妻善逸很可怜,但她还不想被小伙伴抱腿嚎哭,于是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打算离开现场:“什么?你们要继续训练了?啊啊,那我去找炭治郎好了,伊之助goodbye~”

      嘴平伊之助:“古德拜……等等,古德拜是什么?”

      我妻善逸:“你们两个混蛋给我把话听进耳朵里啊喂!”

      说好的友情呢?在哪里?

      到底在哪里?

      金发少年在心底发出今天第二次的灵魂质问。

      他眼睁睁瞧着江雅把伞架在肩膀上,将她后脑勺乃至大半个后背都遮了个严严实实,连同他的质问也都一把挡下。

      多么的决绝。

      那么的无情。

      我妻善逸伤心地抱住自己:没有爱了这个世界QmQ

      嘴平伊之助打赤膊的上身凭空鸡皮疙瘩起立,他忍不住抱臂一抖:“感觉很恶心啊你这个表情。”

      我妻善逸一把跃起掐向某人:“还不是因为你啊臭猪!”

      “哈?关俺什么事?你要打架吗?来呀来呀!”

      “我才不要打!你走开!”

      于是。

      又吵起来了呀,这两人。

      江雅默默加快了脚步。

  • 作者有话要说:  ——————
    黄色蒲公英、金色小菊花,即视感真的很强啊,善逸君。
    ——————
    一天都还没跨过去,我会不会写的很啰嗦啊?
    接下来两章?还是三章?不知道,反正是一些想要写的日常,同样很啰嗦。
    ——————
    银魂的大家也快出场了,我在数有哪些人要跨片场,真的好想把假发也拎过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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