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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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之后，众人顺利拿到了U盘刑队长和局长对F罪事实供认不讳（主要还是林沐吓得）
特案组办公室里，梁教授和包斩正在下棋，苏眉和画龙坐在电脑前吵着什么。
梁教授:小眉，怎么了?
苏眉:画龙非要我把他家丫头的照
片放到这个网站上。
梁教授:”你就给他放上嘛，放张照片多简单。”
苏眉:”梁叔，你不知道。”
包斩也回过头来问道:“什么网站?”
苏眉:“古歌”
除了画龙，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白景玉拿着一份刑侦案卷走进来。
画龙:”老大，又有什么案子了，这次是去哪?
白景玉:地狱，毫不夸张的说。”
苏眉:”什么地方，这么恐怖?”
白景玉:”那个地方，胖子进去，会变成瘦子，瘦子进去，会变成胖子。不管是胖子还是瘦子，在那里都会变的像僵尸一样，面无表情，动作迟缓。”
梁教授:”我知道是什么地方了，精S病院。”
白景玉:”是的，我以前去精S病院视察过一次，里面关着很多犯重Z的疯子，那次，我遭到了袭击。”
苏眉:”啊，怎么袭击的?”
白景玉似乎不太想说这事，想了想苦笑着说:”他们用粪便。”
苏眉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你们有人看见林沐了吗？我好几天没见到她了，之前她和我说她要闭关打游戏这都快三周了。”
白景玉尴尬的说：“上面收到举报怀疑这医院有问题让她去当卧底了，让她去那应聘医生了，派了四五个人就她通过了，她让我转告你们进去了之后就装作不认识她。”
2007年12月29日，安定市精S病院发生一起特大凶S案，院长和院长夫人被杀，X杀现场在医院的停S房，现场惨不忍睹，血流成河，房间墙壁上按着很多X手印，还有很多X脚印。当地警方初步勘查，手印为院长夫人的，脚印为院长的。停S房看守人还活着，但是舌头被G掉，扔在水池里，手筋和脚筋被挑D，凶手还打开了他的L骨......
三个人被绑在担架做成的手术台上呈“Y”字形状，三人都经过全身麻醉院长和院长夫人已经死亡，凶手将其分尸肢解。
看守人虽然还活着，但已是植物人状态，生命垂危，随时都可能死掉。
特案组看着这些血X的照片，照片上，三个人的眼球B突......
画龙指着照片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梁教授说:凶手，要他们互相看着对方.....
案情重大，当地J方与卫生部门、民政部门联合申请特A组协助，省厅高度重视，X侦局重A处严处长陪同特A组一起前往，他们在第一时间赶到安定市精神病院。警方将整个医院团团包围他们初步认定，X手的身份是精S病院里的医生或者病人。
医院大楼年代久远，还是上世纪三十年代建造的。进入一道铁栅门，门内两排青砖瓦房，分别是传达室、候诊室和探望室，门前的花围里栽种着花。再进入一道铁门，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大院，空无一人，大楼非常破旧。
特案组四人和省厅严处长走进大楼在医院的会议室内，副院长介绍说，这家医院集强制收治、普通治疗、精神J定、禁D于一身，共有83名医生和医护人员，210位病人。自从发生这起S案之后，很多医生都准备辞职，副院长没有批准，因为X手可能就隐藏在其中。还有，医生辞职了，医院里的病人也就无人监管，这些病人有很多都是危害社会触犯X律的重症精S病人。
梁教授做了具体分工，严处长带领当地J方进一步S检，技术科对案发现场做细致的痕迹鉴定，画龙和苏眉负责询问医院里的工作人员，尤其是要问清楚案发当晚每个人的具体行踪，副院长和专家对停S房看守人进行紧急抢救，他是唯一一个见过X手的幸存者。
医院里的83名工作人员分几批接受了询问，很多人都不配合，苏眉将纸笔发下去，要他们详细写下案发当晚自
己在做什么，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相当一部分人认为是副院长或者自己的领导干的，另有一部分人乱写一通，
还有个护士在纸上画了个圆圈，没有写下任何文字。
苏眉问那护士:什么意思，你怎么有胡子?
那护士说:”我要辞职。”说完后，她瞪了一眼苏眉，转身就走，出门的时候，她一拳头砸在桌上，力量巨大，桌上所有的东西都被震到了空中。
下一个接受询问的是林沐，现在化名叫沈时。
苏眉看着眼前的人说道：“你和刚才那个护士熟悉吗？”
沈时把玩了一会手中的笔说道：“那是我们医院的朱护士，人挺好的，是她推荐我来这工作的。”
接着苏眉和包斩又问了一些有的没的就放沈时离开了。
因为工作需要，精神病院里的护士需要像男人一样强壮，个个都是虎背熊腰，身强力壮。
梁教授和包斩在护士长的陪同下参观了精神B院。医院的结构和J狱没什么不同，到处都是铁栅门，重Z患者被隔离，无法自由出入，除了自愿治疗的少数患者能够出院，非自愿性住院的患者很少能治愈回归社会。
二楼是监护人或亲属送来的精神病患者，三楼是民政部门收治的流浪精S病患者，四楼是强制收治触犯X律的精S病犯人。
在二楼接待室内，梁教授询问了几名自愿治疗的精神病人，这些人可以进行户外活动，在阅览室读书看报，凶手也可能是其中的一位精神病患者。
在询问过程中除了刘无心也就是杜平引起了梁教授的注意其余病人的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刘无心在离开的时候，他悄悄地将一个纸条递到梁教授手里，等到护士长离开之后，梁教授展开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话:你们要小心护士长，她的体内住着一个男人!
包斩和梁教授看着护士长的背影，那是一个又高又壮的卷发女人。
当天晚上，护士长在接待室收拾出几张床位，特A组四人以及严处长都住在了精S病院，医院门口依然是戒严状态。精S病院门前是一条街，站在接待室的窗前，可以看到门口有很多持Q的J察。从后窗中，能够看到精S病院后面是一片墓地，根据副院长介绍，医院里的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精S病人，大多数无人认领，还有那些因犯罪危害社会强制收留的患者，因其有攻击性，家属不敢接、精S病院也不敢放，他们死后，就埋在那里。
半夜三更，画龙和包斩被楼后墓地里的尖叫声吵醒，俩人叫醒严处长三个人拿着手电筒一起去墓地里查看墓地里阴森森地，荒草很高，不时的传来女人怪笑的声音，三个人绕过几个坟头，进入坟地的一刻，清晰听到一
个女人的哭泣声从坟地深处传来。
画龙掏出枪，包斩拿着手电筒一照，一座坟后站着一个白衣女人。
女人缓缓地转过了头......
那女人正是护士长，她穿着一身白色护士装，慢慢转过头，大家看到她的整张脸X肉模糊，极其恐怖，手腕上还滴着X，嘴巴里发出似哭似笑的惨叫声。
这一幕简直令人魂飞魄散，慌乱之中，画龙鸣枪示J，那女人直挺挺地倒在一个墓坑里。副院长以及保安主任闻声赶来，驻守在医院门外的J察也迅速赶来。包斩大声呼喊要保护现场，但是没有人听他的，现场一片嘈杂，大家七手八脚的将护士长抬到医院急救室，这个女人的伤情非常严重，一个小时后，护士长抢救无效，失血过多死掉了。
特案组进行了现场勘查，苏眉拍照
由于现场脚印众多，一时难以辨别凶
犯足迹。
梁教授注意到墓地中有车辙痕迹，经医院工作人员辨认，痕迹是担架车留下的。
包斩对于墓坑做了细致的勘查，现场遗留下一把铁锹，一座新坟被挖开，这是很奇怪的事情，墓地位于医院楼后荒草从生，非常偏僻，X手完全能够杀死护士长，将其掩埋进去，但X手并没有这样做，不知是故意所为还是另有隐情。
严处长连夜召开紧急会议，这个脾气暴躁的老警察，拍着桌子吼道:凶手竟然在咱们眼皮底下又杀死一个人，手段极其残忍，这是一种挑衅。
梁教授说:我们都认为，凶手就隐
藏在医院里，就在我们身边，希望当地
警方深入排查。
会议途中，苏眉的手机响了，是一条陌生短信上面写着“挖坟”二字
苏眉把手机递给梁教授看梁教授对着严处长说：“上级的卧底给我们发来线索让我们挖坟”
接着手机又响了一声这回是几张图片，上面都是停S房内的S体图片中每个S体都缺了点东西林沐将缺少的东西都标了出来，梁教授的表情愈发严肃，他看向严处长：“这间医院在做器官买卖。这件事情就先保密吧，免得激怒凶手。”
安定警方负责人递交了S检结果和现场鉴证报告。院长、院长夫人、停S房看守人、
护士长，四名S者被害之前都被注射过麻醉剂都存放于库房，房间使用的都是老式暗锁，包括手术室、化验室的门，因为年久变形造成门与门框之间的缝隙加大，只需要用一张很薄的硬塑料卡片例如身份证，工作证等，就可以将门锁拨开，任何人都可以自由进入。
停尸房凶杀现场遗留下大量的作案工具，一共有27件之多分为两大类，开L手术器械和截肢手术器械。X杀现场的水龙头被打开，地面上满是X水，X手带着手套，现场没有提取到足迹和指纹院长办公室和停S房没有搏斗痕迹，X手应为熟人，可能是医院里的工作人员，从现场墙壁上X手印和X脚印来看，凶手也具有精神分裂的变T倾向。
苏眉出示了现场足迹照片，因为人员破坏了现场，鞋印很多，一时间难以辨别哪一个是X手的鞋印。
梁教授说:刚才去过现场的人员，都做一个足迹鉴定，这样能尽快排查出X手的鞋印。
严处长说:从现在开始，麻醉剂应由副院长管制，工作人员使用时就去副院长那里领取，还有，现在让医院里所有的值班人员，都来做一个足迹鉴定。
副院长旁边站着的那个长胡子的女护士嘀咕了一句:”瞎指挥个球啊。”
严处长瞪着眼睛问道:”这位男同志，你说什么呢?
长胡子的女护士叉着腰说道:”你娘了个逼的，我是女的。”
副院长赶紧劝道:”小朱护士，不许无礼!”
严处长拍着桌子和朱护士吵了起来这时，医院走廊里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两名护士和一位保安追着一个壮汉闯进了会议室。壮汉上身赤裸，脖子上青筋毕露，气势骇人。他对着会议室里的众人大吼了一声“粗啊”，保安在后面拦腰将其抱住，壮汉由愤怒转为暴怒，他甩开保安，一边怪叫着，一边用拳头打墙，每一拳都力大无比，砰砰直响，墙面霎时红了一片。
壮汉转过身，向着离他最近的梁教授走去，画龙站起来想保护梁教授，小朱护士已经冲了上去，她勒住壮汉的脖子，将其摔倒在地，她另一只手迅速拿出一针镇定剂注射进壮汉的胳膊，壮汉瘫软下来，被护士和保安抬走了。
朱护士拍拍手，对严处长说:”说你瞎指挥，就是瞎指挥，看见了没，如果先申请再领取麻醉剂，这个房间里起码死了几个人了。”
副院长示意大家继续开会，刚才是一场虚惊，那位壮汉是一名狂躁症患者。
严处长的表情很尴尬，他咳嗽了一声说道:”这里，我的警衔最高，就按我说的办吧。麻醉剂和镇定剂的管制以后再说，现在，把医院里所有的值班人员都叫来，做一个足迹鉴定，去过墓地的人中肯定有一个是凶手。”
副院长说:”如果把人都叫来，病人就处在无人监管的状态。”
严处长说:”先把病人绑到床上，控制住。”
夜晚值班人员不是很多，足迹鉴定进行的很顺利。
然而，比对结果令人失望医院值班人员中没有一个人的鞋印与犯罪嫌疑人的相吻合。
包斩看着照片上的鞋印，那是一双拖鞋留下的痕迹。
这个案子很古怪，凶手先麻醉护士长，割舌割腕剖开脸部，在黑暗的墓地里挖了一个墓坑，整个犯罪实施过程中X手竟然穿着一双拖鞋，这说明X手的心理素质非常好。
副院长介绍说:这种拖鞋是医院里的精神病人穿的。
然后，让我们把视角切换到林沐这边。
林沐此时正在门外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朱护士聊天。她仔细想了想自己从院长办公室里面搜集来的证据差不多够了，但是这个X手就是没破绽。
想着想着她好像闻到了什么诡异的味道好像是什么东西烧着了，她赶紧推了推自己身旁快睡着的朱护士。
“朱护士，快醒醒好像着火了！”
两人趴在窗边往外看是三楼的档案室着了随着火势的绵延整个医院都乱套了这场骚乱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在消防和武J的介入下，渐渐平息，火灾也被控制。医护人员给那些闹的最X的病人注射了镇定剂，画龙和包斩在混乱的人群里寻找梁教授和苏眉，然而俩人却不见了。
包斩连忙拨通白景玉递给自己的林沐的紧急联系电话。
包斩：“小沐，你有看见梁教授和苏眉吗？他们去询问刘无心了。”
林沐只是回了句，我去找就结束了通话
骚乱发生时，梁教授和苏眉正在询问刘无心，他们检查了刘无心的拖鞋，没有发现异常。
梁教授:”你给了我一张纸条，要我小心护士长，护士长却被杀害了，这是巧合吗?”
刘无心:”我说的话，你不会相信的因为我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没有人会相信我的话
梁教授:”你想告诉我什么?”
刘无心:”其实，我没有病，这家医院里的每一个病人都没有病，医生才有病。”
医院的走廊里突然喧闹起来，有人喊着起火了快跑。梁教授、苏眉，刘无心跑到走廊里，一群精神病人突然涌进来，一个老头高声唱着京戏，他蹦起来大喊一声，猛地撕开自己的衣服，将身体裸露给苏眉看，苏眉吓得尖叫一声三个人跑到楼梯拐角的一个杂物间，苏眉拖过来一把椅子把门顶上。过了一会儿，走廊里的人越聚越多，很多病人弄破窗口跳出去，一些病人开始拿着砸门，刚才的那个老年患者伸着舌头，狞笑着对苏眉大喊:”小妮妮，我要和你睡觉，睡觉，你看看我嘛，看看我的.....”
还没等那个病人说完林沐从楼梯拐角处冲了出来手里提着她从拖布上拆下来的木制拖布杆就像古装剧中拿着长枪杀敌的将军一般将整个走廊的病人全部打晕。
林沐看着前面不断涌来的病人果断叫苏眉打开杂物间钻了进去。
梁教授、苏眉、林沐、刘无心在杂物间里发现了地下室的入口，苏眉掀开盖板，等到刘无心背着梁教授进入地下室后，苏眉将地下室盖板的插销紧紧插上。
地下室里漆黑一片，苏眉拿出手机发现地下室里没有手机信号，借着手机的荧光，他们看到架子上有一些玻璃瓶子。
林沐看了看苏眉：“苏小姐，我劝你还是不要看的好”（在刘无心面前林沐还是沈时）
不信邪的苏眉将手机靠近玻璃瓶子，瓶子里赫然出现一张婴儿的脸，其他瓶子里也泡着人体器官。苏眉吓得手机掉在地上。
林沐找到开关，打开灯，精神病院的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墙边两个架子上，琳琅满目，全是人体器官泡在瓶子里，环顾房间四周，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梁教授检查了一具木乃伊，S体都经过简单的处理，使用防腐剂、塑化剂和绷带包裹成木乃伊形状。每一具木乃伊都贴着标签，上面写着地址。
刘无心变得焦躁不安，他看着那些瓶子，自言自语的说:”我好像来过这里”
苏眉和梁教授有些担心，他们和一个精神病人关在地下室里，地下室上面还有一群疯子。
而林沐仿在一旁的架子上放了个东西对准刘无心。
刘无心突然捧起一个瓶子，拔掉瓶塞，瓶子里浸泡着一副标本，他似乎渴了，举起瓶子，猛然喝掉一大口瓶子里的液体，然后微笑着把瓶子递给苏眉和梁教授，那瓶子里漂浮晃动着不知名的标本。
苏眉哇的一下吐了，梁教授也忍住胃里的恶心，俩人都惊恐的看着刘无心。
刘无心举着瓶子，微笑着示意他们要不要喝，然后又转头看向正在”欣赏”标本的林沐，过了一会见林沐没有理他，刘无心放下瓶子说道:”干活!”
苏眉声音颤抖，问道:”干什么活，刘无心，这里还有别的出口吗?”
刘无心说道:”刘无心是谁，我叫杜平，你们不想干活吗，想跑？”
刘无心突然凶性大发，向俩人步步逼近，地下室空间狭小，一个女人和一个老头如何是他的对手，刘无心上前掐住了梁教授的脖子，愤怒的喊道:”起来，干活。还有一大堆要弄。”
苏眉顾不上多想，抱起架子上的一个瓶子，向刘无心脑袋上用力砸去。
林沐在苏眉出手的瞬间拿出电棍电晕了刘无心。
苏眉愤怒的看向林沐说道：“林沐！你刚才在干什么，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打晕他！”
“我刚才在录像，上面要求的。”然后再次拿出手机录制视频”池子里这些应该是要给医学院做大体老师的。还有一部分新鲜的应该是流入了黑市的那一批。以上就是针对本次匿名举报事件的调查结果。”
苏眉走上前用力掐住林沐的耳朵“既然完事了就赶紧带我们出去，你应该认识路吧…还有，回去在和你算账。”
然后苏眉扶着梁教授，林沐拖着杜平顺利的和包斩画龙汇合。
在众人交谈的间隙林沐突然想起了什么站起来说道“你们吃过食堂里的饭没？”
画龙回答道：“吃了啊，我觉得还挺好吃”
林沐讨好的看向苏眉：“我写的那个字条你看见了吗？”
“什么字条？”
“就是食堂的饭不干净，尽量别吃。”
“小沐，食堂的饭有什么不对吗？”
“额，大多数的肉都源自地下室。”
画龙听完这句话开始扶墙干呕。
然后，包斩开始指着还在干呕的画龙笑了起来“画龙，林沐是骗你的，她早在咱们来的时候就把肉掉包了。咱们吃的她特意交代食堂阿姨们做的卫生餐，小眉吃的是她亲手做的便当。”
“走吧，我请你们去对面包子铺吃早饭。”
之后，一行人回到医院，副院长职位被撤。
朱护士的身份也被查了出来，她是海归博士，也是匿名举报人。
“谢谢你，林沐，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这举报信可能就不会被递到上面。”
“不客气，接下来就麻烦你为他们三人做最后的祷告吧。”
朱护士离开后大家都不解的看向林沐。
林沐解释道“犯人是杜平，胖熊，和眼镜姐姐。其余的就让他们自己来说吧。”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