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似猫非猫（前传）》喵喵殿下

8、前传

　　第八章
　　转眼间两年已经过了，白凤在展家已经从一个伤员成了展昭的师夫，成为展家的一员。而在这两年间，展昭从一个文志彬彬的文人成为一个轻功了解的小孩子。为什么是小孩子了？在白凤眼中，展昭是一个奇怪的孩子，不会撒娇、不会任性、不会天真。时常他觉得他们之间谁才是大人？
　　“小展。”白凤向着他前面不远处的展昭开口，今天他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事发生？会是什么事了？他说不出，都说女人有第六感，而身为男人的白凤难道也有这东东？可从天亮到西阳西下一天又是这么平常的过去。
　　入夜，遇杰村这样一个不大的小村镇，并没有太繁华的闹事。展府更是安静中的宁静，当三更过时，白凤早就让展昭上床睡下了。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慢慢地爬下悬梁，顺着梁柱一步一步向展昭的房间靠近。
　　房的白凤早在那黑影靠近时就醒了，虽然知道黑影是谁，但还是让他皱眉。血腥充释着他的周围，他起身，看着里屋床上小小人儿的身影。叹了一口，便起身了。
　　打开房门，那黑影像鸟一样飞进屋，白凤没有点灯，他不想到来的人打扰到展昭。
　　“影蝠，你怎么来了？难道是卫庄大人有事要吩咐？”白凤问道。原来那团黑影是鬼谷派卫庄的四大护卫之一的影蝠，影蝠练的武功奇特，专门吸食人血练武，虽然他武功不高，但杀人却是让人防不胜防。
　　“听说你收了一个徒弟，卫庄大人想见见。”说完，影蝠便离开了。就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只有白凤一人在桌边明思。
　　“卫庄大人想见小展？”白凤喃喃自语，随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润润嗓子。一瞬间，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出现。“谁？”白凤手中已握住他的武器，轻而薄的羽毛。
　　“是我。”小小的身影从里屋里走出来，眼中没有睡意，反而是十分的澄清。白凤一愣，不自觉的垂下眼。他不知道小展听到多少，又会如何打算。这时的白凤反倒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小展，你听到多少？”白凤其实是一个很单纯、自傲的人，他喜欢自由自在，虽然千年之前他双手沾满了不知多少人的鲜血。可千年之后，他还能保持那一个纯真，真的很难道。所以展昭一直很喜欢白凤，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当他长大后，喜欢上白玉堂时，是不是因为白玉堂也何白凤一样自由自在的性格了？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凤哥哥，要离开了吗？”展昭没有回答白凤的问题，反而是问白凤是否会离开。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问，白凤起身时，他就醒了。他透过纱帐看着白凤看着自己，心中就有一种说出的感觉，仿佛那一眼是别离。所以他没有像平时那样继续装睡，而是做了他人生第一次偷听之事。当听到某人要见自己时，说不惊讶是假的，这两年来，白凤时不时念着的人就是叫‘卫庄’的人。展昭从最初的好奇到后来的讨厌，说真的，为什么会讨厌白凤提到那个人了？他自己都不知，只是觉得那人会抢走白凤吧。就像自己有一件十分宝贝的东西，但总是有人惦记着一样的感觉，他不希望白凤离开，所以才会这么问。
　　“我……不知道……”白凤转过身去，决定不去面对那双黑潭一样的双眼，似乎自己一不注意便会被吸进去一般。他望着黑漆漆的天，就像小展的双眼一样，让人摸不透、看不穿，只是那样的望着。
　　“凤哥哥，带我去见那人吧。”展昭笑了，白凤也笑了。

　　昆仑山
　　展昭与白凤乘着被当初送白凤来到展府的大鸟‘小白’，几日后便到了昆仑山。原来在昆仑山中有一个机关城，据说那城是墨家巨子所建，后秦一统天下后，曾经作为灭秦、反秦的根据地。大势所驱之下，最终还是被秦国的跌蹄给攻克了，至于为什么机关城千年之后成为卫庄的老巢那又是一个故事了。
　　穿过千里羽箭林后，小白停在平台上，他们顺着升起的吊台移到了吊桥入，顺着吊桥进去，进入一小段洞穴的小径后，便是长长的走廊。以前那条小径上布满了机关，由于他们中间没有几人会那东西，又担心谁不小心触碰到了机关死于非命，所以从主控制室将所有的机关全部关闭。除非有敌来袭才会重新开启。展昭看看刚刚走过的小径暗自称奇，而头抬又看着与外界相连的长廊，以及远处那白茫茫的云雾，穿过自己的身边。近处却是一片鸟语花香，把这里比作人间乐园绝对不会不妥。因为当时这里就被称为‘不被秦国所统治的乐土’。
　　走廊地尽头是中央大厅，这厅有二层楼高，远远地就能看到二楼的平台，而且这大厅也相当的大，应该可以容纳几百人甚至几千人，不过，现在呆在这里的，不过百人。中央大厅以八封的形式各有八扇门，白凤说那八扇门分别通向不同的地方。从进来的门的顺序是乾（天），坤（地），艮（山），兌（澤），震（雷），巽（風），坎（水），離（火）。
　　他们慢慢地走进中央大厅，在大厅中已经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人便是那天晚上的黑影——影蝠。中间的白发男子应该是——卫庄，他左边有一个女子，右边有一个看不清楚脸的男子。白凤前在离卫庄几步的位子，他抬头，对着卫庄露出一笑。那笑在展昭看来，是他这两年最高兴的笑了，与那冷漠的微不同，那一笑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只是当时他太小不明白，当他可以明白时，他只会为那一个人那么笑了。
　　“辛苦了。”白发男子开口，声音低沉却着安心的霸气，说话不多，却能了解他想表达的所以意思。展昭不自觉便直直的顶着白发男子看，那人很高、很壮，自己不过及他腰身，那宽阔的肩膀可以承受一切风雨。一件大披风将在挺拨的身姿完全掩盖，不过可以猜到那身体的强干。
　　白凤，点点头，回头看了下展昭，却发现他直直地看着卫庄。那大大的眼睛，极像猫。不自觉的心里一笑，当然不能笑出来。凭展昭那个机灵鬼，要是知道了，惨的真的是自己了。而卫庄也在打量着展昭，这孩子身形现在虽有些娇小，但不出几年便能成为与他不相上下的男子，圆圆地脸真为圆润，极像一只可爱的小猫，特别是那乌黑的大眼睛。让人一见便会喜欢上的人，有一种玉般的气质。或许两年跟着白凤学习轻功，所以身体轻盈更似女子的细腰，跟赤练有得一拼。这孩子胆量不下，一般人见自己不是躲就是怕，可他居然会直直地盯着自己，眼中虽然没有特别的感情，可小小的身上却散发出一种如剑气的唳气，有意思的孩子，怪不得白凤会收他为徒。若不是自己与师兄之事以脱了千年，自己或许也会收他为徒吧，可惜了。
　　“你是展昭？”卫庄开口，冰冷的语气却有霸道无比。
　　“你是卫庄？”展昭也不输他，可他的问却不温不火。
　　“小子，你很有意思。”卫庄突然笑了，让身边地都有说出来的感觉。那笑包含着高兴，欣赏以及别的什么……
　　“这就是你想见我的原因？”展昭不明白，那叫卫庄的男子在就因为千里之外的自己有意思就要见自己一面？霸道还是强势？这是展昭对自己的半个师夫第一现象，可随着他多年来的跟随，他从这半个师夫身上学到了一身傲骨。因此，不管后来展昭在武林还是庙堂都是一身傲骨，不由不折。
　　“不，只是想见见，白凤会收什么人为徒。现在见到了，觉得不错。可惜我鬼谷一派一代只能收两名徒弟，而这两名徒弟一身都是对手。而到了我这一代，一直为跟师兄分出高下，不能收你为徒。不过，我可以指点你剑法，你可愿意？”卫庄一席话让在场的人全部呆了，那是他们那个霸道的卫庄大人吗？那是他们那个不可一世的卫庄大人吗？不解却有觉得可以理解。千年了，他们或许都开始累了吧，因此，突然有一种想找人承继自己的本领的人吧。而展昭那练武的奇才，任谁看了都想把自己的开学传授于他吧。
　　“好。”展昭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答应，反正等自己回过神后，已经答应他了。而展昭从小就是一诺千金之人，既然答应便会做到。
　　“赤练，小展跟白凤学习轻功错了学习刚阳内功的机会，正好跟你学习阴柔的内功。”卫庄马上开口安排展昭之后的武功学习人。
　　“呵呵，好的卫庄大人。”赤练一双媚眼看向展昭，心里可高兴得要命。其影蝠和小伟没有得到卫庄的安排心里十分不高兴。他们私下想着怎么诱拐展昭学习他们的武功。这一群老怪物正因为有展昭这小孩子而兴奋着。
　　谁又会想到六年后，这被一群老怪物教出来的小孩子会成为江湖的一代南侠，而几年之后又因另一个封号成为一代传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