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似猫非猫（前传）》喵喵殿下

17、前传

　　第十五章
　　从进入常州府地界开始，卫庄一行人就显得特别的激动，老天呀，他们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今天天气风和日丽，看看这天，老天爷也在为我们庆祝。现在在卫庄等人的眼中那怕是闪电雷鸣也会被他们认识是从见天日的征照吧。
　　展昭走在众人的前面，看着身后一群那激动又高兴的表情，他嘴角上翘露一个沐浴清风的笑容。凡是走过展昭旁边的人都会止不住地看着那俊美的少年，而从他们进城开始，凡是他们经过的大街小巷都会形成一个奇怪地现象，那便是不管在忙地人，都会不自觉地放下手中的活，看着那个俊美的少年，沐浴着春风扑面的感觉，就在这个冰冷的冬日里，天空突然透出一丝温暖地阳光，照在人的身上并不灼热却十分温暖。
　　展昭虽然已有五年没有回家了，可是今天再次回到自己出生地的地方那儿时一幕幕地画面，原来离自己已经这么遥远了。如今的自己已经长大成人了，不能还像小时那样向着父母撒娇了。展昭感叹了一声，原来这五年间这里一点都没有变化，唯一改变的是自己吧。突然，有一种容不进去的感觉，却又觉得自己一直处于其中。
　　“白凤，你觉不觉得小展变了？”赤练作为女人的直觉，觉得展昭在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的那一刻起，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在是那个听话又喜欢淘气的孩子了。难道是因为有落叶归要，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地方，方才显露出本质？赤练不明，在她的世界里一直都很单纯，练毒、杀人跟卫庄有着说不出却倒不明的关系。虽然有时卫庄会在她的面前显露出一丝感慨，那只限于她站在他身旁无人时。
　　“我怎么知道，小展那只狡猾的猫，我们加起来几千岁的人都无法看透。反正从见他的第一起便是如此，如其是想，不如随着他的好。”白凤或许是展昭长这么大来唯一能理解他的人吧。虽然多年后他与白玉堂相斗、相交、相许，白玉堂都没有像白凤那样将展昭看透，他只是如白凤所说，既然看不明，就选择去信任，他爱着的人是会用生命来保护着的，所以不管是爱他或是他爱的人都不为他担心，只要学会信任他就好。
　　“小展，长大了，羽翼已成的人儿不知会有如何决着。”卫庄没头没尾说了一句后，便再也没有开口。
　　是的，展昭在回到常州府自己的家乡后，就已经成为一个可以顶天立地、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而不在是赤练眼中的孩子或是白凤眼中的少年，他是展昭，江湖中的南侠，虽然他现在只有十六岁。可站在这雪地里并不宽阔地臂膀却给人能托起天地之能，赤练不解，白凤感叹，唯有卫庄欣慰。
　　一行人站在展府门口，门还是自己五年前离开时那样，可是今日却觉得矮了几分。五年没有见过母亲、大哥、二哥，不知他们可好。
　　在展昭想着展家一切时，卫庄等人却思考着如何跟展昭告别。这一路行来，他们的快乐的、生气的、无奈的回忆，他们都知道站在他们前面的孩子，不从今日起他便是大人，让他们可心甘情愿地放手了。五年的时光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昙花一现，而这五年是他们这千年等待的人最快乐的时光吧。
　　“小展，你既到家了，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卫庄不管在何时何地都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所以他反而没有四大天王的不舍，不是不舍，而是必须舍。若有一天，展昭需要他时，他会一无容池的站在他身后为在挡一切风雨。可他没想到的是，当他再一次见到自己心爱的徒儿时，会是那样的不舍。那时他在想，如果自己能多教他一些或是一直在他身边会不会不会有那样的结局。
　　展昭什么都没有说，一头扎进了白凤的怀抱，无声无息。谁都没有再多说一句，他们知道他的不舍也知道他在放纵自己的最后一次，所以他们谁都不能开口。所有的人在这一刻心里都希望时光能够停留。而展昭自己将头埋在凤哥哥地怀中，他也知道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不是他不希望他们留在自己身边，而是他觉得他们有自己的天空，所以他不希望用自己去捆住他们。一刻钟后，展昭目送他们离去，转身扣门。
　　“谁呀！”漆红的大红打开了一个小口，老仆展忠伸出头来。见大门口见着一位身穿蓝衫的少年，眉目间与三少爷有些相似。可三少爷自从五年前离家后，便无音信。
　　“忠伯，我是小展，我回来了。”展昭没想到为自己开门的会是展家的老管家。
　　“三少爷，你真的回来了，快进屋，我去告诉夫人。”展忠没想到自己有生这年还能见到那个以前一直伯伯前，伯伯后跟着自己跑来跑去爱帮忙的三少爷。展忠一边将展昭请进门，一边派人去请夫人。
　　展老夫人正与自己两位儿媳在绣房里绣花，一边绣一边听着婆婆说着小儿子的事。虽然两位少夫人见过三弟，但是老夫人时常提起倒是耳熟能详了。突然听到下人急勿勿地赶来说三少爷回府了，先是让她们惊讶，后又是不说不出的感觉。展老夫人提起裙摆便往主厅里赶，而两位少夫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后，跟着展老夫人去了主厅。她们没有展老夫人眼中的欣喜而是郁闷甚至有一些愤怒。
　　展老夫人看着厅内站在一个十五上下的少年，一身蓝衫没有多余的装饰。身高七尺，细腰乍背，虽背见站着，见不着正面但那熟悉的感觉就是离开自己五年的儿子。展老夫人放下手中的裙摆，整了整身上的衣襟后，便跨进了门。只见那少年一转身便向自己行了一个跪拜礼。
　　“娘，孩儿不孝，如今回来了。”展老夫人看着那一双她永远都无法忘怀的黑眸，平时如水却有深入黑潭。当年，自己也是被那孩子的一双黑眸给吸引，才会将他……
　　“傻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展老夫人抱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口中无限的安慰。看着儿子清瘦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这几年他一个人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吧。作父母的不求孩子能有多大的成就，只求他们能平安幸福便是福。
　　展昭扶母亲从于上位，在大厅里便与母亲聊起这几年在昆仑山的生活。展老夫人听着展昭平静的叙述一会儿露出担心的神色，一会儿又露出欢快的神色。听着儿子这几年的生活虽有些清苦，但他们的那些师夫们对他极好，不仅将一身绝学传授与他，还教了他作人的道理。展母听着，看着展昭的言谈举止如谦谦君子，温文尔雅颇有君子风范，十分高兴。
　　两位少夫人一进门便从在一旁与老夫人聊天的展昭，她们十分惊讶，展昭的相貌跟他的两位哥哥相比实在是太出色了。虽然她们没有见过自己的公公长什么样，不过如果这位三弟长得像公公，那么公公当年定是一方才俊。
　　展老夫人见儿媳进门，忙给展昭介绍两位嫂子，展昭一一回礼。他说没想到几年未回家，没想到哥哥们都娶了两位好嫂子。
　　三个女人跟展昭在大厅聊着聊着便到了晚饭时间。展忠请老夫人及两位少夫人、三少爷去饭厅用饭。在席间，老夫人只不尽给展昭夹菜，可惜展昭自从在昆仑山习武之后，因为卫庄将鬼谷派禁忌秘术学传授于他，这禁忌秘术虽让展昭的实力深不可测，但也让他的食量低于常人。所以白玉堂时常取笑展昭真的是猫变的，跟猫吃的量差不多了，也同时造成了他有如女子一样纤细的柳腰。
　　席间，展昭知道了两位哥哥已入朝为官，展母虽知展昭从小不愿为官，而展家几代为官，少他一人也不彷，也不强迫这孩子。展昭既入江湖，在展府见过母亲后，小住几日便想离开。展母知他胸怀大志，心系百姓，做的多是侠义之事，没有阻止他的离开。只是他们谁都没想到展昭一年后接大哥的书信回家时，只能见母亲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