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特別授課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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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石內卜覺得今天可以告一段落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接近晚上十二點了，抿著嘴唇，他思考著有沒有能讓哈利波特在不驚動任何人和東西的前提下回到寢室的方法。
最正常的：利用教授特權叫醒胖夫人的畫像，讓她起來開門。
然後隔天全部的畫像會聚在一起討論哈利波特夜遊還請教授幫他開門的故事。
稍微不正常的：硬闖胖夫人的畫像。
跟上一個方法一樣爛，石內卜甚至完全不多加考慮就否決了這個主意，他可不想為了哈利波特的睡眠冒這麼大的風險。
最不正常的：也是最普遍的方法，藉由霍格華茲裡面成先上百條的密道回去。
可惜他並不熟悉葛萊芬多學院的內部，雖然他相信那個小鬼將來會跟他那該死的父親一樣擅長鑽這些小路小洞的，但是現在……冀望於此顯然不切實際。
看到魔藥學教授的嘴唇在抿成一條僵硬的直線後，甚至有像下彎的趨勢時，哈利乾咳一聲，試著鼓起勇氣發表意見：「也許……我今晚可以睡在這邊？」
「我真希望這不是唯一的選擇。」惡狠狠地瞪了哈利一眼，石內卜咬牙切齒，點了頭。
刷完牙後，哈利波特一邊打哈欠，一邊自動自發地走向床舖，「教授，差不多該睡了吧。」
「當然，如果不是為了某個麻煩的話，現在我應該已經批改完作業而可以睡覺了。」話雖如此，石內卜卻走到衣櫥前慢吞吞地挑出睡袍，他當然沒有打算為了那些蠢學生的蠢作業而犧牲自己的睡眠。
「嗯。」打了一個大哈欠，哈利窩進軟被裡，拿下眼鏡的他視線變得模模糊糊的，「教授，你連睡袍都是黑色的喔。」
「囉嗦，我可不想在這種事上花心思，你，給我睡裡面一點，還有，你的頭沒有這麼大，枕頭不要給我佔這麼大塊。」
「教授，你把枕頭變長看看啦。」
「吵死了，魔法不是用在這種無聊事情上的。」
……
「啊，枕頭真的變長了耶，教授，魔法真的好厲害喔。」
「囉嗦，睡覺。」
※ ※ ※
早餐時，石內卜緩緩地切著火腿片，不輕不重地開口，「我想，這件事情，你應該還不至於四處炫耀或……抱怨吧？」
「我會守密的，」哈利皺著眉頭大口地喝下牛奶，「但是……連妙麗或榮恩他們都不能說嗎？」
石內卜毫不掩飾地翻了白眼，「莫非你認為我那時用守密信通知你只是一時好玩？」
「是的，我知道了。」不得不隱瞞好友讓哈利顯得有些沮喪，喝牛奶的速度明顯慢了不少。
瞥了哈利一眼，石內卜淡淡地啜了一口咖啡，「這件事情，知道的人除了鄧不利多外就只有麥教授了，她會在你身上和你的寢室使用一個長期性的錯覺魔法，每個星期的今天，你的朋友都會以為你已經睡了或是正在寫作業之類的，整個晚上，他們都會下意識地不去打擾你，當然，這個時候你得出現在我的辦公室，即使我們兩人都不是這麼願意……」
「教授，我很願意。」
差點被咖啡嗆到，乾咳幾聲後的石內卜瞪他一眼，「也許你是，但我可不是。」
※ ※ ※
隨著時間一天天地經過，哈利很快地習慣一星期一次的特別授課，和當晚會留宿在地窖裡的事。
同樣的，隨著時間一天天地經過，石內卜也不得不漸漸習慣自己一天得加班一天，甚至得讓哈利留宿在地窖裡的事。
「教授，聖誕節快到了呢。聽說我們可以自己選擇要不要回家。」
「嗯哼，」喝著哈利沖泡的蜂蜜黑光青草汁，石內卜起皺眉頭，「波特，這個有點太甜了。」
哈利找出剛剛被他當垃圾揉成一團的包裝紙，大聲唸出上面的產品介紹，「甜蜜，讓你跟幸福很親密。」
「又是什麼蠢貓頭鷹郵購嗎？」不屑地嗤哼一聲，一口喝完就把怪果汁的石內卜，眼睛閃爍著惡劣的光芒，「多買一點，波特，盡你所能，最好把你爸留在古靈閣的那些通通花光，方便下次我在斜角巷巧遇你時可以嘲笑你的一貧如洗。」
「我不會再亂買了……」哈利有點喪氣地低下頭，暗暗決定下次不再因為衛斯禮雙胞胎煽動而亂花錢。
石內卜不置可否地聳肩。
「不過……」抱著一絲期望，哈利討好地笑著，「石內卜教授，你不覺得有些甜之外，其實還不錯喝嗎？上面寫說，喝了之後，少數人還會變聰明呢。」
「會嗎？我倒是覺得你比昨天更蠢了。」
「什麼？」石內卜的玩笑話讓哈利嚇了一跳，「難道會讓少數人變聰明的意思，是指大多數人喝了之後都會變笨嗎？」
「你不用擔心太多，」石內卜陰險地笑著，再幫哈利倒了滿滿的一杯，「愚蠢，就是波特家唯一的家族特色。多喝點，這怪汁很適合你。」
不理會哈利丟過來的白眼和氣悶的表情，心情頗佳的魔藥學教授覺得其實這怪草汁的味道還不錯。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特別授課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