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校長室內的密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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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次的爭執終止於魔藥學教授站起身來，把哈利波特丟到門外的動作。
當他以為哈利會繼續在門外胡鬧而要去補上一個靜音咒時，卻聽到隔著木門傳來平靜的童稚聲音，「明天見，石內卜教授，請好好休息，晚安。」
石內卜愣住了，下意識地拉開門，只看到在走廊盡頭，哈利波特正走上石窖階梯的背影。
再次關上門，石內卜慢慢地坐回他的辦公桌，試圖整理現在亂七八糟的心緒。
石窖裡的火光比平常更加昏暗，明明應該是個不透風的地方，燭火卻激烈飄動地像隨時會熄滅般，讓魔藥學教授的影子混在陰影中顯得更為模糊難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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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的魔藥學課，葛萊芬多歧視者的石內卜教授，破天荒地沒有找任何爛理由多扣葛萊芬多一分，說得更清楚點的話，魔藥學教授的目光從頭到尾都沒有放在史萊哲林學生以外的人身上。
「天堂。」榮恩握著拳。
「感動。」西莫豎起姆指。
奈威用力點頭。
「唉。」
妙麗無奈地對哈利聳肩，卻看到哈利完全沒注意到今天的異狀似的，正專心地搓著手上的樹疙瘩。
今天奇怪的人不只石內卜一個，妙麗才剛這樣想……
哈利出人意表地舉手發問，「石內卜教授，搓樹疙瘩的時候，它發出怪味也是正常的嗎？」
「如果你的事先預習做的夠完備的話，我們應該不用浪費三十秒來解決你的蠢問題的，哈利波特，葛萊芬多扣一分。」
「我很抱歉，教授，但是怪味是正常的嗎？」哈利平靜地再問了一次。
這死小鬼根本沒有道歉的誠意，石內卜不悅地回答，「哼，是正常的。」
「謝謝。」哈利波特衝著魔藥學教授給了一個開心的笑容，然後低頭繼續搓揉那個樹疙瘩。
石內卜嘴角抽動，最後還是把諷刺的話吞進肚子裡。
※ ※ ※
鄧不利多的辦公室裡，魔藥學教授和校長正在密談……至少本來應該是如此的，但隨著談話的進行，原本低沉的聲音漸漸變地高昂……
「砰！」
憤怒地拍著校長辦公桌，石內卜失控了，「我真不敢相信你還堅持著這個決定！難道你忘了將來我要做什麼？我身邊根本不應該存在任何人！而你竟然要我負責哈利波特的私人授課？我想稍微願意動腦袋的人都會認同最適合的人選毫無疑問地是麥教授！你堅持這個糟糕主意的原因是你無聊到想故意作弄我？還是你連哈利波特的安危都可以拿來開玩笑？」
「不，最適合的人選是你，賽佛勒斯，至少我覺得是，」睿智的眼睛閃爍了下，不介意石內卜的無禮，鄧不利多平靜地陳述自己的意見，「我想你能體會，能進步地最快的，不見得是在最優秀的教授指導下，而是在『最能刺激學習心』的狀況下。」
「學習心的根本是能安全地活著。」石內卜冷硬地反駁。
「我想你會認同……」鄧不利多的眼睛閃過一抹深沉，「賽佛勒斯，哈利波特不能是一個被放在象牙塔裡的孩子，我想這也不會是他本人的意願。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想……比起慌慌張張，因為經驗而讓他更具自信和堅韌的應戰方式會更適合那個孩子。」
「如果那個經驗不是以性命為代價的話。」魔藥學教授一貫的冷冷嘲諷。
「我想我們都有這個覺悟，有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哈利的生命受到損害的覺悟。」
此時的鄧不利多不是平常那個調皮幽默的校長，肅穆的表情下，沒有人會質疑，當代最偉大的巫師這句話的份量。
石內卜閉上了眼睛，腦中急速思索校長的話，評估著其中的危險性，和可行性之間的取捨……沉默的空氣在房間裡慢慢累積成凝重……然後，極為緩慢地，賽佛勒斯‧石內卜終於點了頭。
是的，無論如何，哈利波特必須成為一個強大的巫師。
這是他們達成的默契。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校長室內的密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