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Fake First time（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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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先生，你到底硬不硬得起来啊？”少年嘲讽的质疑声刺得土方手中的动作更是慌乱。
“少废话，还不是因为你在这里的缘故啊！”嘴上这样说着，上下的频率倒是越来越快。
说起来是怎么演变成现在这个画面的呢？
还不是因为冲田总悟这个小混蛋认识了一些奇怪的家伙！土方想起来就想跳脚骂人。虽然仅拿着竹刀的冲田已经可以制霸整个道场，但他到底也只是个15岁的臭小鬼啊！带着个未成年去逛声色场所，土方觉得自己当时没有直接劈死冲田那几位狐朋狗友已经是很给面子的反应了。
他面色铁青地抓住冲田的手腕，忍不住眯眼盯着那双红眸里映着脱|衣舞女的惊艳。
“还看？毛都没长齐也想学人偷香窃玉？”此时此刻土方刚患上的烟瘾突然严重了起来，若不是手心里钳制着冲田，他恨不得当场把尼古丁拆吃入腹才能缓解心里火烧火燎的烦躁。
15岁的冲田已经不像刚认识土方那几年一样喜形于色，他越来越喜欢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好在上天赐了他一副合适的好皮相，不然如果是近藤那样的粗犷五官，任是他把双眼瞪出眼眶，也做不到冲田现下这种如同小白兔一样的清纯。
“土方先生，我是来学习的。”
“你来这里能学习什么正经的东西！下次再让我抓到你过来，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土方脾气一上来，就还以为是三年前，他只要用长臂撑开眼前少年的额头，对方四肢并用也奈何不了他分毫。现在的冲田身条抽长了不少，虽然跟土方还差半个头，但是也不会再被那种小儿科的招式制住。
“原来土方先生你也不会？”冲田用同情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青筋都涨出来的土方，最终视线落在了腰部以下，大腿往上的位置。
大抵这个挑衅是男人们都无法接受的，以至于头脑发热的土方一把发狠地抓起冲田就往隔壁的爱情宾馆走。
宾馆是全自助式的，所以也没有老板用暧昧的眼神提醒下土方现在在做的事情和他刚才想切腹的那些小混混之间无甚区别。也有路人在看到两位年轻男性一拉一拽地走进这里时，正义感爆棚想要报警，但一瞥见冲田笑意盈盈毫无危机意识的表情，又觉得或许这是小两口的情|趣，而停止了拨号。
“说吧，你想学什么？老子我都会，我来教你。”念及冲田只有长姐一位亲人，有些知识无人教授也是可以理解的，而既然自己平日里多受三叶照顾，现下当作报恩也没什么不可。所以，生理保健老师的职责已经被土方一心揽下了。
听到这句大言不惭的话，刚刚还水汪汪的赤瞳阴沉了一下，不过冲田说话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轻快：“不愧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土方先生啊，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先给我示范下如何给人咬呢，这里没有道具，我就勉为其难地把自己的家伙事儿借给你吧。”
边这样说着，冲田边要解开裤子。
土方忍耐着要炸掉的脑仁，扣住冲田纤细的五指，额角的筋跳个不停：“你学来想给谁用？”
冲田挑起一侧眉毛，心想这傻子还真听不出话的重点，他前前后后说这么多只是想给他难堪而已。
眼前这个小家伙的默然不语在土方眼中变成了对那个莫须有男人的袒护，他根本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冲田白皙的皮肤已经开始泛红。
“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冲田总悟，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给我乱来！”
“土方先生你也管得太宽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你隔三差五地去吉原夜不归宿，说真的，我还真不敢让你给我咬，谁知道会染上什么病。”
一向习惯了冲田鄙夷的眼神的土方在这一刻突然丧失了免疫力，冲田那冷冷的目光如同利刃一般直插|入他的心脏，然后慢慢地充满恶意地旋转着。
土方已经年满20了，有时候实在压抑不住内心的欲|望，这点完全可以理解。男人身体的构造就是如此，当精|虫上脑的时候，眼前只要有个洞，他们就都想狠狠地捅进去。你想让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一直当和尚，着实是对他的折磨。
另外还有一个不能言说的理由。
土方清楚冲田三叶对自己的情感，可是他更清楚的是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如果说去吉原排遣欲|望有一半是因为生理上的难耐，那么另一半就是心理上对三叶的斩杀。
我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土方用自己颓废于温柔乡的背影来告诉三叶这个事实。他想有些话说出来太伤感情，不如直接用行动让对方知难而退。
三叶一向善解人意，她内心深处也觉得体弱多病的自己配不上飒爽的土方十四郎。她带着一贯的温柔笑意从容地如土方所愿的那样退到了普通朋友的位置，只是再怎么不抱有对未来的期愿，冲田三叶也已经习惯了对土方好，平日里便当也都是做两份，一份给自己的幼弟，另一份则交给这个目光冷冽的青年。
姐姐的体贴与土方的放荡，两相比较，冲田总悟的内心中怎么可能没有对土方十四郎的恨意？
“土方先生，男性一辈子可以打炮的次数是有限的哦，你这样提前透支大概不到二十岁就要不行了吧？”
“老子今年已经二十了啊！”
“哎呀不好意思，我没有想到你已经不行了，居然还唐突地拜托你来教导我，一定是触及你的伤心事了吧？”
土方清楚地看到面前少年眼底分明的恶意，可是心底刚刚还在流血的那处又开始结痂软化。15岁的冲田总悟在生活上一直没有得到好好地教导，冲田三叶的话他固然听得进去，但那些乖巧懂事是只有在姐姐在场时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面貌。近藤勋虽然年长冲田11岁，可本质上是一头粗枝大叶的猩猩，与其说让他指导冲田成长，不如说是冲田一直在调|教他。很多需要父亲教导的事情就落在了土方的身上，土方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也还只能算是个孩子，对什么都一知半解，可仍然必须把知道的一切倾囊相授。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梦？”土方这句话乍听很是让人没有头绪，可是经历过那个年龄的人其实都明白，这句话是一切的来源。
刚刚还如骄傲的公鸡一样梗着脖子的冲田突然表情僵硬得如石雕一般，仔细观察，会发现他耳根处一点一点泛起了娇嫩的红色。
“这很正常，你没有必要害羞。”土方饶有兴趣地盯紧冲田脸上一分一毫的变化，端出了一副老师的模样：“如果你按时有节制地纾解，是不会再尿床的。”
这句话正中冲田的心事，他想起今天早上起床后发现床单上一片狼藉时的惶恐。那时候的他满脑子只有不能让姐姐知道这件事这一个念头，于是他慌慌忙忙地把沾染上那些粘稠浊液的床单被罩拆下，偷偷拿到外面烧掉灭迹。
他真怕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纸遮不住火的时候终会被姐姐看到。
所以冲田按照当时梦到的场景，一路摸索到了歌舞伎町。
“要怎么纾解？”不想示弱的抖S幼年体冲田君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
“你先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土方摸着下巴打量着冲田，脑里闪现了千百种他会做的春|梦。
那双吊着眼角的青光眼里难得地闪着亮光，脸上的表情是让人难以回绝的热忱。不过，冲田偏偏就爱看他被打击的样子，特别是眼睛中的火光灭掉，变成死气沉沉的灰暗是他一直以来欲罢不能的戏码。
“土方先生问这个干吗？吉原的相好们满足不了你了吗？需要你打听别人的幻想来刺激自己？”
“你梦里出现的是女人？”土方声音一紧。
冲田眼眸里暗光闪过，随即漫不经心道：“不然呢？我总不可能梦到土方先生你吧？”
土方一直都看不透冲田说谎时的表情，否则也不会一次次被他整得那么惨。
“哪里的女人？咱道馆里的姑娘？”
“不是。”冲田细细回想着梦里那女子的面貌，难得老实地摇了摇头。
“那她长得什么模样？”土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冲田的春|梦对象，一步步逼问，甚至在脑海中开始勾勒。
“挺可爱的，圆圆的大眼睛，皮肤白得很，就是有些瘦，胸太小了。”冲田陆陆续续地补充着：“像一只活泼的小兔子，但笑起来有些坏。”梦里的记忆散得很快，他只能想起个模糊的轮廓，再细了也想不起来了。
土方眉毛拧得很紧，半晌才吐出一句 ：“你印象还挺深。”
“说起来我总觉得那姑娘面相眼熟，可又想不出是和谁相似。”冲田若有所思地补了一句。
土方烦躁地甩了下头，扎在脑后的马尾跟着在空中划了道弧线。
“管她是谁，我现在教你该怎么解决你的巴比伦塔。”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Fake First time（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