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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失踪记 ...
失踪记
大家好,我是山崎退,真选组副长专属侦察员,相貌大众,性格大众,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特点的话,那便是手边永远离不开一副羽毛球拍。不过,也有人说,我的低调也相当具有个性。毕竟,在这世上很难找到像我这种“低调到连封面都上不了”的配角。
其实,我认为,自己的小强精神也是十分突出的,虽然,在银魂这种动画里,人人都是小强精神的典范。
我生活的环境称不上特别,但每天绝对是在与死神做抗争。
而对手,不是破坏江户和平的天人也不是烦人的攘夷志士,更不是那个三天两头就要出毛病的万事屋。
而是自家副长和队长。
切腹和加农炮,就好像是泡在牛奶里的奥利奥,绝配。
可惜,我吃不消啊啊啊啊。
所以,副长、队长,你们能饶了我吗?
我知道副长一定会不小心看见我的日记的,所以,请一定在我生日这天满足我这个小小的心愿吧。只有副长您能制住队长啊!
——摘自山崎退日记
土方“切”了一声,扔掉了手中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本子:“说什么一定我会不小心看见,分明是把它敞开了放在我的桌上的吧?真想让你去切腹啊!!不过,看在今天是你生日的份上还是算了吧。”
究竟是看在生日的份上,还是看在“绝配”和最后一句话上,拥有青光眼的当事人心底最清楚。
“所以,你也不用继续躲在储物柜里了,山崎。”直接把刀捅进旁边的柜子,鬼之副长的技术让刀只是险险擦过山崎的头顶。
放松地呼了一口气,山崎赶忙在副长发怒之前连手带脚地爬了出来,身后还挂着新买的球拍。
“副长,拜托你了,就让我安安稳稳地过上一天生日吧。”十指并拢,上下不停地晃动着,据说,这种姿势在给冤魂驱魂时极为有效。
咬了咬烟蒂,声音带着特有的低沉磁性:“我哪里有闲工夫管你的事情,说起来,今天是你巡逻吧?不好好去巡逻等着切腹么混蛋?!”
前一刻还是很平静的语气,下一秒就仿佛是看见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愤怒的炸开。山崎哆哆嗦嗦地在心里后悔,千不该万不该答应队长的条件啊啊啊。
“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总悟呢?”从今天早上便不见了踪影,好不容易有知情的小鱼儿游了过来,不好好地钓上来也太亏待在水里憋气了那么久的蚯蚓。
暗中擦了擦冷汗,山崎觉得贴在脖颈上的刀刃锋利得仿佛刚刚打造完成。
啊啊啊,这是妖刀吧?能不能在我死之前赶快把副长收进去,让十四氏出来啊?!!
“不说?山崎,你是想自我了断还是我来帮你切腹?”不耐烦地在手上加了几分力道。
那金属质感的刀刃如同山崎现在的心一样,瓦凉瓦凉的,直冒白气。
再不说会死的啊啊啊。是真的会被砍的哦!!
队长,对不起了!
“我说!!”
能感觉到刀稍稍离开了些许,压迫的气息一时间少了很多。
不用继续往下审问般地一一询问,对于拷问这种事情早就轻车熟路的山崎试图一股脑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抖搂了出来。
“事情它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一睁眼就看见队长活力充沛的站在我的床前,脸上挂着诱惑的笑容,手伸向我敞开的衣领——”刀再度压了上来,山崎一个激灵地改了话题:“队长笑眯眯地问了几句关于副长前天晚上的去处,然后就要求和我换班,带上菊一文字一大早就走了。”
他前天晚上的去处?
土方皱起眉头,努力地回想了一下。
糟糕,前天晚上为了保护大猩猩去了歌舞伎町。
“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啊?什么怎么说的?哦哦,副长是说前天晚上么?”山崎笑得很狗腿:“副长不用担心,我告诉队长你去万事屋了,提都没有提歌舞伎町的事哦。”
混蛋啊!那还不如说是去歌舞伎町呢啊!
下手毫不留情,一刀砍了下去。土方握刀的手背青筋暴露。
羽毛球混帐就不会偶尔安静一会儿不那么多嘴吗?!而且就算是善意的谎言也要想清楚再说哪里有找一个更烂的借口的办法啊!
焦虑不耐地手插进头发里,想不出头绪的使劲揉了揉,最后猛地拉开纸门,连放在桌子上的打火机都忘了拿便冲了出去。
手还颤抖着的山崎,颤巍巍地盯着地上被劈开的榻榻米,想到这一刀若是砍在自己身上的情景,经不住又是一阵颤抖。
啊啊啊,难道就没有人想起来今天是我的生日吗?!
早上刚被队长用加农炮亲热地对着脸来了个“吻”,火药味还没有散去,就又是碰上了金属味弥漫的刀。
难道平凡就要演这种角色吗?导演我要罢演啊啊!就算是你请我去羽毛球王子演越前凤马我也不会去的啊混蛋!
万事屋还是往常一样热闹,大老远就听见怪里怪腔的出策声和沙哑的嘶吼。
“混蛋我知道你们在家不要再装了啊!交房租!就算要假装不在家好歹也要先把电视声音调小吧!!”
“老板娘,他们听起来是在看刚刚动画化的GINTAMAN啊。”
“我管他是在看GINTAMAN还是什么KINTAMA,总之给我交房租来!!”
“家里没有人啊阿鲁。”
“没有人怎么会有说话声混蛋?!太假了吧,分明是在不打自招啊!”
“神乐!闭嘴啊!你看,暴露了吧?!还有银桑,我早就说让你不要再看电视了啊!”
“阿银怎么办啊阿鲁。”
“看我的。老太婆啊,家里的人在今天早上都因为一氧化碳中毒昏迷了哦。”
“放P啊!我看你是脑缺氧了才对!这种伎俩也太差劲了吧喂喂!”
“新八几,你说话好粗鲁阿鲁。”
“嘛,老板娘,干脆给他们断水断电好了。”
“猫耳怪女,算你狠!”
“然后,再把门从外面用锁链锁上。”
“混蛋!那样会死人的啊!”
“反正从早上到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一氧化碳中毒也早就该死透了吧?”
“啊啊,登势婆婆我们错了啊,我这就开门!”
“新八几你傻了啊,开门的话不就得交房租了啊混蛋!”
“……”
“……”
土方头疼地听着这跟美国警匪片一样斗智斗勇的对话,恨不得一刀劈过去,让他们统统都去切腹,但一想到那个栗发少年有可能还在里面才控制住了自己。
“喂,天然卷,总悟早上有没有来找你?”扯着嗓门喊了一声,土方想,如果总悟在里面的话一定会搭腔的。
“哦,总一郎君么?那小子来过啊,大清早地就钻到别人的被窝里来扰人清梦,难道他不知道阿银我昨天熬了一个通宵看JUMP的年度特典,根本就没有睡好吗?!”
好,没有他的声音,那么果然不在了。
土方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才仿佛是回过神来一样跳了起来。
“什么叫做钻到别人的被窝里啊!!混蛋你对总悟做了什么?!”
“不要随便侮辱我的清白啊!!应该说是那小子对我做了什么吧?!阿银我可是老老实实的本分人,有了假发怎么还可以背着人偷情!”
“不是假发是桂!”
“桂先生不要说话啊!外面的是真选组的副长土方先生啊!”
“假发穿好衣服再出来啊!赶快,把阿银我的衣服披上披上。”
“阿银,你流鼻血了阿鲁。”
“不是鼻血是番茄酱哦。”
“哦,那如果这样呢阿鲁?”
“神乐啊!淑女是不可以随随便便扒别人衣服的!桂先生对不起!我家神乐不是故意的啊!”
“阿银,你两只鼻孔都在流番茄酱了阿鲁。”
“昨天晚上银时也是这样子流鼻血,后来还去冲了好几次凉水澡。”
“……桂先生,你不明白他这些行为是什么意思吗……”
“难道不是因为夏天了,火气太旺了么?”
“假发,不用和这个只会吐槽的白痴废话,走,咱们回屋。”
“回屋像话吗?!首当其冲要解决的是外面的登势婆婆和凯瑟琳而不是你自己的问题吧!!”
“新八几你变得和阿银一样肮脏了阿鲁,动不动就把『哔——』挂在嘴边。”
“我根本就没有提吧?!小孩子不要说『哔——』不『哔——』的啊!!”
“混蛋我只是问了一句,你们怎么会哗哗啦啦说这么多?!全篇文章都变成了对话,这哪里还是小说,这已经变成剧本了吧混蛋!切腹去吧!总悟到底去哪里了?!”咬在嘴里的烟蒂都被咬烂了,一股子怪异的味道在嘴巴里散开。
静默了半晌。
又突然爆发。
“你应该知足才对吧!起码你还露脸了啊混蛋!明明我们才是银他妈的主角凭什么只能以那张省钱的万事屋房子图做背景不停地吐槽?!人道呢?导演的人道究竟跑到哪里去了?!不能因为这里是青葱文就把其他人都省略掉吧?!神乐别拦着我,我要找刀砍了他!”
“新八几,剪指甲刀是不能砍人的,阿银的洞爷湖都比你强阿鲁。”
里面再度开始一片混乱。
土方觉得头疼地快要炸开了。
人不在这里,那会去哪里呢?土方踱着步子正要走开。
“多串君,给你一点提示吧。总一郎说他把和他一起巡逻的那个人埋在卖草莓牛奶的便利店旁边了。”
眉毛一颤,土方没有停下脚步。
“知道了。还有……谢了。”
然后,那个背影自己也没有察觉地加快了脚步,朝着一个方向坚定的走去。
“呐,阿银,你为什么要告诉他实话呐阿鲁?S小子分明说过不要告诉其他人他的去向吧阿鲁?”
“多串君对于总一郎可不算是其他人啊。”
“是监护人吗阿鲁?”
“……厄,这个小孩子还不懂不要多问了。”
“哼,肮脏的大人,没想到S小子居然和那个美乃滋星人会一起『哔——』阿鲁。”
“喂喂!神乐!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女孩子不要随随便便把『哔——』挂在嘴边啊!”
“新八几,你婆婆妈妈地好像是我的监护人哦。”
“所以,到头来,不仅没有收到房租,结果连一个出场的镜头也没有出现吗?”一个烟圈从一层冒出,算是让登势婆婆露露脸了吧。
24小时经营的便利店旁边,莫名地隆起了一个土堆子,一个已经腐烂的木板掉在一旁。
走进一看,眉头不禁又皱了起来。
混蛋小子,单看这字便能想象到他写的时候是多么的不耐烦。
『真选组前副长土方先生』
最后一个字已经龙飞凤舞地不成形状,若不是土方早就见惯了总悟的字,不然便是捧着看上几天几夜也蒙不出一个靠边的答案。
瞄到插在土堆子上的三根香和散落在四周的白纸片,青筋一根一根地在土方的额头上蹦了出来。
为什么是一副给人上坟的模样啊?!我还没有死吧!还有,什么叫做前副长?我还没有撤职呢!
再仔细看看,土方这才发现土堆子里似乎埋了什么东西。
随手拿过刀在地上刨了几下,不见效果,继续用力挖,耳边恍惚听到一个熟悉的清爽声音。
“土方先生,你是在找美乃滋王国的入口吗?”
土方猛地转身,却是空空如也。
切,是幻觉啊。
这样满不在乎地想着,可心底隐隐地开始有些失落,最后竟然演变成了一股烦躁不安。
可恶,等抓到这小子后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有关他的一切,手上的工作因为碰到一个坚硬的物什而戛然而止,低头一看,是一个包装的整齐的盒子。
拍掉面上的沙土,土方刚要打开它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该不会是炸弹之类的东西吧?
仔细想了想,发现这个想法还是有超过一半的几率的可能性,可是无论再怎么想着,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自发地打开了它。
箱子很空,看着躺在箱底的一张纸片,土方说不上来自己的感觉是放松还是失落。
拿起纸片,由于终日用刀而磨出茧子的手不可自制地抖了起来。
土方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总悟看见蛋黄酱一样,微妙得让人看不出是赤裸裸的厌恶还是掺杂着喜欢。
这是勒索信吗?这能叫做勒索信吗混蛋?!你见过有自己给自己写绑架勒索信的吗?!
纸上分明就是那家伙的字吧?!连一点掩饰的意图都没有,好歹也应该换一种字体或者是用左手写来制造悬念吧?!做了警察这么多年,他是他见过最不负责任的绑匪了!
信上写的内容也很简单。
只是一大堆典型的笑里藏刀的讽刺挖苦,句句不离“土方去死”,即使有的没有写出,但字里行间的意味也是认字的人便能看出来的。
是想玩游戏吗?抽出附在下面的一张地图,路线故意画得歪歪扭扭,中途经过的路线不泛沼泽湖泊,明明打上红色叉子标注的目的地并不遥远,可偏偏就是饶了远路。
应该直接抄近道去找他,然后把他抓回去,再以玩忽职守的罪名关几天的禁闭。
可是,为什么脚下不由自主地已经开始按着纸上画的图移动了呢?
习惯性地“切”了一声,土方边走边从怀里掏出一根烟,却发现打火机落在了屯所。
那清脆的嗓音又如绕梁余音一般缠绕。
“土方先生赶快因为尼古丁和美乃滋中毒退休吧,副长的位置我会毫不客气地接下的。”
不懂得美乃滋美味的人都去切腹好了啊!
至于尼古丁嘛,大不了今天下午不抽罢了。
嘴上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鬼之副长没有半点不自在的模样。
其实,他并不是离不开尼古丁,只是习惯了叼着什么东西而已。
那土方先生叼着棒棒糖去幼儿园上学好了,土方先生这样幼稚的人是没有资格当副长的啊。
如果说这件事让总悟知道了,他一定会这么说吧。
江户什么时候有狮子了?那种动物不是应该生活在草原上的吗?森林里若是连狮子都有的话,那过会儿在沼泽还能碰上霸王龙不成?
土方想着,直接一刀砍了对方,然后自在地溜达过了森林。
这里,他们来过,专门带着网,为了抓萤火虫。
那时候明明都已经加入真选组了,每天的工作让人疲惫得睁不开眼睛,可偏偏还是拼死找出时间和精力在这里上窜下跳。
只是后来从什么时候开始起,他们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了?
土方闭上眼睛,眼前便满是那如星星般细碎可爱的萤火虫,仿佛点缀在梦里一般,孩童最纯真的欢喜。
路越走越长,土方却能感觉到他里那个人越来越近。
从来都是这样,要经过无数的弯路,才能得到心中的结果。
嗯,最后一个路口左拐就是目的……地了。
愣了几秒,土方才在心里把话接完。
这里明明只有向右拐的路口,左边是那条天天被污染得已经可以用来培养细菌病毒的河。
已经可以确认了,那小子绝对是故意没事来找茬的。
“总悟,你给我在三秒内出来!”把刀猛地插进土地里,土方也不管周围的人投来如何诧异的视线,自顾自地喊着。
低头瞄了一眼身上的队服,他又“切”了一声。
真选组的名声一定又差了几分,不过,说真的,那种东西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过吧?
盯着脚下的地面,杂草已经疯狂地长过了脚面,虽然魂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嘴里却依然认真清晰地喊着:“一。”
黑色的水面在漾起水波的那一刻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神采。
“二。”
哗啦啦地风吹掀了一地的草,深浅交替着变换让土方在那一瞬间,有了一种回到了过去的错觉。
“二点五。”
道场外面,也是有着这样一片的草地,同样的茂盛,同样的碧绿。
“二点七五。”
在那里,他们一起笑过,打过,闹过。也同样是在那里,他们决定跟随大猩猩加入真选组,踏上了这条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离开的路。
“二点七八五。”
真选组有没有威信,是不是有人叫他们“流氓警察”,土方对这些一点也不在意。只要大家还能在一起,只要手中还能紧握那把刀,只要天天都能吃到美味的土方特制饭看到那个红眼小鬼,便知足了。
阳光终于又是从西方洒下,橘黄色染便了整片大地。
已经一天没有见到他了,土方想,已经够久的了,他再也忍不了了。
然而终于。
“土方先生,连从一数到三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你的数学老师可是会痛哭流涕的。难道你不会觉得羞耻到想要切腹自杀吗?如果你怕疼不敢下手的话我可以帮你哦。”
那欠扁的话用清爽的少年音说出再传入土方的耳朵里便多了几分独特的风情。
目光像是收不回来一样扎住在几米开外来者的身上,无害清秀的外表,纤细修长的身材,这个人却偏偏是真选组的第一高手。
姣好的眉梢高高挑起,少年双手环胸。
“土方先生,你这样看着我难道是对我有意思吗?这样变态的想法小心我告你性骚扰哦。”
“分明是你自己在执勤的时候莫明地失踪才引来麻烦的吧?玩忽职守是要被惩罚的啊混蛋!”土方这才反应过来地狠狠吼道,一想起自己心底一天的焦急就忍不住火大。
少年原本衔在嘴边的笑意流失殆尽,眼底也结起了一层霜雪:“哎呀呀,是为了公务啊,土方先生那还真是对,不,起,啦。”
说完,少年不再看他一眼地转身离去,冰冷地表情在转身的时候变成了愤怒,其实他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真实表情,只是到底还是没有克制住。
土方懊悔得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明明想要说的不是这个却还是忍不住地脱口而出了那样的话,听刚才总悟的语气,那分明是真的生气了。
“诶诶,其实,其实……其实你今天到底去哪里了啊?!大家都很着急啊!”什么大家都很着急,一直在忙上忙下的其实就只有他一个人吧?
总悟停下了脚步,但依然背对着他:“什么‘其实’啊,土方先生你辞职然后重新去学国文好了,这样的连接词根本就用错了句子嘛。你的国文老师如果知道土方先生到现在还是小学生的国语水平也是会哭的呦。诶,看得出来土方先生你小时候分明就是一个问题学生嘛,最基础的国语和数学都没有学好。”
“我管他哭不哭呢!总之你到底去哪里了啊?”
用什么连接词完全无所谓,那句话的重点只是在后面而已啊。
回头,逆光的脸让土方只能看见一个轮廓却看不清总悟的表情:“我啊,只是在早上发现今天天气很适合郊游就出来散步了而已。”顿了顿,才又加上了一句:“像土方先生这种不懂得浪漫的老男人是体会不了我们年轻一代的心情的。”
“老男人怎么了老男人是有自己的韵味的!而且我也没比你大上几岁啊不要把别人说得好像是过了更年期一样啊!”土方咬牙切齿地吼道:“以后再这样自己随便出去就等着回家乖乖受罚吧!”
相比之下,果然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少年更能保持冷静。
总悟歪头插腰望着他,转了转角度,细碎的夕阳擦着他的脸侧洒下,勾勒出那个美丽的线条:“知道了好罗嗦啊,老妈。”
“谁是你老妈啊!?”走过去牵起总悟的手,他还是不忘回道。
总悟的视线在那双紧握的双手上停了几秒,勾起了一侧的唇角。
“呐,当然是土方老妈了啊。”
那个问题的答案到底也是要用“其实”开头的。
其实,他只是在这里坐了整整一天,只是因为看不惯那人身边有着那么多的暧昧关系。
而这样的任性,他知道也只有他会忍受,哪怕面上是多么的不耐烦,可其实,只有他能够忍耐到最后。
呐,土方先生,如果我真的失踪了那你会怎么办?
呿,当然是天涯海角也要把你这敢翘班的家伙揪回来了。
P.S.:最后,还是没有人想起来今天是山崎的生日是么……?
自认为在大多数情况下为无节操党的我居然死认着一个CP不放。
空知大猩猩,看看你家总悟多么的有魅力啊。
对总悟有无限的爱啊,小葱,加油啊。
某莫留。
2009.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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