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超人之死（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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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个超人之死吗？达克赛德我都日给你看。
得知莱克斯已经在搞超人克隆人的多莉昂首挺胸，和刚才的唯唯诺诺判若两人。莱克斯笑了一下，似乎并不在意到底是什么东西勾起了妹妹的胜负欲。
对，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他算个什么东西。所以说莱克斯就不喜欢超人，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天天在外面勾搭小姑娘，也不知道露易丝怎么就不打他一顿解解恨。
他莱克斯.卢瑟的妹妹，对待超人春风化雨，对待他莱克斯.卢瑟就重拳出击。
是的，他当然知道克拉克.肯特就是超人，但说实在的，到底谁是超人到底和他有什么关系？他针对的是超人又不是克拉克.肯特。假如超人能够一直保持克拉克.肯特的马甲，他也不至于天天针对对方。
说起来今天是不是又到了截稿日？他记得昨天正义联盟紧急出动，晚上十点那会儿还在外太空。他凌晨三点那会儿才看见超人晃晃悠悠飞回来。
不如让《星球日报》提前交稿吧……或者再搞出来一个大新闻，让克拉克.肯特重新写。
莱克斯脑子里定好了折腾超人的计划，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甚至在多莉告诉他自己的后台之时也只是简单点了点头。
倒不是说莱克斯真的在意多莉能不能变回来，而是纯粹不想面对两个超人。更不要说多莉搞出来的超人一定不是正儿八经的超人。他可是清楚地知道那些同人写手有多大的脑洞，甚至看见过一个关于“不义联盟”的设定，整个世界都被超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哦，当然了，这个游戏是由他投资开发的。
顺带说一句，另一个投资商是you know who。
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他开发这个游戏之前，可没想过还真有人能够复刻不同版本的超人，还是个同人写手。
他莱克斯.卢瑟能够接受有个无法匹敌的超人，但是难以接受一天他会对超人感恩戴德。
只不过……
多莉没想过真正面对超人之死的时候会是如此惨烈。
她在看到毁灭日的第一眼就立刻开始在脑子里描绘不同版本的超人，她需要一个无所不能的超人，需要一个足以打败毁灭日的超人。只要赫尔南能够出现，只要……只要那个没有其他版本超人的底线的赫尔南能够出现。
可是她不能。
一直以来依赖的能力抛弃了她，以至于呆愣地站在莱克斯大厦顶楼眼睁睁地看着毁灭日从自己眼前飞过，而毁灭日的重拳之下是重伤的超人，她根本无能为力。
爆炸声，尖叫声，轰鸣声哭泣声，充斥着她的耳朵。多莉完全无法让自己静下心来构建一个完整的角色。
“多莉在哪儿？我们需要她的能力！”亚特兰蒂斯的听力让她听见一个声音——也许是她和闪电侠作为同事之后的内线？谁知道呢？
莱克斯大厦顶楼是整个大都会视野最好的地方之一，亚特兰蒂斯的血脉则赋予了她足够优秀的视力。即便完全赶不上超人，她也能看见被毁灭日攻击到无力还手的神奇女侠，试图还击毁灭日而被对方一拳打飞的闪电侠。
还有其他试图救援民众的超级英雄们，还有那些被困在砖石之下的孩子。
跌落在深坑当中的超人满脸是血，周边破碎掉的钻石打在对方的伤口上，那一定很疼。
可是他不应该承受这些。
他应该永远平静地悬浮在对面，露出笑容，红披风猎猎作响，阳光打在他的背后，宛如神祗。
露易丝出现在毁灭日的背后。
她也满脸是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蹭的别人的。
但是她从地上捡起一块砖石，砸到毁灭日身上，吸引对方的注意力：“现在换我保护你了。”
她笑着说。
多莉知道自己需要加快速度，她需要……
“听着，多莉。”亚瑟的声音从亚历山大的内线传来，“我需要你立刻去亚特兰蒂斯，妈妈会在港口等着你，维克会护送你前往亚特兰蒂斯。这不是你应该参与的战斗。”
“可是……”
“没有可是。尽快！我让闪电侠去接你。你的坐标？”
亚历山大的声音也穿插进来：“多莉，你知道的，你改变不了什么。超人不会死，但是你会。”
“但是为什么，要让他承担这个？”多莉反问，“他欠人类的吗？”
“什么？”亚瑟似乎以为这话是对他说的。他那边炮火连天，大概是在处理急救问题。和毁灭日之间的战斗不是其他人能够参与进来的，这注定是属于超人的战斗，即便是亚特兰蒂斯之王，也难以插手这样的战斗。
所以……
亚瑟只能再坚持一下：“你在什么地方？超人当然不欠我们的，但同样，你也不欠超人的。所以你无须……”
“天哪！那是什么？！”亚瑟被身侧女孩子的尖叫声打断，他下意识抬头，良好的视力让他看见有人从莱克斯大厦的顶楼跳了下来。他看不清楚到底是谁，但是本能的，他畏惧自己所猜测出来的那个答案：“闪电侠，莱克斯大厦，快！”
得到他指令的闪电侠迅速出动——在闪电侠全力一击都无法改变毁灭日的进攻路线之后，就立刻找到了自己作为急救员的定位。
而后，一击。
巨大的爆炸瞬间袭击了毁灭日，他的身体在这爆炸中不断被撕扯，然后重组，又继续被撕扯，重组，生长。骨头裂开缝，又以怪异的姿势重新缝合。
滚滚的烟雾当中，即便是拥有亚特兰蒂斯的血脉，亚瑟也完全看不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听见参差不齐的爆炸声和拳头落在血肉上面的声音。
“来个人扫描！钢骨呢？维克！我需要亚特兰蒂斯科研队的支援！”亚瑟不知道多莉到底用了什么角色，也不清楚自己妹妹到底能够把角色复制到什么地步。但是以他对对方之前的了解，对方只能复刻出来一部分角色，而不是完全的把这个角色重新整理出来。
应对一个普通人足够了，可对方是毁灭日，一个足够和超人相抗衡的角色。
甚至在面对对方的时候，亚瑟都会有一丝畏惧。
“冷静下来，海王！”
“你给我冷静一下让我看看？是不是你对她说了什么？……fuck！我告诉过你，别对我妹妹下手，别试图控制她的生活！”
“Come on！亚瑟！别这样。我们都知道那……”
“那什么？你说这话的时候也心虚了，对吧？”
爆炸声还在继续。
拳头打裂骨头的声音令人牙酸，骨头愈合的声音也让亚瑟感觉到不适。
太过迅速的愈合产生的动静实在是令人觉得恐惧，可是即便是他费尽全力，也无法穿破重重的烟雾走到自己妹妹身边。
而唯一能做到的……
亚瑟回头。
几乎没有力气的超人在爆炸产生的深坑当中看到了对面。
露易丝本来试图阻止对方，可是举起来的手又重新放下，试图抓住红披风的手也松开了。
她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对方。
所以只能微笑着看着对方：“去吧，我在家等你。但是你知道的，我不会一直等着你。”
她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
超人最后深深地看了露易丝一眼，没有再回头。
烟雾终究散去的时候，一切都重新归于平静。
毁灭日死了，超人也死了。
毁灭日庞大的身躯是突然消失的，没有人知道突然消失的毁灭日到底在什么地方，就像是没有人知道突然消失的超人在什么地方一样。
战斗结束之后，超级英雄们和自发行动的民众在周边仔仔细细扫荡了一天一夜，可丝毫没有发现任何关于超人和毁灭日的痕迹。
力竭的露易丝被送到医院——她在坚持了一夜之后最终晕倒。
这次的损失太过于庞大，不仅仅是财产损失和人员伤亡，大都会也许永远失去了他的人间之深。
自发为此默哀的民众们将白玫瑰花送到了超人消失的爆炸现场，而在此次战后宣布帮助地表的亚特兰蒂斯国王却并未现身，一直负责官方答疑的是准王后湄拉公主和奥姆亲王。
有不少受到亚特兰蒂斯国王帮助的人说，在战场中国王失去了自己的妹妹。但亚特兰蒂斯并没有官方承认此事，所以言论很快被封锁，以免引起国际争端。
而恰好是被封锁的言论造成了小道消息的流传，很多人觉得自己掌握了真相。
“我们都知道他们并未掌握真相。”莱克斯站在一个巨大的罐子前，罐子里面本来应该盛放着满满的淡黄色的营养液，而营养液中应该漂浮着一个少年。
此时罐子破碎，而营养液撒了满地。
“但是你并不知道多莉在什么地方。”亚特兰蒂斯之王站在他的身后，脸上没什么表情。“我知道我没你聪明，而且，出于政治上的考量或者出于我们两个的立场，我都不应该来找你。但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之一，如果有一个人能够有能力，更重要的是，还愿意找到多莉，那个人一定是你。”
“多莉和你并没有血缘关系，而你放在她身边的那个亚特兰蒂斯人也并未起到应有的作用。承认吧，亚瑟.库瑞，一直以来，你以为你在保护自己的妹妹，实则是她在保护你。你以为你承认她的身份就是给她保护了？你那个弟弟，随时可以把她送给泽贝尔王，渔夫国国王，咸水国国王，甚至是海沟国国王，只要能带来足够的利益。”
“奥姆他不……”亚瑟顿了一下，不得不承认他莱克斯.卢瑟杀人诛心。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超人之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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