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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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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娴咬唇痛声道:“因为东昭二王爷早就与陛下达成协议,只要陛下按兵不动,届时东昭将奉送三十座城池和三十个文国美人作为答谢。”
恒止一时无言,看向文玉娴,看来连她也无法劝动恒弋改变主意了。
文玉娴流着泪说:“我想将这个消息传给王兄,让他早做打算,不要再期待恒国的援兵了。可惜一直传不出去,此前的信使已经被陛下捉入大牢。我也不知该如何办了?”
恒止见她如此伤神,只好劝慰道:“皇嫂,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定会有办法的。”
两人正两两相望,突然外面传来急乱的脚步声,牢头和侍卫快步走在两侧带路,恒弋走在中间,每一步都又快又重。
牢头满头是汗,颤颤巍巍的。恒弋满面怒色,还未见其人,便听得恒止的声音,怒道:“什么办法?是想再次抗命吗?”
文玉娴回首已看见恒弋怒目大步而来,恒止立时依礼拜见恒弋,又追问道:“王兄,文国的事还请三思,再思虑周详。”
“你是觉得寡人思虑不周吗?”恒弋冷冷的反问道;
然后一甩衣袖,伸手揽住文玉娴的腰际,沉声道:“爱妃这么有心来探望王弟,不如多花些心思在寡人身上。时间不早了,爱妃速跟寡人回宫吧。”
说罢不等文玉娴反应,手臂一用力,夹住文玉娴就往回走。恒止急忙大喊王兄,恒弋看也不看就夹住文玉娴向牢外走。
文玉娴试图微动身子反抗恒弋的钳制,反惹得恒弋更加大力的勒住她的腰际。文玉娴大抵是不敢造次的,只能被迫和恒弋如此回宫,外人看来只觉得皇帝皇后恩爱无间。
两人走到寝宫,恒弋一脚踹开门,吓得宫人立刻退了出去。恒弋一把将文玉娴摔到床上,文玉娴惊呼一声,愣愣看着有些不同的恒弋。
刚想坐直身子,就被恒弋沉沉压下去,文玉娴惊恐的唤道:“陛下?”
恒弋面露怒容,狠狠的撕扯文玉娴的衣服,文玉娴被吓得拼命躲避,轻呼:“不要。”
突然脸上承受了重重一巴掌。恒弋奋力挥去一巴掌,心底的怒气让他很想打花文玉娴的小脸,打去心底的郁闷。
这一巴掌挥出去,恒弋是使足了力气,文玉娴的左脸立刻肿起高高一片,嘴角隐隐向外流血。文玉娴惊慌失措,只有嘤嘤啜泣。
恒弋捏着她的下巴,他是这片大陆最大统治国的国君,所有人都应该奉承着他,这个女人不过是有几分姿色而已,仍然是他的所有物,在他的掌心,可以随意的揉捏;
事毕,恒弋看着狼藉的战场,带着胜利者的笑容从容离开。文玉娴残破的躺在床上,身下是皇后才能使用的大红色锦被,绣着龙凤呈祥,如今皱巴巴的被她压在身下。
身上更是惨不忍睹,左脸面颊高耸,唇角青紫,身上布满牙痕,有的渗出的血已经结巴,有的还在向外渗。文玉娴只能无声流泪,双眼无神的看着顶账。
贴身宫女见恒王高兴离去,心中欢喜,以为冷淡的公主终是妥协讨好了恒王。恒国两位王后,另一位王后是大将军之女,主持后宫大局,刚来时给了文玉娴一些下马威,后来见她并不争宠争势,便也不大管文玉娴了。
更何况她生了一位皇子,一位公主,可文玉娴自滑胎之后,肚子便再无消息。平日对恒王也冷淡了些,恒王又新封了美人入宫,她的威胁就更加小了。
文玉娴对皇后,甚至是其他宫妃的威胁越小,代表她受宠爱的也越少。后宫中的女子多少都要靠陛下的宠爱生存,一荣俱荣。宫女自然也希望昌荣皇后也能得陛下恩宠,得不了陛下所有的爱,至少得些权保障自己也是好的。
贴身宫女欢喜的端盆水走进寝殿,看见文玉娴的样子,吓的长大嘴巴,不敢相信,刚刚到底走出去的是恒国国主还是变态的采花大盗。
连忙放下水盆,盥洗了一条毛巾,轻轻走到文玉娴床旁,拿起一条毯子覆在文玉娴身上。轻轻用毛巾拭了拭文玉娴的额头和脸颊,最后用冰冰的毛巾覆盖在文玉娴高耸的左脸上。
眼泪吧吧也跟着流下来,哑声对文玉娴道:“娘娘,要沐浴吗?”
文玉娴点了点头,嗓子干涩的厉害,几乎发不出声音了。没入水中,浴桶里飘着一层花瓣,空气中荡着淡淡的花香。
可她仿若一直都能闻到恒弋身上的男人味,充斥着她身体内外。贴身宫女一边拿舀水给她冲洗,一边低声问:“娘娘,太后和陛下要是知道你受如此委屈,该多伤心啊。”
“他们不会知道的。”
恒止关在牢中,心中七上八下很是焦急,几日过去,不知道门焱兵至何处。文国没有恒国的帮扶,与东昭一战必然誓死坑横,两国兵戎相见,战事并不容乐观。
若是文国知道恒国无心相帮,早做打算或许还能与之对战不相上下。可恒国给了答复会襄助的话,万一文国有等援之心,那么战事就危险了。
恒止坐在牢床上,千思万想,如今只有想办法如何出得牢笼,去文国看上一看才行。
恒弋似有心阻止他出狱,除了每日三餐皆看不见人,送餐的人也只负责把饭当在门口,然后一句话也不答的离开。
恒止如何踹门都没人应,也踹不开那门,除了等外援似乎就没有办法出得去牢门了。
而这外援说到就到,这皇城的牢房自然也不是一般人能闯的进的,倒也不是没人能闯得了的。
正当恒止苦思冥想的时候,突然牢中闯来十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男人。
那女人一看见恒止就高声怒道:“王逸,你让我好找。”
恒止看见面前的女子反而面露喜色,欣喜的唤道:“姬雅?杨兄?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名叫姬雅的女子冷哼一声,负气问到:“王逸,逸王,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尊称一声您逸王爷才是。”
恒止见此时问这些并不合时宜,忙恳求道:“女王,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救我出去,出去之后再说。”
姬雅淡笑摇头说:“不,谁知道你出去之后是不是又偷偷一走了之,到时再让我去哪儿找你去,除非你答应我嫁给我,不再离开我身边。”
恒止为难的看向一旁的杨辅成,杨辅成受意,立即拱手对姬雅道:“女王陛下,此地毕竟还是恒国的王宫,我等如此堂而皇之的闯进来已不合时宜,若是被恒国国主发现,派兵围剿我们,怕到时候想闯出去并不容易。还是早早离开这里,再慢谈不迟。我们大可将逸王爷绑住,这样他就跑不掉了。”
姬雅看了一眼恒止,笑道:“也好,反正咱们的帐还要慢慢算。先出去在说。”身后的随从早已从牢房里找来一截麻绳,姬雅走过去将恒止双手绑住,一头绳子握在自己的手里。才满意的挥手,众人齐齐向外走。
恒止看到一地恒国士兵倒在地上,心生不忍。姬雅见此淡淡的说:“我们只是用了点药,并无伤他们性命,毕竟我们姬国还不想与恒国为敌,而且你又是姬国的皇夫,我当然不会伤害你的臣民了。”
随手拿回自己的佩剑,路上只碰到几个巡逻的士兵,一在明,一在暗,姬国训练有素的随从很迅速的将他们打晕,并携姬国的女王安全逃离了出去。
一行人趁未被人发现之时乔装打扮离开了恒国都城,可谓神不知鬼不觉,知道的都晕在牢房里,一时半会也醒不来。
出了城门,恒止稍一用力,挣脱手上绳子,对姬雅说:“女王,多谢今日的搭救,他日一定好好登门感谢,在此别过了。”
姬雅面色变的很是难看,伸出一个胳膊挡住恒止的前路,问:“你答应嫁给我的?”
恒止定定的看着她,认真的说:“我不曾答应过你。”对于她的搭救,他心存感激。
“不行,反正你随我参与了巡游,你就是我的皇夫,我就是要娶你。你哪都不许去。”姬雅强制拦住恒止去路。恒止抬手将手中的佩剑拿出,“那就不客气了!我只能硬闯了;”
杨辅成一见如此剑拔弩张,打起来只能两败俱伤,立刻站出来拦住两人:“女王息怒,此时恒王应该已发现逸王不见了,此时我们再打起来,先前的努力不是都白费了。后有追兵,此时还是先离开再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