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他又不是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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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傅辞问道。
“嗯。”肖战这次坐的副驾驶，“经纪人要去开会，就我一个。”
家里的菜不多，在回家之前，两人去了一趟超市。
这次买单依旧是傅辞，拎东西是肖战。
两人并肩走着，各怀心思。
车刚停到车库，沈之赫的一通电话，直接打破两人的计划。
“战哥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局里看看？”傅辞边回消息，边问道。
肖战倒是有些差异，“你们允许带外人参观？”
“你可以在外边等我。”
一想到局里的那堆老古板，傅辞就有些头大。
“你等下可以认识一个新朋友”。傅辞走进办公室，大家都在忙碌，傅辞反而挺悠闲的。“喏，那个就是沈之赫，重案组组长。”
她在给肖战介绍她身边的人。顺着傅辞的目光看过去，的确有一个跟他年龄差不多的男士在跟人交接着什么。
“他看着跟我差不多。”
他还是挺实诚的，“就是看着有些邋遢。”
“咳咳。”傅辞没忍住笑了出来。
特地解释一通，肖战这才明白过来。沈之赫就是资本压榨下的鲜明例子。
工作人员都在办公，沈之赫也需要等，她还是把人拉到自己办公室。
傅辞的办公室很干净，再加上她出差尸检的时间比写报告都多，所以，办公室也没多少东西。
真要说多，也就档案袋最多。
“你经常不在办公室？”肖战一进来就看到空的不能再空的办公室。干净是很干净，就是太空荡了，有种莫名的孤寂。
就傅辞对这种疑问也见怪莫怪了，“嗯，你知道的，我这几天才回来。”
就任这么久，傅辞确实很忙。
“不过你说我之前不想想你自己，一年差不多三百六十五天都在赶通告，家估计都没怎么回吧。”
她对这块不是特别清楚，就是印象中记得喻初一是这么吐槽的。
肖战也没反驳，倒是问起自己的好奇。“你们每个办公室都会存放这么多的档案的？”也不怪他好奇，电视剧里的档案大部分都是统一的地方处理。
显然傅辞也没想到肖战能问这个。
“大部分是报告，还有一些处理过的案子，或者是他们需要的前科资料，机密是不会出现的，看一下？”
“还是不了，我怕太真实受不来。”
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具尸体还不算恐怖，来真的他担心自己吐在这。
傅辞本来就是打趣，也没多为难。
沈之赫来的有点慢，看到肖战时，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办公室。
“你把明星带来不怕办公室被围观。”本着能调侃就调侃的原则，沈之赫说完才转身自我介绍，“沈之赫，重案组组长。”
“肖战。”
官方打招呼见多的傅辞也不想看兔子和狐狸在那对戏。“说吧，找我什么事。”
她这段时间是在休假期，沈之赫没理由会找她来局里，除非有重大事情发生。
递给傅辞一袋新的档案，沈之赫一番“官方”用语冒出。
“你确定在其他人面前讨论案子？”
沈之赫呢，比傅辞多了点世故，对娱乐圈自然多些了解。
“他又不是外人。”
沈之赫还没反应过来，肖战有些意外的看向傅辞。
他想过回避，想过这个问题过后很多种回答，唯独没想到傅辞会来一句“他又不是外人”。
傅辞自然也没觉得她的话有问题，“战哥你可以先坐一下，我问点事。”
见傅辞突然提到自己，肖战表示可以理解。
回到案子上的沈之赫神情有些凝重。
“是在公园人工湖里发现，装在尼龙袋中里面还放有石块，应该是在下沉的过程中，尼龙袋破裂里面的石块泄漏出去，这才浮起来的。”
“尸块呢？”
“在尸检室。”
把车钥匙交给肖战，傅辞对这事有些抱歉，“尸检结束估计会有些晚，你如果等的着急可以先自己开车回去，车钥匙下次给我就好了。”
接过钥匙，见肖战没说什么，她算是松了口气。
一边的沈之赫则有些意味不明的打量着二人。
水盆中浸泡的是内脏，一个人完整的内脏都在里面，因为长时间被水浸泡，大多已经肿胀有点甚至开始腐烂。
刘亚用了一天的时间，把这些脏器重新清理后，按照在人体的位置重新组合摆放，方便傅辞能一目了然的看清楚人被解剖后所有的内脏器官。
“我和无名女尸的尸块匹对过，证实系同一个人，和之前发现的尸块不一样，全都随意的扔在尼龙袋中，所有脏器没有被破坏的痕迹。”韩承维站在我身边把详细的鉴定报告递到我手中。
唐修宜在我回来之前出差去了，我正好也回来，这才是暴躁沈之赫在线骚扰的因果。
翻看完韩承维的报告，傅辞有些皱眉。
从凶手分尸的手法看，应该是一个极其严谨和有耐心的人，没有理由会随意地丢弃内脏器官。
从尸块分割的细致程度看，凶手对人体构造极其了解和熟悉，他犹如在完成一件工艺品般精细的处理每一块尸块，而这些内脏器官在凶手眼中却像垃圾般不值一提。
“这个……这是在内脏中发现的，每一个内脏器官都在。”刘亚递过来一个不锈钢盘。“可这个我一直没搞清楚是什么内脏器官，或者说是某个内脏器官的一部分。”
不锈钢盘中的是一块淡红色膜状结构组织，具有弹性目测分内外两层，我拿到显微镜下仔细辨认，厚度大约有2-3厘米，外层有粘膜大量充血。
“子宫！”傅辞说的很淡定。
“子宫？”刘亚和韩承维一愣。刘亚走到显微镜下看了片刻才恍然大悟。“子宫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你在教课书上看见的子宫当然不是这个样子，你们把左右两边重合起来再看看。”
韩承维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在他手中那块淡红色的膜状组织变成了一个倒置三角形的密闭器物，他也意识到什么，惊讶地看着我。
“凶手曾经切开过子宫！”
“子宫轮廓增大，大量充血，宫体增大变软……”傅辞重重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地回答。“死者在受害之前已有身孕，从子宫看胎儿至少五周以上。”
“凶手在解剖尸体后，割开子宫取走了胎儿？！”
“一尸两命，这畜牲简直就丧心病狂。”是从进来就没说过话的沈之赫，“这尸体必须尽早拼凑出来，否则晚一天，凶手就逍遥法外一天，必须给死者一个交代。”
“我来吧。”韩承维对傅辞很平静地说。“你刚回来，休假期回局里已经很好了，既然有线索，剩下的事就让我和刘亚来做吧。”
给两人交代细节，傅辞和沈之赫退出尸检室，换下衣服。
“你和肖战是个什么关系？”
案子沈之赫没讨论，转而开始八卦傅辞。
“关系不错的朋友。”
“朋友不是外人？”
“他是喻初一的人。”
懒得跟沈之赫扯皮的傅辞转去办公室看看肖战是否离开。门没推开，就透过玻璃，看到沙发上玩手机认真的人。
表上的时间显示，她忙了有一个多小时。
推开门，傅辞的话里带了部分歉意，“抱歉，忙的有些晚。”
按照他们正常忙碌时间来说，不是很晚，只是按照普通等人的时间，确实有些晚了。
“走吧。”
这次两个人换了位置，肖战开车，傅辞坐副驾驶。
“事情忙的怎么样？”车在红灯停下，肖战问道。
“后续沈之赫破案就差不多了，不算很棘手，”傅辞抬起看手机的眼睛，转向肖战，“大明星也好奇这些？”
兴许是傅辞的目光过于“真挚”，肖战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亮起的绿灯拯救了他的尴尬。
他总不能说，他想问傅辞说的那句话包含着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他又不是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