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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2章 ...
林恩筱朝他走过去,“荀哥哥。”
她仍如婚前叫他荀哥哥,因为他默许,她也就一直没改过来。
新婚当晚,他们之间有了夫妻之实,这个让她爱到心尖发颤的男人就那样靠近了她,他深深地吻她,她谷欠火焚.身地叫他荀哥哥。
他停住吻,问,“打算一直这么叫我?”
她呼吸不畅,唇红眼红,喃喃答嗯。
“为什么想嫁我?”
“我喜欢你。”她不吝啬,也不知手段,脱口而出,“很喜欢很喜欢你。”如果可以她真想来一通刨心告白,将自己心底里那些因他而起的酸甜苦辣都通通刨开。
他的吻很快落到颈脖上,辗转着下移。陌生的接触让她的身体成了风中的花朵,风一过就止不住颤/抖,她握紧手指,“我爱你,荀哥哥我爱你,已经很久很久了。”
后者没有语言,她大概也听不下去任何,连自身发生的波波声响也自动隐藏。
把一个人藏在心里爱,藏了太久,这种爱恋大概已经不正常了吧,应该早已经妖魔化了。
客厅里,傅荀听到林恩筱的声音,转脸看了她一眼,只点了下头,他握着电话继续走到落地窗前,他是想要一个讲电话的私人空间,她明了,便没有过去。
男人单手撑在玻璃上,他对电话里的人很凶。
林恩筱拾起沙发背上黑色的西装外套,它沾着他淡淡的体温,她好好的抱在怀里,手心里是他的浅浅温度,眼睛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人。
男人很高,手指也长,落在玻璃上很好看。灯光洒在他白色的衬衫上,他说话偶尔侧脸,清俊、英气、冷。曾经,林恩筱爱死了这副英俊到极致的面孔,也爱死了老爸和爷爷在骂哥哥的同时对他天上有地上无的夸赞。
而到了此刻,她爱他的是什么呢。
爱他想他念他,这就是她,讲不了道理。
灯光在他的短发上游弋。他有固定的发型师,因为太忙,发型修剪的很利落,自己随便抓一抓就很正式了,不用每天造型。
林恩筱目光从男人的短发上落到颈脖,再落到他端正的背脊。她心里有一股隐隐的冲动,想冲过去抱住他,脸枕上他宽阔的背,问他这些天都去了哪些地方,告诉他她想他了,问他有没有什么时间也想过她。
然而林恩筱只是愣愣的看着那个端正的背脊,听他冷冷的声音对电话那头的人发火。
这种问题她不会问,因为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她用了近一年的时间,弄清楚一件事,傅荀不爱任何人,但这不能怪他,因为他甚至也不爱他自己。
林恩筱愣愣的看人,傅荀已经挂了电话,转身,她还在发愣,直到他朝她走了过来。
他夺了她手里的外套,打量她。他近在咫尺,眼瞳深黑,他眼底是一贯的那股凛冽与波澜不惊,所以这个打量并不具有小别后的情愫。
而她看着他的眼里就是暖的、热切的、深沉的。
这,都是心的写照。
她轻轻吸一口气,想说话,他却垂下眼,抬起手来,修长的手指握了她的外袍领口,往中间一拉合拢到她脖子根。
“等一下陈望拿份资料过来,”他手指在她已掩到脖子根的衣服上拍了一下就走开了,“我先去洗个澡。”
“这么晚了还要工作吗?”林恩筱跟上去。
傅荀嗯了一声,手指拽着领带扯松,利落往楼上走。
*
二楼,林恩筱刻意没开灯,她坐在客厅沙发上,腿曲起来,下巴枕着膝盖,看楼下。
傅荀身上是一件藏色睡袍,他宽坐在沙发上,他对面坐的是陈望。陈望、赵杨,他的助理,左膀右臂。
陈望背对着她,林恩筱眼睛只看想看的。
小别,于她这是小别,该胜新婚的。
傅荀膝盖分开,手掌分别撑在两边膝盖上,不知道有什么坏事发生,他很生气。他时常很生气,因为没有人会像他这样把全部生命都架在工作上,包括他最满意的陈望和赵杨。
伴着楼下时大时小的谈话声,林恩筱头痛起来,她仔细听他们的谈话,还没有一点要结束工作的迹象。她起身独自回了房间,大大的床,因为投他的喜好,被褥颜色单一,这更像个单身男人的房间,也是投他的喜好。
她窝进被子里,躺在了靠窗的那一侧,留出另一半,也是因为他喜欢那一边。
她浑身无力,大概是因为没有吃晚餐。太困了,很快就沉沉地合上了眼睛。
刚住进来时,林恩筱带着傅家的保姆,但两天后她就将人遣散了,只让定期过来打扫。她学着做饭,学着熨烫衬衫,她希望自己心爱的人吃自己亲手做的食物,穿她亲手烫的衬衫。
只是做这些与那个人有一点关系的事,她的心也是快活的,快活地能飞上云端。
后来,她自己吃掉自己做的食物,看着烫好他却不会每天回家穿的衬衫。
他隔三差五出差,就算在家也常常深夜才能回房间,这是她之前万万想不到的夫妻生活。
不知睡了多久,林恩筱睡的迷迷糊糊,耳朵里蹿进隐隐声响,她身体难受,连眼也睁不开。但下一刻明显感受到压在身上的重量,一片温热将她罩住,知道是谁她也就受了。
嘴唇被轻轻的嘶咬,鼻息间是那抹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她努力撑开眼睛,“荀哥哥,”
“嗯。”
她出声,他的吻开始变得又密又热。她不知道这算什么,这是他每次出差回来的必做事项。而她想要的属于他的温暖也只能从这里获得。
他轻咬她的耳垂,想让她清醒,她伸手推开他的脸,“荀哥哥我,”
他转脸再朝她唇是压来,让她说不了话,“不想我吗?”
想,但是现在她身体难受。
但更贪恋他的温暖,所以她说:“想。”
这是一个默认信号,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事。
难受与想念交织。
他的声音冷,他的眼睛冷,但他的唇是暖的,他的舌头是暖的,他的胸膛同样带着鲜活的暖。这种时候林恩筱喜欢抱着他,因为没什么别的机会能和他这么的贴近,她贴着他的胸膛,像一个得了绝症的人要从另一个人身上汲取生命用以救命。
“荀哥哥,我好想你。”她抱上去,收紧双臂。
“嗯。”
房间里漆黑一片,做这件事她不喜欢开灯,这一点他向来是照顾的。不全是害羞,也许是怕有些东西在心里幻灭,关于他的一切,任何一点她也不希望幻灭。
她的简单告白,他用更深的其它来回应。也勾住她的舌头,吮吸,纠缠。
挑去她肩膀上的细肩带,扯开其余布料,像花匠侍弄一朵粉色玫瑰,剥开遮档本质的残破,只要内里最鲜嫩的花肉。
林恩筱已经清晰过来,她也一向在梦中被他挑逗的彻底清醒。
他是会充分挑起她这方的热情的,不会让她感受到痛苦,即使是第一次她也没有过痛楚的感受。
林恩筱偶尔对姜娅提及傅荀早出晚归的事,因为隐隐担心他出早晚归并不全为工作。
23岁的她结婚近一年,但对男人并不了解,而23岁的单身姜娅自称阅人无数,以姜娅提供的信息,林恩筱判断每次出差回来能要她几次,这个男人应该是全部属于她的,所以即使有所不适林恩筱也尽量配合。
但是今天她渐渐开始不耐烦,后者倒一点也没能识得。
也许她开不开心,身体状况好还是差,于这个人是根本不受影响的。
这一刻林恩筱是漂泊在海水上的船只,她抬起无力的胳膊,双双撑住傅荀滚烫的胸膛,阻止他继续动。
昏暗的光线里只看到他模糊的面部轮廓,他也抬手一把就反握住了她一双手腕。力量悬殊,她被压在枕头上。
人俯下身来,“我回来你不开心?”
“没有。”
“那就乖一点。”
他的呼吸打在脸颊上,就算被他呼吸使用过的空气,她也是喜爱的。每次他得到满足后,她就窝在他的怀里睡觉,只要他不动,她也不动,就算一直呼吸他呼吸过的空气,她也觉得欢喜。
姜娅说她对傅荀的感情是变态的。
22岁还保留着初夜的人恐怕不多,22岁还保留着初吻,姜娅说这是变态。
心里满塞着一个人,又怎么会和别人亲得下去。
对,她是变态,她是病了,从遇见傅荀的那天起她就得了一种病,只有他能解救。
眼睛就只能看到他有什么办法,有关他的任何事她都喜欢,那个时候只要能看他一眼她也觉得幸福。
她就是病了。
林恩筱侧了脸,眼角滚下一滴泪,落进枕头,后者自然不会知道。
“荀哥哥,”她再出声,声音被他撞在身上的力量变的涣散软弱,“下次,你可以,可以陪我回家吗,”
他不停息,呼吸粗重,却还是俯到她的耳边,“你知道我很忙。多带点礼物过去,嗯?”
这样的回答是林恩筱意料中的事,她却不知道哪里突然来了力气,出乎意料地朝着傅荀就反扑过去。她张大嘴巴,在傅荀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
手指打着颤蓄力,她不能判断自己使了多大力,不知道他痛与不痛。只知道他并没有推开她,甚至都不挪一下肩膀。
林恩筱手揽着男人赤着的腰,眼泪滚了出来,顺着鼻梁缓慢向下。
一滚眼泪也就咬不下去了,林恩筱软在了傅荀身上。被咬的人对她今天奇怪的举动也并不询问,倒是把她的愤怒当成情调,
他也换了地方咬她。
清晨的第一束晨光从窗帘的缝隙溜进室内,林恩筱就醒了。
她侧身,在朦胧的光线里看身旁的男人,他呼吸平稳,鼻梁高挺,眼睛自然阖着。
她还枕着他的手臂,大概已经枕了一整夜。在这种事情上他是大度的,她不推开,他便不抽走。这个角度的这张脸已经被她用眼睛描摹过千百回,有时她可以就这样看着他直到他醒来。
她小心从床上下来,披了外袍,从衣帽间拿了衣物出了房间,一点声音也不发出,她进了旁边的房间,在那里冲澡。
她皮肤白,也脆弱,身上留了许多红痕,尤其是被他咬过的那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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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接档:《请忘记我曾爱你》 阮清让嫁给傅砚之时,江城人人都说她高攀。傅家人笑她:"家道中落还能嫁进傅家,真有福气。" 她不在乎,她爱他。 直到车祸那夜,独自坐在苍白的医院走廊怎么也打不通傅砚之的电话。 那一刻,阮清让终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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