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尊之圣凤王朝》林清月

51、画中人

　　徐徐展开的画面，笔走龙蛇题跋：《双姝艳》
　　山水空灵，淡墨晕染。飞瀑碎玉直入湖泊中央。山石嶙峋上相互依偎两人，看到这里，上官翎面红耳赤，暗啐一口，转眼向下看，却是枝生长在湖水中的奇异花朵，花骨朵儿含苞待放，一半火红鲜艳似血，一半清纯透明似冰。
　　“殿下这是什么花，怎地如此妖异？”叶玉娘听问，却用纤纤玉手挡住下方画卷道，“它叫火冰花，独独只在水云间生长，据传对沉疴功效能起死回生。要么翠云那痴情小丫头能巴巴地等在那里，只待花开。”
　　上官点点头道，“哦，火冰花，倒也贴切，起死回生我却不信，想是那小丫鬟还是为了清妃。”只见叶玉娘手掌还挡在下面，又不好再看，欲掩上画卷，叶玉娘偏偏纤指轻点，正点在那画卷中令她心跳加速，羞赧满面的地方，只听叶玉娘格格娇笑着，“想不到纵横叱咤天下的上官你，却如此小男儿情状，这有什么，玉娘就不信上官久在军营中，就不思念家中的两个如花美眷吗？”
　　上官翎一张俏脸上红晕渐生，丽眸只在那处停留一刻，闪在别处，却又割舍不得样来回逡巡，叶玉娘见状笑道，“倒是玉娘妄作小人了，上官乃堂堂正人君子，这画你倒是要，还是不要呢？”
　　上官翎讪笑道，“殿下说笑了，只是人伦之道赫然宣于笔墨间，卑下有些接受不能。既然殿下肯割爱，卑下却之不恭啊。”
　　叶玉娘心中腹诽道，这又是个伪君子，想要又不肯宣至于口，却假托我强她要一般，这么有情趣地玩意儿哪个他爹地舍得？又思付将来多有用她之处，不好出言调笑，此人面皮颇薄，不要反倒弄巧成拙。遂笑言道，“这哪里算得什么人伦之道，不过闺阁嬉戏尔，我府内还有比这有趣多的玩意儿，上官若要，尽管拿去。”
　　上官翎忙推辞道，“殿下厚爱之处卑下铭记在心，怎敢再奢求其他。”
　　叶玉娘笑回，“这值当什么，一副破画，何须放在心上，只是这画真是圣手所作吗？想不到她偌大年纪，春心未老呢。”
　　上官翎听问，美目流盼，在那画作羞人处偷偷一瞥，笑回道，“卑下对书画之道知之甚少，殿下未免问道于盲了，只不过听闻圣手所善乃泼墨山水，其化作洋洋洒洒，工笔写意均有独到之处，而这画着墨重在画中人物上，活灵活现仿若亲临，可谓纤毫毕现，于景致上却是仓促而为，不敢恭维尔。不知殿下据何断定此乃圣手所作？”叶玉娘娥眉轻挑，期期艾艾道，“此画乃水云间偶得，难道其间除了圣手罗兰，还有其他画作大家隐居在侧？”
　　上官翎沉思道，“画卷无落款，或可未知。”
　　舟行甚速，至江心处风浪渐渐大了起来，二人挽手回舱。休憩片刻后，侍从端上晚饭，香气弥漫开来，叶玉娘举箸邀道，“来，上官，尝尝着江水煮白鱼，玉娘素了许多时日，今日可要大快朵颐了。”
　　上官翎定睛看去，汤色乳白，上有青菜点缀，鲜嫩欲滴。汤中鱼身隐现，已将鱼头摘取，嗅其味一丝腥气也无。拿起汤匙轻轻一舀送入口中，顷刻间一股热流深入肺腑好不畅意。鱼肉软滑柔细，入口即化。二人相互并不推让，盏茶后已是杯盘狼藉。
　　叶玉娘因心怀畅舒，不免多贪了几杯，所用还是长途跋涉送至的一壶春。酒意上涌后乜斜了醉眼和上官翎道别后，回了跟在小舟后的大船上面。上官翎悄悄拿出画卷，出舱看看天色已晚，星星点点的渔火错落江面，江风起处波随浪走，翻腾不休，只得又返回舱内。好不容易等至月上柳梢，月光与火光相互辉映仿若白日一般，才迫不及待坐于舱内，小心翼翼展开画卷。
　　湖波潋滟，豆蔻芳华的少女闭着眼睛，依偎在相对年长少女的怀中，雪白的小脸上满是久别重逢后地喜意，长长的睫毛小扇子般密布在眼帘下，挺直地小鼻梁微微皱着，下面粉嫩樱红地小嘴儿轻微嘟起。年长少女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杏眼内满满都是宠溺和怜爱，二女青丝缠绕，密不可分。仿若就这样直至地老天荒。
　　上官翎视线轻微下移，虽是已知画中是怎样地旖旎，但还是由不得芳心乱撞，红晕满面......
　　水蓝色的长裙裙摆围在年长少女的纤细腰侧，光裸丰腴，玉也似地修长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坐在她怀里的粉裙年幼少女安之若素，一对小脚丫调皮地飘荡在空中，湖面微风乍起，粉裙少女的裙角飞扬，圆润挺翘地臀似隐似现......
　　上官翎不由心荡神驰，粉面含春。忆起自己手掌轻重适宜地拍打过那个地方，软绵绵地，仿佛还随着她的掌心一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