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尊之圣凤王朝》林清月

25、偶遇

　　男扮女装？还用扮吗？我没好气地问着翠云。

　　翠云笑着指了指我胸部说：怎么没用，你虽然比一般男子的要大些，但看着总是不像啊。

　　我脸上一红，比一般男子要大吗？我怎么知道，来这之后，我就没见过男人，男人长什么样都忘

　　了呢。

　　翠云捂着肚子笑问我说：你不是男的呀，你到底扮是不扮？

　　我恶毒地想着，你笑岔气才好。

　　一卷白绫绕胸，我央着翠云：云儿，松些，我喘不上气了。

　　翠云笑说：总要看着像才成，等下我给你梳个小姑娘的头发样式。记住，出去要唤我姐姐的。

　　看着妆镜里自己的面容，刘海儿直到眉际，还真像个十三四岁垂髫的小姑娘。

　　我想了想问翠云：为什么我做妹子，我要做姐姐。

　　翠云示威似地挺了挺她高耸丰满的起伏，轻蔑着说：你做姐姐，你有我大吗？

　　我不敢说，我那里没有你大，可是年龄比你大的话。她要是不带我出去，可是得不偿失。

　　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翠云说：你跟秋荷说，我可要两顶轿子的。

　　翠云笑说，你想要一顶也不成啊，我还不愿意呢，当你是香饽饽呢，谁情愿抱你似的，那么重。

　　宫门处，我回头看了那巍峨宫殿一眼。翠云笑问我：怎么，舍不得呀？还要回来呢，要不不去了？

　　我气道：小云云你……刚要说些什么讥讽她，看她杏眼直瞪着我，只好屈服着小声说，姐姐，咱们走吧。

　　翠云纤手伸到耳际笑说：清儿，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笑着靠近她，见她不防，含着她白玉般的耳垂，她脚下一软，我大喊一声：姐姐！咱们走吧！

　　翠云秀颈一缩，退后几步，险些栽倒，捂着耳朵娇声嗔道：小清儿，你要死啊！看我今日怎么治你！

　　我心里忐忑，玩笑开大了，偷鸡不成可怎生是好？

　　王牌果然管用，翠云只是一晃便放行。

　　宫门外却停着一辆马车，车夫是个大概三十几岁的女人，面貌颇陋，见我和翠云走出宫门，上前说道：卑下奉首座之命，在此等候多时，接两位进城。快请上车。

　　我看着翠云，卑下？首座？不是秋荷吗？翠云却不问，径直拉着我走向马车。

　　车内铺着厚厚毛皮褥子，也不知又是什么珍稀动物的，接过翠云递过的暖手炉，我仍然是一头雾

　　水。

　　看翠云樱唇紧闭，上车后不发一言，象是在想些什么。看来即便问也问不出所以然。

　　不想了，出来要心情愉快才是，我侧身向窗外看去。大雪初霁，晴好的阳光普照，身上也有了暖意。

　　行不多时，听车外道旁童声欢呼，兴奋喜悦之意，忙伸颈看去。

　　雪地上，围着十几个小孩像是在看什么希奇物事，心痒难耐对翠云说着，也不看她脸色，这样乏味坐车，还不如宫内行走。翠云笑说，想着你也不会安生静坐，下去吧！

　　看着翠云娇媚的笑容，心中感动，拉着她手急唤，停车！

　　马车缓缓停下，站在雪地上，听那车夫说：这里离子午街不远，两位慢慢散心，傍晚时，至红楼门前等候。

　　我见翠云应着，还要对那车夫说些什么，不管不顾拉着她手，向那小孩围处走去。

　　近些了，见是一个十岁左右，相貌秀丽的女孩骑在另一个孩子身上叫嚣着：你从是不从？！

　　女孩身下的孩子面貌却看不太清，旁边围着的那些，到是帮腔似的笑着，叫着，跳着，从不从？从不从？

　　翠云笑着把那女孩拉起，女孩却大眼睛瞪着她问：我要迫玉儿叫我妻主，姐姐拉我起来干什么？

　　我心下好笑，她身下必是个男孩，怎么如此没用？正想着，那叫玉儿的孩子已经站起来，面貌到也清秀，不过仍然抽噎着哭道：我告诉爹爹去，你非礼我。

　　女孩得意洋洋着：快去呀，看我非礼了你，谁还要你？

　　我看翠云低身在那女孩耳际说着什么，那女孩不停点头应着，想要近身细听，那女孩已经跑了过

　　去，和那叫玉儿的男孩嘀嘀咕咕，不一会，玉儿破涕为笑，和女孩拉着手跑远。

　　我笑问翠云：你和那孩子说了什么，怎么他俩又好了？

　　翠云脸上一红，横了我一眼，并不答我。

　　子午街上，行人三三俩俩的具是结伴而行，天气寒冷，赶路的人不多，想是都在家取暖谈笑，那象我这天气也要出来转，不是憋闷太久，你当我愿意出来挨这冻呢。

　　天冷必腹饥，我已是问了翠云好几遍，离楼还有多远？她只是笑我，你不是要转吗？转够了再说。

　　我哑口无言，只好声也不吭的跟她前行。

　　就要绝望，只想坐在雪地上赖皮不走时，翠云笑说；要转的是你，说累的还是你，这不到了。

　　看去是座两层小楼，叫什么离楼？听翠云说着，到离楼必饮离酒，好好驱这寒气。

　　喝酒吗？我可不行，不是不能喝，是喝不醉。心中窃喜着，好大块朵颐。

　　刚踏进门口差点大声呼喊，waiter!看着那女小二由远及近跑过来,笑对翠云说着，客官用些什么？

　　我不像是有钱人吗？气道，二楼！那边已是高喊着，二楼雅座两位喽！

　　感觉臀上被人狠很拧了一下，不敢呼痛，强颜欢笑着：姐姐请。

　　临窗坐下，极目环顾，只有一人坐在东面的角落里，旁边站着个满脸横肉的壮女人，面色极不自然地讪笑着，客官来了多时了，鄙店小本生意，您看……

　　“三个馒头，一碗白水。”声音如此冷冽清澈，好奇看去，却是个年龄十七八岁的少女，面容秀

　　雅，神情冰冷，身上紫裙绿袄鲜艳夺目，想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那女人应该是离楼楼主，见少女气势咄咄逼人，不敢多言，问了我们，自是美酒佳肴，径自下了楼去。

　　不过片刻，已端了上来，我喝了一口酒，口感甚是寡淡，只是看着那奇特的少女，咬几口馒头，喝一口白水津津有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