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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捡到一条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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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捡到一条龙
(一)
课间休息之时,张岁寒忽然就提着一个饭篮子向柳题烟走了过去,张岁寒走到了柳题烟的面前之后,张岁寒忽然就把这个饭篮子放到了柳题烟的课桌之上,然后,张岁寒在邪魅地看着柳题烟。
柳题烟见此情形,感到了不解。
然后,柳题烟的同桌兼好友温之轩于是就向张岁寒问道,“张兄,敢问这是何物?张兄此举之意为何?”
张岁寒听后,于是就浅笑着说道,“与你无干!”
温之轩听后,只好咋舌。
“张岁寒,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柳题烟忽然说道。
张岁寒听了,浅浅一笑,然后说道,“自然是好东西了,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于是,柳题烟便打开去看看了,然而,就在柳题烟打开饭篮子之后,饭篮子里面突然就蹦跳出来了一个蟋蟀,这个蟋蟀真是活泼,弹跳力极佳,这个蟋蟀直接就蹦跳到了柳题烟的额头之上,这可把柳题烟给吓了一跳。
张岁寒看到这一幕之后,张岁寒忽然就噗嗤地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露出了他一口的大白牙。
果然,这又是张岁寒的恶作剧,柳题烟真是感到了恼火不已。于是乎,柳题烟忽然就大发雷霆了起来,“张岁寒,去你大爷的,你欺负我啊!”
张岁寒听后,张岁寒看着如此这般可爱至极的柳题烟,张岁寒忽然就非常高兴地大笑了起来,“哈哈,我就欺负你了,咋的了!”
柳题烟听后,真是气得冒火,可是,他也是拿张岁寒无可奈何的。
温之轩见着了这一幕,他也是感到了恼火,可是,他也是拿张岁寒无可奈何的,也是没有办法的,谁叫人家是富家子弟啊,有钱有势的,你斗不过他的,只能任凭他欺负。
柳题烟实在是气不过,于是乎,柳题烟突然就伸出手来打了张岁寒一巴掌,柳题烟的这一巴掌打下去之后,所有人都看呆了,惊呆住了,就连柳题烟本人也都呆住了。
然后,就在所有人以为张岁寒会对柳题烟以牙还牙的时候,张岁寒忽然就微笑着说道,“不疼,一点都不疼!”
众人听了这话,众人真是惊呆不已,所有人都开始怀疑了,这还是那个无恶不作、无仇不报的张岁寒了吗?
柳题烟也呆住了,柳题烟眼神呆呆地在看着张岁寒。
然后,张岁寒忽然就邪魅地笑了笑,接着,他就对柳题烟微笑着说道,“柳题烟,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当着众人之面喊我一声哥哥,二是让我亲吻你的脸一下。”
众人听后,震惊不已,忽然就沸腾了起来。
柳题烟听后,柳题烟忽然就变得面红耳赤了起来。
温之轩看着柳题烟如此两难之时,温之轩于是就冲着张岁寒怒道,“张岁寒,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就在温之轩说话的时候,张岁寒忽然就狠狠地瞪了温之轩一眼,温之轩见此之后,温之轩忽然就怯了,不敢大声言语了。
“张岁寒,你真是太过分了。”温之轩小声地说道。
张岁寒听后,浅浅一笑,然后说道,“请问,我哪里过分了?”
温之轩听后,顿时间哑口无言。
然后,就在这么个时候,就在张岁寒不经意之间,柳题烟突然就冲了过去吻了张岁寒的脸蛋一下,接着,柳题烟忽然就脸红地跑走了。
之后,众人就都亲眼目睹到了面红耳赤、耳根子发烫不已的张岁寒。
(二)
柳题烟跑走之后,柳题烟然后就出现在了书院后方的小树林里,小树林里郁郁葱葱的,鸟语花香。
柳题烟独自一人走在了小树林里,柳题烟一边在低头走着,一边在用脚踢着地上的泥土,柳题烟嘟着个小嘴巴,他那是满脸的委屈的样子。
“臭张岁寒,这个坏臭蛋!”柳题烟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柳题烟走啊走,走啊走,然后,柳题烟突然就踩到了什么东西似的,那个东西突然就“哎哟”了一声,于是乎,柳题烟就赶紧弯下腰来看看。
柳题烟捡起了地上的那个东西,那个东西是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的样子,真是肮脏。柳题烟见不得脏,于是,柳题烟就拿着那个黑乎乎的东西跑到了小溪流边,然后,柳题烟就把那个黑乎乎的东西给洗干净了。洗干净之后,柳题烟这才看清楚了那个东西的真面目,敢情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就是一个木雕啊,木雕龙。
柳题烟看着这个木雕龙还挺不错的,挺好看的,于是乎,柳题烟就把这个木雕龙给捡回家去了,捡回家去当作一个装饰品好了。
然后,柳题烟就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柳题烟的家就在小溪流的中下溪流边上,不远之处。
柳题烟回到家之后,柳题烟就高高兴兴地把这个木雕龙放到了他的读书案桌之上,然后,他就走出了房门。接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一条金光闪闪的赤龙出现了。
赤龙名为鹤汀,他给自己取了个姓,就叫林鹤汀。
赤龙化形为人身,此时他便是林鹤汀了。林鹤汀穿着一身白衣,白衣之上便是骄傲的鹤鸟,林鹤汀面容姣好,脸型精致,他的额头之上有一条红色的抹额,那是天神对他的束缚。
林鹤汀在仔细地打量着这一间房子,林鹤汀啧啧舌,接着,林鹤汀于是便说道,“此房怎能安眠?”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就被推开了,林鹤汀见此,赶紧变回了木雕龙。
柳题烟带着温之轩走了进来,温之轩不断地在关心着柳题烟,“题烟,你没事吧?你不要紧吧?张岁寒真是太过分了!”
柳题烟突然驻足了下来,柳题烟看着温之轩微笑着说道,“之轩,你看我的这个样子像是有事的吗?”
温之轩看不出来。
“好了,放心了,我没事的!”柳题烟微笑着说道。
“你没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温之轩说道,“不过,那个张岁寒真是太过分了,什么啊,他竟然敢对你说出这种话来!”
柳题烟听后,笑了笑,然后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的啊,反正大家都是男子的,又不是女子的,亲一亲也没什么的,不存在授受不亲的。”
温之轩听后,无言以对。
“总之,不管怎样,那个张岁寒就是一个坏蛋,因为他就知道欺负你!”温之轩感到了愤愤不平地说道。
柳题烟听后,浅浅一笑。
确实的,张岁寒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