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咒回]不知咒术界疾苦的我幡然醒悟 ...
-
2021/04/28 留
[咒回]不知咒术界疾苦的我幡然醒悟
CP 五条悟
↓，一点存稿。
【1、一周目·侍女】
我叫稻叶知花，四岁时被父母卖入五条家，而五条家会买下我的原因很简单，为了找个能担任伺候五条家的小少爷一职的同龄人侍女。
在接受培训的时候听人说那位小少爷性格高傲冷漠，嘴巴很毒，特别难伺候，赶走了好几个侍女，所以家中的长老们才想着找个同龄的侍女——或者说是玩伴——会不会好一点，很可惜，五条家的小辈们不知道踩了什么雷，小少爷一个也不要，但又没拒绝长老们给他找侍女这一行为，所以长老们才想着从家族外找。
而我，是被买进五条家的预备侍女之一，同我一样接受培训的有十几个孩子——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全部。五条家挑选的孩子大多是穷人家早慧的孩子——我属于这类，连日子都快过不下去的大人们很容易接受五条家给出的丰厚报酬，若是男孩子可能还会犹豫一二，若是女孩子基本都答应地很快。
说是培训，其实内容并不复杂，毕竟小孩子的理解能力和吸收能力有限，所以只用学习怎么照顾好那位小少爷的饮食起居就可以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大概以后要学的东西还会逐步增多。
培训只进行了一周，做不好的孩子被带走了，好像是被安排做其他的工作了。
我有幸成为了留下来的六个孩子之一，考核成绩是擦边通过的第六名，负责培训的长老看我时总是拧着眉，好像不是很满意，但我的动作达到了最低标准，他也没说什么，挥挥手让我留下了，大概认为我无法入小少爷的眼，留下来也只是走个过场就会被派去做其他的工作——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们六个是按顺序去伺候小少爷的，一周过去后，另外五个孩子都接连被小少爷拒绝了，最短的甚至在小少爷的院子里待了不到半天就被“辞退”了。
第八天一早，我从侍女的集体住所前往了小少爷的院子，负责叫小少爷起床，伺候小少爷吃早餐。
小少爷的名字是“悟”，我按照规矩跪坐在小少爷的起居室外，轻轻扣了扣障子门，而后以不会吵到人也不会让室内的人听不见的音量说：“悟少爷，该起床了。”
说实话，我的记忆力很好，但我不喜欢按照刻板的规定去做事，也不想留在这种大得惊人的古老家族里伺候人。
我爱着我的父母，但在他们选择卖掉我的那刻起就不爱了，不管他们是为了自己能活下去还是为了让我能过上好日子，在他们抛弃我的那一刻，我没有选择抛弃过去，但我选择抛弃他们。
“稻叶”既不是我生父的姓氏也不是我生母的姓氏，而是我记忆中只见过一次的金黄的稻田，也许是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自己是为什么被卖掉的，也许是不甘心。
“知花”是五条家的长老给取的名字，说是原本的名字上不得台面。
我认真接受培训是因为现在的我没有能力偿还五条家买我付出的资金——即使对这种大家族来说那点钱可能不值一提，但并不代表他们愿意白花钱。我也没有离开五条家后能生存下去的能力，于是我选择了暂且留下来。
出于我选择留下来但并是想留下来的矛盾心态，对生活质量没有过高追求的我对培训接受良好，但缺乏积极性，这也是长老对我既满意又不满意的原因。
这导致我虽然通过了考核，但在真实面对要伺候的小少爷时，我并不会过于循规蹈矩。
我重复了两遍叫悟少爷起床的话语却没有得到回应后，我站起身，在未经主人许可的情况下拉开了门。如果长老看见的话，可能当场就会大骂我“出格”并且让我滚出五条家吧。
意料之内的，悟少爷醒了，他只是没有理我，看到我拉开门的时候，他漂亮的苍蓝色眼睛一下子睁得溜圆，很好，省去了我会做出的不是很温柔的叫醒方式。
“既然您已经醒了，就请收拾一下起来用餐吧。”
我关上障子门，把阳光阻拦在外，也预防清晨的冷风窜进来导致这位悟少爷生病，接着我站在门口，垂下眼眸，又装出一副恭顺的模样，好似做出失格无礼之事的人并非我一样。
视线范围内能瞥到悟少爷皱了皱眉，但他什么都没说，过了一会儿，他慢吞吞地坐起来，语调没什么起伏地说：“帮我穿衣服。”
在我走上前捧起他置于一侧的衣物后，他又扯过我手里的衣物，挥挥手赶我出去。
我退出房间，把空间留给悟少爷，自己站在门外清醒下脑子。
悟少爷的外貌是那种不似凡人的精致，难怪听其他侍女私底下说他是神子，苍蓝色的眼睛像清澈明亮的天空，什么都会映在其中，又好像什么都不会留下痕迹，被那双眼睛看着，好似一下子就会被看穿一样——也许真的是这样。
虽然我对于伺候少爷还是做其他工作都无所谓，但不可否认的是，悟少爷的颜值太高，让我不想留在大家族的心动摇了一下，但也不能怪我吧，四岁的小孩再早慧又能成熟到哪里去呢。
近半个小时后，悟少爷拉开障子门，我端着放走早餐的托盘走进去——等候悟少爷的时候拿过来的，放在案几上，给他摆好碗筷，等候悟少爷吃完饭，再收拾下去。
悟少爷好像不喜欢别人盯着他吃饭，我没怎么犹豫就退到了屋子的角落，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全程没有交流，安安静静地等悟少爷吃完，收拾餐具送去后厨的路上我想了想。
——悟少爷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难伺候嘛。
我出乎长老意料的度过了伺候悟少爷的第一天。
伺候悟少爷的第二天。
我卡着时间敲了敲悟少爷房间的门，没有得到回应，我采取了与昨天一致的行为，直接拉开了障子门。
今天的悟少爷闭着眼，但我觉得他醒着。我踩着干净的足袜走到悟少爷身前，跪坐下来，一言不发地掀开悟少爷的被子开始叠。
就在我动手的那一刻，悟少爷一下子睁开眼，脸上惯有的波澜不惊被震惊取代，他罕见地愣住了，连手里的被角被我拽走也没有反应。
悟少爷回过神，趁着我叠被子的期间整理了一下雪白的里衣，说实话，我是知道悟少爷穿里衣睡觉才放心掀他被子的，不然我也做不到坦然地掀一个异性的被子——即使悟少爷只是个五岁大的孩子。
待我把被子放进柜子后，悟少爷开口，同我说了第二句话：“你叫什么名字？”
我回答他：“稻叶知花。”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面对悟少爷时不时的试探，我不知道他在试探什么，但长老神色复杂地告诉我悟少爷同意让我留在他的院子里后，我好像明白了悟少爷以前拒绝其他人的理由。
——悟少爷他，不喜欢宛如复制黏贴般的无趣生活，也不喜欢连抬头看他都不敢的恭敬守礼，以前培训出来的侍女都和这座大宅一样乏味无聊。
因为范围内的不守规矩这种原因被留下来，即使猜到了，我也觉得有点微妙。
通过悟少爷的考核后，长老又给我增加了其他要学习的任务，因为要正式服侍悟少爷，需要做的远远不止照顾悟少爷的基本饮食起居这种事。
但由于悟少爷不喜欢长老们干涉他的事，所以我原本需要学的数量多得惊人的课程减少了很多。
——感谢悟少爷。
即使如此，我也忙得昏天黑地，每天都在侍女的集体住所——悟少爷的起居室——五条家的学堂这三个地方来回跑。
我深刻怀疑我以后还能不能长高。
五条家是咒术界的御三家之一，且目前属于御三家之首。经过学堂每天大量的知识灌输，我了解到了咒术界的各种专业名词及其含义，也知道了悟少爷于五条家的重要性。
也许对于五条家和咒术界来说，悟少爷的出生颠覆了整个咒术界的平衡，但对于我这样平凡又普通的侍女来说，背负了整个五条家的期待和咒术界一眼望不到头的各种或正面的的或负面的情绪，未免太辛苦了吧，而且悟少爷生来就有的那双六眼，每天都在无死角且被动地接收着各种信息，即使阻挡视线也不会妨碍视觉，那不是更辛苦了吗？
——我要不要对悟少爷好一点？
术式一般在六岁左右觉醒，五条家的祖传术式「无下限术式」的遗传率并不低，但使用无下限术式需要极为缜密的咒力操纵，因此只有六眼持有者才能使用这个术式——而悟少爷拥有时隔几百年才再次出现的六眼，其他人就算继承了也用不了，五条家的人似乎确信悟少爷一定也继承了无下限术式，在他正式觉醒术式前，被安排了大量关于使用无下限术式所必须掌握的基础课程和大家族的传统课业。
我偶然瞥到过悟少爷要学的东西，比我要学的东西复杂多了，而那还只是冰山一角。
——所以我，果然还是对悟少爷好一点吧。
出于不能用单一情绪概括的心态，我对学习各种课程的态度积极了一点——真的就那么一点哦，让负责教我的长老感到欣慰，看我的眼神都和蔼了不少。
【2、一周目·侍女（二）】
我后悔了，如果早知道积极一点的结果是又加了一堆课程的话，我一定会坚持我冷漠无情的心不动摇。
都怪悟少爷随着年龄的增长颜值也越来越高，高到我已经放弃了离开五条家——好吧，开玩笑的，放弃离开五条家是真的，虽然不至于是这么肤浅的理由，但理由基本由悟少爷构成是真的。
在悟少爷十五岁的时候，他去了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咒术高专有两所，一所在以御三家为首的咒术世家的大本营——京都，也是咒术世家的年轻一辈们一般会选择的高中，另一所在东京，无论是底蕴还是规模，都差京都咒术高专一筹，但是悟少爷——御三家之首的五条家的未来家主，叛逆地跑去了东京咒术高专。
因为这件事，悟少爷还和长老们吵了一架。长老们被悟少爷气得心梗，转头就让我劝悟少爷改变想法去京都。开玩笑，我哪能扭转悟少爷的决定，长老们还真看得起我。
不过也不怪他们会把我当“救命稻草”，毕竟我非常不可思议地在悟少爷的院子里待了十年，在长老们的眼里，悟少爷对我很亲近。
虽然是真的。
但那又怎样，“只用听从悟少爷的命令就可以了”，这话可是长老自己说的。而且，悟少爷是五条家不可缺少的核心，未来的家主之位也会由悟少爷继承，我干嘛要听他们的话，反正长老们最多和悟少爷犟两句，最终还是拿悟少爷没办法。
……悟少爷，你真的是，总是让我在尊敬你与想掐死你之间反复横跳。
为什么会这样说呢，这还是要归功于拎着行李干脆利落地已经到了东京咒术高专的悟少爷，他在临走前用在五条家的典籍里学会的术式轰塌了五条家好几个院落，“恰好”是反对悟少爷反对得最凶的那几个长老住的地方。
——故意的没跑了。
五天了，我还在僵着脸敷衍来悟少爷院子门口要个说法的长老们，多次委婉地让他们想讨说法就自己去东京咒术高专找悟少爷要去，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侍女，我能有什么办法。
目送长老们离开后，我的脸瞬间变得狰狞。我快步走向悟少爷的房间，气势汹汹地从他柜子里拖出一个一米八的大福抱枕狠捶了一顿。
捶完抱枕后我心情平静了很多，跪坐下来抚平抱枕上被我捶出来的褶皱——虽然悟少爷一定还是能看出来这个抱枕被我蹂.躏过。
把抱枕放回悟少爷的柜子后，我离开了悟少爷的房间，捧了一杯茶坐在房间外的缘侧上，阅经千帆般沧桑地看着天空开始回忆我的痛苦人生。顺带一提，我后来搬到悟少爷的院子里了，各种意义上的，方便了很多。
自从积极了一点后，十年间，我要学的东西涵盖了茶艺、插花、古乐器之类的风雅但是在悟少爷的院子里根本用不到的东西，还要学家族管理之类的完全不是我这个身份该学的技能，长老们到底在把我当什么培养啊。而且，虽然是大家族少爷但其实什么都会的悟少爷比我厉害多了。
结果到头来只有我坚持要学的基本体术和抽空自学加去专门的料理学校进修的料理技能派上了用场，愈发精进的手艺还得到了挑剔的悟少爷的认可。
至于悟少爷…明明幼年的时候还是一副毒舌傲慢又冷漠的模样，随着年龄的增长，不仅身高蹭蹭地窜，连性格也和以前天差地别，变得乖张任性、狂妄叛逆，就算去了学校也是让老师头秃的问题儿童吧。
唉，不过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不会做梦还能梦到被悟少爷折磨了。
——辛苦了哦，悟少爷的老师和同学。
*
几天后。
我收回前言。
冷漠地挂断悟少爷的电话后，我去小厨房按照悟少爷的要求做了甜点，装好盒后换了一身出门穿的衣服，向门口的护卫报备过后开车前往了东京咒术高专——开车也是我自己选的技能。虽然穿着和服开车很奇怪，但我好像也没有现代类型的衣服。
啊…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我的年龄事实上是不能考驾照的，之所以我现在有驾照是走了五条家的后门，谎报了年龄，我近一米七的身高也很有说服力。说到身高，我觉得如果不是五条家的繁重课业，我应该能长得更高的。
东京咒术高专在偏远郊区——京都校也是，即使开车抄了近路，等我到了地方也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
还有一段距离时我就看见悟少爷坐在学校门口的台阶上，身侧还坐着一个扎着丸子头的黑发少年和一个短发的女生。
我停下车，降下车窗，没什么诚意地叫了声“悟少爷。”
“悟少爷，路途遥远还请见谅，请您快点取了东西，我要回去了。”
说着，我拿过副驾驶座位上放着的食盒，从车窗递给起身走过来的悟少爷。
悟少爷接过食盒的同时用手肘卡住车窗以防我火速走人。
上高中以来就戴了一副圆片墨镜的悟少爷浮夸地嚷嚷着：“知花你都不想我的吗？”
——又来了，越长大越幼稚的悟少爷。
从滑到鼻梁的墨镜后看到悟少爷那双美得惊心动魄（？）的苍蓝色眼睛后，我弯了弯嘴角，嘴上却说道：“完全——不想，也不想想是谁害我被长老们堵在院子门口明里暗里抱怨了好几天啊。所以，悟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才十五岁就近一米八的少年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拉开车门，等着我解开安全带下车。
他竖了个大拇指，在我锁上车门后带我走进高专，一边揭开食盒开始吃甜点一边小气地只分给两个同学一人一个大福：“不愧是知花，给我储存点甜点再走嘛，杰、硝子，是不是很好吃，知花做的哦～”
杰、硝子…杰是黑发少年的名字，硝子是短发少女的名字，我恍然地点了点头，随即在他们两个看过来的时候同情地回视了他们一眼：“两位照顾悟少爷辛苦了。”
——确认过眼神，是同病相怜的人。
在悟少爷不满的叫嚷中，我与他们交换了名字。
“我叫稻叶知花，是悟少爷的侍女。”
“夏油杰，悟的同学。”
“家入硝子，也是悟的同学，听说你照顾了这家伙十年，真辛苦。”
抱着「还是给悟少爷留点面子吧」这样的想法，我试图挽回悟少爷的风评：“其实悟少爷也很好照顾，而且悟少爷自己擅长的事情有很多。”
夏油同学和家入同学却都是一副“我懂”的表情。
跟着悟少爷到了他们的宿舍后，我看看走廊尽头的小厨房，看看小厨房外的桌子上堆得满满的材料，看看站在走廊理直气壮的悟少爷。
——我懂了，是早有预谋。
我挽起袖子，开始拆材料，一边拆一边劝告悟少爷：“悟少爷，希望你控制好每日摄入的甜分含量，免得下次给我打电话的是牙医。”
悟少爷嘴里咬着一支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说：“悟大人才不会蛀牙呢！”
——唉，完全避过了我的劝告呢。
我放弃让悟少爷听进我的话，心里思索着悟少爷蛀牙的时候我是要安慰他还是要嘲笑他，我手上的动作不停，偏过头问被悟少爷拽来的两位同级：“夏油同学和家入同学想吃点什么？悟少爷那种过量的甜分之外的也可以。”
夏油同学靠在走廊的墙上，温和地回答了我：“只要不是太甜的，都可以。”
家入同学思考了一下，我看得出来她大概是想抽烟但是由于在厨房所以没有抽，过了一会儿，她说：“我不喜欢吃甜食，随便做点什么吧，啊，带酒的东西能做吗？”
“可以哦，悟少爷的材料里可以做酒心巧克力，放心，料理方面我还是有自信的。”
悟少爷闻言，大步走过来扯扯我的头发：“干嘛给杰和硝子做啊，我叫他们来是想让他们看我吃诶！”
夏油同学和家入同学大概和我是一样的想法：悟/悟少爷好欠揍。
我熟练地背对着悟少爷把发丝从他手里抽出来，转身推着他的后背走出小厨房：“悟少爷，离做好还有一段时间，你们先去休息吧，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可做。”
——有悟少爷捣乱，我的工作时间会翻倍的。
一个小时后，我给悟少爷打了电话——毕竟我不知道他在哪个宿舍。
等他过来后，我指着小厨房里规规整整摆放好的一沓盒子：“即食的和可以放的我已经分好类了，其他注意事项也在盒子上标好了，夏油同学的和家入同学的也贴好标签了。另外，午饭我也做好了，应该会合你们的口味，那么，我就告辞了。”
悟少爷已经拿上筷子坐好了，他把一个放着饭后甜点的盘子拉到自己身前：“不愧是知花！”
——在这个时间喊我过来除了让我顺便做好午餐还能有什么。
我头疼地揉了揉额头，“悟少爷，请不要把饭后甜点当正餐吃。”
家入同学坐在了悟少爷对面，“知花不留下来一起吃吗？”
我摇了摇头，“我就不了。”
在走下楼之前还隐约听到夏油同学和家入同学问悟少爷“大家族还有侍女不能上桌的规定？”之类的。
侍女不能和主人一起吃饭，要在服侍主人用完餐后才能吃……这些在现代社会已经不适用的制度还在被封建的大家族沿用，听说同为御三家之一的禅院家这种腐朽的规定多得数不清。
五条家没这么严重，而且这点规矩放在悟少爷身上并不适用，在五条家我几乎每天都是和悟少爷一起吃饭的，今天不留下只是为了避免让他们不自在，毕竟我只是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新增（不如说是补全）——
一周目·侍女
一周目番外·远月茶寮
人物结局原著向。
二周目·侍女兼职（转职）辅助监督
人物结局：理子、黑井存活，灰原死亡，夏油叛逃（没有杀死父母，咒杀了村民），知花死亡（死于涉谷战宿傩之手）。
三周目·侍女兼职（转职）咒术界高层+五条家管理层
人物结局：夏油未叛逃，菜菜子和美美子入学高专，知花死亡（死于涉谷战宿傩之手）。
四周目·侍女转职咒术界高层领导
人物结局：只有知花死亡的世界达成
……
N周目·侍女转职咒术界高层的暴君
人物结局：与宿傩同归于尽。
N+1周目·侍女转职咒术界高层的暴君+五条悟最坚实的后盾
人物结局：祓除宿傩，全员HE！
知花的术式：背负了时间的诅咒，不断重置着人生，潜藏于体内的空间术式觉醒，与时间的诅咒交融、结合，成为了时空术式，但是在契阔达成后就会失去咒力，成为一个普通人，即回归到起初的侍女身份。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咒回]不知咒术界疾苦的我幡然醒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