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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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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公子真的是好生俊俏。”张涿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被,这丫鬟摸了个遍。
“滚开。”张涿大喊,但那丫鬟依旧是送了上来。“
突然,大门被推开,杨文广跟着公主一同进来。“池碧你好大的胆子,来人,把这丫鬟给我抓下去,乱棍处死。”杨文广指着趴在张涿身上的女人说道。
丫鬟未缓过神来,便被扯下了床,一个劲求饶,“公主,不是这样的,要不是张公子勾引我我岂会如此无理,公主真的不是小人的意思,都是张公子要求的,还求公主绕了小的一命吧。”
临淇冷笑,瞅一眼床上的张涿,早已经失去了意识,又怎会去要求一个丫鬟如此大胆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杨文广先一步出声,“是与不是,你心里清楚,就不必公主多言了,早在一年前公主便看透了你了,你以为你真的能深藏不露吗?拉出去解决了吧。”
丫鬟池碧一个劲的哭喊,叫着人命没有人理会她。杨文广走上前将张涿姣好的身材用被子盖住,跟着公主便出去了。
临淇待这些朝臣送来的“门客”都十分的好,对唯一一个有一点非分之想的就只有老七阜柒,其他的也没要轻薄的意思。平日里都讲门客聚集在府中的书院里,同他们对诗作曲。日后哪天要是有人要走,临淇也不会留,还会依照他们的德行和才学给他们书写举荐书。但总有些穷酸大臣送不起东西,眼红别人平步青云,便到处造谣临淇公主喜好男人,金屋藏娇,满院子的美男,过着如同皇帝的生活。起初大臣门送的都是些金银珠宝,后来知道公主喜欢男人,便前仆后继的往府里塞人。起初公主还会去解释,到后来没办法,便收了些,再后来也就是现在,临淇找了个借口,只要比府中的门客都俊俏的才行。渐渐的送的人也少了,送来的都被退了回去。
杨文广喊了钟御医过来給张涿看看。钟御医为张涿把了下脉,感觉没有什么异常,“张公子不过是惊吓过度昏过去了,不必担心,我开几副安神的药,喝下以后便好。”钟御医收拾了一下药箱子。出门,迎头撞上睡眼惺忪的郑琪,“唉呀。”郑琪险些被撞倒在地。挠了挠头,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杨文广上前顺了一下郑琪的黑发,“怎么,大晚上出来凑什么热闹?”
郑琪环住杨文广,也不去关注附近有没有人,就靠在杨文广肩头,对着杨文广耳边说话,“睡会儿。”
“别闹,里面还有人呢。”杨文广指了下,瘫在床上的张涿,对着郑琪说道。
郑琪抬起头朝屋里看,发现有床,直径走向张涿。“真的还挺好看的。”掀开被子准备躺下。杨文广见状立马环住郑琪,“还是睡我这吧。”把郑琪的头按再自己的肩头。
“哈哈哈,十四莫非是吃醋了?”郑琪挑眉,一脸轻浮的模样。
“绝无此事。”杨文广嘴硬道。
“不是就好。”郑琪难免也有些失落。
张涿一觉睡到了隔日傍晚,心情还未平复,在自己身上闻了闻,一个莫名的气味扑鼻而来,味道奇怪,有一股庸脂俗粉和汗味和唾沫的混合味道,张涿差些没又晕过去。新来的丫鬟给张涿端了前些日子钟御医给张涿开的汤药。走到床边将碗端到张涿面前。
张涿瞧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对自己凑过来,伸手甩开装了汤药的碗,身体微微颤抖,冲了冲出去。凭着意志给洗了一遍澡,可能身上的味道依旧没有消散,张涿发了疯的搓那些被人吻出痕迹的地方,可是怎么搓都是原来的样子。张涿的气息有些无法平静,倔犟的一步一步擦拭。
皮肤被搓的掉皮了他也不在意,身后结痂的刀疤被泡得浮肿,伤口还有些化脓。直到第八遍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裹着浴巾便出去,不在在哪找了把刀子。就要往自己身上划。这刀相当锋利,张涿在锁骨上轻轻一划,动作看起来一点都不熟练。忍着疼在肩膀上剜下一块肉来。鲜血直流,肩膀上的痕迹削掉后,张涿有些魔怔了,在手臂的地方又剜了一刀。
血从张涿的手臂往下流,滴在翠绿的草坪上。张涿拿起到,试着继续给自己“清理”身体。视线开始模糊了,而后便昏了过去,沐浴多次导致张涿有些缺氧,且用刀剜肉对他的精神造成了巨大压力和冲击。刀子从身前掉落,张涿意识开始模糊了些,险些倒在刀子上。阜柒正好路过见张涿要倒,便顺手拉上一把。
阜柒前来便是来寻长恭离的,本来临淇公主是想要把张涿退回去的,但发生了
这档子事情,公主心里也是有些愧疚,便要留下长恭离去内院。公主府也有些日子没有收新人了,阜柒也想热闹热闹,之前人多的时候,内院住了大约二十多号人,大多数的走的走,逃的逃,剩下的也只有自己很郑琪他们几个了,偌大的公主府,倒是有些冷清了。
“长恭离?”阜柒扶着张涿,差了人寻钟御医来。张涿自己划拉出来的伤口不停冒血,两个口子流出的血,少说也有一碗那么多。阜柒也是懂些医术的,拉起张涿的手臂,按了几个止血的穴位你,从柜子里找出了些绸缎,给长恭离止血。这次钟御医来的有些晚,大约是过了一个时辰长晃晃悠悠走进屋内。这是他第几次给长恭离看病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比一年给公主看病的次数还要多那么一两次。
“路上发生了些意外,见笑了。”钟御医摸了摸脸上被小猫抓的有些红肿的痕迹,没有破皮,但那已经也是十分明显。
“无妨,先给他看看。”
钟御医瞧了张涿的伤口,给背上的化脓的伤口擦了些药,包了个结实。前些日子是背面受伤,现在是侧面受伤,过几日怕是连正面也不能幸免。“背上的伤口反复碰水恐怕是会留下疤痕了,若你不想伤口腐烂至死,便少去碰水。这脓化的也有些严重了。唉,这两天给你看病的次数怕是,快有公主的一年的量了。”钟御医摇摇头,给张涿把脉检查是否有遗漏的比其他病情没有诊断出来。
钟御医看着手臂和肩膀上的伤,摇啦摇头,不爱惜自己的人,到后来只会吃苦头。张涿剜掉的伤口说深不深,但面积也不小。“阜公子,还劳烦你多盯着些。下次我可不确定我会再来了。”从药箱中拿出两罐乳白色膏药瓶子,先拿了交给阜柒,这药对结痂有帮助,你让他没过三个时辰便上一次药。又拧开一罐,抹了点在脸上,被猫抓伤的地方。这药库房里剩得不多能省则省。
“哈哈哈,见笑了。”钟御医略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把手中的药罐子交给阜柒。
“无妨,御医你如此喜欢猫,为何不养一只,这府里的野猫性格野的很,自然是不会乖顺于你的。”阜柒看了一眼钟仕梁脸上的抓伤,三条红色的痕迹从脸颊延伸到了下巴。
“家猫,哪有野猫好啊。”钟御医说了句。这话听着变扭,得亏钟御医还未成婚,不然阜柒还真认为钟仕梁是个不着调的人,能说出如此轻薄的话来。
“那下官告辞了。”
“嗯。”阜柒将药罐子放在桌上,坐在椅子上稍作休息等待长恭离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