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王爷太宠妻》一池清墨

12、012突审嫌犯事情明朗

　　012突审嫌犯事情明朗
　　当鸡叫了三遍的时候，柴房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男子面上一喜，急忙去开门，正如他所料的一般，门外正是自己等着的夜辰，而这男子赫然是回了京城又溜回城的秦羽。秦羽侧身将夜辰迎进柴房之中恭敬地站在夜辰身后。
　　夜辰在椅子坐了，开门见山地道：“二位今日落在我手里，我想知道什么想必二位不用我说了吧，识相的老老实实交代，我没有太多的耐心，若是两位不愿意说，我不敢保证自己会用什么方法让两位说。”
　　秦羽上前拿掉丁父口中的丝帕，说到：“丁老头，我建议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吧，这里虽没有禁察司那么多刑具，但是也不少，若不信我便给你看看。”说着打开了柴房角落里的一个破旧柜子，之间里边林林总总的摆放了好些东西，秦羽顺手拿可两件在丁老头面前晃了晃，只见那三寸长的铁钉上边锈迹斑斑，隐约间似乎还能看到血迹，另一件却是十指夹。原来这一柜子竟然都是刑具。
　　那丁莹莹看着这些刑具，脸上变了色，一股恐惧直奔头顶，怎奈丝帕还塞在口中，想说也说不出，但这丁老头似乎还有点骨气，低着头不肯说话。夜辰冷哼一声上前拽掉丁莹莹口中的丝帕道：“我知道二位是什么人，二位也清楚我是什么人，从你们在城外被凌华救起来开始，我就知道你们的目标是我，只是没想到到这个份上了，你们竟然还不愿意说实话，看来我不用点手段是不行了。”
　　夜辰转头看了一眼秦羽，秦羽上前将丝帕重新塞回丁莹莹的口中，将十指夹套在了她的手上，一左一右慢慢地拉着，当木夹困住手指的时候，只听到丁莹莹啊啊啊的大叫起来，秦羽也不停下，慢慢的拉动着十指夹，都说十指连心，手指上的疼痛很快遍布全身，丁莹莹脑门渗出一粒粒汗珠，脸上疼痛的表情无法掩饰。终于丁父忍不住说道：“住手，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放了我女儿。”
　　夜辰看了一眼半昏死过去的丁莹莹，将目光转向丁父，冷哼一声道：“你早说的话，你女儿也不至于这样，想说什么说吧。”秦羽收掉十指夹，从柜子里拿出纸张在夜辰一侧坐下了，等着记录。这里看似简单，一个破旧院落的破旧柴房，谁又能想到其实这里机关重重，铜墙铁壁，是禁察司在三时镇的一个落脚点呢，这里俨然是一个审讯室。
　　丁老头看着女儿，心中不忍，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整理思绪，问道：“你们想知道什么？问吧。”
　　“你们去林府做什么？”夜辰开门见山，声音有些冰冷。
　　“去找一本账册，那本账册是三年前被杀的盐商马贵留下来的，据说上边记载了当初马贵和一些来往官员的分账明细，有人知道大人要下来查盐税，怕这些事情暴露，所以派我父女二人去找到帐本，可惜的是我们也没找到账本。林家密室中根本并没有什么账本。”丁父一口气说了许多，大口地喘着气，似乎如果不一股脑地说完，一会儿就下不定决心说这些了。
　　夜辰从桌子上捡起那根铁钉，翻来覆去的把玩着，问道：“其他的呢？”
　　“其他的？没有其他的了。”丁父回答。
　　夜辰冷哼一声，身体前倾，将手中的钉子在两人面前晃了晃，邪魅一笑，道：“我记得两位曾在城外遇袭，如是两位忘记了，我可以替你们复述一遍。”
　　丁父听了夜辰这么说，急忙道：“我说我说，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几日前我父女收到密信，说是让，让杀一个人，所以我们就来了，只是没想到就是，就是……”
　　“没想到让杀的对象就是我对吧。你们为了杀我，故意在城外设计了一出强盗抢人的戏码，希望我出手救你们，然后趁机杀了我对吗？只是你们没想到这一切被我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师弟遇到了，他出手救了你们。”夜辰接着丁父的话，说了下去。
　　“是，不不不，不是，原来这夜辰大人什么都知道。”丁父显得有些紧张，说话也是语无伦次，不住的扭动着身体，试图以此来缓解自己的紧张。
　　“什么是不是的？说清楚点，赶紧交代。”秦羽没那么好的性子。
　　“是是是，我说我说。我们是接到了消息说让，让刺杀二位大人，但是那寒山五虎并不是我们找来的，他们是真的看上了我家莹儿，恰巧出现在那里，我们根据时间算计，像是二位当时应该就在附近，正好我们将计就计的演了那出戏。”丁父继续交代，“只是，只是小的有几件事情不明白，不知道大人可否让小的死个明白。”
　　“你说吧。”夜辰并未拒绝。
　　“既然大人已经知道了我们的目的，又为何要去牢中救我们？又怎么会知道我们的目标是大人？”这些事情丁父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既然事到如今，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大着胆子询问。
　　“我想知道林府小姐为什么自杀？我相信人不是你们杀的。”夜辰并没有回答丁父的话，反而提出了新的问题。
　　“大人相信林府小姐不是我们杀的？”丁父听了夜辰的话有些激动，急忙道：“那林小姐确实不是我们杀的，她是自杀。那日晚上我和莹莹夜入林府去查找帐册，但是没想到却遇到了那个林府小姐竟然在树下私会情郎被我们撞见，我本想以此为要挟，希望林府能交出账册，并且，并且说若是不交出账册，就将这事告诉马家，但谁想到第二日那林府小姐竟然，竟然悬梁自尽了。”丁父讲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我是真的没想到林府小姐会自杀，她那年岁看起来和，和莹莹差不多大。”
　　秦羽听了丁父的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林府小姐是因为这件事自杀的呀，不过一个还未出门的闺阁姑娘大半夜的私会情郎被人撞见，羞愧至死上吊自尽的事也不少见，更何况听这意思，这林曦私会的人还不是自己未来的相公，而是另有他人，确实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
　　“还有一个问题，我想知道当初马贵是怎么死的？”夜辰断定这件事绝不简单，看这样子，这丁氏父女说不定还知道一些。
　　“当初马贵贵为盐商，在三时镇一带颇有声望，他与官府交好，生意也做的风生水起，大家明面上不说，暗地里大家都知道这马贵由官府罩着，官府也必定是拿了许多好处，只是究竟有多少，却无从得知。而且也没有人会想到马贵还会留有账册，并且帐册中还记载着与官府各位大人的分账明细，所以便遭来了杀身之祸，至于是谁下的手，小的就不得而知了。大人，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全都交代了，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我和小女一马。”说着强撑着身体跪了下来，向夜辰不停的磕头。
　　“那你认为是谁拿走了那本账册？”夜辰将钉子放在身边的桌子上，将长剑握在了手中，慢慢的拔出长剑，那剑身泛着青光，在这光线不明的屋子里，阴阴森森，颇为，吓人。秦羽只是悄无声息的记着记录，偶尔插一句话，丁父猜不明白夜辰的心思，不敢再说话。
　　“呜呜，呜呜。”此时已经清醒的丁莹莹晃着脑袋呜呜的叫着，双眼望着夜辰满是祈求，秦羽上前拿掉她口中的丝帕，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说吧。”
　　那丁莹莹大大的喘了口气，说到：“那日我和父亲去林府别院，虽没找到那本账册，但是我在密室里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那种味道我曾经在马家公子马成全身边闻到过，是他身上荷包的味道。”丁莹莹的声音有气无力，但是这消息却让夜辰大为受用。
　　夜辰估计两人也说的差不多了，坐直了身体，在脑中整理着得到的消息。丁父看着沉思的夜辰，小声得道：“大人，我们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大人是不是可以放了我们？”
　　“若是你说的是真的，我可以保你们一命，若是你们信口开河，可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夜辰将长剑放回剑鞘，对秦羽道：“把他们弄回大牢，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了吧。”
　　秦羽点头称是，将记录递到丁父面前，道：“麻烦你看一下，若是没什么问题就签字画押吧，大人即说保你们一命，就一定会保你们一命。”
　　秦羽解开丁父手上的绳索，将记录递到他面前，丁父略略的看了一眼，将手指放在嘴里咬破了，用鲜血当印泥，按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