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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周年纪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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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紊乱的气息互相交织,汗水从额角处滑落,再被男人吮进嘴里。
宫野寺感觉身子又热又施,汗津津的身子,打湿了家袍内衫,身子自己那处翘的老高,却没有人安慰!
只让自己爽,宫野寺竟然冒出一丝抱怨!念头冒出来,自己就打了个突!
“你…你好了没有?”声音轻柔嘶哑。
“乖乖,你冷么?”霍长骁感受到阿寺的颤抖,担心问道。
宫野寺都有些佩服男人了,关注点在有的没的,我也是带把的,那个地方也鼓鼓的!
这可冤枉霍长骁了,阿寺今日穿的家袍是厚重华贵的材料,宽松的样式,只能感受,确实看不大出来。
“那我快点。”
还真谢谢你了,宫野寺感受着手下的烫手的金箍棒,手腕子都酸了。
霍长骁一把咬住阿寺的耳朵,嘴里吹着气,舌头不住在耳涡处捣圈圈。
“嗯!别!你干嘛!唔!”宫野寺的身子急剧地颤抖起来。
男人得意至极,耳朵是敏感源啊!
男人嘴上动作越发快速,身下动作也越来越快。
宫野寺歪着头躲避男人对他耳朵的执着,身下手跟男人的金箍棒比赛拔河,身子颤抖如筛糠。
……
“嗯——”
火山爆发了!
火热的熔岩爆打两人的手指。
巨大的熔气喷发围绕在两人身上!
“呃……”宫野寺身子剧烈地连打两个哆嗦,喉咙里轻喘出声。
男人的火山刚刚喷浆完,兀自回味着,正抓着阿寺的手把不明液体涂抹在手和棒上。
半石更半软的金箍棒惬意地享受着丝滑的按摩保养。
突然这一声呃很耐人寻味。
福祉心至!
霍长骁猛一抬头,看见阿寺快要滴血的脸。
阿寺眼神涣散身体酥麻,整个脑袋都是真空状态!
“……”霍长骁没敢说话。
却止不住男人使坏的心。
霍长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又湿又滑的双手齐齐上阵,快速地解开家袍的盘扣!
宫野寺就像一朵将要盛开的火红木棉花,被人不顾意愿地重重施压,层层盘剥,强硬地被掰开艳红的花朵,露出里面幼嫩的花心!
宫野寺急促地喘着,修长的双臂抵挡住男人的胸膛,用力推拒着。
“不……不要…你敢……别…别动……”宫野寺羞愤地都要哭了,带着哭腔小声祈求,带着命令地口吻也说的毫无威胁力。
霍长骁一只大手抓住宫野寺的双手的手指,不送拒绝地放在嘴唇处轻轻细吻,温柔安抚。
目光深沉地盯着宫野寺羞红如画的脸蛋,看的宫野寺心里一团浆糊,仿佛置身水深火热。
霍长骁强悍利落地撕开暗红色外袍,猝不及防,果然,那处地方颜色深一点!
男人眸色立马变了!
不待阿寺反应,一把扯下!我们青涩的蘑菇光溜溜的,害怕地抖了抖跟空气打招呼。
宫野寺楞了,差点昏过去:………
“秀气!可爱!”男人评价。
“……霍长骁,我打洗你!”
着急之下,破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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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哲的豪华总统套房。
沈沛脑子一热抓住萧哲的手,并不出去,并且一动不动。
萧哲定定地看着他,半晌笑了,漫不经心的口吻:“怎么?”
带着成熟男人的稳重和淡定,无处不在地散发魅力。
沈沛低着头不说话。
萧哲看他样子,心定了定。
“你撒手,我不让你走就是。”
沈沛闻言,犹豫地放开了手。
萧哲迅速抽回手肘,暗自咬牙,妈的,臭小子吃什么的,手劲那么大,疼死老子了。
缓解疼痛后,萧哲推一推眼镜,恢复到处变不惊的态度,语气轻快:“我累了,要去洗澡睡觉了,你想留着就留着吧。请自便。”
自沈沛放开萧哲,他的眼睛就盯着他,生怕他没了一样,萧哲也不说破,看着好笑。
萧哲潇洒地转个身,往浴室走去。
不一会儿,里间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沈沛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走,应该离开。
但是两个男人在一个房间没什么啊,以前出任务的时候,遇上条件艰苦时,跟老大言鯤袒着身体,露天在河里海里都冲过澡游过泳,都是男人,没什么奇怪。
不奇怪,对吧?
不奇怪的,很正常。
“呆子!你还在吗?帮我拿一下睡衣。”
男人的声音伴着朦胧氤氲的湿气袭来,打的沈沛一个头昏脑涨!
“睡衣?在哪啊?”沈沛四处看看,果然是豪华总体套房,看上去一尘不染,客人常用的东西也不知道都藏在哪个柜子里,让人找也找不到。
“柜子里。”
“哦。”沈沛也不知道男人听没听清,听话地一个柜子一个柜子找起来。
……
“呆子,你干嘛呢?”
明朗的声线在身旁响起。
沈沛反应过度,跳着转了个身,随即瞪大了眼睛,眉角抽搐,左眼那条快要愈合修复的疤痕显得尤为滑稽。
娃娃脸杏眼圆瞪,反应稚嫩可爱,疤痕又露出凶相。
萧哲看的有趣,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奶凶奶凶?
只见萧哲久等不到睡衣,干脆浴巾往下半身一围,头发后抓,赤着聊丫子就出来了。
萧哲虽然不会防身术格斗术等等,但是精英的生活也是健康自律的,要不然情人们也不会趋之若鹜。
除了多金以外,年轻帅气也是一方面。毕竟上京城卧虎藏龙,有钱人挺多的,金主们的竞争压力也挺大的。
很多情人后来不要钱,也只想但求一睡。
一身薄如蝉翼的肌肉,线条有型,没有多余赘肉,沈沛不知道原来有男人可以那么白。
萧哲掀起眼皮睨着眼眸看着沈沛,那眼神有点居高临下的意味。
虽然沈沛要比萧哲高,但萧哲做出这个动作来,那是个上位者习惯性看人的姿态:“傻啦?干什么呢?”
沈沛:“你真好看。”说完自己惊恐地捂着嘴,心里想着居然不知不觉说出来了!
沈沛杏眼惊恐地看着萧哲,后退几步。
又怂又奶的样子气笑了萧哲,萧哲毫不在意地把他扒拉到旁边去,自己打开某个柜子,取出睡衣,背对着沈沛换上。
白色的睡衣披上圆润的肩头,遮住室内春光。
沈沛失望地拢拉着眼皮,像个被人欺负的大狗。
萧哲系好腰带转过身来,戏谑地看着呆子,不怀好意地出声:“喂,呆子!看!”
沈沛抬起脑袋。
只见萧哲手慢慢地从大腿处伸进去,向上再向上,直到停在那处!
“这是哪儿,啊?”萧哲说完低低笑着。
沈沛喉咙里发生低低的咕噜咕噜声,但是并不明显。
萧哲丝毫没有预示到接下来的事情,还在这毫不知耻地皮:“要变魔术了,看!”
哗——地一下,萧哲把里面的浴巾扯下!
其实,沈沛根本就没看到什么。
一直都有睡衣挡着,可是沈沛却觉得身体燥热的不行,气息开始不稳。
萧哲逗够了男孩,浴巾一抛,坐在梳妆台沙发上,颐指气使发号施令:“去浴室拿吹风机,就在台子上,你一进去就能看见。”
“哦。”
沈沛直挺挺地去浴室走去,如果不是男孩同手同脚的话。
“哈哈哈————”萧哲毫不客气地嘲笑。
沈沛身子一僵,一路快跑拿到吹风机,哒哒哒跑到萧哲身边。
萧哲心情不错地背对着沈沛,让他吹头发。
沈沛拿着吹风机认真地给萧哲吹头发,大手犹豫地碰上萧哲的头顶的毛发。
应该用毛巾的,以往萧哲的头发和头是坚决不会让情人们碰的。
萧哲皱了下眉头,按下心中怪异,但并没有阻止。
看男人默许,沈沛大着胆子给萧哲弄头发,一手举着吹风机吹着,一手细细地给他梳理。
修长白皙的手指穿过浓密的黑发,温温柔柔。
潮湿的头发渐渐变得干燥,发丝也变得柔软。
豪华总统套房里,只有吹风机呜呜呜呜的声音。
萧哲看着镜子中的他俩,看到大男孩乖乖拿着吹风机给自己一丝不苟的吹头发,眼神虔诚,炙热又认真。
萧哲突然不敢了。
房间里只有吹风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直到……安静……
沈沛吹好了头发,关了开关。
两个人都没有动,沈沛做了个令萧哲意想不到的动作。
只见沈沛俯下|身子,歪着头轻轻一口亲在萧哲的侧脸蛋上。
“啵!”
萧哲只觉得耳畔微风拂过,裹挟着年轻大男孩特有的青草气息,青春洋溢,干净清爽,轻轻一声喟叹:“我觉得,我喜欢你。”
如春华之浪漫,如波动平静无痕的湖面变成色彩斑斓的蓝,如夏花之绚烂,如一缕温柔的阳光撒进黑沉的星河。
镜子中萧哲瞳孔放大,不可置信。
谁都没有说话,沈沛维持着那个动作,转向看着镜子中的他俩,男才男貌,天生一对。萧哲的表情很可爱,愈发坚定心中的信念。
沈沛肯定道:“嗯!我喜欢你!”
……
…………
…………………………
“你懂什么……”萧哲颤抖着双唇嗫嚅道。
“什么?”沈沛没听清,凑近听。
“你懂什么!”萧哲心跳如鼓浑身颤抖,一个机灵猛的起身,用力把男孩一推,沈沛压根没敢反抗,顺势倒在了地毯上,地毯软软的,一点也不疼。
沈沛却呆了。
萧哲像发了狂,气的到处转圈圈,拿起梳妆台上的护肤品狂砸到男孩身上。
其实一点不疼,沈沛用手挡了挡,不让东西砸在脸上,砸在身上他没管,他觉得,也许可以让男人消消气。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生气,发狂。
沈沛觉得他要开口解释,不能给萧哲负担,毕竟两个男人相爱好像是不太对的,大哥好像说过,男人爱男人是不可以的。
“你是不是生气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了,你不用有心理负担,我喜欢你就好了。”沈沛想解释,想让萧哲不要那么生气,毕竟,是自己冒犯了他。
萧哲发狂的身子愣住,眼眶陡然红了。
指着沈沛大骂:“小屁孩,你懂什么?喜欢我,我是你这个穷小子能喜欢的吗?
我是谁?我是四大家族萧家的长子,仅次于东宫,位列第二!杜家,金家,还有那狗屁的凌家都被我踩在脚底下!”
萧哲蹲下身子一把揪住沈沛的领子:“你呢,你是什么东西,一穷二白的家臣。”
沈沛挺起身子想要开口说话,这时萧哲抬起手指重重地按在沈沛眉间刀疤上,新肉刺痛但沈沛没吭声。
萧哲恶狠狠道:“你看你,一辈子做别人家的狗,出生入死,哪一天,命都没了,你喜欢我?你拿什么喜欢我?啊?”
沈沛身子一松彻底没了音。
萧哲撒开手,站起来拢了拢半散的睡衣,背对着沈沛,再出声已是不容置疑地冷酷无情:“我情人很多,不差你一个。我要休息了,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