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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得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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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长骁自己也tuo光了上半身,把自己的胸膛贴着小孩,给他暖着。小孩感受到暖意,慢慢不那么挣扎乱动了,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
夜深露重。霍长骁看小孩睡安稳了,体温也趋于正常,没那么冷了,把小孩轻放在干树枝上,拿了些干树枝生了火。
黑山洞里亮起亮光和暖意。
霍长骁抱着小孩过去暖着,霍长骁看着小孩发白的憔悴脸色,捏了捏小孩的脸颊,自言自语道:“小娇气,我可是便宜都让你占光了,以后要讨回来的。”
宫野寺恍恍惚惚,忽冷忽热,感受到暖意就攀附上去,死死抱住不撒手。
“真特么热。”霍长骁捉住小孩乱动的手,压抑内心的骄傲,口不对心。
“你说你是不是得许给我,我可是第一次这么抱着人,搂了一晚上。”霍长骁看小孩在睡,嘴里没瓢开始飘了。
“想懿都多少美人肖想我,便宜你这小孩了。”
“还不知道毛长齐没有,我怎么感觉自己亏了…”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宫野寺感觉暖意上身舒服好多,可是又有人蚊子在耳边嗡嗡嗡的,真真烦死个人。
真想打一顿,宫野寺挣扎几下,感觉自己能动了,抬起手啪地一声啪啪打几下。
霍长骁自个儿美了一会儿,被脸上啪的一打,一愣,难道小孩醒了?!那他听到我说的没有,听到哪句了,这这这……多尴尬啊……
霍长骁心里踹踹,不可置信地往小孩的脸看去,小孩睡得一脸深沉,霍长骁长呼了一口气:“吓死哥了。”
再看小孩的嘴角勾起,霍长骁真怕他装睡,在怀里颠他:“醒了没?别装睡,在我怀里起开。”
自己手里却没有放开。
皮了半天小孩没醒,霍长骁也怕真把小孩逗醒了,也不敢下力道。
霍长骁守夜也不敢睡,添了几把柴火。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口有踩踏树枝清脆的声音,霍长骁警惕起来,息了柴火,抱着小孩起了身。
洞口传来山林间晨露的潮湿气息,霍长骁侧着身体躲在山壁后,警惕地拿着枪,拉开了保险拴。
洞口外传来一针布谷鸟啼,宫野寺有些惊醒,霍长骁松了口气,拍拍小孩,用手拍拍小孩低声哄道:“睡吧,是救我们的。”
宫野寺沉沉睡去。霍长骁试了试小孩脑门,恢复正常了,大概洞口潮湿,小孩体温偏凉。
“老大,在么老大?”
是言鯤的声音。
“是我。”霍长骁怕把小孩吵醒,压低了声音说,“带衣服没?”
“……啊?”外面向卡壳了。霍长骁看看赤膊的自己,想想算了,外套把小孩裹紧,横抱起来出了洞口。
洞口站着言鯤和沈沛两人,全副武装,端着机枪,关切地看过来。
看着小孩被赤膊男人抱着走出来的情景,眼睛都瞪直了!
不会不会就被咱老大给办了吧!
靠!
这小孩才18吧!
不知道有没有过生日,有没有成年!
老大真禽兽啊!
霍长骁瞪了他们一眼,两个人收敛了目光,等坐在车子里回程。
沈沛往后座丢了件防弹衣过去:“就这个了。”
言鯤边开车边说:“我们收到你车上的信号就立马赶过来了。还好沈沛警醒,一夜没睡,问了好几次。大家感觉不对劲,薛放还在家里戒备着。”
霍长骁接过防弹衣穿上,刚在山洞警戒到不觉得,这会儿觉得疲惫了,一夜没吃又受了潮。
“让薛放叫医生。”
“好的老大。”言鯤说道,言鯤和沈沛两人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霍长骁:“昨天夜里下山被一伙人追击,都带着枪,偏偏小孩昨天发了热,烧的人事不知。那伙人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两个人肉眼可见地长吁了一口气。
言鯤:“我已经通知吕宓封山,搜山。我们的人不好在上京有太大动静,得他们出手。”
沈沛担心道:“这宫家小公子怎么办?”
言鯤也说:“这小孩可是宫家家主的心头肉,这么送回去,上京可不得炸了天。”
霍长骁低头俯身看了小孩,安安稳枕在自己腿上,心想老子真是欠了你的。
“先让医生看看,养在家里。”
言鯤:“宫家那边不说一声?”
霍长骁:“等小孩醒了,看他自己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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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霍长骁抱着小孩到了卧室,薛放领着医生一路尾随。
医生检查了一下就是发汗风吹的受了潮,发热吊了水。
霍长骁看小孩稳定了下来,火速洗了澡,在房里一边看着小孩一边用了餐。
薛放走进来踌躇不决。
霍长骁:“说。”
薛放:“天快亮了。”
霍长骁瞪他一眼。
薛放:“宫家的人下山了,估计搜城去了。老大,闹大了可不好了。”
霍长骁:“鯤哥儿,沈沛呢?”
两个人大大咧咧地进来了。
“得,合着你们就在门口蹲着呢。宫老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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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宫子吟从樱井会回宫家已近天亮。
正准备歇息,却看可叔满脸担忧地跑上来。
“怎么了可叔?”
“少主呢?出去一天了,没跟你一起回来?”
嗯?宫子吟皱眉,按理不是应该跟霍霍长骁在一起么?这么晚,居然还没把人送回来。
宫子吟:“小少主这些天干什么了?”
可叔急道:“早出晚归的,一出门就是一整天。可以前再晚也不过十点多就回来了。今天以为在樱井会,跟你一起回呢,这可怎么办哟!”
宫子吟想了想最近形势,吓得自己差点要厥过去。
宫子吟稳住可叔道:“可叔您别慌,我现在就跟子潇出去找人,您看着点,可别让内院的哪个不长眼的,走漏了风声,给小少主带来危险。”
可叔点点头。
宫子吟即可叫上了宫子潇,点了内院家臣下山寻人。
凌晨十几辆黑幽灵从红羡山驶出。
宫子潇开着车强装镇定地说:“老爷子要知道了,我们俩得完了。”
宫子吟狠狠拍了他一下,发泄心底的害怕:“闭嘴,还要你说。”
两个人对视一眼:“霍长骁!”
宫子吟想了下发号施令:“兵分两路,一路人去上京市里,动静小点。一路人跟我走。”
车子刚靠近别墅群,就看到两个高大的男人挡在路中间,气势凌人。
子潇和子吟都没见过他们,子吟都要开枪了,那个右眼有疤的年轻男人举起了手,做了个和平的姿势。
宫子潇停了车,后排的车依次停下。
两个人下了车,宫子潇走到言鯤和沈沛面前,冷冷地瞪着他俩,二话不说,把枪拉开了保险,利落地顶在言鯤脑门上!
宫子吟:“少主呢?”
言鯤心里翻了个白眼,我堂堂军将,居然被一只小家臣举枪顶在脑门上。
沈沛赶紧说:“不要误会,你家少主好好的呢。”
那么多人,怎么就顶我?!
言鯤强势地拨开脑门的枪,坚毅的眼神死死盯住宫子潇:“小孩发了高烧,医生看了在吊水。”
“什么?”两人紧张不已。
言鯤敛下情绪:“别紧张,性命无忧,跟我来。”
宫子吟下了令就跟着进了别墅。
进了一楼大厅空空如也,宫子潇急着持枪问:“少主?”
言鯤:“楼上。”
宫子吟连忙跑上楼去,却被言鯤沈沛薛放拦了下来。
宫子吟:“怎么?什么意思?”
薛放:“你家少主在输液,需要静养,现在不得吵闹不得见人。”
宫子吟:“我要见到人!让开!否则我手里的枪可不答应。”
没大没小,薛放皱眉:“在霍宅,不得放肆!”
“吵什么?”走廊处出来一声慵懒的男音。
听着熟悉,果然走出来这个男人霍长骁这个王八蛋。
宫子吟:“霍长骁,你把少主怎么了?他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别想活。”
真急了,宫子吟利落地拉开保险,瞄准在霍长骁身上,“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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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野寺在暖暖的大床里醒来,抬起泛酸的眼睛,想动动手指,被人轻揉地压下。
“别动,吊着水呢。”熟悉的声音。
宫野寺歪了头,看到在床头坐着的男人:“这是哪儿?”
“你换过裤子的地方。”
……“你家?”宫野寺脑子转了一下,再想说话咳了起来。
霍长骁拿起水杯凑到小孩嘴边,用手抬起小孩的背:“先喝点水。”
水温正合适,甜丝丝的,薛放放了蜂蜜。
宫野寺咕噜咕噜喝了几口,还没喝够水杯被霍长骁挪走。
宫野寺眼神发出抗yi!
霍长骁肆无忌惮地摸摸小孩的脸,收回点利息:“昨夜里下山你发了热,吊着水呢,不能喝太多。”
“我昨天好像听到枪声?”宫野寺想起来些,这会有些难受,浑身还是不舒服。
“发生了什么事?”宫野寺问道,眼神狐疑地往男人身上溜一圈儿。
男人把玩些小孩的手指,一根一根修长的手指,玩的不亦乐乎。
宫野寺本还没注意到,这会儿注意到,那个没吊水的手作势要拍他。
哪想霍长骁的眼睛属水母的,到处都没看到小动作,还不忘说教:“别动别动,吊着水呢。”
“昨天你在车上睡着了,有伙人带枪劫车,我就抱着你往六盘山林里跑了。还好有弃车之前往家里发了求救信号,鯤哥儿和沈沛来救的我们。”
宫野寺消化了会儿,猛然抬头:“遭了!这几点了!”
“天亮了。”
“遭了遭了,宫家有没有派人通知?”完了完了,宫家不会又要封城搜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