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阿牛》红豆一丸

20、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李勇烧好水抱起瘫软的阿牛坐进浴桶，阿牛闭上眼靠着李勇让他给自己清理，宛如一条废鱼。
　　孩子轻轻动了动，阿牛捧上小腹安抚，小腹好像又大了一些，可能孩子在成长，也不排除因为里面塞满了李勇的那个，东西。阿牛嫌恶，拐起手肘给李勇一个肘击。
　　李勇吃痛，环抱住阿牛，“弄疼你了？”
　　阿牛撅嘴，“你就是个坏蛋！”
　　李勇轻笑，凑上去亲亲阿牛被蒸汽熏得滑嫩的脸颊，“对，我就是个坏蛋。坏蛋以后还可以做这样的事吗？”
　　阿牛歪头想想，“一年一次。”
　　李勇大惊，“一年？！万万不可啊娘子！”
　　阿牛嫌弃，“三年。”
　　李勇失声，“啊？！”
　　阿牛好笑，有种欺负回来的快感，“十年。”
　　李勇泄气低头抵上阿牛光滑的肩，“行，十年就十年，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为夫忍忍就是了。”为了煽动气氛还假哭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
　　阿牛无语，往李勇脸上弹水，“差不多得了，你倒是快活了，欺负的可是我，累得要死要活，我说间隔久一点完全是为我俩考虑。”
　　李勇亲亲，笑嘻嘻，“全凭娘子吩咐！”
　　水温没那么热了，李勇不敢再嬉闹，赶忙给阿牛洗好，拿上浴巾把人裹出来，又以最快的速度给人把身子和头发擦干。把人抱床上休息，自己就着水再洗干净，洗好转身一看，阿牛靠着床睡眼惺忪，还强撑着等李勇。李勇轻柔把人放进被窝，亲吻额头，“睡吧，做好饭了叫你起床。”阿牛听话闭眼入睡。
　　李勇还没做好饭，阿牛就醒了，肚子咕噜咕噜叫，饿得不行。起身抱着李勇撒娇，蹭蹭李勇的手臂，要吃的。李勇好笑，拿出早准备好的烤馒头片，搽上酱递给阿牛，阿牛倚靠着李勇吃完，然后就粘上了，无论李勇干什么都扒人身上，李勇虽然开心，可要炒菜了，怕油溅到阿牛，也怕油烟味把人熏着了。转过身把人抱起来，阿牛顺势抬起两条腿夹着李勇的腰，双手勾着李勇的脖子。李勇走到桌边想把阿牛放凳子上，结果阿牛勾得可紧了，怎么都放不下来，李勇没办法拍拍阿牛的背，“宝贝乖，先坐着等等，我马上炒好菜来陪你了。”
　　阿牛这才把手放下，听话坐到凳子上，李勇揉揉阿牛的头，亲一口，“乖。”起身继续去炒菜。阿牛看着李勇低头炒菜的样子，刘海遮住了一点额头，只能看到低顺的眉毛和温柔的双眼，鼻梁高挺，嘴角微勾，露出淡淡的微笑。阿牛脸红红，心跳有些快。有一点点帅呐。
　　李勇做好饭，没有先把菜端到桌上，而是过来把阿牛抱到床上，阿牛不解，睁大眼睛看着李勇，李勇没有解释，亲一口起身去厨房顶柜拿了矮桌放床上，阿牛了然，“今天在床上吃？”
　　李勇点头，“嗯，等会儿啊。”
　　然后就从厨房端来好大一罐子菜，真的好，大，一，罐。阿牛张大嘴，起身够头看，做了一大罐佛跳墙，李勇拿了两碗饭放桌上，上床把人抱怀里。
　　阿牛还有些没缓过来，“这可是我会用来腌咸菜的罐子。”
　　李勇舀了两勺汤到碗里拌拌，喂一口到阿牛嘴里，“嗯，你今天幸苦了，多吃点，再说张大夫一直说你营养跟不上，得找准机会多给你补补。”
　　阿牛细嚼慢咽，舒服得眯起眼，“好吃。”又吃一口李勇递过来的瑶柱，“那在桌上吃多好，这罐子有点大了，舀菜不方便。”
　　李勇给人擦擦嘴，“你后面不疼了？”
　　阿牛脸红，小小声，“疼……”
　　李勇点头，“那就得在床上吃，那凳子坐下去坐久了我怕你不舒服。”
　　阿牛脸更红，“都怪你！”
　　李勇肯定，“嗯，都怪我，鹌鹑蛋吃不吃？”
　　“吃……”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很没骨气怎么回事。
　　一顿饭被李勇喂完，阿牛的肚子被撑得更加圆滚，靠在床头抚着肚子像小猪一样哼哼。李勇听到直笑，过来摸摸阿牛的嫩脸，“出去走走？”
　　这点子好，阿牛赶紧点头，下床拉着李勇出门，可这散步也折磨人。腰酸，腿软，后面也疼，阿牛不得不扶着腰叉开腿像鸭子一样走路，姿势可滑稽，旁边吃完饭出来玩的小孩看到了偷偷笑，被李勇瞪走。阿牛被气得脸红，回头瞪李勇，“二十年一次！”
　　李勇只好顺着他，谁让人在气头上，而且说到底确实是自己的错，扶着阿牛的腰哄道：“我们去平地那怎么样？那里应该没人。”
　　阿牛点头，出来遛弯的人越来越多，李勇干脆把人抱起来快步朝平地走去。阿牛难得没有反抗，比起自己奇葩的走路姿势被别人看到，这样被人抱着确实不那么羞耻。可还是把头埋进李勇怀里，心里咆哮丢死个人。
　　到了平地李勇缓缓把人放下，两人手牵手走着。夜晚很安静，只有昆虫飞鸟的声音，应着月光，四周依然亮堂。两人就这样走着，也不说话，到了池塘边，李勇把外衫脱下垫着，拉着阿牛坐下。池塘边星星点点地飞着萤火虫，阿牛拉着李勇的手数着，一只晃晃悠悠飞近，点亮阿牛的五官，李勇看得陶醉，慢慢靠近，两人亲到一处。
　　吻罢，李勇把人抱到怀里，看着这湖天一色，心里变得平静，“以后，等孩子大了，我们就在这附近盖一座房子，白天我去教书，你到湖边赏赏风景。吃完饭我们到树林里散步，救下中了猎人暗器的小动物抱回来养着。再过个几年，孩子结婚了，偶尔去看看他们，抱着孙子孙女乐乐，回来赏着月光，喝着茶。再过几年，走不动路了，就每天坐躺椅上唠嗑，唠唠从前的日子，唠唠以后的日子，好吗？”
　　“好。”阿牛看着李勇，眼中的光晕跳动，李勇看进去，撩起一旺春水。
　　“等孩子生下来，我们成亲吧。”话语温柔得能淌出蜜。
　　“好。”阿牛笑，晶莹的泪滴落下，李勇伸手接住，吻上阿牛脸上的泪痕，吻上湿润的双唇，两人在这花前月下拥吻到一起，画下永生永世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