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死之旅途》冰雪风铃

11、解说

　　“收集数据的手段有很多，途径有很多，书籍，报刊，八卦，正式资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提供很多有用的数据。不过这一切都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乾眼睛片反光一闪，“数据它是绝对不会说谎的。”
　　那是乾的名言，他近乎狂热地收集着数据，整理着数据，信仰着数据，之所以说是近乎狂热是因为乾还是花了不少时间在修行上。所以尽管乾有些时候的狂热让人非常吃不消，（尤其是他那个乾汁），但他在数据上却是绝对的权威。
　　他可以一针见血地指出人的弱点所在，很多自己都没看清的东西他可以帮你看得清清楚楚。一班的人对他算是又爱又恨，很多老师都解答不清楚的问题乾可以给你清晰地列出一二三四，不知道怎么克服的弱点他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方向，这种帮助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可以说非常可贵。如果他没有乾汁和某些其他的恶趣味把他的这些光芒给压下去了的话，他应该是非常得人望的。

　　所以苏小漫虽然不知道乾的肚子里在打什么主意，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毕竟乾的能力绝对是不容小窥的。
　　而有了他的帮助要进步就可以少绕很多弯路，虽然过程可能有点残酷。
　　“谢谢。”苏小漫回答。
　　“不用，互助互利而已。”镜片一阵反光。
　　教室门再次被拉开，理论课老师走了进来。学生们连忙端正了坐姿，苏小漫也赶忙回头，余光偶然瞥见真梓子的眼神有些奇怪。
　　再看过去的时候真梓子一切正常，开始听讲神情专注，坚持不了一分钟便开始走神。
　　大概她多心了。

　　理论课一向枯燥无聊，除了那满满几个板书的笔记和老师干巴巴的声音就什么都没剩了。苏小漫发了半天呆，下课铃响起的时候把乾的笔记要过来抄。
　　数据方面的权威，哪怕是小小的笔记都可以展示出它的不凡。
　　自从苏小漫发现乾的笔记总量是板书的五分之一，实用性是抄板书的好几倍之后就越变越懒了。
　　反正这家伙坑了她那么多次，抄他点笔记一点都不过分。
　　再说为什么抄个笔记他也可以在他那个标着“绝·密”的笔记本上神情严肃地写上几笔？

　　等到午休的时候苏小漫他们便一同去了道场里讨论跳级考试的事。
　　“跳级考试的难度是根据年级、考试人数、还有考官决定的这个你们都知道了。你们要跳的是四回生，所以考试内容应该是在四回生的范围内。在鬼道、斩术、白打、瞬步这四方面，以你们两个现在的综合水平就算挑战五回生也不一定会输掉，但如果单选一项的话能不能通过就说不准了。”
　　“一般来说第一项都是测试灵压，灵压不够是绝对没可能跳级的。”乾说着拿出个水晶球让苏小漫和真梓子重新测试灵压。苏小漫把手放上去看着里面的烟雾开始翻腾沸滚，一头雾水地看向乾。
　　乾低下头笔头飞快地记录，“资料需要更新了，灵力增长大概是五回生的水平，完全合格。”
　　真梓子大概是在四回生和五回生平均水平之间。
　　她们也没怎么在意，毕竟真央生一年之间的灵压差距根本不能算大，有不少人一入学就有普通死神水准的灵压，而天才刚入学就有席官级别的也不能算少，甚至有厉害如日番谷，还没入学就有了队长级别灵压。十三岁的队长，在静灵庭也是个传奇了。
　　再说明知乾要收集资料，这两个怎么可能不保留一点。

　　“那么下一步是笔试，我想你们应该有在自学三回生和四回生的课程吧。”看着苏小漫和真梓子点点头，乾继续说，“笔试只要合格就可以，理论知识在一二年级偏多，三四年级大部分是实践，对你们来说也应该比较简单，只要考官不打算刻意为难的话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可能的考题有鬼道的咒语默写，人体要害分析，虚的构成发展以及消灭，灵子流动，然后就是从历史中选择一个事件来写论文一类的题。”
　　真梓子的眼睛有点冒圈圈，苏小漫倒是无所谓，从中国应试教育中出来的还会怕这种考试？

　　“重头戏还是在死神的四大能力上，对于白打和斩术的评定完全是实战，运气好的话只要打败一个四回生以上的学长就可以，出现几率大概是40％。如果是真央老师或者普通死神的话也比较容易，只要和他们打个势均力敌并得到他们的认可就可以了，这种考题的出现几率是57％。只是有的时候跳级考试会由席官甚至副队长来主持以发现人才，这种情况出现几率是3％，但一旦出现有87％的几率要做好半死不活或者考试失败的觉悟了。”
　　乾推了推眼镜，翻过笔记本继续往下讲，
　　“鬼道考试应该是实践性的，打断树木是测试破道威力，四处移动的目标是测试破道和缚道精确性的常用方法，有5％可能直接和考官进行鬼道对战。”
　　“瞬步的话只要追上考官就行，这应该算是最简单的考试了。”

　　“听起来也不算太难啊。”苏小漫问，“除了笔试有点麻烦以外，其他的都是只要实力到了就行。”听了乾的解说后，苏小漫原本忐忑的心放下了不少，知道了内容就有了针对性，一个月的时间是绰绰有余了。
　　“的确，如果按照这样考的话不是太难，只是我们摊上的考官是十一番队的席官。”
　　“啊，是那个疯子番队！”真梓子叫出声，苏小漫奇怪地看向她。
　　真梓子解释着，“那个番队是静灵庭的第一战斗番队，很出名的，这些家伙战斗起来就是一群疯子，尤其是他们的队长，怎么砍都不会倒下，反而伤口越多他越兴奋，战斗越疯狂。这个番队崇拜强者，蔑视弱者，真不知道按照他们的性格怎么会来我们真央做考官。”
　　“所以我想我们需要一些特训。”乾回答，“和十一番队战斗有30％的可能会死亡，而席官的话几率会上升10％左右，60％以上会重伤。”
　　“我们？”苏小漫终于注意到乾的用词，“你……你也要参加跳级考试？”
　　“当然。”乾眼镜片反光，“我帮助你们也是为了利用你们呢。”
　　“哎？我没说吗？”真梓子摸摸头，笑得无辜，“我们是一起报的名哪。”
　　苏小漫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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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训做的最多的当然是实战。
　　除了他们三个外，幸村偶尔也会来凑凑热闹，只是他那招灭五感再也没使出来。但幸村的实力依然是不容置疑的，他们三个现在都没人能在幸村手下走过五十招。
　　真梓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从十三番队里拉来了几个正式死神，里面甚至有朽木露琪亚，那个四大贵族朽木家的养女。
　　“啊，我们原来在流魂街认识的。”真梓子回答，“她和几个死神是我们店里的常客呢。”
　　“她的斩魄刀可是静灵庭最美的冰雪系斩魄刀，”她一脸向往，“实在是太华丽了。”
　　乾的眼镜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

　　“哟嗬，真梓子，”露琪亚远远地招手，几个瞬步到了他们面前，“哟，几年不见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和她想象的贵族大小姐样子差了十万八千里，苏小漫想。
　　“你倒是一点没变啊，露琪亚。”真梓子爽朗地笑着，“来来来，介绍下，这个是露琪亚，十三番队的；这个是小漫，真央的尖子生哦，啊，还有那边那个是乾贞治，如果他给你喝什么饮料的话绝对不可以接！”
　　最后一句真梓子说得非常严肃。
　　露琪亚愣了下，“什么饮料啊，毒药？”
　　真梓子和苏小漫严肃地点头，“比毒药更厉害，也是对味觉最残忍的摧残。”

　　小番外·笔记流程

　　由于没有人敢像苏小漫一样一次一次喝下乾汁英勇献身后，还能回来照平常模样，所以乾的笔记只有苏小漫抄得到。（小漫：说得好像我主动似的～我在医疗室在发泄的时候你们在哪啊？那家伙老是突然冒出来吓我，没赔我精神损失费抄他点笔记还不行？）
　　苏小漫抄完后真梓子很自然地拿走抄。
　　真梓子抄完后开始根据今天板书的分量和不小心睡着的人数开始为笔记定价，该笔记开始在一班流传。
　　回去后真梓子和苏小漫五五分帐，拍拍小漫肩膀，“辛苦你了。”
　　苏小漫一头雾水地数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