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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陷空岛幸福时光(三) ...

  •   在岛上寻了半天,也不见这俩人的踪影,眼见日落西斜,展昭有些焦急。无奈只得回到宅院中等待。刚踏进门槛,便听见里面传来嬉笑的声音:“白大哥,就这么说定咯,明日你要带我去池边钓鱼,不许赖!”
      “钓鱼这种事情,要找你的猫哥哥。”
      “他?他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呢!他满脑子都是悬案!”
      “他是皇上钦封的御猫,也该算是猫中之王了。猫王出面,池中的鱼吓得准翻白儿,都不用你钓鱼,就只等着捞鱼就行了。”
      “哈哈……白大哥,你真逗!”
      难怪找不到这俩人,原来已经回来了。尔时,竟然在背地里拿他调侃,气得展昭俊白的脸变得铁青。急匆匆的走到厅内,那两人见他回来,对视一番,低头忍笑,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他气恼的长舒一口气,走到赵翎身边,脸色愠愠,说道:“时候不早,该回去了。”
      赵翎给了展昭一个侧脸,撅起嘴巴,不高兴的说:“回去?我不回去!这里景色宜人,我还没有看够呢!” 说完扭过脸来很得意的对他说道:“白大哥也同意我留下的。”
      就知道她会这样。展昭的脑袋开始隐隐作痛。看来以后在她面前根本不能动心思,否则绝对应验,怕什么想什么,想什么来什么。
      又是一息幽叹,他软言相劝:“来日方常,你若是喜欢这里,择日再来也可以啊!”
      “择日?”赵翎用嫌怨的眼神瞪着他,压低了声音问道:“展大人,依你之见,我有几个择日再来?”
      展昭愁眉紧促,无言以对。的确,出宫游玩,这种机会,对于一个公主来说确实是千载难逢。但是他有公务在身,耽搁不得。更何况,她跑出来整整一天,八贤王那里一定放心不下。想到这里,他将赵翎拉到一旁,低声规劝道:“今日若不回去,王爷那里如何交代?一天不见你的踪影,王爷此刻定心急如焚了。”
      “张龙知道我来找你,肯定会给叔叔回话的。”赵翎满不在乎的说道。
      “但是,你究竟有没有找到我,恐怕他们并不知晓吧?”
      “那还不好办!”赵翎扭过脸,冲着白玉堂笑嘻嘻的问道:“白大哥,你这里有没有给开封府传信的信鸽?”
      “你白大哥这里什么都不缺。”那鼠儿得意的笑着,炯炯有神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知道这丫头接下来要做什么,再过一会儿,恐怕那猫儿有的受了。
      “太好了,我飞鸽传书给叔叔,告诉他我在你这里,省得他老人家担心。”她指尖压着唇边,歪着脑袋略有所思的说“恩……算算路程,这信鸽应该在今晚戌时左右就可以到达了。”
      “丫头,你这算学可有一定火候了啊!佩服佩服!”白玉堂觉得蹊跷,很少有女孩子会算学的,而且她居然会把鸽子飞行的速度和行程估算的如此准确。
      “那当然,我的师傅可是算学行家。”赵翎小有得意的炫耀一番,继而转过脸来,轻声对展昭说:“今晚,皇叔就可以收到消息了,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一旦决定的事情,再劝说她,那就是担沙填海,枉费心思。没办法,展昭叹了口气,低声哄她道:“既然这样,属下先回去向包大人复命,并告知王爷你在这里,让他安心。明日午后再过来接你回去。白玉堂武功不在我之下,让他保护你,属下也可放心。”
      展昭执意要走,赵翎也不阻拦,装出一副听话的样子,伸出小手朝着他摆了摆:“展大人走好,翎儿不送了。”
      听她叫自己“展大人”,展昭后背钻出一阵冷汗:她明明语意中含着不满,脸上却挂着明艳的笑意,这恐怕不是个好兆头。脚上就像是灌了铅,他站在原地不动,眸子里闪着疑惑。
      赵翎看在眼里,知道他心思细腻,定能听出她话里有刺。这白玉堂总是和他唱反调,倒是可以利用一下。于是她偏过小脸,挑着黛眉,故意挑逗似的,对着一旁的白玉堂大声的说道:“白大哥,翎儿很少出来游山玩水,你能不能带我去一些好玩的地方,最好走远一点,去别人找不到的地方。”说完,抿着小嘴儿,强压着笑意,盯着展昭的脸看。
      “好啊!我这两天也是盐店里谈天,闲得没事,正想出去转转。”果然不出所料,那人当真附和她的话。
      “你……你们……”一唱一和,展昭被这俩人气得说不出话来,顿觉一个头两个大,一个就够让人头疼了,现在居然凑在一起了。单是一个公主还好应付,眼下竟然还有一个帮腔的。
      “丫头,你就让猫儿走吧,我这里是他的伤心地,睹物思人,你就别难为他了。”
      “思什么人?什么伤心地?”
      “你让他走,白大哥讲给你听。”
      “那好吧,你走吧,明日记得来接我。”朝着展昭不舍的摆了摆手。
      再看展昭,那俊俏的面容霎时由多云转成了阴天,白玉堂的花花肠子,他心知肚明,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急着要走的心情顿时被悭去了不少。带着嫌责的语气,他冲着那白老鼠喝道:“白玉堂,你休在翎儿面前口无遮拦,胡说八道。”
      “哼!嘴长在我身上,说不说随我;腿长在你身上,走不走由你,我可没有强求你什么。”鼠儿不高兴的哼了一声,咬着牙满是不屑一顾。
      “已经出来一整天了,今天若不回去,你让我如何向她家人交待?”猫儿愁眉紧蹙,焦忧的眼神紧紧盯着白老鼠,余光里却闪现着赵翎的身影。
      这小公主知道展昭故意甩话给她听,尽管他此刻心焦,赵翎心中却略有幽怨。她仰起小脸,瞪大眼睛狠狠的盯着展昭,嘴巴不动,却咬牙从唇缝中挤出故意的刁难的话:“若是你肯明日和我一起回去,我就和皇叔说,是我逼着你带我来这里的;若是你一走了之,赶明儿回去,我就告诉哥哥,说你把我丢下不管。”
      一句话让展昭像泄了气的皮球,顿时没了脾气。这丫头蝉翼为重,千钧为轻的本事若是论第二,恐怕天下没有人能排第一,明明是她赖着跑来这里,若是不陪着她疯,回宫之后在皇上面前,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也是没准的事。其实用脚趾头也能想出,展昭就算搭上性命也不会丢下她不管,否则不但失职,还牵连到包大人,他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但偏偏就是这不算高明的威吓,掐住了展昭的命门,本是对皇上的尽忠职守,反而成了他妹妹编排的借口。想想朝堂上的仁爱皇帝,再看看眼前的刁蛮公主,一母同胞,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展昭收了焦急的表情,苦笑着憋了口气,无可奈何,除了无可奈何还是无可奈何。
      见他表情难受的要命,想必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好!硬的不行再来软的,软硬兼施,看你还不投降?
      “你是来找线索,又不是抓逃犯,晚一天回去也不会耽误你什么事。哥哥要是知道,我就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绝不连累你。”她闪着蝶睫,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
      见展昭仍在犹豫,赵翎便敛着纤眉,眼神里满是忧愁,可怜兮兮的接继续说道:“过了明天,我就要回宫了,这一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白大哥和婆婆与我赵家有恩,我早就想认识他们了。你与他们结识甚早,有你在,与他们相处,我也不会觉得生分。你不会连这点要求也不满足我吧?” 她这借口当真找的很好,上次是会仙楼,这次是陷空岛。不同的是,上次是为了躲他,这次居然要让他留下。
      看着那双忧波潋滟的眼睛,展昭心中溢满了不忍。蜻蜓点水,碧波微漾的眉心带着怜惜,坚毅的眼神里沁着踌躇。凝视她良久,伴着一声幽叹,默许挑上朱唇,弦月浮面,轻柔一笑,先前的毅然决然顿化乌有,就这样便软了心肠,认识她,他只能“自认倒霉”。
      瞧见他已经答应,赵翎别提多高兴了,之前楚楚可怜的表情不翼而飞,那巧笑兮然的样子,让谁见了都想对她宠溺一番。这女孩儿是个“自来熟”,与谁初识也不会觉得生分,就算没有展昭,她与白玉堂也能打的火热。可是,若没有一个理智人在,这俩人高兴的忘了形,还不把天捅个窟窿。展昭若是执意要走,无非是自找麻烦。
      眼前的情景,白玉堂觉得,这猫儿遇上了宿世的债主,眼下,这女孩是讨债来的。看着猫儿似有莫名的苦衷,白玉堂走上前去,拍着他的肩膀:“猫儿,你也很久没有来这里了,既然出来了,呆上一时片刻也没什么,若是包大人问起,就说我娘暂时出去了一会儿,耽搁了些时候,这个托辞还算合情合理吧?”
      也就眼前这俩人说起谎来眼皮都不曾眨一下,在包大人面前,展昭又何曾说过妄言?但想到白玉堂也是为了他好,仍是感激的笑了一下。
      三人吵闹间,江宁婆婆早就来到了前厅。瞧见展昭和翎儿答应留宿在这里,老人家心中欢喜,诩然一笑,插话道:“展昭很久没有来陷空岛了,今天还来了一位小姑娘,待会儿婆婆亲自下厨,给你们烧些好菜。”
      “婆婆,让翎儿帮您。”她小手一拍,脸上挂着艳阳般的微笑。
      “翎儿是客人,婆婆怎么能让你帮忙呢?”
      “婆婆留翎儿做客,翎儿应该感激才对,这点小忙算不上什么。”
      江宁婆婆笑着点了点头,眼中闪着慈爱的目光。这小丫头虽然刁蛮,却很懂事,心中很是喜欢。
      “让臭小子带着你们去看看房间,翎儿,过一会儿婆婆叫你。”
      “嗯”赵翎开心的点点头,拽着白玉堂就走。这老鼠被拽着,还不忘回头朝着猫儿挤眉弄眼,那样子像是在说:猫儿,这局,我赢了。
      展昭瞪着白玉堂,眼神里满是责怪,纵使万般不愿,怎奈何也得跟在他俩后面。
      他二人跟着白玉堂穿过前厅和天井,在走廊的尽头停了下来,这里便是中厅。中厅两侧,各有四间客房,客房门前的走廊一直延伸到后院。白玉堂在东侧一处停下,对着展昭和赵翎说道:“猫儿,左边第二间是你的房间,右边第二间是丫头的。” 瞧见赵翎好奇的四下张望,白玉堂微微一笑:“丫头,听清楚了?”
      “哦?嗯!”赵翎扭过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到展昭眉宇间拧着些许担忧,这让她想起什么事情,便着急的拽着白玉堂说道:“白大哥,快给翎儿挑个信鸽吧!”
      “若是给你叔叔捎话,我派人去府上通传一声。”
      “不用了,这点小事,干嘛要劳烦别人来回奔波。”
      “那好吧,信鸽在后院,我这就带你去。”
      “恩!”赵翎紧紧跟在白玉堂身后,尔时还不忘转过身朝着展昭示好般的微笑一下。
      展昭则撇撇嘴角,没办法,只能由着她的性子来!
      沿着幽深的走廊走了一会儿,来到走廊的尽头,眼前豁然开朗。这里是一处宽阔的庭院,面积约有中厅的四倍大小。那些叫不上名字的花朵,在庭院里竞相开放,没有盛夏的浓妆艳抹,却似有恍若仙境般的清甜美丽。一株粗大而挺拔的槐树静静的屹立在庭院的角落里,仿佛在悄悄的欣赏着满园的春色。时下虽为暖春,尔时树上竟然结出朵朵花苞,在绿叶呵护下,正娇羞的蜷缩着身体,清纯而美丽。幽幽和风拂过,轻轻的拍打着树叶,已经绽放的花朵在震颤中抖动着翅膀,将阵阵幽香洒向心田。赵翎深吸了一口气,凝脂般的笑脸浮上了薄薄的红纱:“好香!”她回过头,朝着展昭甜甜的笑着,哪知那人却微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妥。
      “怎么了?还在不开心?”赵翎关切的问道,眼神里闪现点点疑怨。
      “没……没有……”展昭支支吾吾的,脸色有点潮红。
      白玉堂偷偷的坏笑,只有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
      “阿嚏!”突然,猫儿背过脸去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哈哈,猫打喷嚏,天要下雨了!”鼠儿得意的哈哈大笑,赵翎则下意识的朝天空望去,这个动作让白老鼠笑的前仰后合,他就是喜欢看猫儿的出糗的样子。
      猫儿低下头,别扭的皱了皱眉毛,“阿嚏”又开始了。
      看着猫儿难受的样子,鼠儿也不再取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玉质的小药瓶,递给赵翎:“让猫儿闻一下。”眼神里掠过一抹怜惜。
      赵翎打开瓶盖,将药瓶放在展昭的鼻子底下,一只小手轻轻的在瓶口扇着风:“怎么样?好点了吗?”轻声细语的问道,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心疼。
      一丝清凉沁入,展昭顿时止住了喷嚏,凉酥酥的感觉钻入头顶,整个人也变得更加清醒起来。他朝着那两人感激而自嘲似的笑了笑。心里暗暗嘀咕:怎么会对花粉过敏呢?以前从来没有过类似的情况啊?
      看出猫儿疑虑的眼神,鼠儿走上前,指着不远处笑道:“你的过敏症状是它引起的。”
      他二人回过头,顺着白玉堂指点的方向望去,一株淡紫色的花在不远处绽放,娇美的身姿映衬着满园的绿色,似乎跃跃欲试想要跳舞一般。
      “这花唤作鲛珠泪,是大哥做生意的时候,从大理那边带过来的,大嫂用来调配药物的。别看它的花粉能引起过敏,花瓣附和薄荷等草药,反而能治疗过敏,还能化解使人致昏的药物。”
      展昭点了点头,难怪刚才会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既然这花粉如此厉害,为什么我会没事呢?” 赵翎眨着眼睛,不解的问道。
      “你当然没事了,你……”展昭本想往下说,抬头看见那老鼠诡异的表情,卡到嗓子眼儿的话又噎了回去。
      “我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啊?”
      “丫头,你肯定经常接触花瓣和花粉,时间长了,身体已经适应了,猫儿,你是想说这个吧!”
      对啊,我经常泡花瓣浴的,有时也会用花瓣泡水喝!”一张很单纯的笑脸。
      “咳咳”白玉堂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对展昭说道:“话说,这个,猫儿,丫头的生活习惯,你还真的很了解啊!”
      “你……”展昭被这老鼠噎的说不上话来。翎儿性格单纯,恐怕白玉堂早就看出来了,他话里暗含的挑逗和折损,那丫头根本听不出来,否则也不会附和他。只有展昭听出他话里有话,当着翎儿的面,不好发飙,只好憋了一口气,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儿。来了陷空岛都没干别的,光翻他白眼儿了。其实赵翎不会过敏的原因,根本是他推测出来的。平日里的接触,来陷空岛时同乘一骑,他怎么会闻不到她身上的香气?经常接触刑事案件的展大人,连这点推理能力都没有,还怎么在开封府当差?眼下,他的睿智却被这老鼠拿来调侃,憋气,除了憋气,还是憋气。
      看着那俩人好像在用神色打架,赵翎睁大了眼睛,奇怪的看看猫儿,又瞧了瞧白老鼠。这两个人当真有趣的紧,一会儿好的像亲兄弟,一会儿又像冤家对手,她正想着如何插话,忽而一拍额头:“白大哥,鸽子呢?”
      白玉堂微微一笑,清冽的哨声响起,一只银白的信鸽从槐树里飞了出来,扇扇翅膀,轻盈的落在白玉堂的肩膀上。
      “这是我最喜欢的信鸽,它叫小琁,是信鸽里名贵品种哦!”
      赵翎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只鸽子:精壮却很娇小的身体,银灰色的羽毛不掺杂一丝的杂色,乌黑的眼睛烁烁闪着灵光,脚如白玉,正稳稳的站在白玉堂的肩膀上面,安静的看着陌生的客人。见这信鸽如此听话,又带着灵气,赵翎很是喜欢,伸出手去,将信鸽捧在手心,轻柔的抚摸着,喃喃的嘀咕:“小鸽子,就看你的了,一定要把信传到哦,要不然,猫哥哥会倒霉的!”
      “猫哥哥”三个字传到展昭耳朵里,让他微微一怔,待反应过来,心里涌上一丝清甜。悄悄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女孩,看着她蹦蹦跳跳的取来笔和纸,麻利的将写好的纸条塞到信鸽腿上的纸筒里,展昭心中感叹,当真是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儿。
      赵翎将信鸽递给白玉堂让他放飞,待鸽子没入湛蓝的天空,消失在视线里,她还恋恋不舍似的抬头遥望,忽而转过头对着展昭说道:“这回该放心了吧?”脸上是明澈的微笑。展昭抿着嘴,深深的点了点头。能够来到陷空岛,这样的机会对于一个公主来说确实难能可贵。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回宫,既然她喜欢这里,又怎么能扫了她的兴致。
      这两人相视而笑,完全忽略了旁边还有一只硕大的老鼠。其实那老鼠此刻,更多的是纳闷:丫头到底是什么人,不把消息送到家里,竟然送到开封府?还能够让猫儿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她。瞧她的容貌,到是和一个人有几分相像,难不成,她是......若真是这样,猫儿这次恐怕遇到大问题了。看他那个德行,没准自己还蒙在鼓里。不行,我得找个机会试探试探他。见那两人四目凝视的样子,倒让鼠儿眉心微皱,吃起了干醋:你们两个,居然敢无视我的存在。想到这里,他干咳了两下,那两人反应过来,小有尴尬。
      “丫头,我带你去找我娘,白大哥等着尝尝你好手艺。”琉璃般的媚眼看着猫儿的脸,眼神里挤着嘠笑。猫儿则假装没有看到一般,错过他的眼神,把脸扭向一旁,悠然自得将巨阙环抱胸前,心想:你先别得意,想让一个公主给你烧出好菜?还是做好搭上老鼠命的准备再吃吧!
      赵翎开心的点点头,自打出娘胎,就被娇生惯养的长在深宫之中,她从来不知道人吃的饭是怎么做的,现在倒成了她满足好奇心的游戏了。只是希望待会儿吃饭的时候,千万不要又是猫哭,又是老鼠叫的。
      活力四射的身影消失在庭院中。远方的天空里,利箭刺破云端,伴着鸟儿的悲鸣声,丛林里是阴寒的冷笑:“哼,看来今晚是最佳时机,你且带着这书信回去禀报,不可延误,时间紧迫,我们分头行动。”
      “是,属下明白!”
      尔时已近傍晚,陷空岛上和风隐退,一股刺人心寒的凉意流淌在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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