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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勾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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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今晚值夜的是红珊,但红珊今夜坏肚子,便由红玉替她值夜。
对!没错!红珊的病不是偶然,而是红玉下了泻药,之前听吕大商人说,今晚公子会有场宴会,她想着宴会上男人哪有不喝酒的!喝了酒,酒后乱性不是很正常嘛!
但她从没想过,男人睡得烂醉,会不举的!
清琏睡觉喜欢把自己裹得像个蚕宝宝一样,平日盖的杯子是蚕丝被,现在的被子,又厚又重,他便把被放一边去了。
这让红玉抓到了机会,把自己衣服撕烂,清琏睡得迷迷糊糊,她一靠近在清琏的意识里就是一个会移动的火盆,清琏就把“火盆”往外推!
赵政在上面看着,也是气的不行,他没想到一个婢女,就敢诬陷公子。
无奈之下红玉只好用之前为了以防万一买来的物件自己动手,做完后将落红点在清琏的睡衣下摆与褥子上。诬陷清琏!用完了,便毁尸灭迹将其放进火盆里烧掉。
上面的赵政更是看的一愣一愣的。
一切都做好后,红玉替清琏盖上了被子,就在旁边披着被自己撕烂的衣服在坐着,努力将自己双眼哭的红肿,以求“真实还原”秦王孙酒后乱性的事实。
赵政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了,自己现在的父亲傻乎乎的,要是这都被陷害了,以后怎么办?
他们可是一体的!
而清琏呢?回来倒头就睡的他觉得被子太厚,就把它踢开了,后来不知怎么了,就有一个火炉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的,弄得他浑身像着了火一般,难受的很。他想睁眼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披着……呃…暂且说是衣服的东西吧!眼睛哭的红肿的如核桃一般的女人在他身边坐着,外边的月光清冷的照映着,屋内女人的身影拉的很长,一声一声的啜泣着。
只听边上一声“啊!鬼啊!”两百分贝儿的高音几乎穿透了红玉的耳膜,也惊起了质子府众人,甚至飘在半空的始皇陛下也不例外,差点摔下来。
而我们亲爱的陛下还未适应做一个合格的阿飘,不禁揉了揉耳朵。
“这是公子在叫吧!怎么了这是?”
………………………镜头转过来………………………
众人到达书房,看见红玉,还有什么不明白?不是公子酒后乱性,就是红玉诬陷!
清琏正裹着被楚楚可怜的在一边种蘑菇。看起来是那么弱小、可怜、又无助!但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公子会有那样的表现!
看的上面的始皇陛下忍不住嘴角抽搐,其实吧,这事不算大事,往小的说,就是公子收一个姬妾,往大了说,就怕婢女为了上位,混淆血脉。
吕不韦问道:“公子,这是怎么了?”
清琏说到:“我晚上酒喝多了,回来就睡了,半夜觉得身上火燎燎的难受,我一睁眼就看见她在一边哭,大半夜的,吓死我了!”
“太傅,我看明天买点雄黄酒,朱砂,松木剑之类镇妖邪的东西吧!这不能有鬼吧!”
我们英明神武的始皇陛下一直就在上面看着,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父亲会把爬床的婢女当成女鬼。
“啪啪!”两个耳光扇在红玉脸上,“贱婢!谁给你的胆子!敢来勾引公子!公子放心,此事交给不韦处理!”吕不韦气急了!
他生气的不是婢女勾引公子,在他看来,婢女爬床不是什么大事,公子收一个姬妾更不是什么大事,他怕公子有阴影,以后不举怎么办?
“太傅,原来她是人啊!大半夜的我还以为哪朝冤死的女鬼呢!冤死也别来找我啊!”
前朝冤死的女鬼!吕不韦嘴角抽搐。
赵政眉目含笑!真真是个有趣的人儿!想起了刚才那带着哭腔的声音,他觉得那就是一不懂人事的孩子!
这样也好,以后没有姬妾,他的位置也更稳固。
“这不是之前的那个……那个……红玉嘛!我们没仇没怨的,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装鬼吓唬人很有成就感吗?很好玩吗?” 清琏气鼓鼓的说着。
“这么晚了,还把你们折腾起来真是不好意思。”清琏绝色的脸上浮现两朵红晕,只是夜色深了,看不清楚。
“回去睡吧!对了,今晚不应该是红珊值夜吗?红珊呢?”
但以始皇帝的角度来看,反而有一种灯下看美人的朦胧之感。
每次看嬴异人那张脸,他都有种暴殄天物的感觉,就算是他坐拥四海,看遍天下美人,也得说现在的嬴异人是绝色。
他不能让嬴异人再成了那副德行,不然他觉得心里堵的慌。
众人心想:刚刚也不知道是谁叫的那么惨绝人寰呢!
“回公子,红珊今日吃错了东西,病了!”
清琏看了看身上的袍子,疑惑着:“这哪来的血呢?”
众人心里很诧异,公子明明娶妻了怎么不知道这回事?难道夫人嫁给公子时并非完璧之身?
嘶,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不敢想不敢想!
尤其嬴政,以前只是确定这不是他的正牌父亲——异人,他没想到现在这副身体里的人真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
(╯‵□′)╯︵┴─┴始皇帝陛下仿佛已经看见自己灰暗的未来,朕重生难道就是为了回来带孩子?
伟大的始皇陛下一想到这个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
始皇:来,天道,我们谈谈!你叫朕这么英明神武的皇帝来带孩子,你是怎么想的!
天道:你不是觉得没人真心待你吗?给你找个既能向你撒娇卖萌顺你心意讨你欢心的小儿子又能为你积蓄粮草的小媳妇,还是个真心待你的!你还有什么不知足!这年头!真是天道都不好做!
始皇:可恶,朕竟然说不过他!
“时间不早了,诸位回去睡吧!对了,太傅,我这有些碧云散,太傅拿去用吧!”说完把盛着碧云散的木盒拿了出来,硬塞给了吕不韦。
“公子,这碧云散是?”
“治眼疾的,我瞧太傅这两天总是眼角抽搐,便把这些拿了出来。太傅!您怎么了!怎么还严重了?”
“不韦无事,公子不必担心。”
“怎么会没事?您看,您现在眼角抽搐,嘴角抽搐,要是严重了,中风了怎办?中风了就只能在床上躺着了。您不能讳疾忌医啊!”清琏焦急的说到。
“_(:::з」∠)_嘤嘤嘤,都是我的错,没有发现您病的这么严重!还替我东奔西走,太傅,您放心!我一定会实现您要摆脱商籍的遗愿。不白费您掏空心思替我东奔西走……哇哇!”说到这,清琏更是伤心。
吕不韦只觉得自己越说越说不清了,他干脆就不说话了,可他不说话,清琏便以为他承认了。
“太傅放心,异人一定会想办法治好您的病的!”
“太傅回去休息吧。”
等众人都出去了,清琏翻来覆去越想越不对,我之前好歹是是金丹期啊!即使她真的是女鬼也不必怕她。自己又没对不起她!
清琏要是肯抬头看看,就能看到飘在半空的始皇帝。
这般想着,布置一个幻境,便进去了空间,做了个香囊,里面放了些朱砂、雄黄、红花、檀香之类香料。又戴了一个可用以辟邪的玉佩,做完这些,便给自己烤了条鱼吃,之后开始修炼。
……………………吕不韦卧房…………………………
“贱婢!贱婢!也不瞧瞧你自己是什么身份?敢去勾引公子!”吕不韦劈头盖脸一顿骂,有觉得不解气。
“啪啪啪”几个耳光下去,红玉脸上一片红肿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吕不韦家里圈养了不少歌姬舞姬之类的美人,太知道这些女人的手段了。看着红玉。
“来人!既然她喜欢男人,就让她去男人多的地方。”
“诺!”
“吕大商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别把奴婢卖进娼察!奴婢……奴婢再怎么也是公子宠幸过的女人!”红玉求饶道。
吕不韦盯着红玉的肚子看了看,思考着其中的操作空间,赵姬现在怀孕,不能侍奉,而异人又极其喜欢赵姬肚子里的孩子。若是这个贱婢能怀孕生个男孩,等到异人继位时,这个孩子没有势力,只能依附于他。
就算不能上位,以后也是一国公子,自己家里子女众多,说不得能让自己女儿成为公子正夫人。
至于赵姬的孩子,他看的出来,异人恨不得能把所有东西给他。
但从心而论,他觉得赵姬肚子里八成是男孩了,要是红玉能生下庶长女,才是最有利的。
“希望你没骗老夫!你要是敢骗老夫……哼!”
柴房
狰狞的恨意扭曲了红玉原本还算漂亮的脸,心里恨极了吕不韦,想着:总用一天,她若成了人上人,一定弄死吕不韦!
她一定要成为异人公子的嫡妻,未来的秦王后!一定要她的儿子成为秦国的继承人。赵姬又不是什么金贵的身份,废立妻子不就是公子一句话的事嘛!
赵姬就算日后真能坐上王后之位,她也能把她弄下来!只要把她弄下来,她肚子里的那块肉还算是嫡子?
到时候,是生是死不过是她一句话的事!
翌日,清琏由于彻夜修仙早上起来很精神,吃了点自己熬制的海鲜粥、虾仁小笼包、蛋羹,和一点车厘子,梳洗打扮后就出来了。
一早丰富的早膳叫清琏的心情极好,将空间里的六韬三略,和姜太公兵法拿了出来,给他最最最崇拜的始皇陛下胎教!
“ 文王将田,史编布卜曰:“田于渭阳,将大得焉。非龙非螭,非虎非罴,兆得公侯,天遗汝师,以之佐昌,施及三王。”文王曰:“兆致是乎?”史编曰:编之太祖史畴,为禹占,得皋陶,兆比于此。”
文王乃斋三日,乘田车,驾田马,田于渭阳,卒见太公坐茅以渔。
文王劳而问之曰:“子乐渔耶?”太公曰:“君子乐得其志;小人乐得其事。今吾渔,甚有似也。”
文王曰:“何谓其有似也?”
太公曰:“钓有三权:禄等以权,死等以权,官等以权。夫钓以求得也,其情深,可以观大矣。”
文王曰:“愿闻其情。”
太公曰:“源深而水流,水流而鱼生之,情也。根深而木长,木长而实生之,情也。君子情同而亲合,亲合而事生之,情也。言语应对者,情之饰也。至情者,事之极也。今臣言至情不讳,君其恶之乎?……”
陛下听着清琏读的六韬,他倒是没想着他天真单纯的……父皇……嗯,暂且称为父皇吧!居然拿六韬三略商君书、孙子兵法之类的来给他胎教,想着他顶多拿诗经楚辞给他读读而已,没想到他居然拿兵法权谋给他胎教。
赵姬坐着抚摸肚子,清琏给念书,始皇陛下躺在旁边的躺椅上。
他可是相当喜欢那把躺椅,没事就躺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