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 3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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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还是我开车？”
从喧闹到寂静似乎只需要一瞬间，托尼扭过头看着唯一还站在这里的埃德温，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
闪耀的灯光似乎还没发现此时的寂静，仍然在这里激情地闪烁着，光线落在托尼焦糖色的眸子里，让他的眼睛似乎散发着明耀的光芒。
那一瞬间的落寞消失地无影无踪，就好像一切只是埃德温的错觉。
“不行。”埃德温伸出手，拿过车钥匙，“如果我没记错，你喝酒了，还是足够酒驾的分量。”
“你明明也喝了。”托尼显然第一次被人以这个缘由拒绝自己的提议，他控诉道。
埃德温不慌不忙地端起属于他的那个酒杯，琥铂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晶莹剔透。
“实际上，我不喜欢香槟。”埃德温耸了耸肩，而后走向前院——那是托尼来时随意将车停下的地方。
托尼撇了撇嘴，跟在他身后。
亮红色的车子斜停在院子里，埃德温走向驾驶位，却在车前站定，他微微皱眉看着车子，而后在车轮处蹲下。
“怎么了？”
托尼的确有些喝多了，他已经匆匆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斜靠在车旁，歪着头看向埃德温。
“刹车被动了手脚，如果我们开这辆车回去，半路上刹车就会失灵。”埃德温说道。
刹车片的位置有润滑的油迹，在黑夜里很难看出，这些手段在埃德温的眼中并不高明，但如果不是他一直以来的警惕，加上透过闪耀的灯光透过玻璃让轮胎上隐隐有了反光的痕迹，几乎没有人能够察觉。
如果埃德温今天没有来，托尼大概率会开着这辆车回去，而以他的驾车风格，高速的行驶在刹车片被动了手脚后只会酿成一场无可挽回的悲剧。
托尼大概也意识到了这点，他微微睁大了眼。
埃德温选择了报警，但比警察来得更快的是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仅仅不到五分钟，他们便来到这里。
对此，埃德温皱了皱眉。
这不像是保护，反倒更像是监视。
这次来的不是埃德温所熟悉的菲尔或是弗瑞，而是一个同样光头，戴着黑框眼镜的白人探员，而跟着他来的还有几个同样身着西装的探员。
“你好，我是贾斯珀·希特韦尔。”探员先生和埃德温握了握手，“是来调查这件事的负责人。”
——难道保障局的工作真的这么容易让人头秃？
埃德温的眼神在他的头顶徘徊了一圈，看着这和尼克·弗瑞同款的发型，他终于忍下了没有将这句话问出口。
托尼倒是没见过这些人，抱臂靠在一旁，微抬着下巴，等待着他们的结果。
希特韦尔搓了搓手，继续说道：“我们会调查这里的监控，找出究竟是谁做的，现在也不早了，你们要不要用局里的车？”
他指了指他们开过来的两辆车中的一辆提议道。
“不用，我已经很久没坐过这么差的车了。”
托尼耸了耸肩，而后看向埃德温，“走吧，这里还有其他的车。”
查询究竟是谁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托尼并不准备在这里待太久，他在车库里挑了一辆同样张扬的车，埃德温检查过没问题后上了驾驶位，托尼则坐在副驾驶位上。
已然是深夜，宽阔的街上也没其他车辆，颜色张扬的跑车在路上疾驰。
车内音响大声地放着重金属音乐，托尼一只手斜搭在车窗处，抵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
“如果是我，绝对不会这么慢悠悠地开车。”托尼说道。
“事实上，这是交通规则允许范围内最快的速度了。”埃德温说道。
托尼对此不置可否。
“为什么这么平静？”埃德温突然问道。
“什么？”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托尼一时间没回过神。
埃德温没有转头，他开着车，重新问了一遍：“我是说，有人想要让你出事，但你显然对这一切表现地太过平静了。”
托尼略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试图让自己更舒服一些，然后他说道：“如果你经历过很多次这种事情，那你也不会太过惊讶。”
埃德温了然。
的确，作为年轻便位于富豪榜前列的斯塔克，很多人都会想通过对他做一些非法的手段更快地获得钱。
“那你身边怎么不跟着保镖？”埃德温继续问道。
“他们太烦人了，而且大多时候甚至不如我有用。”托尼翻了个白眼，“而且——不是还有你跟着我。”
托尼露出一个可以说有些顽劣的笑容，“怎么，害怕了？”
托尼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些什么，下一瞬，埃德温猛得向左打方向盘，惯性让托尼狠狠地撞在车门上。
“嘿——”
托尼刚准备大声质问，下一刻将话憋了回去。
埃德温脚踩油门，车子飞快提速，托尼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辆纯黑色的车子，如果不是埃德温及时向左靠去，他就要狠狠撞上来了。
后车车窗摇下，枪口从车窗伸出，接着是子弹打在车上的声音。
所幸托尼的这两跑车足够高级，车身和车胎用的是足够好的材质，子弹暂时还没有穿过，车子也能照常行驶。
“还好我坚持开自己的车。”
在这种情况下，托尼还不忘说道。
“扶住方向盘。”埃德温没有理会托尼此刻的玩笑，在托尼伸出手控制住方向盘后，他伸出手，从后排抽出那把黑色长柄伞，他摇下车窗，眼睛看着后视镜的位置，而后将长柄伞伸出，伞尖朝着后方。
“你这是在——”
在别扭地操控着方向盘的同时，托尼看着埃德温的动作，有些不接，但询问的话说到一半。
这是更近距离的子弹发射出的声音，从那把长柄伞的伞尖飞射出去的子弹精准地击中了后车的车胎，从后视镜里托尼清晰地看到后车的行动轨迹向一旁歪去，轮胎刹车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而后车子狠狠撞向路旁，停了下来。
埃德温行云流水地将伞收回，递给了坐在一旁的托尼。
“——哇哦。”
接过伞的托尼眼神落在黑色长柄伞上，他像是看到了一样新颖的玩具般又重复感叹道，“哇哦，我可以——我是说我可以看看吗？”
如果平时，托尼当然没有那么礼貌，但此时这柄伞的主人正坐在一旁开着车，还短时间救过自己两次，托尼觉得自己适当礼貌一下也不是不行。
他显然没有那么紧张，在得到埃德温同意的答复后便摆弄着那柄长柄伞。
而埃德温两只手握在方向盘上，右手握住的位置微微高了一些，挡住了因为后坐力而脱力，此时仍在微微颤抖着的左手。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第 32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