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玩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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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开始在蝙蝠洞里来回走动，有些事情他觉得奇怪，尽管小丑从来是个不定因素，但他也和其他罪犯维系着一个诡异的平衡，一般情况下，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但这次是不一样的。
谜语人和企鹅人的关系不错，小丑如果一定要对其他罪犯下手，他最好的选择不是企鹅人，而是稻草人，小丑从不恐惧什么，他对稻草人嗤之以鼻，只是对稻草人的毒气很感兴趣，也可以说他对任何能逼疯蝙蝠侠的东西感兴趣。
路明非带回了一张纸条，上面是一个选择题：正义or邪恶。
小丑想说明什么？
他的脑子里在一瞬间闪过无数的想法，最后都被一一否决，小丑从来不是一个能以常理度之的人，但他也不喜欢这种被别人控制的感觉。
尼德霍格的能力很好用，或许他可以试一试。
“布鲁斯经常一个人呆在洞里吗？”史蒂夫问。
“哦，是这样的……”
“没错。”
克拉克和戴安娜对此颇有微词。
“贾维斯告诉我他在纽约找到了巴恩斯。”史蒂夫说。
“你敢保证是他？”戴安娜问。
“我不敢，等等，我再问一下……”史蒂夫说。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额……贾维斯好像关机了？”他说。
路明非从房间里冲出来：“谁！是谁！我都打到最后一关了！”
“我没有存档！！”他最后吼道。
“OK，现在我们又有事情可以吵了。”洛基耸肩。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刚踏进大厅的布鲁斯，布鲁斯在众目睽睽之下自然的坐在沙发上，换成一个很舒服的坐姿有些无赖的说：“对，是我干的。”
“没有了电力和网络，必要时期，必要行动，他们就投不了票，这能为我们争取的很多时间，另外，尼德霍格，他认出你不是我了，如果是我，他会迫不及待的继续下一步，我们不小心提高了难度。”布鲁斯说。
路明非摊了摊手：“你们哥谭人真的蛮严格的。”
楚子航在代替超人在大都会救猫，他感觉磁场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波动，等这种感觉消失，对面玩具人控制着的“玩具”们也集体罢工了。
然后从某个角落走出来一个哭哭唧唧的小孩子。
原来超人经常欺负小孩子，他想。
他随手抄起玩具人的一个巨大的失灵的玩具问他：“你要玩玩具吗？”
他仍然板着脸，一副能止小儿夜啼的样子，大都会市民已经为此担心了很久。
玩具人：我哭的好大声。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公寓里，男人正在换衣服，他哼着歌，内容似乎是什么“清晨的风与山间的明月……”，低腰的裤子低的好像要掉下去，他的眉毛×相当细长，是那种人为塑造过的细长。
“等不及了吧，亲爱的朋友们，我来了……”他笑眯眯的坐在桌边。
而桌边已经坐上了几个人，还有一个人无聊的躺在一边的沙发上，头朝下，手里转着一把手×枪，并且可以明确的说，那个人的衣品相当的差，每一个见过他的人都会这么想，当然大多数人见到他的时候脑子里就只有恐惧。
“小丑先生，既然已经没有了网络，您的计划还要继续吗？”男人问。
“别耽搁我做生意，小丑，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耗，我今天晚上有一批军火要交易……”企鹅人说。
“什么东西永远不可能完成却又永远执着的重新来过？”谜语人微微一笑。
奥斯瓦尔德跳上桌子用雨伞指着谜语人的鼻子气急败坏的说：“够了！爱德华，我受够你的谜语了！”
“计划当然会继续，有蝙蝠侠这样的对手，我当然也要有多重准备……小蝙蝠这次甚至没有亲自出马！我得说我生气了，我的甜心，他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他～”小丑愤懑的说。
“那么祝你成功？小丑先生，”男人声音轻快，“我要尽快完成我的任务回英国找我的侦探，他肯定无聊坏了……”
“我通过一些渠道，先生们，一件很有趣的事，雷神和洛基回来了，托尼·斯塔克先生开始健身，而蝙蝠侠又不是蝙蝠侠，尼德霍格开始注意礼节了……能想象的到吗？有人跟我们开了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莫里亚蒂双手合十，眼神里满是憧憬？
“所以我的蝙蝠在哪里！”杰罗姆猛的坐起来，他一跃而起，朝天花板开了一枪，“哦～我应该想到的，太笨了！太笨了！小丑，太笨了！哼哼哼哈哈哈哈！！当然是我们的黑漆漆三号！”
莫里亚蒂单手托腮：“邻居会有意见的，小丑，你让我很难办。”
“Who cares！”
杰罗姆蹦跶着走出门。
“很好，既然法律上已经容不下超英们，我们还差哪里呢？民众！不要着急，企鹅，你想要的，我们都会得到的。”莫里亚蒂温柔的说，一抹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看上去圣洁的像个神父。
“我们当然会！我们必须会！”奥斯瓦尔德阴冷的笑着说，“我已经准备好了。”
“光明照耀哥谭。”爱德华说，并且扶了扶他的绿帽子。
没有电力和网络让哥谭的夜晚更加黑的像是地狱，没有娱乐活动，没有灯光和声音，空气凝成水泥般厚重的感觉压在人的心底，整个世界坠入一种难言的沉默里，而在这种沉默里，托尼捂着头骂了一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人长眼睛都是用来看路的吧？”他说。
“……托尼·斯塔克？”那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后问道，但他的语气相当坚定。
“蝙蝠侠？”托尼抬头看见尼德霍格漆黑的眸子。
“所以，你变成了尼德霍格，尼德霍格变成了你？”托尼说，“还挺想看到蝙蝠侠开玩笑的，嘿！笑一个，蝙蝠侠！”
“我在追踪小丑。”布鲁斯说。
“而我，我在给哥谭安装定×时×炸×弹……开玩笑的。”托尼看着布鲁斯眯起的眼睛又加了一句。
他严肃起来：“九头蛇确实有阴谋，所以我暂时还不能回来，不过你们得把彼得搞出去，他在巴恩斯的身体里，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搞出去。”
他实在实在不愿意再看到彼得·帕克倒在他的怀里跟他说“对不起“，天哪，对不起？对不起？该对不起的难道不应该是他托尼·斯塔克吗？如果一开始他就没有邀请彼得，他那个时候应该快要上大学了，他会有一个女朋友，过着“好邻居”的快乐生活……
“好。”布鲁斯说。
“你是不是又给我装监控器了？”托尼问。
布鲁斯说：“珍珠项链，这是小丑给我的线索。”
“你在听我说话吗？”托尼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布鲁斯低头凝思。
“你最好给我装了，蝙蝠侠……”托尼嘟囔着离开了，他的身影逐渐被夜色吞噬，消失在布鲁斯的眼中。
他没有在思考，只是避开斯塔克的询问，他只是在犹豫，在这样的时刻他不该犹豫的，但是这个地方特殊到足以让蝙蝠侠也会犹豫，这个名词所指向的地方显而易见，一个只有他才会记忆犹新的地方，而且第一个罪犯所犯下的的罪恶又那么明确的告知了……珍珠项链。
犯罪巷。
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走进这里，脚步轻盈的像一只猫，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眸光沉沉，黑色碎发遮住了他的部分脸部营造出阴森的气息。
“哦，小蝙蝠……蝙蝠、蝙蝠……我的小蝙蝠，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布鲁斯·韦恩，我们可怜的、幼年失去双亲的韦恩少爷……”
小丑扭捏做作的声音被用劣质的录音机放出来，而录音机挂在一个小男孩的脖子上。
男孩站在原地，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眼里也有愤恨，也燃烧着报仇的欲望，他双拳紧握着，却又那么无力。
“那个小丑说如果我完成了我的任务，他就会杀掉那个人。”男孩用他稚嫩的声音说。
“我叫利马，我今年12岁，我的父母都死掉了，现在我也要死掉，和我的仇人一起。”他说。
“小丑，我知道你在这里。”布鲁斯的声音冰冷。
“小丑说他很害怕你打他。”利马一步步的走进布鲁斯，他的手里有什么东西闪着光芒。
“他说，如果我不想死，我可以杀掉你，但是我只是想让比尔·凯特死而已。”利马说。
布鲁斯看到他的脸上泪痕密布，被月光反射出一片亮光，他来不及思考，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冲上去，那把刀逐渐近了……
然后插了进去，献血喷涌而出，落了几滴在布鲁斯的脸上。
“小丑，我知道你在这里！”他低声吼道，颤抖的手几乎抱不住那么轻的一个孩子。
“不要死……不要死，利马……”他不停地说。
他一直想要证明，证明世界也没有那么坏，证明哥谭也可以变得好起来……可是不停的有人死去，他的努力就像个笑话。
小丑尖厉刺耳的笑声响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好可怜啊嘻嘻嘻，这才刚刚开始呢，蝙蝠，我们的小游戏还没有到结局，相信我吧……你会想看下去的，一出精彩的大戏！”
他果然在这里。
布鲁斯把利马轻轻的放在地上，男孩的身体那么小，控诉着他的无能为力。
世界上最令人厌恶也最令人无可奈何的词语就是无能为力。
“我就在这里，我在这里，我现在又到了那里！你要杀了我吗小蝙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都有点儿迫不及待了……”小丑极其刻意的把自己的脖子朝向布鲁斯，鲜红的嘴唇扯得很恐怖。
布鲁斯对准他的下巴精准而迅速的给了他一记重拳，躺在地下的利马发誓自己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声音，然后是很多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从此哥谭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又多了一位生活不能自理的精神病人。
他没有死，是的，但是令他匪夷所思的是，他确确实实的把刀插进了自己的脖子，也确确实实的似乎死过那么几秒钟，他都要见到死神的真容了，然后一股强硬的不容置疑的力道把他拉回了人间。
尼德霍格真的很强，布鲁斯心情复杂地想。
“你是……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利马从地上爬起来紧张的说，“非常感谢你……”
布鲁斯沉默着拖着小丑离开，只留给利马一个漆黑的背影。
利马擦干净脸上的眼泪回想起那个人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出的那句话。
“我们是一样的。”
作者有话说
第55章 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