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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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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是单亲孩子,不过我上面有个哥撑着,苏骆是有个超级宅男弟弟。
我和苏骆分开了两年,总会有点改变,就像我变得成熟了点,苏骆也会变的。最明显就是笑的没以前多了,有时候看着我就开始发呆,我知道苏骆他那是在难受,可我们会好好的开心起来。
白天上班,晚上我就抱着苏骆看电视电影,偶尔就是把音响打开了在那边静静坐着,然后开始接吻做(和谐)爱。有段时间苏骆特别爱听一首叫《Everlasting Love》的歌,我一听就烦,缠着他乱来,然后拔掉插头。
我以为last应该就是最后了,可后来苏骆告诉我这个翻译过来叫永恒的爱,无止境的爱,不停歇的爱,随便我选一个。
于是我开始乐呵了,然后开始钻研高深的英语。
要是苏骆爱听英语歌,我就学给他听,但如果他要听日本歌了,我就没办法了,英语我还有点小基础,日文我就完全没。所以,力所能及的事我还是可以做的。
我开始抓到时间就练歌,有时候还无意识的哼,我同事问我怎么了,我说最近想给我老婆玩点浪漫,我同事忒开心的说,那你要好好表现啊。我说当然。
有次出去见客户我也不小心哼歌,那客户说您这是干嘛呢。
我说,我要给我老婆唱的,最近在练习。
后来那客户签约的时候还说祝我平安来着,我心想起码是祝你幸福吧,给说错成这样了。
那天晚上,我郑重的把苏骆请到客厅里坐着,还准备了很多吃的,喝的在他面前,我拿出我新买的话筒说,苏骆,我给你唱个歌。
我把灯给关了,开始深情的唱了起来。
唱到一半我发现苏骆一脸诡异的看着我,我下意识停了下来:“怎么了?”
“没,您歌唱的真好。”
我笑:“我同事也这么说!”
“您还是自己做的曲吧。”
我继续开始唱,突然反应过来:“我跑调了?”
“您找着调了吗?”苏骆好笑的说。
“很难听?”我郁闷的说。
苏骆笑得开心:“难听我也爱听,你唱的比那女的好多了。”
我乐呵起来:“苏骆,我唱英文歌不行,我给你唱唱中文吧。”
苏骆说好啊。
我一时还真找不到那个CD了,而且我似乎没买过,所以我得担重任清唱。
“很老的歌,您别嫌弃。”
“等待,哦,最真的爱,深埋藏在心中春去秋来。你知道你爱他你爱他你爱他。风雨终会过去,你和他也曾伤心怀疑,却从未放弃,也许你曾哭泣,故事愈美丽愈悲戚愈教你爱他。”
“她正在期待你真挚的爱 现在到永远 不会更改她正在期待幸福的未来任世间沧海都有你在 ……直到永远。”
唱完了后我问苏骆听出来是什么歌没。
苏骆说听词听出来了,张学友,《真爱》。
我觉得开心,让苏骆也上去秀秀嗓门,苏骆不肯,我拾掇。
“我不唱歌。”苏骆说。
“我都唱了2首了,你就不唱个逗我开心?”
苏骆还是不乐意,最后干脆色诱了。我没出息的把人弄回房了。
客厅里还放着那首永恒的爱,苏骆凑到我耳边说,我爱你。
我和苏骆收养个小孩的计划还没进行,我小侄女就住到我家里来了,她爸妈三度蜜月去了,本来要交给我老头子的,因为隔壁有个老太太可以带带,也能放心,可老太太最近病了。
我和苏骆还带着小侄女去看过次老太太,她挺开心的,她女儿也在那里照顾着,看见我家小侄女连称赞。
还去见了老头子,他看见苏骆脸色可不怎么好,可也没发脾气,到吃饭的时候苏骆还主动去做饭,他也不能指望我在厨房帮手,我们家厨房可好久没动过了。
家里没个老太太,真挺没意思的,尤其是我爸。
我和老头子在小院里聊了会天,扯些杂七杂八的事,最后我老头子说,你爷爷那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知道我不能和他分开。
小侄女还是在院子里玩的开心,她现在多好啊,什么都不用管。
后来苏骆做好了饭,我和老头子进去一看,有几个是我爱吃的,可老头子吃的是真开心了。
晚上我问苏骆,你怎么知道老头子喜欢吃什么啊?
苏骆说是他打听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骆自个儿跑去客房了,让我和小侄女儿睡一起,可小侄女儿不干,于是一个人睡客房的变成了我。
我决定,以后少让苏骆见我侄女。
白天小侄女依旧是交给保姆照顾的,我中午就回家盯着下,不过我小侄女不领情,嫌弃我和她抢饭吃了。
晚上,苏骆又开始给小侄女讲睡前故事,就是照着童话书。
我觉得,我小侄女其实压根就听不懂,她还那么小。
苏骆那天晚上讲的是白雪公主。
我听了会居然开始瞌睡了:“苏骆,你换个故事吧。”
“那美人鱼。”
“那多凄惨啊,对小孩子不好。”
苏骆说:“那丑小鸭?”
“嗯。”
于是苏骆又开始讲丑小鸭,我听了会就趴小侄女旁边睡着了,后来被我小侄女一巴掌给拍醒了。
我说:“叔今晚陪你睡啊。”
小侄女还真不折腾我了,乖乖的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苏骆睡客房去了。
我哥和嫂子在外边玩了半个月才回来,亏他们也放的下心把自己宝贝女儿交给我们俩大男人,虽然有个乖巧的保姆。
回来了当然少不了礼物,我嫂子送的礼物向来是千奇百怪的,这次居然是情趣用品。苏骆那收到的倒是正常点,我嫂子居然没忘记给苏唯买礼物,不过一个同人女和一宅男有话题我还是相信的,我嫂子买个苏唯的是一个女仆装。
当天,她就逼着苏唯穿了,苏唯差点飙出了男儿泪。
这样平顺的日子,我过的开心,却也害怕,我总觉得应该还有事会发生,也许是老爷子震怒,还有苏骆他母亲,究竟是在想什么呢?
后来我们又到了福利院一趟,依旧是买了些礼物,那些孩子通常叫我叔叔,叫苏骆却是哥哥。我有那么显老吗?
我终于升职了,做了一个小部门的小主管,还是没单独的办公室,不过我挺高兴的请了苏骆吃饭,苏骆说为了庆祝干脆他请我。那天我喝了很多,苏骆基本上是喝趴了,我把醉的不能走路的苏骆弄上了出租车,回到家里把他丢在沙发上,我往地上一躺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家里了。
不是那个公寓,是我家里。
该来的终于来了。
门被从外边锁上了,窗户也是,我把窗帘拉开,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
我手机被收走了,连钱包里苏骆的照片也没了,房里的电话只能打内线,可我什么都不想对这屋里的人说。
他们不配听到那个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