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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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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夜里她都偷偷地用石片去割脚腕的麻绳,要是不仔细看,没有人会发现,绳结旁边的绳子已经被割断了几股麻线。明烛无计可想,眼看那个叫“阿尘”的人在前面逐个检查女奴毫不放松。明烛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左手在身体的遮掩下把石片迅速塞在腰带里。阿尘走了过来。
明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艰难地挤出谄媚的微笑。她甚至作势主动揭开自己的衣襟去讨好阿尘,示意自己想要讨一杯水喝。她不是真的想要水,这样只是为了降低看守的警惕性。阿尘面无表情地看了明烛一眼,伸手就摸进了明烛的衣襟之间。明烛虽然一直知道自己难免有一天会失身,但是当男人的手伸过来抓住她的肩膀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她提醒自己此时绝不可以露馅。她要小心不可引起男人的怒气,但也不能惹怒眼前这个男人。阿尘的手一下一下从她的肩膀滑到了腰上,停在了腰带旁。他凑过来在她耳边说,你的把戏可真多啊。
明烛惊愕地看着阿尘,他左手还在抚弄她腰带上的束结,右手慢慢地递上来要解开,就像很多人贩子之前对那些女奴做的那样。他对她说,你让我检查一下。此时的他看起来像个恶魔。
明烛再也忍不住,她抓住他的右手,脸上终于露出求恳的神色。她发现,无论她之前的意志多么坚定,眼前这个人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摧毁自己。阿尘一把反抓明烛的手把它举起,冷冷地说,你现在摆出这副表情,哼,知不知道男人见了会怎么想。
阿尘回头对他的同伙说,我去干事,你把这边的人看好了。同伙心领神会,一阵嘻笑,他们叫嚷着:“哎呀都要进城了,这都等不了么?城里大把骚货!”
明烛夹着腿跌跌撞撞被拖进了阿尘的帐篷。她没有忘记自己身上藏了什么,到这个时候,被奸污也许还不会死,但是石片被发现她立刻就会死。可是没有了石片,她逃不了回不了家,生不如死。
阿尘把明烛压制在地上,他盯着明烛说:“你藏了什么东西,拿出来看看吧。”
说着他的手就摸到了明烛的腰间,明烛又惊又怕,瞪大眼睛,与其由着他慢慢地摸索,还不如自己坦白。明烛手指探进腰带去,一层一层一寸一寸,摸到了那片石块,一咬牙,自己掏了出来。这个时候,阿尘居然笑了一下,他说:“真有意思。”他把石片拿过来,随手扔掉。他站在明烛面前对明烛说,你知不知道女人搞什么花样都很可笑。他的手指落在明烛的脸上,一边摸着她的耳垂一边盯着明烛看,看着她的眼睛终于蓄满泪水,又无声地滑落。
明烛想,难道她真的没有机会离开这些人离开这里吗,不,她不愿意相信。
明烛仰起头,默默忍受男人揉捏她的脸。她眼角余光瞟到刚才被阿尘随手扔掉的石片,曾经她以为她会有机会逃出生天,她以为自己会比其他女孩子幸运一些。
阿尘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笑一笑,停止动作,抽出手来捏着她的下巴,对她说:“别傻了,女人要对付男人不是用这种方法的。你想逃走,靠自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