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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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去找小丑时还在想，或许自己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就是在那个晚上翘了蝙蝠侠的车。
无论是被收养还是变成罗宾，小丑的事亦或是见到塔利亚，如果他那天他没有饿到晃眼的撬下车轮，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找到小丑时对方还再进行狂欢，看见他们放置角度绝佳的摄像头，杰森默默挪开了一点。
他对那玩意多少有点阴影。
“小鸟来了啊？快来看看叔叔的新作！”
杰森看着小丑展出的冰雕利爪，陷入沉思。
就是说，他们速度还挺快的哈，这么快就冻住了一个。
然后就看见了宛如巨型化工桶的液氮罐头。
就，想法重回了呢。
小丑展示完他的杰作，又给了杰森两个罐头：“液氮压缩罐哦～还是小丑叔叔细心吧！小鸟真的不打算跟我一起吗？”
“…我去找猫头鹰了。”杰森接过罐头，没有接后面的话。
跟小丑合作已经让蝙蝠侠炸毛了，真的自己去和小丑一路了，杰森觉得蝙蝠侠可以分分钟把他关回房间。
而且怎么说，小丑曾经也差点没打死过他，虽然现在记忆和蒙了一层膜一样，但是不可否认，杰森还是讨厌小丑的。
现在只是一致对外罢了。
一旁的小丑女再次和小丑黏在一起，对杰森挥手告别。
杰森看着小丑女，其实杰森对她挺陌生的，但是也多少知道一点，比如她原来是小丑的心理医生。
杰森愈发觉得哪里不对，但说不出来，就是浑身上下毛毛的，最后还是离开了。
而在杰森离开之后，小丑联系上了企鹅人。
“你是不是依旧觉得不公平？”小丑似是讥笑。
“怎么会呢？”处理完利爪的企鹅人一手接听通讯器，另一只手摇晃着高脚杯，“天知道他们为什么拒绝我，呵，真当我会稀罕吗？不过是一个早该埋到地底下的东西罢了。”
“可是你当场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哈哈哈哈，”小丑笑着说，“谁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来还时不时打算加入？哦，或许这点上得再给你和西恩尼斯家的牵个线？”
“闭嘴！”企鹅人一口抿掉酒液，将玻璃杯随手扔给下属，“到是你，为什么你会如此了解猫头鹰与利爪呢？明明……”
“嗯哼哼？”小丑示意他继续，“那又如何呢？难道你不是吗？”
“暗处窥望哥谭市，藏于矮墙阁楼间。”小丑唱到，话锋一转，“真是恶心啊，猫头鹰的寿命也快到了吧？”
“……”企鹅人沉默了一会，跟着笑起来，“说什么呢，它早就活过头了。”
说完便挂断了通讯。
小丑女奎茵虽说也是哥谭人，但是她曾经从未将猫头鹰的歌谣视为真实，她一直以为这是一个故事。
“哦，甜心，这是因为那些大人物需要虚假的华丽外衣来掩盖他们的腐朽。”小丑难得对着小丑女和颜悦色。
如果哥谭人人知晓猫头鹰，过度的混乱也会使这座城市贫穷与堕落。
毕竟那些自诩高贵的人可不会愿意自己断了钱财的来源。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 2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