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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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一天，严寒的脚步还未完全跨出，但整个哥谭已经比往年的春天还要温暖了。
起码，今年冬天，贫民窟几乎没有什么冻死的人了，坚固的房屋抵挡住了寒风，保留住了生命。
图书馆每天都人来人往的，孩子们看上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图书，大人在书中获取知识，给富人干活获得报酬。
而杰森，愉快地踹掉了上任市长，成功上位。
哥谭是水有多深其实很难说，而这前市长背地里有多少手段杰森也不想知道。
他这是嗯，煽动了那么一批阔佬，嗯，点燃了一批流浪者，嗯，再以某种手段让阿卡姆炸了，让市长挡上去而已。
没有人能挡得住小丑的疯劲。杰森当时是这么想的，没有人，罗宾不能，蝙蝠侠不能，一个市长当然也不能。
当然，急匆匆（被迫）下台的市长也留了一些小惊喜。
such as……
看着手里的邀请函，杰森在市长办公室晃了晃脑袋，踩着地“吱溜”让椅子转了一圈。
猫头鹰吗？有趣……以前都没见过呢……
杰森想着幸好自己有先见之明没有启用自己上次死亡时就被撤掉了的身份——“韦恩之子”杰森?陶德，而是又开了一份身份证明。
钢笔留下漂亮的花体字，无数瑰丽的言语事实上除了浪费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结尾处附上真挚的祝福（假笑），最后签上了他的名字。
杰西卡，他的新名字。
唔，有的女性化，但杰森并不在意。
谁有本事对着杰森喊娘娘腔呢？
是吧是吧！
信纸被折好塞入信封，由IBM化成的乌鸦叼着信向某高官家里飞去。
同时杰森从转椅上下来，踩着无声的猫步，打开办公室里小房间的门，进去，又打开了衣柜。
“咚咚。”
小声试探了一下，杰森转身去旋转床脚的柱子。
不出所料，柱子中的一段花纹被转动了，同时衣柜深处缓缓拉开了一扇门。
将衣角的定位器往衣柜门内一贴，杰森便往里面走去。
一条长长的楼梯，光线很暗，每隔五六米才有那么一点儿灯烛燃烧着，不知道烧了多久，只剩下了一点底了，大概是到了要更换的时候了。
走到底是一扇木门，角落里那些乌漆嘛黑的杰森猜测是一些苔藓植物。
打开门。
杰森绝对收回之前的猜测。因为苔藓什么的有点离谱。
房间里，一把木椅放在中间，一个女人的尸骸还有点新鲜，头发上还有未完全凝固的血反着光，显然不久前还被进食过。
角落里奇怪的八脚蜘蛛勾着网，四周没有或大或小的老鼠洞，倒有些零星的肉末和血丝。
同样，椅子周围的血迹不多，都是顺着椅子流下来的，不是飞溅的那种血迹。
挣扎的痕迹几乎没有，为什么呢？是不能挣扎还是无法挣扎呢？
杰森向上看，一条看起来扭曲的隧道，是蝙蝠巢穴？
一只可怜的蝙蝠踩着杰森的想法落到地上，还有大量翅膀扑扇的声音。
杰森随手抽了一缕女人的头发放入小包，退出去关上门。
门上有个猫眼，杰森开始以为是从里面看外面的，现在想来—杰森看了看猫眼—果然，是用来观察里面的。
那只蝙蝠无人理睬，大量的猫头鹰到了，它们围着女人的尸体盘旋，而后落到她的身上开始啄食。
杰森觉得暂且离开，毕竟这种事他可以让IBM来观察后续，还更隐蔽。
等等，为什么它的IBM还没回来？
杰森连接了一下IBM，却发现IBM在上面，或者是，衣柜门前，看着。
而那里，上一任市长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打开衣柜门又转动开关开门，准备下来。
杰森不确定对方想干什么。
他立马召回IBM，让IBM绕在身上，最大限度降低“人”的气息。
杰森打开木门，进去，关上，四周的猫头鹰似乎有点激动了。
他试了试，借着IBM的力飞速向上爬，将自己固定在门上方的一处阴影里，看着那群猫头鹰恢复原状，又看着木门缓缓打开。
前市长走进来，一只猫头鹰乖巧地落在他手上，而对方的另一只手则探下脖子。
这人撕下了面具。
杰森瞳孔地震。
这人和布鲁斯有那么亿点点像啊……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16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