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只为他停留》李陈清

25、闹剧

　　早饭的时候宋西央觉着嘴里没有味道，吃什么都一样。到最后也没吃多少东西。
　　吃过饭之后宋西央跟着宋律出了宋家大门。
　　临走前谭美苑给她放手里一个盒子，“你失眠，这是一个中医给的玉香。你可以试试。”
　　宋西央打开盒子，一股淡淡的药香散发出来，闻着很是舒服。
　　“就把它放在你床头附近就成。”
　　宋西央合上盖子，“谢谢妈。”
　　谭美苑笑着轻拍了下她的手，又去看站在车旁的宋律。
　　“你们要是常回来那是更好。”
　　宋西央看了眼宋律，又跟谭美苑说：“妈，我们就先走了。你进去吧。”
　　宋西央坐到副驾驶，看着窗口外面的谭美苑，“快回去吧妈。”
　　“我看着你们走。”
　　宋律将车窗升到一半，发动车子。
　　后视镜里面的谭美苑越来越远，直至不见。
　　谭美苑看见车子转弯之后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见宋青山背着手站在院里。
　　“有你这么当爹的么。”谭美苑朝着他走去。
　　宋青山说：“也别把孩子逼得太紧了。”
　　谭美苑也是一脸无奈，“我也就这一个愿望，可是现在你看两个人不冷不热的。”
　　“你瞎着急有什莫用。”
　　“得了，我可比不了您军长的威风，坐如山。”
　　宋西央坐在车里，手里还握着那个盒子。
　　一路无话，若是上辈子她铁定有说不完的话在这些独处的时间里。
　　可是想想她上辈子都说了什么，反正都是宋律不感兴趣的内容罢了。
　　“南门还是西门？”宋律打着方向盘问了句。
　　宋西央知道这是在问哪里停，“西门。”
　　听到答案之后宋律扭头看了她一眼。
　　宋西央倒是也没空顾及他的打量，西门进去就是教职工宿舍，平时人也不多，不至于人多眼杂。
　　相对于他，她也不怎么想让人知道自己已经结婚。
　　在近西门一百米左右宋律停了车，宋西央开车门下车，一声谢谢也很生分。动作一气呵成，下去之后宋西央直接就往校门里面走去。
　　宋律看她就跟要躲避什么似的样子有些滑稽，强装镇定不过早被人看透。正要发动车子的时候瞥见副驾驶的座上有个东西。宋律拿起来发现是一个吊坠。
　　宋西央拿着盒子都在路上，走到半路打开盒子闻了闻那块玉，她对于中药不熟悉，所以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药香，但是这个味道是令人舒适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真的催人入睡。
　　没走几步就走到教职工宿舍的楼下，往包里翻了翻找了钥匙。
　　上到三楼开了宿舍门。
　　宋西央把盒子放到床头的地方，打算晚上的时候可以试试看有没有用。
　　有些药吧对于有些人很有用，但是另外一群人就并非如此了。
　　梁则城打过来电话的时候宋律还在路上。
　　“要不要来看一场好戏？”电话那头问。
　　宋律这会儿正无聊，“盛华还是永乐。”
　　“盛华。”
　　到盛华的时候柳茹真在门口等着，见车子过来就扭着腰肢走去。
　　到车窗外面微微靠着，“哟，宋少，您可来了。这出戏就等您呢。”
　　“等我？”宋律下了车。
　　“走吧，我为您带路。”
　　到包厢的时候一男一女背对着门口跪着，坐在他们前头沙发上的“大爷”可不就是金齐。
　　梁则城瞧见宋律进来了，就从前边绕着走了过来，“你可来了，开始半天了。”
　　“刚从西苑出来。”
　　一听西苑，梁则城就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跪在地上的女人一直在哭，从后面看去一直是肩膀一耸一耸的，男的则是低着头。
　　当今齐拿起手边的啤酒瓶摔碎在男人的头上时，场面一下子炸开了。
　　女人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叫。
　　男人的头上开始血红一片，站不稳但是还想还手。下一秒就被金齐踹出去几米远，差点儿碰到宋律他们。
　　宋律他们往旁边挪了几步，仍旧是旁观者不语。
　　金齐还要上前还要继续，被女人抱住腿，“求求你，放过他。”
　　金齐气极反笑，“你他妈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骗我那时候没想到有今天吧。”
　　女人继续狠狠抱住他的腿，“求求你......”
　　这时候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别，别求他！”
　　嘴里零散的吐出来几个字，女人也不管不顾只是不撒手。
　　金齐抓住那女人的头发，让她看着自己，“我今天，就没想着放过他。”
　　甩开女人之后，金齐又把那男的收拾了一顿，在军队学的各种把式都给用上了，最后男的躺在地上起也起不来。
　　金齐还是不解恨，还要继续的时候。
　　一旁的宋律开口了，”够了。“
　　紧紧握住的拳头差点儿就落在男人身上，金齐看向宋律。
　　“死在这儿，脏了地方。”宋律说这个的时候声音缓缓有些冷。
　　金齐起身拍了拍身上，旁边的女人早已哭的声音哑的不行。
　　宋律招手，进来了几个人，“抬出去吧。”
　　几个侍者戴着手套抬着男人出去了。
　　宋律看了一眼柳茹真，柳茹真也会意，走到女人面前，“跟我走吧。”
　　末了几个人进来收拾地上的血迹，宋律他们几个就坐在沙发上看着，“解气没有。”
　　“解了一半儿。”
　　“人死了才能解完是吧。”
　　金齐灌了口酒，“我是个粗人，就知道拳头解决最直接。”
　　“他也不是普通人，背后的人总还有几分分量。”
　　宋律的话一出，金齐的脑子才清醒些，“也多亏你来了。”
　　“教训是不该少，也要看程度。”
　　梁则城：“反正金子刚才是红了眼了，全都劝不住。”
　　金齐摸摸脑袋，“被人当猴耍，心里火气大。”
　　梁则城笑他，“又不是戴绿帽子。”
　　金齐一下子炸毛了，“也不看看她是谁，有本事给老子戴？”
　　柳茹真进来的时候，里面的气氛已经缓和下来。
　　“看金爷这会儿心情好转了。”
　　梁则城：“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我也是在想着怎么才能团好这个局面呢。”
　　宋律：“今个儿倒不用你了，再来两瓶酒就成。”
　　柳茹真低头一笑，“甭说两瓶了，再多都成。”
　　学校大发慈悲，看着在操场上军训的学生一个个都是嘴皮干裂，就免费给学生发矿泉水。
　　宋西央是导员，自然而然也就接了这个工作。
　　在军训间隙，叫了班里几个个子高的的男生出来，“展教官，这个学生我得用一下。”
　　展向平说行。
　　回来的时候几个男生都领着矿泉水。
　　宋西央先拿了一瓶给展向平，“展教官，真是辛苦你了。”
　　展向平接过矿泉水，礼貌笑着：“学校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