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日轮》说了你也不知道呢

22、日常…捂马甲

　　托尼回答的斩钉截铁：“我还不了解他吗，怎么可能！他是蝙蝠侠的话，我就承认我和超人是同一个人！”

　　奥菲莉亚停顿了一下：“你这么急着否认干什么？”

　　托尼的急切就像了悟了什么，又不敢去接受一样。

　　她手心传来的触感告诉她，那不是一个仅仅只爱极限运动的花花公子还有的肌肉，每一处起伏都是属于战士的荣光。她曾搭过他们的臂膀一起战斗，也曾破开他们的胸膛结束一条生命，她了解战士，了解这种使命。

　　奥菲莉亚扬倒在座椅上，看着窗外的夜空：“也许吧。”

　　两人相顾无言，一路回到了韦恩集团旗下的五星级酒店。

　　大雨滂沱，她又站在了熟悉的地方。

　　说实话奥菲莉亚已经很淡定了，毕竟这种做了成百上千年的梦再不习惯真的说不过去。她这次没有搬动她的姐姐，只是回头注视着王座上的败者。

　　他的失败在于这颗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

　　他的面容苍白又苍老，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这位亡者，她的父亲居然已经如此年迈了。紧闭着的双眼的老人竟然显得如此祥和，她走到王座的扶手旁，悄然的坐了上去，似乎可以汲取到一丝残留的父爱。这位偏心的父亲是她的噩梦，无论多少年过去，她都无法将这残酷的阴影从灵魂中驱散。

　　奥菲莉亚细心的打理好他的衣领，尽管上面布满干涸的血渍，尽管那是她亲手割开的咽喉。女神轻声叹着气，想起父神亲手赐予她荣耀的岁月。

　　梦境随之变化。

　　众神站在至高之巅，睥睨众生，目无慈悲。铅灰乌云蔽日，半边天幕都笼罩在死寂当中，军队的铁蹄震破河山，为首的龙骑魔女乘着巨龙降临红毯。尚在淌血的利刃回鞘，白色巨龙垂首静默，她踏过满地尸骨而来，为她的父神带来胜利的荣光。

　　彼时人们喊她魔女，认为命运不公，她不配站在众神之列。这位意气风发的主神却拔出他的剑，从此乌云消散，日光从缝隙中倾洒而下，神的宠爱加身，她被赐名为日轮。

　　魔女却以为这是荣耀。

　　巨龙叹息着，她的军队叹息着，在虚妄的荣耀中重蹈覆辙。

　　奥菲莉亚站在如同被摁下了暂停键的庆典上，踩在她曾走过的红毯，她这才认真的驻足下来看着她的民众——惊恐，厌恶，憎恨，震惊，唯独没有喜悦，唯独没有人真心的为她祝福。

　　高高在上的众神静默无声。她的姐姐就站在王座旁边，这位同样被主神宠爱的月轮，眼底是她一直没发现的嘲弄和同情。所有人都明白的事实，她却拒绝去想。

　　濒死的战友握着她的手，瞠目欲眦。“你根本不配成为一个战士！”

　　所以她才选择放逐自己，所以她才会爱上这颗宁静的小星球。

　　与其说是惊醒，更像是被吵醒。日轮在黑暗中睁开璀璨夺目的金眸，放任自己的长发从床沿滑落到地毯。落地窗外的哥谭在下雨，和梦中一样大的雨，雷霆轰鸣声从云层坠落到地面，城市被大雨热吻。

　　但是奥菲莉亚却想起了蝙蝠侠。

　　这位韦恩口中的夜行暴徒，是否在这场大雨中继续奔波？就为了他的城市，为了他的信念和原则，面对现实的无力，即使沉默也要咬牙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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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尼的房间在她楼上，这栋五星级酒店考虑到了自家老板的交际圈，基本上最上五层都是豪华总统套房，一层一套，还带露天高空游泳池的那种。

　　直到下午茶的点，奥菲莉亚都逛完了附近三条街了，托尼才起床，顺便拨通了她的电话。奥菲莉亚打包了一桌子精致的下午茶，打算让这个每天只靠咖啡、甜甜圈和汉堡度日的超级富豪享受一下生活。

　　不出她所料的是托尼冲着一盘撒着巧克力粉的甜甜圈下手了，顺便摆在她面前的是一沓资料。她翻了翻，是论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展开的调研。她直接翻到最后一页，贾维斯给这份论文的结尾标注了一句话，两人是同一人的概率为99.99%。

　　奥菲莉亚利落的甩开这沓纸，有些不可思议：“你一晚上就在研究这种东西？”

　　托尼青黑的黑眼圈告诉她了答案。

　　日轮抽搐着嘴角：“你还挺无聊的。”

　　托尼看不惯，不喜欢，不能忍的东西有很多，绝对包括他的好友看着他当上了超级英雄之后洋洋得意的来炫耀，实际上他已经背地里偷偷当了好几年的蝙蝠侠这种事情！说不定韦恩这家伙还在暗地里嘲笑他，觉得他像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

　　奥菲莉亚把桌子拍的哐哐响：“你绝对不能找他当面质问！”

　　托尼用着“你也要背叛我”的眼神谴责她：“你为什么要帮他？！我以为我们俩的关系要更好一点的！”

　　奥菲莉亚立马去安抚他脆弱的钢铁之心，给他递了一个草莓甜甜圈，看着他大口的往嘴里塞了好几口之后，她才说：“你看，说到底我只是一个过客，时光之河没有我的容身之地，只要我想我能随时离开这里，身份对于我来说根本不重要。但是他不一样，这里就是他的故乡，他不会离开，他在燃烧着自己的一切爱着这个地方。他的信仰，他的努力，他的信任，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托尼。”

　　过了半天，托尼那边才闷闷的说了一句：“我才不是在意这个，我当上钢铁侠第一时间就去跟他说了，结果他当个蝙蝠侠我现在才知道。”

　　奥菲莉亚倒吸一口气：“你是在撒娇吗，托尼？”

　　钢铁侠愤怒的再抓了一个马卡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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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托尼的演技也是蛮不错的。经过下午的促膝长谈后，晚饭时赶来为昨晚事故道歉的布鲁斯面对的是一个与平常无异的托尼。他们日常互相吐槽之后，托尼居然抱了抱他。

　　布鲁斯忍着自己的鸡皮疙瘩：“怎么了托尼？你知道的，我有投资几家比较好的肿瘤神经内科医院，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会给你打折的。”

　　托尼幽幽的说：“留着自己用就好了，昨晚你立马跑的没影了我还在担心你呢，好在你一走，蝙蝠侠就来了，不得不说你雇佣的这个员工还挺及时的。”

　　布鲁斯·蝙蝠·及时·侠·韦恩：“……”

　　匆匆赶来刚好听到这一句的奥菲莉亚：“……”

　　耳麦里的管家：“……噗。”

　　布鲁斯清了下嗓子：“他…蝙蝠侠不是我的员工，我们只是赞助关系而已。”

　　托尼理解的说：“我当然知道这个‘赞助’是种什么关系，身为你的好友我会替你保密的。你都不知道昨天没见到你，那个神秘义警有多么着急。为了人家着想，你就放过下个月的封面女郎吧，说不定他会在半夜看着你的花边新闻而暗自伤心呢。”

　　蝙蝠侠本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着急了？？斯塔克我劝你说话一定要过脑子！？？

　　布鲁斯还想说什么，一扭头对上了奥菲莉亚若有所思的脸。

　　……蝙蝠侠正在把你们制成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