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 6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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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没有回答鬼影女王的问题，他甚至一点反应都没有给。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不过好在鬼影女王似乎真的并不在意蝙蝠侠的冒犯，她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会议的流程我看完了。所以我首先是应该先和复仇者的各位公开我们拿到的九头蛇其他资料，再和你们讨论下与复仇者联盟和九头蛇的合作事项，最后再回答各位的一些问题是么？我没有意见。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首先，关于其他九头蛇资料，我不确定你们想要的是什么。”鬼影女王靠坐在椅子上，双手轻轻搭在小腹上，举态放松得仿佛现在她不是身处有全世界两打精锐超级英雄组织和神盾局局长参与的重要会议，而是贵族少女们闲谈嬉笑的下午茶聚会。
“关于冬日战士，和当年参与策划那场刺杀的人的资料——最好是有详细地址的那种，没有的话关于这两条信息的后续保管地址也可以。”托尼说。“我需要知道更多。”
“很抱歉。”鬼影女王沉吟一会，说道。“我不知道至尊法师有没有和你们说过，我们潜入那个九头蛇的组织的根本目的是要拿心灵宝石，关于送给你们的那几条信息，其实是潜入人员顺便发现的。而涉及你父母刺杀计划的相关人员按照时间差来看，大多都已经身居高位亦或退休，关于以上两种人的身份保密更加严密，当时的潜入人员没时间去获取。”
虽然对方的解释不无道理，但错失仇人的资料还是让托尼脸色不佳。
“那么，关于冬日战士现在的坐标信息呢？”
“这个，倒是有。”鬼影女王轻轻敲了敲手指。“不过，我想你们或许不太需要。”
“恰恰相反，女士。”尼克弗瑞一看还有一条可用的重要信息连忙发言。“这对我们而言非常重要。”
“不，弗瑞先生，我并不是说‘找到冬日战士’这件事对你们不重要，我是指，这个你们根本找不到也到不了的地址你们不需要。”鬼影女王抬手招出一只似树枝又似干枯触手的扭曲法杖，紫黑色的气团在众人面前的长桌上空盘旋起来。
已经见过这样场景的众人这次没有上次反应那么大，反而是好奇地看着不断盘旋增长到三四米高的黑雾冲上了天花板。
黑雾同上次一样很快消失无踪，一具正散发着寒气的圆柱形机械容器静静地漂浮在办公桌上空。
这个圆柱形机械容器很大面积都是特殊处理过能耐低温的玻璃，众人可以很清晰地瞧见这个冰冻的容器里面关着一个人。
在看到那个被关在容器之中男人的脸时，美国队长激动地站了起来。
“巴基！”
“在当时，拿走心灵宝石的时候发现他正好在，似乎是那些人还打算对他做什么实验改造，所以潜入人员就顺手把他带走献给了我。”和周围人或惊喜或惊讶或警惕的神色不同，鬼影女王端起茶杯姿态优雅地品了一口茶，仿佛真的是出来参加下午茶聚会的贵族小姐。
“我们并不擅长科技，这些天都是再用魔法维持这个机械的运作。事实上，如果不是正好发现他与你们有联系，我就要考虑把他变成黑暗杀手给我担任保镖了。”
史蒂夫看了一眼正站在鬼影女王身边端茶倒水衣着暴露的黑暗杀手，代入自己眼前正在休眠的好友想了一下那个场景……
……真是太可怕了！
巴基！你逃过了一劫啊！
“还有，那些人给他脑子里植入了什么指令密码。”
尼克弗瑞看着冬日战士，刚稍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指令密码？什么的指令密码？”
参考冬日战士这些年在九头蛇遭受的折磨和九头蛇的行事风格，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鬼影女王在稍稍思索后给出了答案。
“好像是强制命令用的，说是能让他立刻听话。这是潜入的人偷听到的，具体密码不知道，只知道似乎是俄文单词。”
说完，鬼影女王又看向了复仇者联盟。
“好吧，我稍稍想过以后也觉得这些好像都没什么用，这个人看起来还是个大麻烦。那要不我还是把他带回去变成黑暗杀手吧。”
“不！这些都非常重要！”尼克弗瑞赶紧跳出来阻止。“虽然没有那些资料信息，但是您帮助我们夺回了冬日战士，这是非常重要的帮助！”
不阻止行吗？不阻止冬日战士就要在他眼前被迫跳槽了！
而且上帝啊，尼克.弗瑞简直不敢想象这位昔日的二战英雄穿上那些特别前卫的服装战斗的样子。
“我也觉得这个老冰棍二号不适合这些兄弟们的装扮。”托尼看向甘文崔山，言语里同样是对黑暗杀手工作服的嫌弃。
程晓玉：……怪我咯？这衣服又不是我设计的，你去找刀龙抗议啊。
难道她就不知道这衣服平时穿着很辣眼睛吗？但是这衣服和配色就是换不掉啊！虽然可以暂时地把黑暗杀手们变得和普通人一样——阿福之前和杰森训练的时候就是这样，但他们本身毕竟是被道具以【黑暗杀手】的身份召唤的，程晓玉把他们变回普通人和自废武器有什么区别？
曾经阿奋他们几个也提出过想要更换衣服的请求，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因为虽说也可以在他们身上再套普通的衣物……但不说他们的全黑眼睛和橘色的皮肤依旧很显眼，普通衣物的强度根本不适合他们那强于普通人的运动能力——这是程晓玉报废多件用“来都来了”从敌人身上搜刮的衣物后得出的结论。
试了好几版方案搭配，结果最后黑暗杀手们和程晓玉还是觉得第一版方案——原版最好也最方便。
复仇者那边可能是得到冬日战士太兴奋了，也有可能是怕程晓玉再反悔，迅速把这个巨大的冰棺送到托尼的实验室去。
期间因为这个冰棺实在太重，普通的家政机器人抬不动，超人热心肠地帮忙负责了搬运工作。
“好了，会议的第一阶段结束了，那么进入第二阶段。”尼克弗瑞咳嗽一声。
“关于，八大恶魔，鬼影王国为什么要致力于八大恶魔的收服？”
“因为如果不是八大恶魔，我现在根本不必坐在这里。”鬼影女王皱起眉头，敲了敲杯沿。
“事实上，如果不是他们，鬼影王国根本不必和你们中的任何人有交流。”
“我并不是在贬低你们，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面对有些不快和尴尬的众人，鬼影女王轻叹。“你们都知道，八大恶魔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而我们也一样。我相信那边那位蝙蝠侠先生在T女郎和红头罩身上放下用来窥视鬼影王国的追踪器和监视器也可以证明——顺便一提，虽然你根本不可能查到任何东西，但不代表你这种做法是被允许的，前两次的冒犯我可以原谅，但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出现第三次。”
“……”
鬼影女王此话一出，场面一片寂静。
“鬼影王国，原本是与这个世界毫无关联的，但是被囚禁在地狱——当然不是你们认知中的那个地狱，你们可以将其理解为异空间监狱——中八大恶魔的越狱行动所牵连到，鬼影王国也被迫卷入了这个世界，鬼影王国收到了极大的破坏。”说着，她扭头望向红头罩。
“红头罩，你是这些人中唯一得到过我准许进入过鬼影王国的，我准许你向他们描述你看到的场景。”
突然被程晓玉传到花的杰森站了起来开始汇报：“我进入鬼影王国的时间很短，看到的可能不全面。”
“但是，那里的情况如同地狱一般。”杰森开始回想自己当时看到的景象。
“没有引力，没有天空，没有一块落脚之地，四周都是望不见尽头的血色空间，除了偶尔能看见奇怪的长条形的生物在其中游动，我看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
“事实上，你去的只是鬼影王国的很小一部分。而你看到的情况在鬼影王国四处上演。”鬼影女王神情有些凝重。
其实鬼影王国几乎都是这个样子。不过想想也能理解。不然小玉在成为鬼影兵团的女王后也不会把宫殿选择在地上，那些面具将军们可能也不会对侵略那么执着了。
不然鬼影王国那么大——程晓玉曾经飞进去一天都没找到尽头，如果里面真的有一个“王国”，真的能有宫殿的话，干嘛要委屈自己去地上住？在鬼影王国里一猫，谁都找不到。就算敌人像特鲁那样用纹身进去了，先不提只要拖一会儿敌人直接被纹身同化变友军，就说在里面全是自己人的场子，还愁打不赢？
程晓玉在亲眼看到鬼影王国和塔拉他们放在这里的一些奇奇怪怪的重要物品后，觉得所谓“鬼影王国”，更像是一个鬼影兵团首领专用的储物异空间，不过根据程晓玉的观察、老爹魔法书的记载和鬼影兵们的讲述，塔拉他们早期也有过将鬼影王国作为战斗领域将敌人拉入这里——这就是为什么老爹会知道鬼影王国内部情况的原因，但是后面因为塔拉将自己的面具放入这里后，为了保证面具不被人找到就再也没这么做过了。
“所以，你和八大恶魔有着极大的仇恨。”巴里问。“那么，你为什么不亲自出来对付八大恶魔，而是要把责任交到T女郎身上呢？”
“因为我很忙。”鬼影女王坦然的说。“我还要处理鬼影王国的事情，还要稳住鬼影王国的空间，还要小心会不会还有哪个因为八大恶魔而掉到这个世界的东西——我要找到这些东西把他们全部丢回去，才能彻底清除掉空间黏连渗透，让鬼影王国离开这个世界。”
“确实如此。”精通空间魔法的斯特兰奇博士点头。“八大恶魔和那些渗透的东西的存在就像钉子，把鬼影王国钉到了这个世界上，你们如果想要鬼影王国回到原本的位置就必须要彻底拔出这些钉子。”
“所以你才需要和我们合作？”超人问道。“你需要我们帮你做什么吗？”
“不，我选择与你们进行合作，一是为了尽早的找出这个世界八大恶魔同党，二是对你们的基本尊重——毕竟你们才是这个世界的主人。但唯一能够收服八大恶魔的力量和人我们都能提供，所以即便在座的各位不同意也不会对我们回收八大恶魔的总目标造成影响。所以正如T女郎之前对你们中的一些人所说的——‘这次合作对于鬼影王国而言并不是必要的’。”
“但是对你们而言，这次的合作则更为重要。毕竟在座的各位，都没有对付大恶魔的有效手段不是么？”
“当然了，既然是合作，那么我们当然会对你们提供帮助，在合作期间，T女郎将会留守在这个世界，需要的时候与你们进行辅助作战。”
“那么，如果各位对此还有别的问题，可以留到第三阶段的会议，现在该结束第二阶段的会议了——在座的各位可以代表自己的组织来决定是否与我们结盟合作。”
“那么，契约呢？”
“什么契约？”鬼影女王扭头朝提问的蝙蝠侠看去。
“红头罩与罗宾与你接触后，都曾与你签订过契约，那么与你结盟的时候是否也需要签订契约？”
“不需要，也没必要。”鬼影女王应道。
“红头罩他们签订的是保密契约，因为他们曾与我有过比盟友更紧密的关系，所以他们知道了一些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事，契约对他们而言是约束也是保护，更多的是为了保证收服八大恶魔的胜利，有些东西不能透露。而你们后续接触的只有T女郎，她也签了契约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所以根本没有签订契约的必要。”鬼影女王抱着她那只怪模怪样的法杖解释道。“而你们拿出来的合同契约对我们也没有任何约束作用，所以就更没必要搞这些形.式主义了。”
“那雷肖古和塔利亚你也曾与他们有过比盟友更亲密的关系？”蝙蝠侠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更黑了。
“不，那纯粹是因为他们已经被八大恶魔盯上了，而且他们不安好心一看口风就不严。”
“刺客联盟和八大恶魔又是什么关系？”
“这是第三会议的内容，小蝙蝠。”鬼影女王笑道。
“现在更重要的是让我看看在场的人有几个同意与我们合作？想要我回答更多的东西，起码得是同伴才行。
“现在，各位可以开始表决了。”
“法师圣殿，同意。”斯特兰奇博士第一个站起来表决。
事实上，为了共同抵御八大恶魔，法师圣殿早就是盟友了，如今也只是走个形式而已。
“正义联盟，同意。”超人表决道。
事实上，在第一次天之恶魔出现后，正义联盟针对当时得到的资料和黑暗正义联盟里魔法侧们的结论就判断出了这次的世界危机确实是只有鬼影王国方面能对抗，他们在上一次会议结束后没多久就绝对与鬼影王国合作了。
“复仇者联盟，同意。”
“神盾局，同意。”
这是他们在从正义联盟那里拿到资料后得出的结论。
全票通过。
“那么接下来，进入会议第三项。”蝙蝠侠缓缓起身，目光直指鬼影女王。
“盟友的提问解答环节。”鬼影女王笑道。“开始吧。”
作者有话说第60章 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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