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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仆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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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攘攘,皆为利来。
歌德牵着踏雪正拐过一个街角,就听见一个哭泣的声音:“妈妈,饶了我吧,不要把我卖到妓院里去啊……我会很听话的……唔……我会好好干家务活的。”接下来就是用混子打在身上的声音。
歌德伸头踮脚,就瞧见不远处就是一个拱形院门,院门上有着乱七八糟的歌德不认识的英语单词。院门口有一对母女在哭泣。
“嘿,打听一下,那是什么地方?”歌德问旁边正看热闹的人。
“你是外地来的吧,那里是妓院,最下等的妓院,进了那里面的人没有一个能说得二年啊。那对母女住在桥头村,他们也遭怜,丈夫病了,看牧师也要40银币,他们哪里付得起啊,这不,只好把家里的女孩子卖了。”
“没有人管吗?”
“管得着吗?当父母的卖掉肚子里的肉,谁能说什么啊!”旁人摇摇头叹息他人的命运。
歌德一看那个女孩子也有自己的下巴高,估计也是十五六岁的孩子了。她正缠着母亲的脚,苦苦哀求。进了娼门,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地位也等同奴隶。
那母亲也十分悲痛地拿着混子打在那女孩子身上,哭泣地说:“不是当妈的我狠心,是你父亲的病实在不能拖了,家里还欠着债,他要是死了,你要你下面的两个弟弟妹妹怎么活啊?”
“可是,妈妈,我一进去,我一生就毁了啊!”
正在院门口嗑瓜子的胖老女人就发话了:“商量好了没有?我这里收一个女孩子有50银币哦,其他的地方只有25个银币哦!”
“哼,进了那里就是送命,当然要付价高一点啊,要不然才没有人来这里卖孩子呢!”旁人恶狠狠地说道,对那个胖女人严重鄙视。
这时候不是应该出现英雄吗?转念又想,要是这样的话,那古代哪里有悲惨的苏小小啊。看来,今天你们还是走运了,正碰上我逛街,我正缺打扫的丫鬟呢!
歌德挤到前面,说道:“那个女孩,我要了,一个金币怎么样?”
正哭泣的一对母女忙抬起头来,见歌德也是仪表堂堂的人,总比将女儿送进千人骑,万人压的妓院强多了。
“嘿嘿,你怎么抢我的生意啊?一个金币都买四个丫头,也太不会过日子了。”
“干你何事?愿买愿卖,你又还没有付钱,怎么是我抢了你的生意,老妇人还真会含血喷人呢!”歌德反唇回击。
那胖老女人被咽得没话可说,只好哼了一声,扭着肥肥的屁股进院子里去了。周围的人见是好结局收尾就散开,各找各的妈去了。
“谢谢大人的慷慨。”女孩跪下来给歌德敬大礼。
歌德掏出一个金币放进母亲的手里,说道:“我是歌德,就住在瑞奇村,和你们的村子不远,是个医生,专门治病的,你问问就知道了。现在你先代你的女儿去牧师那里把你丈夫治好,回头再将你的女儿带来找我。以后你想闺女了,就到那里来找她吧。”
“歌德先生,太谢谢您了。神一定会庇佑您的。”母亲十分感激。
歌德摆摆手道不用谢,就牵着马走开了。
“歌德先生,你的契约还没有签呢!”母亲在后面急急喊道。
“算了,到时你找我的时候再签。”
踏雪撇撇自己的眼睛,瞄着主人,觉得主人有点英雄气概。
“啊哈哈,踏雪,你看那匹公马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谈亲啊?”歌德坏心眼地将一匹骡子指给踏雪。
哼!众神在上,我收回之前的想法!踏雪不满咬着歌德的袖子发泄。
路过小小的魔制品店,就买了一打的羽毛笔、卷轴以及一瓶魔墨。
你会魔法吗?我怎么感觉不到啊?
歌德看出踏雪的疑问,回忆着凯妮的时代和在匪窝的悲苦日子,解释道:“唉……虎落平阳被犬欺,落魄凤凰不如鸡,龙搁浅滩被虾欺,一言难尽啊……”
哦——踏雪刨刨前蹄,一语不发向前走去。
“你这个笨马!那不是回家的路啦!”歌德扭着踏雪的耳朵,终于有合理正当的理由找它的麻烦了。
肉摊上——
歌德挑了二斤的猪肋骨,打算做排骨冬瓜汤吃。
“谁家的马啊,居然吃我的白菜,这下可卖不出去了啊!”有人嚷嚷。
歌德回头一瞧,踏雪早就离开他的身边到另外一个摊子去了,正在那边舔白菜呢,不时还用得意的眼神看歌德怎么处理。
靠!报复还真快!歌德忙拿着一袋猪肉收拾后果,只好买下沾有踏雪口水的白菜。
“晕!这么多的虫眼白菜你也吃,也不怕虫子钻你的肚子!”
会吗?踏雪疑惑。它以前吃的都是干粮或者新鲜干净的青草。
“好恶心啊,你看,这么大的绿肥虫!”歌德指着那条肥溜溜的青菜虫大呼小叫。
踏雪一见,脸色也难看起来了,马脸拉得更长了:都是歌德气得!
话又说回来了,那对受了歌德钱的母女到牧师哪里抓了药后就高高兴兴地跑回家。
母亲刚进房门,就被躺在床上的父亲用装了水的空碗砸在母亲的脸上,破口大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居然把欣宜卖了,而且卖到那最下等的妓院!你的心是怎么做的,要逼死她吗!”
父亲的床尾有两个孩子跪在那里,估计是他们俩不小心漏了口。
“夫君,听我解释,别生气啊。没错,我是打算卖到那里去的。可你也知道,一个好丫头也只能卖到25银币,哪能抵得上你的医疗费啊。可是有一个好心的青年见我们可怜,就用一个金币买了闺女,说是要来当打扫干活的丫鬟。我见他仪表堂堂,出手大方,不是什么惯坏了的少爷,就同意了这笔买卖。”
“呸,外面的皮囊子会反映到他的灵魂本质吗?万一人家是人面兽心的,闺女还有活头吗?”父亲仍在生气。
“那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又欠着钱,你又生着病,万一你死了,那三个孩子怎么办啊,我一个人养得活吗?卖掉闺女我不心痛吗,你说啊!”母亲有点发疯了,而后,就又用手绢掩脸哭泣,她是很无奈。
在旁边的弟弟妹妹也不知所措看着母亲哭。
“怎么又吵架了,爸爸,把药喝了吧,我已经煮开了,可以吃了。”刚从厨房出来的欣宜端着一个小碗给父亲。
“唉……欣宜啊,都怪爸爸没有出息,害苦你了……”父亲有些哽噎。
“爸爸,你也别这么说,咱们是碰上贵人了。你想想,一个坏人怎么愿意花那么多的钱去买一个丫头来往死里整啊。我估摸着他是个好人,看我们困难,就用这么名义来帮我们。告诉你啊,那恩人居然没有收我的卖身契约。我们要是赖账了,他能奈我们何?”
“所以你认定他是好人了……”父亲琢磨着那个青年。
“要不?我们就赖账算了,反正人家也没有证据说我收了……”母亲小心翼翼地在旁边说道。(啊o(∩_∩)o...哈哈,歌德,你的一个金币和丫鬟要打水漂啦……)
“真是蠢妇!镇里才多大,村子也有多大啊?你卖闺女的事情早就闹得满城风雨了,尤其是在那妓院门口表演了一道,人家稍微一打听就知道我们住在哪里,你往哪里躲去!”父亲有点头疼。
“来,爸爸,吃药了吧,我们还是要商量一下后面怎么办吧。”
“啊嚏——”谁在背后议论我啊,估计是那死胖女人。歌德揉揉发酸的鼻子就继续骑着踏雪往回家的方向赶去。
“啊嚏——”靠,又是哪个贱蹄子在背后议论我了吧,待我揪出来教训一般!胖女人在妓院里纳凉就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觉得肯定有人在她背后议论是非。
那一刻,妓院所有的女孩都打了一个寒颤……
第三天上午,仍然是个大好晴天,可天气十分炎热,地面都被晒龟裂了。
歌德从井里打出一桶冰凉的水就用瓢泼洒在地面上,试图降暑。鸡鸭等动物也无精打采地呆在阴凉的地方歇息;向生动活泼的黑豆也耸拉这小脑袋趴着地面上,伸着小舌头不断喘气;踏雪早就泡在那小小的池塘里消暑,不时叫唤着,试图要歌德将凉水浇在它身上。
“咚咚——”有人敲门了。
听见敲门声,正懒洋洋无精打采的动物纷纷打起精神来,竖起脖子看情况。
鸡、鸭猜想:又有人来谢礼了吗,这次有没有我们的同伴啊?
黑豆的想法:希望再来一条狗,这样我们就可以团结合作一起报复那些鸡鸭……
踏雪认为:看时间,来者应该是看病的人,哦:-),有那个家伙拉肚子或者中暑,要吃那苦嗖嗖的药喽。昨天踏雪拉肚子被歌德灌了一肚子的苦水。
门一打开,动物都焉了,不是啊。踏雪没有和它们一样,它从水里跳出来,抖擞这身上的水珠,跑到门口仔细一瞧,是三位客人,一个男人,一个妇人,一个打着包袱的女孩。原来他们是送丫鬟上门啊,那我以后不是可以不用拉磨啦,都交给那个女孩算了。踏雪想到这里,高兴地咧嘴嘶鸣一声,表示自己的愉悦心情。
“快请进吧,这么大热天的,驾着牛车吗?”歌德将三人引进堂屋,将泡在井里的竹筒拿出,打开竹盖,里面到处清凉可口的冰茶。看他们满脸通红,汗水淋淋,风尘仆仆,这么大热天的还是消一下暑较好。
男人惊奇地看着歌德的动作,花样真多啊,这院子看起来也很不错,门很结实,窗户用玻璃做的,听村子里的人说了,歌德一社工是个很好的人,闺女在这里干活不会吃亏。
“大人,我有礼了。谢谢大人的一金币,不然我和闺女有可能天人永隔了。我是桥头村的木匠——木牛。今天我们履行承诺袋闺女来您家,希望以后大人能好好教导,若是闺女欣宜犯了什么错,请大人看着孩子尚小的份上原谅她吧。”
“呵呵,没关系的,我也不是什么爱骂人大人的主子。你看,这么大的院子就我一个人住,况且我还要忙治病就没有时间打扫。前几天正巧在集市看到你的妻子和女儿,就想先用一个金币雇用她来帮我打扫家里,那不是什么卖身钱,我在这里不打算长久呆着,可能就那么一两年就离开,到时你的女儿就可以回家侍候你们了。”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您,尊敬的大人。”母亲高兴地叫了起来,她这几天一直都没有胃口吃饭。
“那,大人,我们赶紧签下雇佣契约吧,我还要回家有事呢!”木牛紧张地握住自己的手,怕歌德反悔。
歌德见了就觉得好笑,就请了村长过来作见证。雇用契约签订好后,木牛夫妇赶紧离开歌德家。
村长有些埋怨:“你怎么这么傻呢,一个金币都可以买下四个女孩子了,现在只是雇用她,费用也太高了吧。”
歌德摇摇头:“你是知道我的志向的,翻山越岭地能拖累别人吗?再加上我可没有时间和井里去照顾别人,买作奴隶也碍事。”
村长离开后,歌德对欣宜讲述注意事项:“我住东厢房,你住西厢房,屋后是菜地和厕所,屋前右边是偏房,给病人住的;左边是牲口圈,院子里晒的全是药材,不能弄混在一起。你要负责煮饭做菜、洗衣、打扫院子、喂养动物等一些家务活。你能吃得消吗?”
“先生,”欣宜听从歌德的吩咐,改变了称呼,“这些是没有问题的,平时我在家里就经常砍柴、放牛、割草喂猪、挑水什么的,我都会干。”
“那就好,都拜托你的,至于柴火,你就不用去砍,会有人送上门来。你现在赶紧去看看我给你布置的房间吧,缺了什么,尽管对我说。现在也快中午了,等会儿我教你怎么做饭菜。”
“可是,先生,我会做饭菜啊!”
“我的口味和你们不一样啊。”
“是的,先生,那我先下去了。”歌德摆手,欣宜高兴地跑进自己的房间,想看看先生能过把房间里布置成什么样子。
在门口静气一会儿,一推开,里面十分亮堂:有桌子,柜子,椅子,还有一张双人床。上面的布料都是新的棉布。床上还安置了蚊帐,墙刷得粉白,窗户还安着玻璃和窗帘,那是有钱人家才干的,平常人家就是木板窗户,或者用纸糊着的窗格。房间后面还有一个地势较高的小房间,里面按着一个大桶,桶底有着一个木塞,扒开木塞可以排水。旁边放着小木脸盆。哇,太棒了,一些有钱人家的孩子的房间差不多也是这个样子,想不到自己是个丫鬟命还可以住这么好的房间,先生真实仁慈大方呢!
欣宜打开柜门,里面有两个格子,上面可以放置衣服,下面的格子就比较大了,1:3的比例。下面的各自上方还有一个固定的杆子,杆子上挂着几个奇特的架子,欣宜想起那院子里晾着的衣服了,原来是撑衣用的!
一般来说,他们是直接将系好的湿衣服展开直接晾在衣杆上,根本不用衣架。既然先生如此做,欣宜也按先生的习惯,将那些带来的衣服统统挂起,这样找衣服就很方便。
厨房里,欣宜认识了很多佐料,歌德教她一些基本的家常菜制作方法。欣宜学得很快,一会儿就掌握了要诀,能单独炒出有模有样的菜来了。
吃晚饭后,歌德躺在亭子的凉席椅上,就看见欣宜站在一边想说话。
“你不打算睡觉吗?”
“先生,我有些兴奋,睡不着,我能在院子里转一圈看看吗?”
“那也好,熟悉下环境还是好的。你别跑远了啊,丢了我就不管啦。”歌德和善一笑。
欣宜被歌德的笑容晕眩了一下,不住脸红起来转过身跑到其它的地方去了,此时的歌德已经闭上眼睛,自然不知道欣宜的反映了。真是蓝颜祸水啊,歌德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杀伤力有多大——曾有许多病人都倾倒在歌德如浴春风般的笑容,迷迷糊糊地喝下极苦的中药。事后,病人猛吃甜食,责怪自己贪看歌德的笑容。
欣宜依自己的感觉,再加上歌德自己本身的美丽和村子人的评价,知道歌德是个大好人,对歌德不是十分的戒备,既然危险指数是0,欣宜就放心大胆四处流窜,还和黑豆打招呼,尽管黑豆不理睬她。
下午四点多了,歌德还在睡觉。欣宜早以午睡醒来,呆在自己的房间发呆。先生不需要自己砍柴放马——柴已经剁好整整齐齐地码在侧屋檐下,都能堆成一面墙;踏雪它是不被拘束的,先生放任它随便走,不怕走失。
忽然,有人在敲门。欣宜飞快地赶过去开门。
原来是一位樵夫,他挑着一担柴,手里拿着两个竹筒。
“莫非你就是欣宜,专门来照顾医生的么?你的父亲好了吗?”
“谢谢你的牵挂,我父亲已经好了,请问——”
“我是隔壁的樵夫二牛,今天专门给医生送柴过来。医生是很好的人,上次我被毒蛇差点咬死,幸好医生就及时帮我,不然我现在死神的怀抱里。医生不收我的钱,只让我给他砍一个月的柴就行了。”
“原来如此。先生已经睡了,先交给我吧,醒了我就告诉他。你要不要进来喝点水啊?”
“不了,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医生啊。”二牛拿着扁担就径自离开了。
难怪先生有那么多的鸡鸭柴啊,原来都是病人送的谢礼。欣宜将柴火码好后,学着歌德的样子,将竹筒洗干净,抓一把茶,注入开水后盖上盖子,再从井里拿出系在轱辘上的长绳,绳的另一头挂着很多竹筒了,冰凉冰凉的。绳的另一头有很多短线,欣宜一一系在新竹筒的盖子上的方孔,再将绳子放进井水里冰着了。
刚做好这一些,就听见有人在院外喊医生的嘈杂声。
歌德也被吵醒,赶紧将门打开。有一对夫妻抱着一个小孩,小孩在父亲的怀里哭着,手不断地滴血,母亲的手里拿着一根断指,后面还有几个乡亲父老的跟着。
将孩子送进手术室,歌德听父母说小孩是调皮,劈柴时不小心砍断了自己的大拇指。歌德将旁人都赶了出去,叫欣宜给来人端凉茶喝。
夫妻在外头十分地紧张,不知道小孩的手指能不能保住。旁边不断有人安慰说医生是很厉害的人,上次有人能也砍断了手指都能接上去,一点伤口都没有呢。
半个小时过去了,突然,欣宜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波动,手术门打开了,歌德推着病床出来了。
夫妻忙团团围上去,见到小孩的手指完好如初,大声哭了出来。其实他们夫妻的心情一直很紧张焦虑,现在心情放松了回想起之前的情景,还有些后怕就哭了出来。歌德很理解他们的心情。
“医生,我的孩子什么时候会醒啊?”
“半个小时后会醒。我怕我在做手术的时候,小孩会痛,就让他睡觉了。你现在可以抱他回家了,以后要好好照看小孩啊。幸好今天伤的是手指,万一伤这什么要害之处,我也无力回天了。”
“谢谢,医生,真是太谢谢你了!不然孩子以后的日子就苦了。”莎宾娜大陆崇尚健全,特别歧视那些残疾的人,认为他们是干了什么坏事而遭到神罚,他们在学习和找工作时会很困难。
“没关系啊,现在没有事情了。”歌德宽慰那对父母。
“先生,我来的时候太急了,身上也没有带什么钱。家里正好有几头健壮的骡子,过几天我会送一头上门来。”父亲说道。
“不急不急啊,回去后好好给小孩补补身子啊。不送也没关系。”
“肯定要送的!”父亲态度很坚决,歌德同意了后他们才返回。其他的乡亲父老也跟着离开了,不停地夸歌德医术和医德。
“先生,你是魔法师吗?或者牧师吗?”欣宜觉得好奇。
“怎么会这么问呢?”
“我曾经陪爸爸去教堂看病的时候,能够感觉到他们使用神力或者魔法的波动。刚才我在外面就感觉到了你在里面使用了魔法。”
“没错,我做完最后的手术就是用了‘天沐恩泽’,将伤口愈合起来。我不是魔法师,但我会用魔法卷轴,也会画。”
“真让我吃惊,很少有人没有魔法天赋而又会魔法的人呢。”欣宜两眼冒出精光,“不过先生,我认为你收费还是太少了,一个驴子怎么养也就6银币。牧师每动用一次神力,或者魔法师每动用一次魔法,就要20银币起价。”
“呵呵。你真是聪明呢。不过我是医生,不是魔法师、牧师、占卦师或者巫医。我行医的目的就是救人,不为赚钱,何况我身上已经有足够的钱了,我没必要再去收那些穷苦家的钱了。他们那些牧师就不同了,他们还要养家糊口或者还债,耗费魔力和神力对身体也有很大的损失,自然需要很多钱了。”
“原来如此。我以前以为那些牧师只会坐地喊价,也不体谅我们老百姓的困难。”
呵呵,你的“以为”还是有些正确的。“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慢慢地教你啊。”
“真的吗?先生,这太好了,我要写信告诉爸爸妈妈。”
“现在我肚子有点饿了,你还是先解决我的生食问题吧!”
“是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