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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夏日风情 / 图城逸事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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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风情
你在落夏的风里
花瘦花开
花晴花淡
淡的不明所以的
滑向那惆怅的未来
“你们怎么都这么没精打采呢?”夏茹望着我们三轻笑:“难得我请你们来看一次免费的舞蹈吧!”
“什么舞,快点跳!”春而不耐。
“这些姑娘怎么拉?”醉月竟敢出现在这地。
夏茹只得问:“月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陪罪的好不?春而气了我一整个春天,来求她别生我的气罢。”他温柔的对着春而笑。
“不必了!你早已经是过去式了!”春而闷闷的叫。
“哦?是么,想不到本王的魅力指数下滑的这样的惨烈啊!”他做捶胸状。
“呵呵,月哥哥,你别再拿她开玩笑拉。”夏茹无奈提醒他。
“我哪敢?不过是开开自己的罢。清星,晚上的宴会可备齐了?”
“知道!哪个还敢怠慢了你的那些狐朋狗友?”
“哦?是么,你别被他们迷的魂儿都没了才好,我这个做哥哥的可提醒你。”说完轻轻的抚了下她的头,叹气着去了。
“什么宴会?”我于是问。
“今儿月哥哥生日,各国的王子都来庆贺,日哥哥早几天嘱咐我要好好的为他准备呗。”她依旧淡淡的啃着香蕉。
“哦?听上去怎么象个国相亲宴呐。”春而一边贼笑。
“小缘咋拉?老不出声,发啥呆?”夏茹按着小缘的脸问我们。
“不知道,成天忽喜忽楞的。”我摆手。
“真让人受不了!”春而边撮着她的头边骂。
小缘只得吐吐舌头,勉强笑问:“茹姐姐,可有要我们帮忙么?”
夏茹呵呵摇笑:“不用不用,这么点小事儿,你们只管好吃好喝好看去吧。”
这晚,月轻了云飘,水宫里花灯妖斜,我们滩坐在悄湖边的竹栏上,看着几个小宫娥往那青宽的栏上摆放数样可口的吃食,摆完她们转而都立在了后面。
“你们的清星公主哪儿去了?怎么不在那湖边的宴会上呢?”春而回头问着身后的那几个宫女。
“回春而姑娘,公主这会定是准备歌舞去了。”
说完,只见棕绿的天幕里,暗淡的湖水边上吹来两排着蜜色儒裙的诗女,开始在那水边暗暗吟咏长句。不知在何时,大家发现墨绿的湖心出现了艘青葱水坊,上面一位丽人早已在诗女们婉转低柔的呢喃里,翩翩的随袖轻舞了。
“爱情啊,你是否来的太轻易,如那一缕风似的,抚摩的太强烈,难道不是因为他撒下的飞云意,惹得心撞裂?”
无限无情的崖风吹遍,只见她在那荷花水央的歌台上唱着转着,把水边王子们的眼睛心房都迷的受不了了。
“茹姐姐果真了不起啊——”小缘也看的呆了。
“唱的好,跳的也不错,是个好样的!”春而大笑。
“真不知道她哪里学会的这些玩意儿,看,她这会不好好的专心甩裙子和袖子,眼神总偷偷的往一个方向瞧哩。”我推一推春而。
“你们可认得那个穿灰袍的是什么人?”春而指着湖边花岸宴席里的一位男子,回头问身后那些宫女,那男子着装色暗,不如其他王子们的艳翘,可确是他们之中最惹眼的一个。
“回春而姑娘,那位殿下是碎梦国的默离王子。”
“他妈的,又是一个王子!”春而骂。
“在宫里你也该文雅些才是,再说了,在那里的,不是个王子难是苦力?”我笑翻。
“就不能是个将军!”
“不过长的好些而已,你别敏感。”我掐着她的胳膊笑。
“只有你苯的看不出来他是个沉稳还聪明的样儿!”
“王子就王子咯,夏茹难道象你?是个好骗的?”
“哼!”
歌毕,众王子看着她无聊停袖,轻快离去的背影,表情难免失落成片,而默离只表现出无无所所的模样,轻轻的眠了口手里的茶水。
图城逸事1
夏天来了,黄瓜熟了,我便常往巫丛们住的砖房子顶上爬。
我想念起一阵风,我想念起那片云,我喜欢感觉所有的空无,我渴望象树一般花开的悠然,鸟呆的自然,叮嘱自己千万不要无药可医的爱上哪个人,否则日子定会团团糟糟。
我边坐在屋顶上吃着清脆的黄瓜,边叫那在下面踢着石子的小缘:“别踢了吧,土都该你磨秃拉,快上来啊!”她只好上来陪我吃上两口。
“真想不到当个守女还有这点儿好处呢。”我瞧着四周豆绿一片的屋顶,伸着懒腰。
她似乎没听,双眼依旧呆滞,唉,爱情有什么好,害人害己。
“他最近好吗?”
“我哪里知道……”
“难道疯掉?”
“……”
“干脆就现在把他抛弃吧,一了百了。”
“好吧!”说完她跳下屋顶跑了。我又躺了一会,最后不免放心不下,只得爬下来跟去。
木屋子里立着不停搓着手的小缘,大巫丛很不耐的:“有事快说!”
“我……我想走!”
“去哪!”
“不用你管!”
“我在问你要去哪里!”
“回家!”
“回家?你家在哪。”
“反正不在这里!”
“我问你在哪里你有没有听见!”
“反正我不会回来!”
“你敢!”
“我就敢!”
“……”某个冒火中。
她含住泪花,可来不及迈出脚步,早被他一把甩到了怀里。
“我不许你走,永远都不许!”他吻着哭得好不伤心的小缘,可能是吻的太过了,他推开了她的衣领,我的天啊,那丫头还陶醉着呢!
她不知不觉的呻吟着,却被他突的放开。他猛的摇着头叫喊:“你怎么……有……有……”
她眯着迷梦不去醉眼,只得朝着他的手指往下看,衣领已被掀开,露出了小半截水灵灵的胸部,她惊得立刻抓拢住灰衣,抬起头胆颤的小声提:“你……你听我解释……”
“不用了!马上给我滚!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
“我……不是有意的……”她大哭起来。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幽冷的叹息:“你的妹妹真是害人不浅啊……”我猛一转头,发现和我一样正趴在窗边往里瞧的胖子老巫臣。
“你们不知,爱上了女陪练巫童的,所持之功力不但不会进步,反而会全部丧失,唉,看来老身明日得令选人才了……”说完,他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就消失不见了。
“你给我滚!”大巫丛的这声怒吼,把小缘箭一般的抛了出来。
半个时辰后,我在小河边发现了哭得无力的她,便坐下来把把老巫臣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是我害了他……”她悲鸣.
第二天大早,我们被管家赶出了巫府,我拉着呆滞的她坐在路边,吹着清凉的夏风,正不知该何去何从呢,耳边响起了一道温和的声音。
“咦?这不是小冬跟秋喜么?”我迎着声音抬头望去,原来是屈老将军,他曾是夏茹的护卫总教头。
这会他正担心的看着我两个,我只好朝他笑,刚转头看向他马屁股后的银釉大车,车里便袅袅的传出一把声音:“停——”,接着自然是缓缓的下来了一个,依旧玉冠银绸的妖精醉月王,孔雀似的朝我们度来。
他阴阴的朝我们笑:“你两这是怎么拉?”
“你不会看?”
“哦?被赶出来拉……”他幽雅的叹了口气。
“……(黑线ING)”
“带上包袱跟我来把……”
说完,他又有气无力的缓慢爬回车上去了,我想一想,拉着小缘上了车。不知道他这回是什么事,就搭他的顺风车吧,很好有人给我们买单。
在这个日躲阳暗的寒晨,几辆华盖就这么葱葱的出了城,醉月闭着眼懒躺在鸭软青的毯里,我目不转睛的欣赏着窗外变换的树种,风刮的刚刚好,我给那些景色哼歌,或找侍卫聊会天,打发不了无聊,我很怕闷的,好想念四姐妹相聚的时光,有吃有笑的。
对了,那玩意儿这会睡着了,何不拿他解闷?早说他艳冠各国,此时不看更待何时呀,于是我转回朝他爬了过去。
一双紫檀温浓的眉下,嵌着两湾雪青般东西而翘的睫毛,水红的薄唇在鼻翼下轻卧着,周围精白的皮肤呼吸着水润的气体,果然是套很不错的,上好的人皮呢。突然,他懒懒的动了动,打开了睫毛,见被我拖着头颅目不转睛的盯着,奇怪了就问“怎么?”
“在看你。”说罢转身爬回车背,只有继续把玩一把漆黑的画扇边哼哼小曲,见无事他又闭上眼睡了。
车窗外的牙色的野玫瑰香偷去了千里,蝉儿整片鸣乱,我悄悄叹息,可惜了他不是个女子,不然我准能够欣赏到何谓人类传说中的倾国倾城了。
一到图城,醉月王公干去了,我和小缘游到一全国闻名的真人画坊内,欣赏展厅里所有的美丽画像,风流有限,可惜没带够钱。至晚我伸手问醉月王要,他甩出了一叠银票:“拿去!”
第二天我们回到那店里买走了无数,张张不舍,色色留恋,听说人类的女子特喜欢男子买单时的潇洒,呵,也就这样?不过,在人世间,钱的不得不说是一种很有力的证明。
回客栈我和小缘张张展开好细看,发现都是哀伤的美丽,白费。醉月路过进来欣赏,我就朝他笑说道:“你看虽然画的够真,却不如新鲜的好吧?”他翻个白眼就跑了。
隔日,天色象梦一样,旧旧的,没了任何起床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