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金石

26、第26章

　　校长室里，不光邓布利多校长在，连Voldermort教授和弗立维教授也在。
　　“要不要来点蜂蜜糖？‘蜜蜂公爵’的新口味。”校长笑眼弯弯，非常祥和。
　　“不用了，谢谢校长，我刚吃完晚餐。”费瑞灵礼仪到位，“有什么事情能直说吗？”
　　“怎么？你在赶时间？”校长依旧是绕弯子的风格。
　　“本来计划是请麦格教授监护我进行两到三个变形试验的。”费瑞灵也不客气，“我不想打乱我的学习进度。”
　　“那么，好吧，弗立维教授说她们学院的二年级生劳拉，你和她在火车上认识了吧？”校长依旧慢悠悠，“你还向她提出了团体合作的概念？”
　　“是的。”费瑞灵有点莫名其妙，“这是很自然的不是吗？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有尽头的，而学问则是无穷无尽的，你不可能在一生中学完所有的全部，肯定只能挑自己最感兴趣的东西研究啊，如果每个人都愿意把自己专精的那部分贡献出来，再组合起来，肯定要比一个人的头脑管用，不是吗？”
　　“麻瓜的大学里都是这么做的？”邓布利多的眼神正经起来。
　　“是啊。”她眨眨眼，怎么了？
　　“为什么？研究学问是很私人事吧？为什么会愿意在不成熟时就和别人互通？”弗立维教授有点奇怪。
　　“可是，这些学问，是怎么来的呢，也是一代一代的别人研究得出的吧？既然从别人那儿得到了知识，自然也要回报啊，这是等价交换原则吧？必须用这些从前人那儿得来的知识更好地为自己所属族群服务才是正确的呀。”费瑞灵搞不懂了，“如果只是拿来研究，而不用研究结果来改变所属族群的生活，那研究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艾琳和我说，是你提出了魔法钢笔和魔法纸的概念，她才会去研发？”Voldermort教授也开口了。
　　“是啊，为了让巫师生活得更方便，无论什么学问都是以人为本的吧。”费瑞灵一点也不觉得有问题，“巫师界并不能脱离普通世界生存，当普通世界不停的在前进，如果巫师界跟不上的话，很有可能巫师界会变成对普通世界来说‘阻碍世界前进的累赘’。”说到这儿，她开始转守为攻了，“一个巫师，即使魔力强大，魔杖在手，同一时间能对付几个麻瓜？十个最多了吧？巫师的群体攻击咒并不多，而目前麻瓜界和巫师界的总人口比例，差不多是100／1，也就是说，如果麻瓜界真的发动战争，一个巫师很可能会对上一百个麻瓜，而且，你们有没有试过，用麻瓜军队里的武器来和巫师对抗？简单点的冲锋枪，如果可能，我希望邓布利多校长和两位学院长能尝试面对一下这种武器，再来和我谈，你们今天本来想和我说的事，OK？”
　　“你知道我们想和你谈什么？”弗立维教授疑惑。
　　“大致知道。那么，现在我可以继续我的变形术试验了吗？”费瑞灵开始有点不屑一顾了，亏得面前的两位还是魔法界最伟大的政治家，连知已知彼都做不到，还想问她普通世界的最新发展，如果他们不能把对普通人的目光由俯望改成平视，她是绝对没心情和他们做无用功磨嘴皮子的。
　　“为什么伊万斯小姐这么急迫呢？能告诉我原因吗？”邓布利多校长的眼神急剧闪烁。
　　“因为我在学习知识方面常会有突发灵感的时候，在自我测试中我发现如果在灵感期完成试验的话，我对知识的掌握会非常之好，否则就要花三倍以上的时间，这会打破我的学习表。”费瑞灵说的是实话。
　　“那么，不如就在这儿试验吧，也许你不知道，我在当上校长之前，也是教变形术的。”邓布利多今天是肯定要仔细探查一番这个特别的学生了。
　　“也好，其实不用多久的。”费瑞灵从口袋里掏出魔杖，“如果我的试验没问题，请不要打断我好吗？”
　　“可以，毕竟有四个教授在这儿，不会让你出事的。”Voldermort教授也想看看这个天才学生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费瑞灵拿过桌上的一只茶杯，用魔杖抵住，先把它变成了一只碗，接着是一只小白鼠，找了找它们的质素频率，然后就是向另两个方向了，她闭起眼睛，先是向南那个方向，随便找了个频率，控制魔力输出。
　　张开眼睛，包括她在内，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这算是幽灵鼠吗？”她想了想，一挥魔杖把它变回杯子，再试着把杯子的质素频率改成向南那个方向，但是她发现她做不到，根本就没有办法把杯子的质素频率向南改变，仿佛打着“此路不通”的大红色禁行标志一样。
　　“奇怪咧，为什么小白鼠就可以呢？”她想了想，先把茶杯变成了兔子，再向南变的话，出现的是兔子的幽灵。新问题来了，是所有生物都能做这种改变，而非生物都不行呢，还是非生物也能做这种改变而只是她现在的精神力和魔力不够呢？
　　好吧，把杯子恢复原状，这得等她回去再多找些东西来试。
　　向北呢？她很留心地把杯子的质素调整向北，杯子变黑了，最后变成茶杯形的影子。
　　？？？？
　　她奇怪地望向两位变形专家，“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其中的理论是怎么样的呢？”
　　两位变形专家都有点回不过神来，“理论？”
　　Voldermort教授反应最快，非常高兴地哈哈笑了出来，“哦，天才，非常之天才，费瑞灵，我不得不恭喜你，你可能会获得梅林勋章，这两种变形就目前所知还没有确实的理论支撑，看来，费瑞灵你得自行完成理论构架了，不过无论如何，你在变形术上做出的重大贡献是谁也抹杀不了的。”
　　弗立维教授也异常吃惊，“天哪，她甚至只是个一年级新生，而且仅仅上了第一堂最基础的变形术的理论课！”
　　“任何学科基础才是重点，所有更深一层的理论都是在基础上构建而成了，如果不是麦格教授今天的把最基本的东西讲清楚了，我很可能没办法做到这点。”费瑞灵很坦率，“可是现在实验时间不够了，而，”她忽然愣住了，质素频率能有东西南北的方向，为什么不能向上或向下呢？就空间物理上的理论，空间构架应该是立体的啊，“也就是说，素质频率不应该限定在平面上，不对，有点乱，我还要再想想。”
　　“差不多了，该准备睡觉了。”闹表叫了起来。
　　“唔，还得好好想想，那么，”她向邓布利多告辞，“校长，三位院长，我先告退了。”
　　邓布利多终于有点反应过来了，“哦，好吧，时间是不早了。Voldermort教授，护送你们院的天才学生回去吧。”
　　弗立维教授非常之讶异，“这样的学生应该进拉文克劳才对嘛，分院帽难道老糊涂了？”
　　“哦，弗立维，你不是认为斯莱特林的学生没有拉文克劳优秀吧？”邓布利多的劝告更象挑拨从身后传来。
　　“不不不，我是指她的研究劲头……”弗立维教授的分辩很微弱。
　　她敢说，弗立维教授的这句话，V殿不一定听得到，她的听觉比起现在这些巫师来可强多了。
　　可当她回头，却看到V殿微笑着向校长室关上的大门投了意味深长的一瞥，怎么也不象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可是这怎么可能？要知道，用魔力淬炼身体的方式是她独有的哎，连莉莉和西弗勒斯都没有完全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