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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名贵草药是心动的感觉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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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还微微发亮,林间的鸟叫声就开始传来,起床烧一锅热水,把昨天未吃完的饭热一热,打一套太极与八段锦,身体微微出汗后,简单洗漱下吃了早饭,把鸡笼打开喂点粗糠伴菜叶,喂完也不关上鸡笼让它们自己寻吃的去。再把昨日剩下的一些吃食给大黄,背上背篓拿上镰刀、铁锹进山。
走了一截隐隐感觉到身后有东西跟着,回头一看,果然大黄又跟来了,挥挥手喊它回去,今天又不会进入深山太远,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也还放有钱财,虽然至今没看到有人来过小屋,但是还是以防万一得好,看来还是得再抱养一条狗才好。看着大黄回去后继续踏上行程,来到松父以前做的几个陷阱前,除了一个陷阱里面有只野兔,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按照他以前教的方法把陷阱遮盖好,现在还未入冬,兔子比较肥,捆好它的腿扔进布袋子再放入背篓里,一路上顺便摘点野菜,哪天再来做几个陷阱,毕竟要入冬了,动物都得储存食物了,她也得储存吃的啊。深山里的野菜很多,对于野菜的认识以前在乡下外婆教了些,自己后来感兴趣,百度上面学了些,最多的还是松父与松母教的。其实古人很有智慧,尤其是对生活完全不容小窥。等到我们21世纪,很多东西都灭绝了或者被历史泯灭了,所以要虚心学习。
摘好了两天的菜量,再瞧瞧有没有野果子和草药,上次吃的那个青果应该还有,走到了熟悉的地方一看果然还没掉完。松父曾经带她来摘过,酸酸甜甜的味道很不错,多摘了一些回家准备着,虽然后面吃不了新鲜的,但是风干后没事解解馋还是可以的。这次不知不觉路途走得比较远了,沿途做好标记,不然迷路到深山里,自己就真成野人了。
看了看头顶的太阳,快到正中间了,再走1公里如果还找不到其他的东西就打道回府。绕过一处灌木丛,看着前面杂草丛里举步而去,咦、那似乎是田七?细细一看果然没错,天啊,这可是名贵种草药啊,在现代都是好东西,看着这片长势比较好的田七,有好几从呢。咽了咽口水,小心的挖出一部分,移栽一些回去。再挖一些晾晒好卖掉,挖到一颗树下,被一种缠绕树枝的滕迈吸引。叶子是心形的,顶端有些细碎的白色花苞,现在是九月,快入十月了,这开花的时期,花叶的形状,不会是那个吧?
深吸一口气压下再次翻腾起来的激动,忍住微微颤动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抛开底部,天,果然是它——何首乌。把何首乌挖出来两个小时都已经过去了,回过神来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挖了三个何首乌,一个大的,两个小的。这里还有两丛就不挖了,留着吧,要可持续发展啊,做好专属标记。抓着野果垫垫肚子,满怀愉悦的心情回家去。
回到家炒了个鸡蛋,一盘野菜,煮了点糙米粥,狼吞虎咽的解决掉。摸着鼓鼓的肚子,吃得好饱呀,能吃饱饭好幸福,不过现在的食量是越来越大了,可是也不见有长什么肉,要是放在以前简直都不敢想象自己这么能吃,还不见长肉的。
把今天入山的收获一一放好,野兔拿个笼装上,扔把野草在里面。野菜放好,自己后面还要吃的,把田七和两个小的何首乌拿到后院里专门开辟出来种草药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栽种好。以前阳台种植菜种植草药很少有存活下来的,即使存活下来长势也不是特别好,现在到了这,不知道是因为直接种到地上,接了地气有露水,还是跟着松母学了如何种植有经验了,反正死去的菜和草药很少了。即使有枯萎死去的,也是因为季节气候,或者根茎被伤害得厉害的缘故。
把大的何首乌和剩下的田七拿到一里路外的溪水边,细心的清洗干净,垫了垫手中的何首乌差不多有3斤多,有些年份了。这可是纯野生的,可不比人工种植的,需要长成时间较长,应该能卖个好价钱。看着身边的好东西,哎哟妈呀,松小雨激动得心肝都要颤起来了,名贵的草药啊,是心动的感觉,那就是钱啊。而且好在她学过一些炮制草药,不然一个人生活在这种地方,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迟早会被饿死。
感觉到太阳的热度没那么炽烈了,理智回神,都傍晚了呀,小心的收拾好东西往回走去,到了屋里转转,看看哪些是需要补贴的。面粉基本快没了,得买些。以前松父松母还在都是自己种植麦子磨麦分,现在就她一个人也没那么多精力来做这些,而且也不太会,只有买了。
玉米还有,后院外面的玉米地里的玉米都还没收呢,大豆也还有,去年收的,地窖里还有好多,米也还有。豆油、醋上次买了还有,猪油快见底了,得买块板油来炼油,芝麻油还有就不用买了。这个时代炒菜用的油可不是什么菜油,而是芝麻油或者用黄豆磨出来的豆油,可她吃不惯芝麻油炒出来的菜啊,以前那一般是用来凉拌或者放面条里的,花椒也快没了,得准备点,下次赶集还得再去订做个架子,放置簸箕,采回来的药越来越多了,现在的架子上只能放五个簸箕,不太够用了。
天气开始转凉了,棉被有多的,松父松母去世了,可以把他们的拿过来。蹭着现在没入冬,太阳好,空了把被子拿出来晒晒,入冬后就直接好盖了。嗯,衣服还得加两套厚实的棉服,油灯的油快没了,得买点桐子油(梧桐的果子榨的油)回来。油灯也是松父松母去世后自己添上的,松父一家人也是这个时代典型农户,节约,很多东西都舍不得买,自己刚开始来也没掌握经济大权,很多东西都不好购置。现在当家做主了,自己也有进账,有时可以奢侈一下,思索了一下还是买本儿童读物的启蒙书吧,实在不想再当文盲了,虽然连蒙带猜能分辨一些字出来,可是不会写啊。还是好好学习,买本书多加练习吧。
把衣柜移开,衣柜的后面柜壁上有个暗格,暗格里放着个布袋子,袋子里面又用油纸和布包裹了一层,里面装的是2贯铜钱,还有两张交子(相当于现在的存折,不过那时去取钱不会兑换到1000个铜钱,1贯只能换985个铜钱,再加上多大数家庭经济并不好,存钱的人很少),一张存了27贯铜钱,另一张存了19贯铜钱。把钱拿出来看看,数量对的,检查了下钱布袋里的驱蛇虫鼠蚁丸还有效。又从床底下掏出一个陶罐子,陶罐子里放了有1贯多铜钱,数了数了,嗯还有1463个铜钱,取出80个,装进荷包35个,衣服暗包里30个,背篓底层藏15个,准备做为明日的采买。
这个时代的物价很低,举个列子:一斗米只卖11文钱,通常一两银子折1000文铜钱,又称一贯,就可以买90斗米左右。一升米重1.25斤,10升米为一斗,一斗重12.5斤。一升为十合,每合重125克;一合为十勺,每勺重12.5克;一勺为十抄,每抄重1.25克;一抄为十作,每作重0.125克;一作为十厘,仅重0.0125克(约一粒米)。10斗为一石,一石约为125斤,以今天一般米价1.75元一斤计算,一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2730元的购买力,当然了这个购买的力度还是算的是一九九几年的,还不是二零一几年的购买力度。
以这样来比较,松父和松母一家算是在这个年代的中层水平的人了。记得刚来的时候,这屋子里还有一张虎皮,在诊断了松母的疾病后,虎皮就不见了,应该是被卖掉了,毕竟古代也是看病难,看病贵的。有一次听收购毛坯的商贩说,松父曾经还猎到过一头熊瞎子,这样两东西可都是可遇而不可求之物,一般的人家根本也用不起,可能这些钱就是这样累积起来的。而她掌握管理这笔钱还是在松母去世后,松父才交给她的。等到晚上7点多接近8点,黑夜彻底的侵占了上空。洗漱好,早早的休息了,明天得早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