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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四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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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田蜘蛛山的经历可不谓是不惊险。

      我妻善逸一人力斩毒液人面蜘蛛,与嘴平伊之助共斗肌肉鬼;而炭治郎与十二鬼月中的下弦五战斗,化神乐舞为呼吸法刀术,富冈义勇蝴蝶忍支援及时,救了生死一线的少年与化鬼的妹妹。

      接着便是柱合会议。

      再然后,便是几个受伤都不轻的少年被送到了蝶屋。

      然而,这才是地狱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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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妻善逸居然是好的最快的一个,但是听闻一点点恢复训练的风声,他硬是再拖了一天与他的三个小伙伴们一起去受刑。

      脚步声下,是蝶屋的木板嘎吱作响,一下一下的敲在我妻善逸的心头,他呜咿呜咿的嚎一路了,但奈何炭治郎坚定的往前走,拉着他一角死不松手的我妻善逸在地板上被动的拖动,活像一条活体拖把。

      “呜啊啊啊啊!!!!我听到了很可怕的声音啊啊啊!!!我有非常不好的预感!!一定会死的绝对会的!!!炭治郎能不能不要去啊,为什么不理我啊!!!!拜托了说点什么吧!!!!”

      我妻善逸说服无果,眼泪啪嗒啪嗒掉,只有伊之助边猪突猛进冲在最前,边回头嘲讽他:“哈哈哈纹逸你也太弱了!本大爷绝对会的赢,俺是最强的!!”

      “这根本和打架没有什么关系吧?!”我妻善逸精准吐槽,“还有你这个家——”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脸朝地的砸在了地上。

      诶?

      善逸才一抬头,就看到炭治郎连忙冲向前大喊道:“伊之助小心!”

      “不用小弟你说本大爷也知道!!哈哈哈哈!!!”伊之助夸张地一个倒空翻,躲避开随着破空声而来仿佛泛着寒光的条状物。

      “这是......”炭治郎皱着眉,看清了飞出来的东西,不敢置信道,“......麻将?”

      而这麻将被主人掷出后居然仍势头不减,竟直直嵌入了墙壁!

      我妻善逸不知何时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幽幽的看着嵌在墙里的东西,吐出了类似于魂魄之类的东西:“不.....这是花札。”

      我怎么可能会听错呢。
      别问我为什么这么熟练。

      炭治郎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看向花札被掷出的地方,那里的战斗显然比他们窥见的冰山一角要激烈的多,噼里啪啦的对撞声隐隐可闻。

      听力优越如善逸一流的人,能轻而易举的判断出这样的对撞声下的花札相接的密度。

      我妻善逸冷静道:“炭治郎我突然想起来我有点事真的非常重要就不来训练了请转告祢豆子我出了一点意外不到晚饭时间我是不会回来了让她保重不要太想我了如果没事的话——”

      炭治郎想要制止我妻善逸面无表情语速极高的碎碎念,却硬生生的插不进话:“善、善逸......?”

      我妻善逸碎碎念碎到尽头,身子一转便想跑:“好了,炭治郎就在这里再见吧。”

      倒是伊之助沉默一秒,不知道非人的脑回路达成了什么一听就很不妙的结论,开始张狂的大笑起来,一股莽劲就往里边冲。

      “哇咔咔咔哈哈哈哈!!!本大爷一定会赢你的!!猪突猛进猪突猛进猪突猛进哈哈哈哈哈!!!!”

      “蠢货!”我妻善逸急的反手就是一个雷呼扑上去,却没有拦住兴奋度已经百分百的伊之助,反而被他猪突猛进一路突到了蝶屋的训练场。

      他的手居然只抓到了伊之助的脚!

      “猪突猛进!猪突猛进!!哈哈哈哈猪突猛进!!!”

      “等等我错了!!!伊之助你倒是停一下啊啊啊啊!!!唔唔唔救命啊!!!!炭治郎救我我不要咿呀啊呀呀呀!!!!你个笨蛋停下啊是听不懂人话吗?!”

      “伊之助、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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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好。”

      看见三个人前仆后继的一个个从门口摔进来,镜花神色自然的打了个招呼,视线却分毫没有移开。

      “好吵啊。”无一郎自然的和镜花对坐,鼓了鼓脸,同样头也不回,敷衍的表达自己知道这个空间多了几个人类。

      分明都是养伤,在穿着病号服的炭治郎一行的对比下,穿着宽松正红色和服、跪坐板正的镜花,仿佛是度假一样。

      如果无视他几乎是残影的手的话。

      刻有百人一首字印的花札,上下句对接上了便要碰撞,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幼时惯会接触的益智游戏,但是此时两个柱凝聚注意力而对拼时,同样以速度见长的两人手都快到几乎成为视网膜中残留的影子。

      既然人来了,受着蝴蝶忍‘姐姐好久没有休息了我去找一下姐姐蝶屋那几个就拜托你顺带照看一下了’的嘱托,镜花在碰撞掉又一个花札后就与无一郎同时停手了。

      他卡了一下,补上之前没说完的话,气息分毫未变:“来做恢复训练的吧?我可以帮忙哦。”

      一句师兄的问号还没发出来,我妻善逸的本能就驱使他脱口而出:“可以不——”
      炭治郎超级大声的点头:“谢谢镜花!”

      我妻善逸转头看向炭治郎。
      炭治郎疑惑的笑了一下。
      “不、不需要了!!炭治郎!你不是说好了吗要和我一起逃跑的吗?!!啊?!还有你为什么知道师兄的名字啊我记得你们两个应该是不认识的才对!!!——而且如果认识的话,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我啊!!!”

      我妻善逸的眼神非常复杂,参杂这震惊与难受,果然如此与为什么啊。
      这就是背叛的感觉吗?!

      炭治郎微笑着答道:“我没有和你说好哦,善逸。”

      我妻善逸刚想要给予炭治郎背叛他(自认为)的制裁,就听到一声不易察觉的,但是在蝶屋中又异常清晰的嗤笑。

      不,那根本算不上是嗤笑,顶多算是冷哼一声,但是其中包含了太多部分的嘲笑不满轻视意味,导致这声冷哼来的轻快又莫名陈恒在心头。

      而且,发自一人,对着全员(镜花除外)。

      无一郎起身,却没有走出屋子,只是重新找了一个位置安静的坐在镜花身侧,又与镜花隔着相当明显的距离,看来是打算把休假用来发呆了。

      无一郎不看镜花了,但是镜花也不看无一郎。
      无一郎就又转头看向镜花。

      “啊这是什么态度这是什么态度这是什么态度——”  我妻善逸神色可怕的转过头来,他一脸不爽的抱臂,“先不说炭治郎、你是谁啊。”

      无一郎看了我妻善逸一眼,进行了时长为一秒半的思考,他指了指泉镜花:“镜花,鬼杀队的月柱,剑技高超,身法灵活、而且战斗直觉很强。”

      他稍微停顿了一秒,面无表情道:“总之和你这种弱得要死的剑士不一样,话说你是哪里来的啊。”

      炭治郎转头看了一眼无一郎,又转头看了一眼善逸,举起手大声发言:“不、这位先生,善逸他问的是你哦!”

      不、重点不是这个炭治郎。

      我妻善逸摸干眼泪,抽抽搭搭的看着虽然看不见脸,但是能想象到是一脸严肃的伊之助,光是他能好好坐在这里就非常的让人不可思议。

      看来镜花把两个人都锤脑袋锤到地里是真的非常管用呢。
      在土里果然可以最大限度的好好交流,减轻误会。

      具体的“这就是柱/你师弟?”等无意义的讨论我们就此省去。

      因为镜花实在是不善劝说,再这样说下去,他只能眼冒蚊香,开始抹眼泪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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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并排整整齐齐的跪坐在成一条直线。

      居然也包括伊之助。
      “.....伊之助?”善逸和炭治郎用眼神交流。

      伊之助沉默一会儿,突然站起来大声笑起来:“本大爷知道了,原来你不是人哈哈哈哈,俺还是会打败你的!”

      我妻善逸空白了一秒。
      灶门炭治郎空白了一秒。
      无一郎、算了他在发呆。

      我妻善逸反手一锤伊之助的脑袋,手速快倒直接锤到野猪头套冒烟,他神色狰狞道:“你个家伙在说什么啊!!!给镜花道歉啊!!啊???道歉!!!”

      “哈啊???”伊之助暴躁起来,就要用头去顶我妻善逸,他伸出手指着端坐着的镜花,而镜花歪过头看向来,“这个家伙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气息,和我们都不一样——”

      镜花的眼睛闪起来,这种变化不太明显,但是在座的众人都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情好起来了,虽然面上没有表情,但是那对眸子中的心思却过分好读取了。

      镜花折腿站起来,一振袖,扎起小辫垂落在脊背上的暗色长发也随之摆动,他好奇的歪了歪头,取用了善逸叫他的说法,也没有否认不是人这样的话,只是问道:“伊之助?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虽然他是这么说的,但是心底却是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

      “这种东西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戴着古里古怪野猪头套的少年叉腰,他气势纠纠的说着,一面是对这个‘不是人类’而感到忌惮,一面是往常般的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虽是这样,但语气中的得意意味根本掩藏不住。

      ——是直觉。

      镜花高兴的晃了晃身子,这位猪头套君是察觉出他的不同了吗?来自于异能力——夜叉白雪。

      他难道也是异能力者吗?

      镜花眼睛闪亮亮的一瞬:“那你也不是人吗?”是特别的,异能力者?

      “那是自然!”伊之助超级自豪的叉腰,大拇指磕着胸膛,“我可是是野猪!山之王伊之助是也!”

      镜花神态自若的从桌面上拿起一只花札幅度不大的摇动了一下:“你们三个要和我玩花牌吗?三对一哦。”

      不管怎么说,这对话还是各种意义的糟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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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之助是最敏锐的一个、也是最容易被转移注意力的一个,他立即盯住了那个小小的四棱柱。有些不爽的嚷起来:“你是在看不起俺吗?”

      炭治郎也义正言辞的拒绝:“不、一对三也太过分了!”

      我妻善逸是三人中唯一一个和镜花玩过花札的,当时他和狯岳经历的所谓‘训练放松游戏’——于是他怯生生的抬起头,弱弱的发问:“我可以退出吗?”

      “好的,开始吧。”

      镜花露出一个微笑,原本暗色的发便很衬正红色的和服,神色寡淡时,是雪落红梅,而乍然展现的微笑,又如融雪晶莹。

      我妻善逸挣扎了一秒,还是没有吐槽镜花根本就没有听,只是倏尔沉着下面孔,浑身气势一变。

      “开始了。”
      炭治郎点头道:“好——诶诶诶诶?!”

      说不上算不算是提醒,因为话音落下之刻,就是扑面而来的花札,而且每一击都使人联想到适才嵌入墙壁的那枚花札......

      我妻善逸是反应最快的一个,好歹是练习雷呼的,要是这点速度都上不去,也太丢人了。

      他发手就抄起桌面上的花札回击,一个花札居然被丢出了霹雳一闪的气势!

      “哈哈哈哈!!!看俺的!”就像人类的身躯束缚不了一个本性是野猪的伊之助一样,桌板已经不足以限制他了,他堪称是狂乱的一边大笑着一边掷出花札,“我流兽之呼吸·伍之牙 狂牙绽裂!!!”

      “笨蛋!”我妻善逸眼睛分神一瞥,崩溃道,“你这跟诗句完全对不上啊!!!好歹也看一眼吧!”

      “给我专心点。”镜花的样子实在适合去拥炉沏茶,手指灵活的不行,动作却飘飘忽忽看起来没多大幅度,他点出我妻善逸可不只是光用语言,反手一抄,就是花札直接飞到善逸脑门上,让我妻善逸硬生生逼出一身的应激反应。

      “你忘了我都和你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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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和你说了什么?”

      没有杀了十二鬼月的实力不要出来...不、不是这个。

      ——“给我呼吸,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忘记呼吸。”

      镜花的话顿时点燃了炭治郎的内心,他回忆起镜花与他短短相处一周中留下的足以他回味无数的话语,心如止水、然后,呼吸、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呼吸.....

      ——啪。
      抨抨抨抨抨抨抨抨抨抨抨。

      还是一连串的。

      花札有如刀光一闪,噼里啪啦的砸在的脑门上,得幸亏了他的脑门可能比墙还要硬上一点,才没有顷刻被击昏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前莫名回忆起柱合会议那天,时透无一郎的石子锤在他脑门上的触感居然和花札锤下来的力道莫名相似。

      “好慢。”镜花直白道,他看着灶门炭治郎的目光何其眼熟,左边写着你好弱,右边写着你为什么这么弱。

      呃啊!
      炭治郎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被花札重重的锤了一下。

      在场的呼吸法剑士,不说本就是以速度著称的雷呼、月呼、霞呼,就连伊之助自创的兽呼使用起来也有风呼的影子,速度自然也是不慢的。

      只有炭治郎一个人,呼吸法中速度倒数第二的水呼。

      保持着呼吸,然后被迫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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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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