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ke》从哪里来的先生

11、神明2

　　一凡，我们认识多久了？”
　　程淮南递给花一凡一罐啤酒，花一凡坐在椅子上，披散着长长的头发，看外貌的话她确实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可是眼睛里总是比十五岁的小孩子少了什么。“从我九岁，到现在，我十五岁。”花一凡打开啤酒，打开。猛灌了一口。“是啊，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是在那栋老房子里，你可是把我吓了一跳。”程淮南脱下外套披在花一凡身上。“程淮南，你对我这么好不怕我有一天杀了你吗？”“无所谓，随你喜欢就好，”程淮南摸了摸她的头，“因为你是我永远的神明。”
　　“程淮南，你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花一凡拉住他的手。程淮南的心里一紧，下意识握紧了那只抓住他的小手。“我知道，一凡。其实我们是同一种人不是吗？从你九岁的时候开始，你的命就不是你的了，那个女人看你的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得，你俩的眼睛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种绝望，麻木……”“嗯，别提她了……”花一凡摸了摸脸上的疤。“放心吧，一切的一切都交给我，你放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程淮南抱住了她，花一凡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她太累了，也困了。“好……”花一凡在他耳边说。“走，我带你回家。”程淮南抱起花一凡，任由她趴在自己肩膀上睡着，女孩轻微的呼吸时不时的吹到他的耳朵，痒痒的。
　　弱肉强食本来就是大自然的规则，可是有一天那只可爱的小兔子咬死了森林里的老虎。一切都变了，谁能想到任人宰割的这种弱小的生物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呢？
　　“小贱人，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老子天天辛苦上班还得养你，你倒好天天和程淮南混在一起，他早就惦记着你呢你不知道吗……”男人坐在沙发上，抱着酒瓶醉醺醺的说，屋子里的光线很暗，几乎看不清男人的脸。抱着酒瓶的男人看见从门口走进来一个高挑的男人，“姚罄冬，你敢不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这声音很温柔，他愣住了，任由那男人朝他越走越近。“程……程淮南……”他惶恐的站了起来，看着程淮南肩上睡熟的花一凡。脑门上出了一层细汗。“姚罄冬，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一凡做的事。”程淮南笑着看着他，他把睡熟的花一凡抱回卧室，给她盖上被子，吻了吻她的额头。
　　“睡吧，宝贝。”
　　紧接着，程淮南走出花一凡的卧室，直径走向沙发，坐下。他摘掉了墨镜扔在了地上。姚罄冬“扑通”跪了下来，程淮南翘着二郎腿，任由姚罄冬跪到他脚下。程淮南看着他，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东西，那双好看的眼睛，面无表情的盯着跪在脚下的姚罄冬。姚罄冬感觉身上好像有几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那些蚂蚁随时会咬掉他的肉，钻到他的骨头里，他不敢抬头跟程淮南对视，程淮南的眼睛，这个异瞳的男人！
　　“姚罄冬，我最近可能太放纵你了吧？”程淮南把手伸向他的后颈。“没……没有……怎么会，我……我可是一直很听您的话……”“那你告诉我，一凡身上的那块淤青是哪来的？”“这……这……她不小心摔的！对！不小心摔的！”“摔的？？”程淮南抬起她的下巴，“啪！”程淮南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嘴巴。这一下可把姚罄冬吓得够呛，大气也不敢出只能楞楞的捂着脸。“那你现在告诉我，你脸上的巴掌印，是怎么来的？如实告诉我！”程淮南收起了温柔和风度翩翩，他强行让姚罄冬把脸转过来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我……我自己打的，我就是个贱人……”姚罄冬哭了出来，一下一下的扇自己耳光，声音很响。程淮南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动作，脸上满是严肃和冷漠。“姚罄冬，你能清楚自己的位置吗？”“我……我能……您……不！主人！主人！我就是你您脚下的一条狗，一条卑贱的狗……”姚罄冬一边哭着一边说。程淮南拿起沙发旁边的鸡毛掸子，站起身来，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抽在他的背上。“打的好！我该打！主人！我该打！您打死我吧……”姚罄冬大声哭喊着。“姚罄冬，你可真是只喂不饱的贱狗！章何的事儿我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的触碰我的底线，哈～你可真让人火大！章何死了，他死了！！！我本来想找到那个小姑娘之后找人把她带到章何身边的，你为什么要提前走漏风声呢？！”程淮南一下比一下用力，好像在教训一条畜生一样，发狠。姚罄冬努力的挺起背，任凭程淮南像惩罚畜生一样惩罚自己。
　　“你们在干什么？”客厅里的二人吵醒了屋里熟睡的花一凡。花一凡揉了揉眼睛，点了两根蜡烛，屋里稍微比刚才亮了。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程淮南笑着走向花一凡，一把抱起她。“罄冬，你这是？”花一凡并不意外眼前这一幕。“做错了事情的人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你说对么？”程淮南说。“没错，罄冬，你要接受惩罚。”姚罄冬跪在地上身子一抖一抖的，如果这话从程淮南嘴里说出来他并不会觉得可怕，但是从这个十五岁少女嘴里说出来，他开始害怕了，他慌了。“一凡……一凡……我……我是你养父啊！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我给你磕头……我错了！原谅我！我喝多了！原谅我！！”程淮南把花一凡轻轻的放了下来，花一凡走到姚罄冬身前，任由姚罄冬跪着，她摸了摸姚罄冬的头，像是给予小动物安抚一样。“姚罄冬，那个女人被家暴的原因你似乎比我再清楚不过了吧。”花一凡轻声细语的说。“啊？什么？我……我不知道……我……我不知道！”姚罄冬低着脑袋，拼命的摇头。“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你□□了那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怀了你的孩子，之后你抛弃了她，你毁了她一辈子啊！罄冬，”花一凡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那男人知道她已经‘不干净’了，但是还是和她结了婚，并且以这个理由对她实施家暴，你的孩子被生下来了，和她的母亲一样，每天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那个柔弱温顺的女人不敢反抗，因为她‘不干净’这是所有人都刻在她心里的标签了。”“我……”姚罄冬哑口无言。“罄冬，你还想藏到哪去呢？”花一凡抱住他，姚罄冬在剧烈的颤抖，她能感觉的到。
　　“孩子，你承认自己犯下的罪吗？”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睡吧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姚罄冬，你该受罚，但是我会让你活着。”程淮南走到姚罄冬跟前，重新拿起地上的鸡毛掸子。他递给了花一凡，花一凡愣了愣，并没有接过。“罄冬，衣服脱掉。”花一凡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姚罄冬无声的哭着，一件一件的着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他背上全是被程淮南打出来的伤痕，有的是新伤，有的伤口已经结痂痊愈了。姚罄冬□□的跪在二人面前，他红着眼睛看着花一凡，“把头低下去！”花一凡揪着姚罄冬的头发，冷冷的说。面目表情的用她的大眼睛看着这个赤裸裸跪在她面前的男人。他无声的流着泪，“你说说你哭什么？又不会让你死了。”程淮南从包里拿出橡胶手套和口罩，自己戴上。随后又给花一凡带上。“来，罄冬，我抱着你，睡一觉就都过去了。”花一凡抱住男人，像是抱着刚出生的小婴儿那样，程淮南拿出一只注射器，将里面的液体注入了男人的身体里。男人疼的浑身颤抖，花一凡一只手搂着他，一只手蒙住他的眼睛，“没事，睡一觉就都过去了，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睡吧，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不论她怀里的男人多么痛苦，花一凡还是这么温柔的控制住他。他知道自己逃不开了，便由着他们吧。渐渐的沉睡下去。
　　我看到花开了，你告诉我花特别好看，可是不论我看什么都是黑白色的。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极力的赞美这朵我看起来黑白色死气沉沉的花，但你不知道的是，你离开后，我把这里所有的花全都烧了。
　　“一凡……一凡……花一凡！你要干什么！你要对我干什么……”姚罄冬醒来时发现自己被铁链锁在了床上。“这的条件不如我那里的方便，你将就将就，很快就好，可能会有点疼。”程淮南对他笑着说，任凭姚罄冬怎么挣脱也挣脱不开铁链。“嘘，别动躺好。”花一凡站到这个□□的男人跟前，仔细的打量着他的身体，程淮南也走上前。“你该叫我什么？回答我！”程淮南俯下身看着姚罄冬惊恐的眼睛，给他擦掉了额头上的汗。“主……主人……”“你就这么□□的在一个小孩子面前，会感到羞耻吗？罄冬。”“不，主人……我……我……您惩罚我吧！主人！求您了，惩罚我……”姚罄冬疯狂的摇着头，拼命地求程淮南惩罚他。“你的身体起了下流的反应呢。”程淮南温柔的看着那个躺在那动弹不得的姚罄冬。“别逗他了，淮南。罄冬，不，我应该叫你一声养父，你知道那个女人现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吗？你知道你的亲女儿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吗？因为谁啊？因为你！罄冬，你是罪人……”花一凡摸着姚罄冬的身子，从上往下。
　　“罄冬，你果然是下流之人……淮南，把刀递给我，罄冬，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对，这样最好不过了，一凡，递给我块布。”花一凡扔过去一块白布。“张嘴，忍住，马上就好了。”姚罄冬张开嘴，咬上那块白布。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嘴里发出“呜呜”声。
　　程淮南示意花一凡退后，他来，进行了半身麻醉之后姚罄冬几乎感觉不到什么了，他的下身几乎没有知觉了，“你知道净身么？罄冬，”程淮南笑了，“没事儿，不知道我来给你讲讲，古代的净身，是要当太监必须要经历的过程，今天，你就好好看着吧，放心，我有止血的东西，你不会死的。”“呜呜呜……”姚罄冬疯狂的摇着头，但是他动不了。“你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就罚你这辈子不能有自己的骨肉吧，你，罄冬，你是有罪之人。淮南，把他这下流的东西割掉。”“遵命，宝贝儿～”
　　程淮南举起了刀子，姚罄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东西被程淮南一点点的割掉，血流不止，但是他丝毫感觉不到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清醒的看着。姚罄冬死死的咬着嘴里那块白布，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这个时间太漫长了。
　　“别哭了，别人我们可是不打麻醉也不给止血的，我就任由他们叫……”花一凡给程淮南擦了擦汗。“好了，流的血挺多的，止血吧，罄冬，你和它要做个最后的道别吗？”程淮南把那东西放进一个像盘子一样的东西上，拿开了姚罄冬嘴里的白布。
　　“花一凡！程淮南！你们！你们不得好死！！！”姚罄冬疯了似的喊叫。花一凡和程淮南对视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呜呜呜呜呜，程淮南，你个狗东西，看着像个人一样，其实你屁都他妈不是！怪不得你生下来眼珠子就不一个色，哈哈哈哈哈哈，你就是个怪胎！你是个怪物！！你是个野种都说不定……”
　　“罄冬，你的话太多了。”程淮南扳开他的嘴。拿起锤子。“哐当！”砸在了姚罄冬的嘴上，牙齿被敲掉了两颗，姚罄冬的嘴里都是血，而且牙齿被敲落的痛感和身下麻药劲儿过去的痛感逐渐涌上来。

　　“没错！我就是你们口中的怪胎！还有什么想说的？你继续说啊！！！！给老子出声！！姚罄冬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你告诉我！”程淮南红了眼睛，此刻这对好看的瞳孔看起来不再温柔了，好像随时可以冲出来一直野兽一般，要把面前的这个人撕碎。

　　“淮南，血止住了，淮南！停下！程淮南！”花一凡一声声的喊着程淮南。这时程淮南愣了，他手中的锤子掉在了地上，他看着面前哭的快死过去的姚罄冬，因为被敲掉了牙齿，也说不出话，程淮南松开他，看着他，盯了好长时间。“你可真让人火大！章何走了，我真他妈想让你下去找他！！！”他上去给了姚罄冬一个嘴巴。姚罄冬哭晕了过去，犹如一条死鱼一般在案板上躺着，身上带着血，脸上挂着泪。
　　“程淮南，你看我！”花一凡摘下手套，把口罩也摘下来。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了程淮南。程淮南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紧紧的抱住花一凡。“对不起，吓到你了，以后不会了。”程淮南把脸埋在女孩长长的头发中，花一凡轻轻的在他耳边哼着歌，“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一凡，我爱你。”

　　“我也是。”花一凡吻上程淮南的嘴唇，抱他抱的也更紧了些。

　　展现最真实的你给我看吧我的爱人！即使你是天生的心理畸形，我知道着不是你的错，你不是怪胎，我会替你捂住耳朵别再听外人的话了，靠在我怀里吧，能给予你一点温暖也好，因为你说过，我是你永远的神明。

　　“一凡，你喜欢我吗？”程淮南搂住躺在他旁边的女孩，搂得很紧很紧。“程淮南，我……我觉得我应该是喜欢上你了吧。”花一凡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程淮南不吱声了，他就这么搂着花一凡，好久好久。“程淮南，你……你哭什么？”花一凡一抬头看见程淮南的眼泪正往下掉，她用手轻轻的为他擦拭眼泪。“一凡，我很开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很开心很开心……”程淮南亲了亲花一凡的脸。“程淮南，那以后能不能不把我交给罄冬你来抚养我好不好？”“一凡乖，我也想亲自抚养你啊，可是我底子不干净，万一有一天我出了什么事你也会受牵连的懂吗？”“姚罄冬底子就干净吗？他比你好不到哪去……”“不，他的所有底子都归在我这儿了，所以他现在是干净的，他干净你也就干净，明白吗？你才十五岁，我希望你平平安安的长大。”程淮南摸了摸她的头。“别说这些，你不会有事儿的，你相信我。”“好，我相信你，快睡吧，天不早了。”“嗯。”
　　无病呻吟，所有人都照着带美颜的镜子看自己，把瘦脸大眼磨皮调到最大，然后加上一个神仙滤镜，人们的丑陋可以遮挡吗？可以。
　　“哈喽，大家好，我是花一凡，今天给大家直播。”花一凡戴着半脸面具坐在手机跟前。
　　“哇！一凡着算露脸吗！”
　　“一凡好可爱啊！”
　　“女神！唱歌！！！！！”
　　“一凡！嫁给我吧！”
　　“花一凡我爱你。”
　　“唱歌！要听大大唱歌！”
　　“……”
　　弹幕疯狂的往外弹，毕竟花一凡录视频的时候都是坐在帘子后面，如今露了半边脸，粉丝们都炸开了锅。
　　“大家弹幕刷慢一点我看不过来，今天不唱歌，主要就是跟大家聊聊天而已。”花一凡托着下巴。
　　“女神你多大了？成年了吗？”
　　“上次我去一凡live现场了！真的！太赞了！”
　　“凡凡什么时候开始下一次公演啊？”
　　“上次没抢到票！可惜(哭唧唧)”
　　“没事，公演的话得过些日子了，我才十五岁呢，我也得学习呀～”花一凡呆呆的看着屏幕。“一凡，直播呢吗？”程淮南裸着上身出现在了镜头里。“是，我在直播，你把衣服穿好！”
　　“哇塞！小哥哥！”
　　“哇塞！！！！我爱了！”
　　“一凡哥哥？？？”
　　“一凡男朋友？？？？”
　　“我的天！女神有男朋友了！！”
　　“小哥哥太帅了！加个微信？”
　　弹幕瞬间刷成一片，程淮南穿了件白衬衫外面穿了件黑色的风衣，拿起了花一凡的面具，戴在脸上。“一凡，要喝牛奶吗？”他热了两杯牛奶，递给了花一凡。“你过来吧，他们想看你。”花一凡喝了口牛奶，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哈喽大家好，我是一凡的……男朋友。”说着他从后面搂住花一凡，捏了捏她的脸。“啧，你别贫。”花一凡嫌弃似的推了下他。
　　“女神有男朋友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心态崩了！”
　　“你小子敢抢我老婆！”
　　“十五岁谈恋爱不会太早吗？”
　　“我觉得还行啊，我们谈恋爱家里都知道，也互相见过父母了，家里很支持我们。”花一凡牵起了程淮南的手。“喂，以后等我娶你？”花一凡冲程淮南挑衅的一笑。“好好好，你要是不娶我我就终身不嫁孤独终老，好不好？”程淮南顺势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这波狗粮来的措不及防。
　　“啊啊啊awsl啊！”
　　“我哭了！忒甜了！”
　　“我他妈没了！你俩原地结婚！”
　　“结婚！”
　　“结婚！”
　　“结婚！”
　　“结婚！”
　　“结婚！”
　　“结婚！”
　　“噗，放心吧，等一凡到了法定年龄我很定娶……啊不，我肯定嫁给她，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啊。”“你就等我娶你的那天吧！”花一凡勾上程淮南的脖子。
　　果不其然，第二天花一凡就又上了热搜。“花一凡公开恋情”这可算是个大新闻了。
　　“程淮南，你安排好姚罄冬了吗？”“安排好了，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每天会有医生给他打营养针，他死不了，放心吧。”“好吧，话说咱俩就这么公开了真的没问题么？”“没问题，他们再怎么有手段也查不到我。”程淮南摸了摸花一凡的头。“万一……”“一凡，你应该了解我，没有万一，我带了面具也带了美瞳，你觉得谁能知道是我呢？”程淮南笑了笑。“行吧，你自己有分寸就好。”花一凡无奈的看着他。“一凡，我们去超市逛逛？”“嗯。”
　　花一凡换上了一条白色一字肩的粉色碎花裙子，她把头发散下来，很漂亮，漂亮极了。
　　超市里的人很多，基本上是人挤人的状况，“淮南，我想吃薯片。”花一凡挽着程淮南的胳膊，程淮南推着购物车。“好好好，想吃什么随便拿，不过我们一会儿要去买点调料，家里没有酱油也没有盐了。”“好啊。”
　　花一凡挽着程淮南的胳膊有说有笑的向前走，“你们这什么破超市！你们就是敲诈！”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传进了耳朵，花一凡和程淮南凑近，满地的狼藉，玻璃碎片，还有撒掉的酱油。“可是，这确实是你们家孩子弄的啊。”售货员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她无力的向她对面的这几个人讲着苍白的道理。“我们家孩子是不小心的，不知者无罪。”男人开了口，“就是的，而且你们非得这么摆，不被碰倒才怪！”男人旁边的女人也说。“就是的，我大孙子要是受伤了你们付得起责任吗！”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一旁的小孩子啧毫无负罪感的吃着棒棒糖，他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群，走到花一凡面前，指着她。“这个姐姐是丑八怪！奶奶你看，她好丑啊！脸上的东西好吓人！”花一凡皱了皱眉头，“你这小孩怎么说话呢！”“怎么了！你吼什么！我们家孩子说错了吗？丑人多作怪。”
　　“大娘，你这样说就是不讲理了吧。”程淮南上去就要揪着那个小孩打一顿。“干嘛！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你们少管闲事，我们家上面可有人，你们自己可估么着！”那老人的脸上已经有了可见的老年斑，牙齿倒是还健全，她脸上有不少的皱纹，看起来凶神恶煞。
　　“大娘，你家孩子……这……你们得做出相应的赔偿……”售货员快哭出来了，程淮南刚要说些什么，就被花一凡拉住了示意他闭嘴。“孩子知道什么？不知者无罪你不知道嘛！这可是老祖宗说的话。”周围传来一片唏嘘声。
　　“程淮南……”花一凡的脸阴了下来。“好的，别生气了，你最可爱了，乖，交给我。”程淮南笑了笑，他拿出手机。“喂？我在XX超市呢，你告诉他们经理这事儿不用他解决，我赔偿他们的全部费用，顺便让售货员认个错给她涨工资，你别管这么多，挂了。”
　　“您别这样……我没法交差的……您等下我先接个电话，”那个年轻的女孩子在此时那么的苍白无力。“喂，经理，什么？哦，好好，好的。”女孩放下电话，深深地给那一家人鞠了一躬，“你们老板怎么说？”女人蛮横的问。“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原因，这个事情我负全部责任。我为我刚才的态度抱歉，对不起。”“你说说你早道歉事儿早就结了。”那个老人牵起旁边的小男孩，穿过围观的人群一家人扬长而去。
　　“一凡，别生气啦，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可爱的，走，吃不吃巧克力？”“就你嘴甜，我要吃草莓味儿的。”“好好好，今天晚上几点？”“九点。”花一凡看起来心情不错，蹦蹦跳跳的拿起了货架上的巧克力。
　　人们总是说不知者无罪，我就是很喜欢看他们推脱时的嘴脸和言语，这才是人类完全进化为高级动物最明显的特征。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大风大雨满街跑……小朋友，免费送你一个气球！你真可爱！”一个穿着粉色裙子带着兔子面具和兔子耳朵的小姑娘递给面前的小朋友一个气球。“哇！气球！”男孩抢了气球就跑走了，女孩笑着看着这个小男孩，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您好，我们在办活动，小朋友送你一个气球？”一个穿着牛仔裤白衬衫带着兔子耳朵的男孩子说。“我想要你的兔耳朵！奶奶，我要他的兔耳朵！”小男孩拉着他奶奶的手，撒娇说。“好好好，喂！你的这个兔耳朵给我孙子，我们不要气球。”那个带着兔耳朵的男孩缓缓蹲下，并没有理会这些话。“哥哥的兔耳朵不能给你哦。”还没等话说完，那孩子就一把扯下了他头上的兔耳朵发卡。“是我的了！”那孩子带有些显摆样子的看着蹲在他面前的这个人。“不愧是我大孙子，真棒。”“请您让他把这个还给我，我还要……”“行了行了，不就一个兔耳朵么？你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值不了几个钱，你看看你一个大小伙子还化妆，你这俩眼珠子还整成蓝色的……”她一脸嫌弃的看着缓缓站起来的男生。“我……小朋友，气球也送给你。”他好像没听进去这些话一样，露出了灿烂的微笑。那个老人撇了一眼他，拉着小男孩走开了。

　　不听话的孩子就要得到应有的惩罚你觉得我说的没错吧。

　　“我……我这是在哪？”老人挣开眼睛，看着周围的景象，一些瓶瓶罐罐，里面是什么？手！脚！眼珠子！“您醒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程淮南，我的眼睛，我喜欢它变成蓝色。”老人害怕了，她被绑在凳子上。凳子被她抖得发出“咣咣”的声音。“你……你少吓唬人！我孙子呢！我孙子呢！”“奶奶，大姐姐给我糖。”小男孩跑到老人面前，手里拿着一块巧克力。“把它扔了！不许吃！不许吃！扔了！”“哼，我不。”男孩跑到了女孩身边。“你好啊老奶奶，上午我们见过的，有印象吗？”她拨开头发，露出脸上的疤。“是你！你们！你们想干嘛！有什么你们冲我来！放了我孙子！我……我告诉你们，我儿子和儿媳妇警察局可都有人！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奶奶，你看，这是什么。”花一凡捂住了孩子的眼睛，程淮南把两个头提到了她面前。那个老人显然被吓坏了，她大口的吸气，眼睛瞪到眼珠子好像要夺眶而出一样。随后程淮南把两个头提走，花一凡才把手拿开。“你……你们……你们……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要干什么！我的儿啊！！！！我……我要杀了你们！我要让你们陪葬！！！！！”老人显然情绪激动了起来，让阴森的屋子里稍微有了几分暖意。“老奶奶，这不是重头戏……”花一凡笑了笑。“您说说您都活了大半辈子了，怎么还活不成个人呢？”程淮南理了理老人乱糟糟的头发，把她固定好。
　　“小朋友，坐到椅子上去，我们玩游戏。”花一凡让小男孩座到椅子上。“你要干什么！放了我孙子！我怎么样无所谓你放了他！他还是个孩子！！！！他还是个孩子啊！我求求你们了！你们放了他吧！”她企图挣扎开，但是铁链缠得太紧了，她不断用脚蹬着地，把链子弄得发出响声，企图呼救引起外界注意。“没有用，这里是地狱，没有人会救你，好好看着表演吧。”程淮南贴到她耳边温声细语的说。花一凡把男孩绑了起来，男孩嘻嘻笑着，他以为这就是一场游戏，并不知道接下来他究竟要经历什么。“不听话的孩子要接受惩罚哦！”花一凡拿起刀子捅进了男孩的心脏，连捅了四五刀。
　　这一幕太过于惊心动魄，程淮南固定住了那老人的头，让她眼睁睁的看完了这一幕。“不好意思，她还是个孩子，不知轻重，不知者无罪嘛，您觉得呢？”程淮南走到花一凡身边把插在小男孩心脏里的刀拔了出来，擦了擦上面的血。
　　“你们两个败类！！人渣！！！你们都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奶奶，你们一家马上就快团聚了，我跟你儿子和儿媳说了，在路上等等你的宝贝儿子和你宝贝儿子的奶奶，您儿子儿媳着么孝顺，肯定会等你的。”花一凡笑了，笑的很纯粹，很开心。她满手沾着鲜血，兴奋到她甚至忘了戴手套。
　　“来，把嘴张开，可能会有一点点疼，一会儿就好了。”“我想挖眼珠子不可以么？”花一凡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她的眼睛这么脏，不干净的，宝贝。”“我不嘛～”“好好好，都依你都依你……”
　　“你……你们……你们这群畜生……”说完她晕了过去。
　　不计后果的溺爱，从来没有什么不知者无过，错了的孩子就必须接受惩罚，你是罪人，我必须判你的罪。
　　“一凡～”
　　“嗯？”
　　“你真好看，我爱你。”

　　人性本恶，方为正解。